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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踱了几步,又道:“你去街边找几个叫花来吧,找个十个八个,把这女的丢给他们玩个尽兴。”

    说完推开窗户,似乎要看看下面哪里有叫花。

    男子不尽赞同的看了女子一眼,想反驳,终究什麽也没说,扭头要走。

    突然,女子似乎看到了极有趣的景象,对男子招手道:“先且慢,你过来看,那斜对角的四海酒楼坐的,莫不是那四大世家的什麽公子?”

    男子看了眼,道:“不错,正是杨门镖局的长子杨威,白家堡当家白宇臻,神医世家妙手宋玉卿,还有岳阳门旋风刀张子振。”

    女子好奇道:“那旋风刀,多半出手快捷准狠,你说,你跟他比起来谁赢得过?”

    男子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应承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属下待会去向他下战书,分个高下。”

    女子淡淡的笑著,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在自己意料之中,“万一你死了呢?”

    男子声音没有半分不愿,“只要姑娘高兴就好。”

    女子摆摆手,似乎乏了这样的戏弄,带著几分厌弃的不耐道:“罢了罢了,不要招惹是非,给他惹了什麽乱子,要怪罪我了。”

    35。蛇蝎2

    她状似随意问道,“这四个人怎麽凑到一起的?不是说白家堡和岳阳门素有仇怨麽?那杨门镖局的也凑什麽热闹?”

    男子娓娓道来:“据说白宇臻路过时曾助杨威保了一趟皇家的镖,因此结为兄弟。三个月前张子振跟人一言不合斗狠伤了腿,得宋玉卿路过包扎救治,而那白宇臻,半年前因为相貌脱俗而被逐波仙子下了春药,被宋玉卿所解,”男子说著顿了下,道,“因此,属下估计大概是宋玉卿做了和事佬,引荐张白二人了解了恩怨,四人如今凑巧聚在一起。”

    女子似是想起什麽好玩的游戏:“这些世家都曾开罪过他,一个两个就喜欢标榜什麽世家正道,诽谤说什麽旁门左道,他们不是自诩什麽『世家』麽,那你说这些世家子弟如果被**所迫,会不会对一个八月孕妇下手呢?”

    男子没有说话,他似乎在认真的想,又似乎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了。

    女子却像看到了什麽结果一样开怀笑道:“你说等他们做完了那档子事,会不会杀了这女人擦屁股!还是像他们平日里说的那样,负责任有所担当?”

    男子看到女子笑得开心,心情也好了几分,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那属下去给他们下些春合散?”

    女子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一颗红丸:“那宋玉卿本事不小,春药也能解,这枚『烈女缠郎』我亲手所制,我倒是很想知道试一下,他宋神医解不解的了呢。”

    男子伸手把药丸接过,问道:“那属下把他们引到城东破庙?那里晚上荒凉无人。”

    女子点头嘱咐道:“恩,药下在酒里,不要放错了,否则我身上也只有这一颗了。”

    男子走了,就剩下甘草和那名女子。

    甘草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这女子简直是令人发指,心如蛇蝎。

    甘草准备趁著女子背过身去,拼力一刺,她此时此刻唯有破釜沈舟,背水一战。

    然而女子的绣鞋辗转转了几圈,却在她面前停下:

    “怎麽,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麽?”

    甘草心里一下全空了,她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

    她冷冷的问:“你是什麽时候识破的?”她指尖紧紧扣著簪子,准备致命一袭。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的袖口:“我劝你不要准备反击,你信不信,你根本无法近我的身?”

    甘草一边冷眼注意她的举动,一边软下声音迂回的劝道:“都是可怜人,其实你也没必要恨我,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并没有几分是自甘自愿。你做这些劳心劳力的狠事太没有必要。”

    女子冷哼一声,道:“我恨你不需要理由,你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被他选中,还有了个不知哪里的野种。”

    甘草指尖生生抵著簪子,几乎把手指戳破,耐心道,“若是我可以以後隐居山野,从此不出现在姑娘的心上人面前呢?”

