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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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虽然他的动作熟练,但她却不是“媒体上经常讨论的那一类女大学生”,而是一个穿着时尚但骨子里却很传统的“土包子”。在他的手抚摸她时,她不停地把他的手往外推,处处设防,使得他难以如愿以偿。最终,他不仅没有如愿抚摸到重点部位,就是普通部位也没抚摸到,不得不有几分火:哼,来报考我的研究生的女生,还从来没这样不识时务的呢?要想考上我的研究生,连这点都不听我的,还想过关斩将?

    但他绝不是喜怒哀乐行于脸色的人,他依然对她是满脸笑容,只不过心中的计划早已经修改了。他本来计划“先聊聊天”后,再谈谈考研的事。遇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滑铁卢”后,他就不再谈考研的事,而是殷勤地送上一杯茶,然后送了她一本书,让她回去安心复习,说他还有重要的事要急着去办。

    她只好起身告辞。她想,庄教授是学术界名流,刚才的一些举动可能是自己多疑,应该不至于和他的人品有什么关系!

    怀着这种侥幸心理,她最终还是把复习重点放在了他送给她的几本书上。毕竟,专业课程的考试试题是由他出的,或者由他参与出的,认真研究他送的书,应该是考研试题的一种方向。

    结果,考试成绩出来以后,那个女生傻眼了:那门专业课考了50分都不到。

    她打电话问庄德祥,他却回答说:你考得太差了,这也怨不得我不录取你。

    狄丽丽听了这个故事后,也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并不是很开放的女孩。她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理想。但考上著名学者庄德祥的研究生,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经过一番思前量后,她还是决定报考庄德祥的研究生。鱼和熊掌不可得兼。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不也总是要跟男人的,先跟了谁不一样呢?虽然逃不过庄德祥的“那一手”,但能考上他的研究生,也总算是对她付出的一种回报。再说,庄德祥也不会要她与他结婚。忍耐一会儿,不就促成了考研的事吗?

    在约见庄德祥前,她先找了一个著名的摄影师帮她写真了一回,然后挑选几张靓丽的照片扫描到电脑上,通过E-mail给他发了过去。

    没过两天,他就给她回了一封E—mail。在E—mail中,他先对她行了一番赞美,然后表示愿意辅导她考研。

    收到回信后,她心里非常高兴,有他的亲自辅导,这回考研就水到渠成了。于是,她就迅速给他打了电话,对他的赏识深表感谢,并表示不胜荣幸能够有机会获得他的辅导。

    一天晚上,庄德祥在某宾馆和几个狐朋狗友打牌时,觉得有些无聊,就想起了报考他的研究生的狄丽丽。刚好,她的学校与宾馆又在同一个城市,相隔不远,来往相当地便捷。

    于是,庄德祥就打了她的手机,告知他到了该市,正在某某宾馆下榻,可以抽空给她辅导一下。

    她一听,非常高兴,精心装扮了一番后,就迅速打车赶去找庄德祥“辅导”。

    见漂亮的狄丽丽来了,庄德祥的朋友们马上心知肚明地离开了。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激情地研讨学术”,“放纵地考研辅导”。

    在招收研究生时,著名学者庄德祥不仅有他的“标准”,还有他的“学术风格”,尤其强调要与他“理念相同”、“志同道合”。他搞到课题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学术研究能力,首先要看“看不看得起他”。遇到少数男生,除非特别听话的,特别卖力的,能给他办不少事的,其它的几乎很少能轻松地考上他的研究生,或者是从他那里毕业。

    他给长得小巧玲珑的、经过一番化妆的、气质比较特别的狄丽丽上辅导课,其“标准”当然是不可动摇的。他先把这个方向研究生考试题目的难度大肆吹了一番,说得天花乱坠,让狄丽丽丝毫不怀疑考他的研究生要远远胜过“蜀道之难”。

    这样难,自己考不考得上呢?狄丽丽听庄教授讲时,内心就不停地这样叨咕。

    庄德祥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夸她聪明好学、知识渊博、功底深厚,并表示只要配合好老师,搞好靠前复习,考上研究生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狄丽丽一听,脸上不禁有了一丝笑容。庄德祥趁此机会把她揽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动。她挣扎了几下就从了。

