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80 部分阅读(1/2)

    斗,直至打得狗血喷头,最后他渔翁得利。由于三叔具有极高的智商和丰富的知

    识,以及走南闯北的阅历,很快就在市场上站稳脚跟,所有的肉贩们全部俯首称

    臣,活像一群温顺的绵羊依服在三叔的脚下。

    “哎呀,”我正与新三婶一边看着商贩们争斗的场面,一边嘻嘻哈哈地相互

    抢夺着大砍刀,突然,身后传来非常熟悉的喊叫声,我转身一看,嘿嘿,原来是

    大舅。大舅背着一只破布袋,还是推着数年前那辆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我又将

    目光移到他的身后,哈,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旧布丁依然滑稽可笑地搭拉着,在寒

    风中,摇来晃去:“小力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大舅,”我正欲回答大舅的问话,身旁的新三婶一脸迷茫地惊呼起来:

    “啥——,小力子,混小子,他——,是你大舅?”

    ……

    “嗯!”我冲着新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行车,凑到肉案前,新三

    婶以不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不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

    溜棒,到市场想什么魂啊?”

    “溜达溜达,没事,溜达溜达!”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新三婶那异

    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看见,胡乱应付着新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

    “小力子,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嗯,就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家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新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肉,啪啦一声,隔着

    肉案,尤如一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肉,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肮

    脏不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了呶嘴:“去吧,小力子,混小子,这么老远来

    的,应该去舅舅家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肉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不情愿地

    望着新三婶:“三婶,那,我,这就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站的时候,就把你接回来!”

    吧嗒,我正欲转过身去,新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

    回味无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不冷不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

    话:“去吧,小骚包,混小子!”

    “三婶,再见!”我激动不已地抚摸着新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湿的,

    在凛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不舍地冲着新三婶摆了摆

    手。

    突然,新三婶似乎想起点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

    力子,混小子,到你大舅家后,替我问问你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了,

    还有没有哇!呶,”新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了大舅一眼,一脸诡秘

    地嘀咕道:“去吧,小骚包,混小子,记住,你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小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瞭了瞭新三婶那

    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你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新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小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啊,风浪去了,我认识

    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说不完、唠不尽的风流事,

    现在,跟了你三叔,以后,可够你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新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

    问你,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

    挥着手,满面羞愧地吱唔道:“啊,啊,啊,等我回家好好地找找,正好,你去

    我家,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新三婶捎回来!”

    说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家那永远也理不

    清、道不完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在大舅的屁股后面,哭笑不

    得地盯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永远也不能缝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满含哀怨地

    故去。说着,说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放射出不可遏制的忿然:“大外

    甥,你说说,还有你姥姥这样的妈么,你姥爷一死,她就把房子就偷偷地给卖

    了,揣着钱,出门了!”

    “哦,”我不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门?”

    “是啊,”大舅感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新闻了,这

    小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哇,哼哼,你姥姥这下可出了名,老天巴地的,出门了,

    嫁人了!你说,让不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

    啊!”

    大舅家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家老小,在人民公

    社的照顾下,在党的关怀下,寄住在镇中学一间废弃的、阴暗潮湿的破教室里。

    镇中学座落在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无岂憧地狂吼着,从中学

    死气沉沉的校舍上,阴阳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不伤感。

    尽管清贫得连家徒四壁都谈不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不是大舅的,而

    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说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

    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情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

    块,全部毫无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尤如垃圾场般脏乱的土

    炕上的表姐小姝,笑嬉嬉地抓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说着,她

    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色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看,穿

    着真帅气!”

    “小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不整,肮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

    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

    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你

    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

    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咣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

    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

    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鼻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

    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唔、搪塞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

    完家,太乱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两溜溜棒,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

    嘴八舌地嚷嚷着:“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

    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

    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

    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

    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压根就没放胶

    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

    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

    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弄人家,东家糊弄一下,西家糊弄一下,时间一

    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无地

    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

    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

    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

    “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

    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

    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

    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

    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

    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

    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

    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

    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

    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

    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

    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

    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

    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

    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屄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屄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