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5 部分阅读(1/2)

    沃土承接了良种,很快梅吟雪就有了身孕。就在梅笑自诩女诸葛,林海也洋洋自得,以为已经俘获了美人的芳心,梅吟雪却和小两口摊牌,宣布关系到此为止。

    林海未免有些沮丧,梅笑安慰道:「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妈只是还不能完全打开心结,一个女人**被你占领了,又为你怀了孩子,还怕心不属于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梅吟雪越来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妊娠反应倒不太剧烈,脾气却变得容易焦躁,有时候还独自发呆。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很快就要春节了,梅吟雪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再三犹豫,最终决定去塔尔寺做个忏悔。天寒地冻,林海自是放心不下,坚持要求陪同前往。

    驱车向西南二十多公里,便到了塔尔寺。塔尔寺大主持宗康活佛和林海都是省政协委员,彼此都很熟悉,塔尔寺的医明经院是藏医学的传承者,林海和他们也有不少交往。

    宗康活佛在大金瓦寺门口迎住了林海和梅吟雪。

    「林施主吉祥,今日怎么有闲暇光临敝寺?」

    活佛向左右介绍道:「这位林施主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我们青海人民医院的头把刀,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

    林海合什道:「活佛过奖了,我不过是想些办法从**上救人,活佛拯救的可是人的灵魂。」

    「这位是林太太吧?都说林施主娶了青海最美的一朵花,真不是虚传。」

    林海和梅吟雪都微红了脸。

    「不是,这是我的岳母。」

    「岳母?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

    「哪里?都老太婆了,已经快五十的人了。」

    梅吟雪微笑着说。

    「我岳母是广济堂梅家,家传些养生驻颜的秘方。」

    「哦,广济堂梅家,原来如此。梅家几代都是敝寺的大檀越,过去生意可是火得很,光青海的虫草三成都是经过广济堂的手出去的,还不说茶叶、盐巴、皮毛的生意。」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殿内。

    「活佛,这一次来主要是内人不幸染上了白血病,母子连心,我妈她天天牵挂,特意来为内人祈福,还要烦劳众上师唱诵经卷。」

    宗康活佛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病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和众位上师同颂经卷,为夫人祈福。」

    梅吟雪从包里拿出一万元,交与宗康活佛:「活佛,这是点香火钱。」

    宗康活佛道:「女菩萨诚心礼佛,可敬可佩,不过敝寺发起了一个捐助项目专为治疗高原地区百姓眼疾,不如把这善款用到这里,更能体现施主的善念。」

    梅吟雪道:「这点是我礼佛之心,那个项目我也有耳闻,足见佛祖慈悲,众上师善念,我也为此特别准备了点善款,虽然不多,也略表存心。」

    说着,又从包中拿出五万元现金。

    活佛间如此说,让左右收了钱,又给梅吟雪出具了五万元的捐款收据,接下来便开始做起法事。众喇嘛盘膝正襟危坐,一对筒钦呜呜鸣响,声震四野,接着法铃清脆,木鱼高亢,众喇嘛微闭双目,念念有词。梅吟雪跪在佛祖像前,心中默念、叩首,叩首、默念。

    诵经完毕,梅吟雪见活佛身边桌上放着签筒,心中一动,宗康活佛早看出梅吟雪的心思,拿起签筒摇了摇,递到梅吟雪的面前。

    梅吟雪抽了一支,看了看,递给林海。

    只见签语是: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林海递给宗康活佛,道:「大师给解解看,签语上怎么写着论语的句子?」

    活佛道:「上上签啊,不惑不忧不惧,明指不用担心什么。签语上既有佛家的偈语,也有诗词或其他经典语录。中国儒释道三家,虽然修行法门不同,说法不一,其实追求的目标都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大众过上安定幸福,没有烦恼的生活。」

    「孔子说仁者爱人,佛祖普度众生,先贤们都拥有大慈悲,大爱心,悲天悯人,才有此大胸怀,大追求。林施主和女菩萨都是智者、仁者、勇者,生活中一点小的波折肯定很快就会克服。」

    林海和梅吟雪同声道:「谢过活佛。」

    梅吟雪道:「有活佛指点迷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中午,活佛招待梅吟雪和林海一顿素斋,席间,活佛谈起梅家昔日的辉煌,也为梅吟雪父亲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唏嘘。

    「虽然父亲也收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没有后悔,没有埋怨过。父亲说,财产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献给国家,为大众谋福利,也算财尽其用。八四年国家落实政策退还部分财产,我别的都没要,就要了广济堂,一来为立身养命之本,二来药店有救死扶伤之效,也可以了了自己身为女子,虽不能济世,但可救人的心愿。」

    「女菩萨有慈悲心肠,广济堂在女菩萨手中肯定会发扬光大。」

    「说不上什么发扬光大,身为女子,但愿能守好这份祖业就行了,其他不敢说,只追求『遵肘后,辨地产,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就是了,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才能基业长久。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想当年的武则天又有几个男人能及?」