    狄丽丽说,她那时还是处女。

    在读本科时,她一心想考研究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她,但她都坚决拒绝了——怕因涉及到感情问题而耽误了事业。大三时,她遇到了帅哥刘开,与刘开恋了一段时间的爱,但也仅仅是牵手和接吻而已。刘开向她要求过了N次,她都毫不例外地一律拒绝。半年过后,刘开有了新的女友,并与女友同居了。狄丽丽与刘开的爱情就这样宣布吹了。

    狄丽丽长得小巧玲珑,身材娇小,五官都小得恰到好处,尤其是一种樱桃小嘴的吸引力非同一般。按照民间的观念,男人鼻子的大小象征着性器官的大小,女人嘴的大小象征着性器官的大小。她这种娇小女人,正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极品”——尤其是她的第一次。

    庄德祥抚摸到了她的**部位时,她非常紧张,本能地将他的手往外推。殊不知,她这一推却让庄教授越发兴奋,手又禁不住往里伸,又禁不住继续去抚摸她。

    就这样一来二去地相互推了一会儿后,她感到下面湿湿的、温热温热的,感到四肢无力,就不再做无所谓的抵抗了,其实也再没有力量去抵抗了。

    庄德祥非常兴奋,趁机脱下她小小的、紧紧的牛仔裤,褪去了那窄窄的小内裤。在一丛湿湿的黑茅草中,庄德祥看到了一个粉嫩的小贝在微微颤动着,里面分泌出一种白白的滑滑的带着令男人兴奋味道的液体……

    他迅速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举着威猛的**棒冲向了她。

    她一下子吓得目惊口呆,本能地一把抓住庄教授的**棒,说:“我怕,我怕……”

    “呵呵,怕什么!爽着呢……”

    “别……别……我怕……我怕……我怕……”

    “别慌,慢慢来……”只剩下说着就扑上去疯狂地亲她,从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地吻着。尤其是她那张樱桃小嘴和胸部的两个红色的小豆豆,他更是忘情地舔着。

    她一边享受着这种爱抚,一边紧紧地握着庄德祥的**棒——太大了,一手都难以把握。虽然庄德祥的大棒棒不算长,但插到她的仙人洞中去,肯定会非常痛的,毕竟她还是处女。

    庄德祥看到她死死地捏着**棒,不让插进去,好像明白了什么,安慰她说:“别紧张,放进去了就好了的!”

    她依然紧张得要命,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庄德祥见此,就从她身上起来,**着去倒了一杯水。

    她**躺在床上,两眼盯着楼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庄德祥端过来一杯水,和蔼地对她说:“喝一口水吧,喝了水就不会紧张的!”

    她看了他一眼,居然毫不犹豫地接过杯子喝下去了。喝了水以后,她感觉到浑身发躁,不仅不再恐惧他把**棒放进仙人洞,反而对那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唯恐他不放进去。

    庄德祥看到她喝下了那杯水,就又开始抚摸她。原来,他给她喝的那杯水中放了无色无味的催情散。她喝了水不久,催情散的药力就开始发作。她主动握着他的**棒往仙人洞里塞……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沙发上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庄德祥一看,非常兴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他妈的,这年头处女稀缺,没想到还尝到了处女……

    ……

    那次“辅导”后,庄德祥给了她几本参考书和几张模拟试卷。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庄德祥又给她辅导了几次。就这样,她就如愿考上了庄德祥的研究生。

    有了师徒关系,庄德祥“辅导”她就更名正言顺。虽然这种“辅导”比较隐蔽,但双方都对此充满了渴望。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单独“辅导”她一次。

    由于庄德祥那种技术比较高,每一次都能够让她得到满足,使她对他慢慢形成了一种依恋,过一段时间不被庄教授“辅导”,她内心就不踏实。庄德祥明确告诉她:结婚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让那段感情处在隐蔽之中。

