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83 部分阅读(1/2)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

    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眼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

    角,蒙住了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裤子

    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

    便欢快地荡起了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秋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

    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你大

    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家人,两个**熬汤,一个**味,

    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

    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

    啊,就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毛了,害怕公

    安来抓他,吓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

    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老姑,”我轻轻地推了老姑一把:“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

    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

    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不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

    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

    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了,都喝大酒了!”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

    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家时,在一次与老姑**时,提及过我的大表

    哥,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

    职,“老姑,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干么,说什么?”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

    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你倒挺认亲的啊,看你大舅日子

    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操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你

    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个

    什么也干不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老姑,”我放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

    西北风去,你才高兴么?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

    什么差别。”

    在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走吧,

    咱们去我姐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皇,而他,身着深蓝

    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心的熨烫,笔直挺括。一看见我,大表

    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

    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

    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怎么样,

    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

    候道:“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

    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

    意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

    “哦,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哼,”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你还知

    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往奶奶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

    啊!”说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色,严肃地警告我:大

    侄,不要理睬她,这个小骚屄,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

    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小表妹。

    “小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

    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看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

    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

    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

    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说道:“老闺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

    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

    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

    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

    唇,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

    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说道:“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

    说道:“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

    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

    办!”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

    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道:“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

    办啊!”

    “嗨,”老姑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

    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口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

    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

    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地说

    道:“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

    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子,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

    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

    不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子追问道:“你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

    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说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

    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

    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子

    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

    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

    啊!”

    “可是,”老继续说道:“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

    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他,根本不是干活的

    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

    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

    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

    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

    干,连影子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道:“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

    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

    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

    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尤如一只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籍口小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

    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

    吸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

    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

    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

    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

    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

    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