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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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

    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

    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

    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

    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

    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

    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

    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

    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

    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

    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

    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

    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

    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

    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

    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

    情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

    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

    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

    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

    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

    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

    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

    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

    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

    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

    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

    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

    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

    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

    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

    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

    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

    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

    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

    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

    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

    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

    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

    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

    你三叔,可是,可是,”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

    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

    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

    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

    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

    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

    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