    性这种东西真他妈的奇怪。一旦拥有了第一次,就想拥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岁的女人,似乎有越战越勇之势。在接触庄德祥以前,狄丽丽对性是一片空白,有了第一次后,她就开始疯狂地迷恋起性来了。她不仅在他需要她时不再拒绝,而且还经常主动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庄德祥以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没想到遇到了一个需求比他还要大的无底洞。作为有身份的人,总不能与她公开同居吧,总不能长期与她不明不白吧!于是,在他就想找一个“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满足她,而他作为“老情人”偶尔“改善”一下,这样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摆脱纠缠。

    庄德祥便想办法给狄丽丽介绍了尚为光棍的爱徒,一个纯朴而忠厚的傻子侯岛。让她与侯岛恋爱并同居,他到他们那里去,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而且即使侯岛发现了,也会出于某种考虑而不会张扬出去的。毕竟,庄德祥待侯岛不薄,而且侯岛读研究生能否毕业的命运就捏在他手中。

    ……

    正文第27章侯岛的愤怒

    听了狄丽丽讲了那些后,侯岛才恍然大悟,原来庄德祥对他那样好,甚至亲自帮他搬家,是冲着她来的!难怪他们那次**做得那样投入,原来他们在**上早已经相互依恋!因为只有两个在**上相互依恋的人,才能够容易同时投入进去。

    侯岛怔怔地呆了半天,久久才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我操!

    看到他愤怒地说一句“我操”,狄丽丽下得一大跳,赶紧抱住他的腰,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想通过这种温柔的方式化解他的愤怒。

    看着娇小玲珑的狄丽丽,回想起她讲的那一段秘密,侯岛虽然气愤,但也没在她面前发脾气。因为侯岛觉得,至少她在某些方面是无辜的。一个弱小的女子,在面对诱惑和威胁时,有什么理由非要要求她抗争而不是屈服呢?他对一些人常常利用这个借口为一些因遭强暴而甘为娼妓的女人辩解的行为不屑一顾,但今天他却要亲自用此借口为她解释了——一个追求梦想的弱女子,在色狼导师的利诱下,为了考上研究生,献身又有什么值得谴责的呢?不值得。侯岛计较也不值得!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待你!”

    “没什么?侯岛,不怪你。你一直蒙在鼓里面,庄德祥阴险好色着呢。他不仅上了我,听别人说,他几乎上过他手下所有的女研究生……”

    “哦?我有点不相信。他那么大年纪,上了那么多女人,他哪里还有精力做学术研究?况且,他老婆就够勾人魂的……”

    “看,你又想到了他老婆!”

    “不是我想到了他老婆。我确实搞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精力!”

    “你啊,你有时真厚道得可爱。现在保健业那么发达,他不会吃药、吃补品保健啊?他每次上我时,总要吃一粒黄黄的椭圆形的药。吃了这种药以后,他就能干两个多小时。后来,我才发现那药叫黑贝,德国进口的玩意儿。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进口货。你以为他身体有多好,三天不吃补品,保管他没精神。还有,从他说话的口风看,他老婆是基本没有‘用’的。据我了解,他很少在家过夜,更很少与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别饥渴。一个30多岁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妇,谁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愿意听这些桃色新闻。我问你,你刚才说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几乎都被上过,那么尤可芹被上了没有?林小可被上了没有?白燕被上了没有?……”

    “你烦不烦啦,提起这些事来,你就来精神!”由于谈话越来越投机,他们相互之间的尴尬和怄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悦地谈风花雪月。和女人们一起谈风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外的又一件感到兴奋的事。

    “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他一边拍了拍她的脸,一边问她。

    她不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啦,不是亲耳听到,他还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丽的女学友,包括他老婆在内,都成了文质彬彬的老学究庄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这个老家伙,宁愿用药物支持着,也不顾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与他接触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为雄性动物,顿时侯岛内心涌起了一股异常复杂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羡慕他,又恨他。这个糟老头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占光了。而他依然很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跟你决斗,但一定要上你的女人,要把你女人的心给征服,让你尝尝你们这帮衣冠禽兽鼓吹性开放的后果——上了别人的女人,同时也避免不了自己女人让别人上。想到了这里,他不禁捏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要去上殷柔。

    “你在干什么?假骗,你怎么有这种表情?”她见他眼里充满了报复的光,一下子给怔住了。

    “什么表情?很难看吗?”他不解地问道。

    “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想报复某个人?”