    女子说罢突然哈哈笑起来,“我看你还没有搞清形势呢,你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们实在没有什麽好周旋的。”

    甘草心里明白,这女人已然是个疯子,她咬咬牙,一把把发辫咬在嘴里,用起龟息术,以伏虎之势直取女子的头部,她就算要死,临死前也想要看得清仇人的样子。

    女子轻灵一闪,衣袖一挥漫过一阵奇妙的香气,香气浓郁非常,正跟那日山路上的迷药一个味道,却浓烈上许多。甘草闻出那味道,饶是她闭了气,还是被微弱的气味刺激的肚腹里一阵不适,闷闷的下坠,胸腔里也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带著招式落空。

    她忙定了心神,盯著女子的要穴,又继续以极快的手法攻击女子的身体,招招攻向女子的身体弱点之处。

    她猜得不错,这女子精通药理之术,方才定然从她装疯卖傻扣住她手腕之时就发现了她的异状。

    女子见她这次没中迷药“咦”了一声,不再大意,运起全身的内力回身攻击过来。但她重在用毒,武功并不凌厉,甘草虽无内力,仗著身手极度灵活,招招锐不可当,她的所学在那女子眼中诡异非常,看似全无内力,却几乎无法抵挡防备,很快女子便落了下乘。

    甘草狠狠的一笑,她此时已经以形同鬼魅的身法绕道女子身後,一簪刺向女子後心,却被一只充满内劲的手从後面扣住颈部。

    黑色锦衣男子冷冷的掐著她的脖子,毫不客气的抵著她的颈椎,手劲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放开她──”

    甘草不动,额头沁出冷汗。

    男子掐著她脖子的手劲加大,龟息术破,甘草不甘心的睁著双眼,瞬间无力昏倒。

    眨眼间,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似乎刚才的打斗没有发生过。

    地上只余一只精巧的狐狸木钗,静静的躺著,被黄昏的落日镀上熠熠的浅金色。

    36。破庙1

    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麻绳缠的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四下里一片昏暗,只有黯淡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棂子里照进来。

    环顾四周,可以依稀看得清这里是一个遗弃的破庙,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木柱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古旧红漆。

    正中的大佛满面灰尘,却目光慈善,似嘲笑,似超脱,似悲悯。

    甘草向门口看去,发现已经被人用木板封订的严严实实,心里忍不住自嘲:这毒妇还真是看得起我,真真做足了全套。

    只听几声此起彼伏的低喘,正中地上依次躺著四个年轻少爷。

    一人著蓝装,浓眉大眼,十分阳刚,桃粉含春的面色又有几分风流流转。一人著银丝白衣,端是个美男子,剑眉星目,貌比潘安,还带著点少年得志的春风得意和年少的懵懂。旁边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朴素又飘逸,面目清秀,像是个清俊书生模样,自有几分清流洒脱。还有一人身著黑色常服,轮廓线条刚硬,面目清冷,却是个铁血无情的汉子。

    然而此刻,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冷清的,这四人俱都发出难耐的喘息,不住地撕扯著衣衫的领子散发热气,从身子里渗出那最原始的**来。

    黑衣男子先骂道:“娘的,咱四个在四海著了那小子的道了,我早说他不像好人,都是白宇臻你这小白脸!跟这种人低三下四地结交!著了暗算。”

    白衣俊美男子似乎不欲与他争辩,低声道:“张兄误会,宇臻并非想和他结交,只是看他身手有些不凡,想要测探一二,不想低估了对方,实在也是罪过。”

    张子振忿忿道:“像你这种世家公子哥,没经过争斗就上位,自然是没有什麽心机的,不然哪能叫逐波那贱人看上你!还险些给娘们暗算了失贞……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那件事对於白宇臻来说一向是个禁忌,这话又说的毫无顾忌面子,是以白宇臻也不再说什麽场面话,沈了脸不再说话,只运功想要逼出药性。

    那蓝衣男子却不依了,白宇臻为人倒是有几分实在的,又是他刚结拜的义弟,虽然行事与他不同,但自己很看得起他的实在,於是怪声怪气帮衬道:“张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女人看得上白贤弟,说明人家年少有为,怎的就没见女人追求过张世兄?”

