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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部分阅读(2/2)

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中间。

    把妈妈舔到**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对准湿润的**进去。**里很光滑,我的**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插到里。”

    妈妈伸手扶着**头对准**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一手翻开包皮,把**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上撩一下。

    我把**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对准她的**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里不再滑润,**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把妈妈的**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把她的**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

    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经变硬的**。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迭在一起,插进她的**泛滥的**,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一样地**,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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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极强,每天都要**。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同时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头塞进她的**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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