    “没想什么。有点恨他,但也有点崇拜他!”

    “不可理喻!像他这样披着人皮的禽兽,你还崇拜他?”

    “别这样说嘛,有人对他爱得如痴如醉醉呢?”

    “看,你哪像个男人,说话总是酸溜溜的,让人听了不舒服。”

    “怎么啦?本来就是如此嘛。丽丽,你是怎么知道他上了尤可芹、林小可、白燕等美女的?难道她们跟你提起了这些事?”

    “傻瓜,她们会把这样的事跟我说吗?”

    “那你怎么知道的?”

    “从小道消息知道的!”

    “她们与他有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只要他需要,打一个电话,她们都会过去。因为她们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中。”

    “哦,这个畜牲,居然这样!把别人的女友当作他的私用品!”

    “喂,侯岛,你说话注意一点,行不行?”

    “难道我说不得吗?”

    “好了,好了,不理你了!你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连师娘都想上!”

    “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什么师娘不师娘的,还不是那个老家伙好色,娶了与我们年龄差不多的美女,使她成了师娘。哼,我上他老婆,总比他上我老婆要合理些,毕竟我们年龄还相当……”

    “看你说的话,哪有一句像人说的!”

    “呵呵,别给我仁义道德的。他那一点看起来不像一个君子?但是,他又做了多少仁义道德的事。手下的女学生,一个个的‘挖煤’挖干净,满口仁义道德,满脑子男盗女娼。某些人居然还对他痴迷……”

    “够了,你不如别人就不如别人,为什么还要酸溜溜地说三说四的?我喜欢他又怎么的,他哪一点都比你强!”

    “爱喜欢不喜欢。我无所谓,犯不着要与你生气……”

    “随便!”

    “好,咱们谁也不要说谁。喜欢怎么的就怎么的!”

    “没人愿意管你!”

    “说了就算。互不干扰!”

    “互不干扰!”

    ……

    男女之间的赌气,有时是假的,有时却又是真的。假的时候,有一个人主动作出妥协,一切都能一笑了之;真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还真的遵守约定。他们之间的赌气就慢慢地变成了真的,至少在心理上是如此。

    他们在提到庄教授和殷柔时,彼此之间并没什么忌讳,觉得很自然、很轻松。就这样。一段偷偷摸摸的**之恋,在他们之间终于浮到了水面上。

    井水不管河水,河水也不干扰井水,各得其乐又何尝不好呢?

    正文第28章美女的好奇

    庄教授出差回来第二天,就召集他们开了一次会,要求他们加强时间写论文,全身心地去完成他吩咐的任务。不用说,他可能又搞到了一批课题,有新的课题要研究。

    对此,大家心里都非常复杂:一方面想搞一点课题,一方面又不愿意太忙太累——做义务工太忙太累,他们当然不愿意。庄德祥不停地催促,使大家忙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侯岛更累,每天都早早地睡了,睡前还要祈祷,但愿今夜无梦,多睡三五分钟!

    繁重的任务使他们的身体疲惫,为人做嫁衣裳的工作使他们心里压抑。学友们对庄德祥布置的任务越来越没兴趣,但又不得不做。因为不做,到时完成不了论文的数量,毕业论文通不过,岂不是又白白花费了三年,岂不是白白上了研究生?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驴子推一天磨,但至少和尚和驴子不知道自身被别人利用,成为了别人赚钱的工具,不会感到无聊而内心受煎熬,而他们明明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廉价的赚钱工具,也不能有怒色、有怨言,还要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因为谁叫你的卵巴捏在他庄德祥手里呢?

    忙归忙,该轻松时,他妈的还是要轻松的。累死了老命,只能说明命贱,又何必呢?侯岛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忘我地为庄德祥编写所谓著作,在该休息时,他也抽一点闲时间轻松一下,反正一天决不会是25个小时,多拖了一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