    张子振“你──”了半天给驳的说不出话来,他性格强硬,说话行事又有些铁血,是以一直不得武林淑媛的青睐,这也算得是他的痛处。於是冷冷道:“女人有什麽好,左右是麻烦,不要也罢!”

    不过话说以他的性格,真要娶了女人,未必会对她几分好是真的。

    蓝衣男子又讥讽道:“求之不得,自然不惜诋毁了,女人的妙处哪……啧啧!张兄你这等不解风情之人,自然无福消受!”

    张子振反唇相讥,“张某醉心武学家业,只想将家门发扬光大,自然比不过那些纨绔风流了,办个差都差点著了山野村匪的道子!”

    蓝衣男子也给说中难堪,想要发作,又压下脸色哈哈笑道,“是了,说到底我们都是纨绔,张兄最是高洁,看似还没过女人吧?还是身体有什麽不能自主?反正宋神医在此,不如让他给你看看,开个方子?”

    张子振给堵的脸上青红交接,就要爆发,眼看俩人几乎就要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白衣男子发话截住:“好了,大家不要争吵了,”说完又看向蓝衣男子:“杨兄,你也少开些口。既然事已至此,还是同仇敌忾吧,想想怎麽出去,怎麽解这药性。这种春药,我宋某还是闻所未闻,霸道无比。若,若是这麽下去,恐怕……”

    言语未尽,但是四人都心里清楚,先勿论对身体是否有什麽损伤,恐怕四个大男人要在这丑态百出了。

    宋玉卿似颇有威信,话毕果真无人再争吵。

    甘草一面忧心自己的处境,一面不由想道,这四人之间也未必如同那毒妇身边的男人说的那样同心同德。

    37。破庙2

    张子振却大吃一惊:“这,这是春药?怪不得,我这麽难受,身上心里都是火烧一样,我张某人的自制力还从未如此失控过,实在霸烈的要紧。”说完忍不住去扯衣领。

    杨威挑了挑浓郁的眉峰:“把我们几个男人给喂了春药,关在一处,”他顿了一下,扬了扬声,“我可是猜不出这对头想要做什麽。”

    宋玉卿叹了口气:“这药我也解不了。”说完也脱了外衫,好让身体更凉爽。

    白宇臻有些惴惴道:“这药性不除,会不会死?”

    宋玉卿道:“春药都不至於致死,”说完看了白宇臻一眼,“可是春药的感觉,想必白公子已经尝试过,那种折磨人难耐的痛苦,可否忍得过去?倘若忍得过,也不会千方百计找到宋某人替你解了。”

    白宇臻红了脸,宋玉卿继续道:“这次的药,比上次你中的药性还强烈百倍。常人难以自持。而且,”他面色严肃,额上滚下汗珠,“会让内力被药性所劫持。”

    甘草听到这,忍不住屏息静气,心里打鼓一样,生怕暴露了身影。她明知道自己也许是“凶多吉少”,可还是挣扎的一时是一时。

    四人听到内力流失不免吓了一身冷汗,杨威讶然,“这人若是跟我们有仇,何不宰杀了我们痛快,搞什麽唧唧歪歪?”

    张子振也诧异道:“那孙子跟我们有什麽仇,难不成想让我们几个──”说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抑制不住身体一**的冲动。

    一时间,几人都尴尬地不再说话,自然无人敢盯著宋玉卿,他在江湖救死扶伤,颇多威望。白宇臻貌美,性子又温和,见几人目光都有意无意火热的扫过他,脸红的像虾子,越发的尴尬了。

    可是时间却没有功夫蹉跎,那药性因众人完全清醒,已经完全发作起来,一时热气腾腾,破庙里温度都似乎高了几度。

    几人都除了衣衫,浑身赤红火热,勉强压抑,一片喘息声。

    各自都忍不住私自用手去衣服里套弄那活儿,额头全是大汗淋漓。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自在,想避去角落里解决,刚走到柱後,却看见五花大绑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驻足呆住了。

