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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阅读(1/2)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

    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

    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

    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

    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

    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

    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

    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

    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

    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

    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

    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

    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

    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

    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

    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

    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

    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

    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

    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

    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

    格外诱人。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

    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

    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

    把巧姨松软饱满的**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

    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

    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

    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

    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

    “……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

    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

    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

    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

    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

    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

    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

    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

    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

    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

    啊……干我……让你干……”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

    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

    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

    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

    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

    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

    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

    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

    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干起

    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

    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宝来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

    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

    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

    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当宝来咆哮着把精血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

    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

    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

    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宝来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

    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左

    右望了望,见一条破破烂烂飞了边儿的手巾搭在一边,忙扯过来也不管干不干净,

    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

    冲脑顶,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然后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咋了,这就回?”宝来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宝来忙问啥时候再来?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

    巧姨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咱俩算了吧。”

    宝来蹭地窜了起来,问:“咋了?”

    “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

    “咋就应该算了?你有人了?”

    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宝来,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

    “哪有人,就是觉得孩子们都大了,再这样不好,传出去咋当娘呢?”

    “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

    “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宝来说话,顺着

    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宝来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

    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宝来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杨家洼情事】13~14

    第十三章: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

    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吉庆,忙招呼了一

    声。吉庆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

    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进了院子,见大巧儿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庆儿是咋了?看样子

    是生气了呢。”

    “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巧儿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

    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巧说:“你妹还没

    回来?”

    “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且住呢。”

    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巧儿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吉庆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吉庆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巧儿,见吉庆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吐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吉庆笑笑,问他咋了?生气了?吉庆却还是

    瞪圆了眼,又问:你干啥去了?

    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吉庆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宝来钻了瓜棚?

    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巧儿在

    那屋听见什么,冲吉庆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

    吉庆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

    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

    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

    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

    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吉庆拢在怀里,柔

    声的安抚。一低头,见吉庆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

    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吉庆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姨就

    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

    吉庆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紧紧的抱住:“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宝

    叔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疑着吉庆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

    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

    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吉庆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巧儿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

    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

    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巧姨捧了吉庆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吉庆

    一下,说:“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吉庆梗了梗脖子:“你得保证!”

    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

    小指,说:“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吉庆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

    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

    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

    递给吉庆,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来,帮姨擦擦背。”

    吉庆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胸

    前晃哩晃荡地**。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闪着回身杵上吉庆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

    大巧儿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

    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吉庆只顾着嬉戏竟

    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两个人听见大巧儿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

    的分开。吉庆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

    笑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

    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

    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

    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

    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