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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

    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子,撩拨着我的屄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箍棒的,难听死了。”

    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屄,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子在屄子缝合处,轻撩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奇案第11章

    爹用**子先在我屄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屄里不住增多的**,次次有力的**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屄里流出的**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但每插到底,**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一浪叠一浪。我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小宝要娘右边**。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屄,惊讶的说:“哇!不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别搁搭在肩膀上,**子对准屄口,不停撩动。我的**本已**充盈,再经刻意撩拨,滑腻腻的**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把尺来长的大**,整根捅进屄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屄内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承受着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刺激,引发的**,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

    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你有否想过,这种**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

    白大喜的心很乱,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屄里泄精,最少也有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

    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次****,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屄,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和爹操屄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爹昨晚玩命的操屄,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

    爹没有回答,只是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再来?”

    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

    爹抚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哭什么?”

    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

    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跟她接触,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这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细心的刑天发现,在宽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白晳的面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是……”

    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谬事,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上?

    刑天深吸一口烟,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讷,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却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此时的白二喜,其实是很紧张的,稍加刺激,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刑天看着档案材料,逐一核对。

    “白二喜。”

    “年龄?”

    “30。”

    刑天抬起头,看着白二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事,关我什么事?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水说:“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出来,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头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