    此时此刻,即使只是几分清秀,也足以当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满含凄切的看著他,指望他心软,能不声张。她实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实在忍耐不住了,又是惊讶又是惊喜,胶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应。而且,他第一眼看到这女人样子时,那种感觉──他见过更美丽的人,也被勾引过,可是也许是在药性的作用下,此时那女子含娇带怯,又分外可怜的样子,就是一百个风骚入骨的熟妇也比不了,就是让他想扑上去,紧紧抱著她,然後……

    他想,自己是被这春药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门的他反而不要,被绑在那的他反而想扑上去。

    他脑子越来越热,好似懵懂般热情,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还有三个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麽本能引导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的手指略带迟疑,搂住了她的後腰,他轻轻拥住甘草的身子,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来回摩挲,想要做点什麽,又不知从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麽紧的抱在一处,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热度烧著,感到他的热切,知道要坏事,低声哀求:“公子,求你高抬贵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麽会死人的药,就不要著了坏人的算计。”

    女人的低声哀求此时在男人听来如同天籁,撩人心血。

    其余三人听见动静,也停下了动作,惊疑的聚了过来,看见甘草此时像荒野诱人的女妖精一样被绑在柱上,春药,姑娘,眼下她在这里存在的意义一片明了,几人眼里都是通红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看这孕妇,大概快要足月生产了。”

    几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翘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胸乳,虽然未发育完善,却因为即将生产,涨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单薄的衣襟,已经被早出的奶水沁湿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觉更加明显,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烧,让人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叹道:“这女子这时期出现在这里,又是这般模样,怎麽也不像恶作剧那麽简单了,十有**什麽人想要暗算我们,让我们四大世家毁誉一旦。”

    张子振声音几乎因**而颤抖:“怕,怕什麽……事已至此,我看哪个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後杀了她就是。”

    一时无人反驳,不知是回避,还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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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想看H的童鞋来说,最近几节可能有些嫌慢,不过实在需要通过这些说话来写一下四人的性格和心理,因为也不算是龙套男,以後还会出现的。

    梨花写故事是喜欢先构思故事的,也就是说不管男女主做了什麽事,是什麽性格,故事都还会那样的发生下去,基本每个人物的命运从出场的时候就注定了,所以有时可能在角色性格和故事细节的刻画上不能足够完善,稍嫌仓促,也希望对某些人物和场景比较抵触的童鞋,不要对讨厌的地方太难过,因为不管怎样,故事都会以某条线路走下去。大家如果有想法或不满尽管可以发言,因为我一个人对於某些场景下角色的心理和行事确实不容易把握的准确,需要大家教导。梨花尽量下文写的理想一些。反正总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谢谢大家的投票留言礼物种种,很感激大家赏脸支持我的拙作……

    38。破庙3

    杨威的眼睛里已经流转出异样的色彩,他一向自诩风流,只有美女投怀送抱的份,何时做过这样的煎熬和忍耐?

    “我杨某可忍不了了!”

    说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颈边又吻又啃。

    甘草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眼前四个衣衫不整,几乎赤身**的男人对著自己虎视眈眈,心里又是恨又是羞,却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拽著衣领大力一撕,从肩膀到胸前裸露无疑。

    雪白的乳沟露了出来,丰满的玉兔弹跳了几下,娇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里不肯出来。

    杨威眼里像要烧起火来,捧著她前胸,来回乱亲一片,把她肚兜都亲湿了。

    甘草难过极了,被他非礼著,亲吻自己敏感的胸房,第一次清醒的状态下被夫君之外的人亵玩,又是绝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恳求无用,又对後面将要发生的事害怕又抗拒,只得恨恨道:“我敬几位是正人君子,烦劳胯下留情,好歹奴家是个孕妇,请各位体恤这腹中孩儿,今日放过小女子,他日与我,与诸位的名声,都有好处,否则著了那贱人的奸计,岂不是被她一石二鸟,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杨威浑不在意笑道:“你与我们说理,知不知道,我们有万般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你这小嘴说理说的倒是挺在理,只不知,待会用身子下面那张小嘴,是否也能说的不错……”

    张子振下身如铁,忍不住也凑过来,一双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说,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娘子只好屈就一下,我们且温柔些,不伤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