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07 部分阅读(1/2)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狠狠地**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着我的**:“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这惨白的**,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