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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你娘还有一个这样的水井呢!你是吃这种水井长大的吧?”说着就翻过身来,厥起个又大又白的屁股,说:“给老娘舔舔,痒得受不得了!”

    李新民二话不说,就抱着她的屁股亲了起来。舔得秦老师直出粗气,一个劲地叫道,“再进去一点……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对……就这样……你真厉害……”

    李新民弄得性起,站起身来解下裤子,就要在炉子边大干一场,秦老师忙止住他,骂道:“你要死呀!在这里能做吗?还不快上床去好好地弄弄!要是又射了,老娘要你的命!”

    李新民忙抱着她就上了床,边说:“我的心肝,我是弄死你呢!”

    等李新民脱光衣服,回头一看,秦老师已经叉开双腿,挺起中间那团黑毛在等着他了,吃吃笑着:“快点来吧,把大**弄进去好好地日一回!”李新民就爬过去,骑在她身上,拿手分开那两片肥柔的大**,挺起**就插了进去,秦老师被他插得直吸气,反而挺起大屁股向上迎,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使劲弄,你给我使劲弄,弄烂了算!”

    学校里还是静悄悄,赶集的人买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回来了,几个女人在学校中间的水龙头洗菜,秋风中,那群操场上的孩子的喊声此起彼伏,太阳偶尔出来一下,还是很冷。

    日暮时分,小柱随着大舅二舅踏上归途,回首望去,夕阳中的小镇,无比辉煌,远处寒鸦归林,炊烟燃起处,飘来阵阵香味。

    大舅喝得已经沉醉,由二舅扶着,嘴里高兴地唱着歌,夕阳下的山野小道显得无比落寞,但小柱的心却又快乐起来,他想起了刘玉梅今天早上对他说的一句话。

    这注定是个不平常的一天

    /

    ,

    静静的辽河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

    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

    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

    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

    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

    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

    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

    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

    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

    **可笑地向上勾弯着,**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

    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嘿嘿,好大的**啊!”

    蓝花握住我的**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

    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本能地

    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头,

    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

    **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浪地

    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

    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将**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

    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

    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

    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快

    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

    又圆又紧,可是,一挨**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

    **探入**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

    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

    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

    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

    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

    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

    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

    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

    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

    指,**忿然顶进蓝花的**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

    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

    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无情地狂插着

    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

    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糜地扒开自己

    的**,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

    默地观察着**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

    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

    着早已被我的**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

    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

    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

    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

    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

    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

    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

    足感和剌激感,我的**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

    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

    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像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

    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

    的**,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

    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

    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不着边际地思忖

    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

    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

    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

    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

    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

    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

    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

    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

    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

    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

    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

    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

    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

    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

    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

    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

    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

    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而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

    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

    虽然已时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

    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

    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

    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

    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

    是,他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

    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

    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嘿嘿,”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

    干么?”

    “吃饭!”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

    吃午饭!”

    “午饭?”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

    午饭么?”

    “十二点,”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

    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

    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大食堂”,“舅舅,朝鲜同志还在

    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哼哼,”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

    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

    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

    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

    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我顺着大酱块

    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舅舅,那有什

    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

    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

    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呶,”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上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

    物:“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

    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

    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

    ——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

    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

    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

    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喂,喂,蓝花,蓝花,”

    “嗯,你是谁啊?”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谁

    啊?”

    “你是谁?”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你是谁?”

    “哦,老公啊,”蓝花终于接过电话:“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滚,”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蓝花,我刚离开家,你,你,

    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蓝花毫无廉耻地答道:“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

    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

    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

    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

    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地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

    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

    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

    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出了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

    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

    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

    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

    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

    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

    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

    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