    「但武则天后世可是被认为成背德**,秽乱宫廷,淫荡的女人。」

    「那不过是后世一些卫道士、理学家的成见,无非是说武则天先做了父亲的才人,又做了儿子的皇后,当时也尽人皆知,除了被政敌拿出来谩骂,下至普通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当时人们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于后来养男宠,一是彰显皇帝之威,二是也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女皇帝养个把男宠也没什么,当时人们也都认为天经地义,可见大唐时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唐玄宗把儿媳妇夺过来,还不是成了千古爱情绝唱?只是到了后世,理学家把礼教搞得僵化,成了对人性的束缚。」

    「须知这**的说法是人们为了后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辈分上虽然乱了,但人家真心相属,为什么要强用**的罪名把人家拆开?过去游牧民族有『妻后母、报寡嫂』的习俗,汉人觉得是背德乱俗,但是游牧民族觉得很自然,这不过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俗,不同的道德观念,说不上谁是谁非。」

    「可以说没有武则天对士族阶级的打击,大力提拔出身于下层的士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开元盛世。」

    梅吟雪默然。

    林海借口道:「活佛说的是,一个人主要看他为别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们要看他为国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则要看如何对待亲人,如何对待身边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还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爱心待人,就无愧此生。」

    「林施主虽非修行之人,却深得佛理。佛祖说,万物皆有佛性,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

    下午,林海和梅吟雪驱车往回赶,刚进入西宁市区,梅吟雪提出有一些不舒服,要到宾馆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吟雪抢到前边,只要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关了门,脱去外罩,梅吟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赠送的欢喜佛放在桌上,转身紧紧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头擂动,呜咽着说:「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上你?」

    发疯也似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近乎撕扯地脱光了衣服,梅吟雪把林海推到在床上,腾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根吞入泥泞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马的旗手,梅吟雪借着床垫的弹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驰骋颠簸,三个多月的压抑,三个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作用之不竭的动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吟雪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床,跑浴室拿了两条浴巾,叠在一起,塞在林海屁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尽情地耸动起来。

    林海捉住了梅吟雪高耸坚挺的圣母峰,揉捏着,脸上一直充满着笑意,有幸福,也有惊讶。

    「笑什么?闭上眼!」

    梅吟雪抓起枕巾,盖在林海的脸上。

    「噢……怎么这么快!」

    梅吟雪停止了耸动,少停片刻,又开始如筛糠板旋动起雪白的丰臀,林海阵阵舒爽,深吸口气,咬了咬嘴唇,才止住喷发的冲动。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来就出来吧……」

    梅吟雪又重新提臀耸动起来,堪堪十几个起落,猛抬起屁股,把林海的大**吐了出来,接着「哗」的一声响,**如箭喷出,击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开枕巾,激动地望着这美艳的妇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潮吹现象,居然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怀中。

    梅吟雪趴在女婿身上,喘着粗气,又羞又嗔道:「坏蛋,都是你,让人家出丑……」

    林海手搭在岳母的屁股上摩挲着:「妈,真好!真好!你太棒了!」

    「别叫我妈,叫我雪儿!」

    林海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岳母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

    紧搂住梅吟雪,在那张有着绝世容颜的俏脸上嗅着吻着,嘴里呼唤着:「雪儿!雪儿!你知道有多好,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潮吹。」

    「什么潮吹?」

    「就是你刚才水儿往外喷射。」

    梅吟雪红了脸:「别说,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对了,雪儿!也不要控制,这是女人极度**的象征,据说极少的女人才会有潮吹。」

    「笑笑没有吗?」

    「没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说真的,在床上笑笑没你好。」

    「真的……不许你这样说,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妈!不……雪儿!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妈……雪儿只是你的淫妇,只是哥的小淫妇。」

    「嗯!女人……妈……小淫妇,不管什么,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分量是一样的。」

    梅吟雪抱着林海的头,伸出舌头在女婿脸上舔弄着:「不行,你要爱笑笑更多些,心里留个角落给雪儿就行了。」

    「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知道你还一直想着岳父。」

    梅吟雪攥起拳头,在林海胸膛上捶打着:「为什么这会儿你要提别人呢?你这坏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还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远忘不了,也不会忘记,毕竟那是一段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但时间久了,我虽然还会想起他,但只占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吗?小海,妈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你。」

    「妈,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你。」

    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妈是个坏女人,偷了女儿的男人。」

    梅吟雪嬉笑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刺激。

    林海调笑道:「妈,你没有偷我,我也没偷你,我们俩是郎情妾意,勾搭成奸。」

    「去你的,什么勾搭成奸,难听死了。」

    「妈,雪儿,我想问你,怎么忽然就想通了,放开了?」

    「听了活佛一席话,我彻底想通了。还是笑笑说的对,女人韶华易逝,红颜已老,应该珍惜着刹那的芳华。自从被你占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堕进深渊不能自拔了。与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烦恼,还不如彻底放纵自己,我重新找回做女人的快乐,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

    手指在林海的额头上捣了一下,说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我们母女俩……母女俩都跟你……」

    林海呵呵地傻笑。

    「妈,我想亲亲你!」

    「亲呗!」

    梅吟雪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了上来。

    「我要亲你那里!」

    「那里脏,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儿浑身没一处不是香的!」

    梅吟雪平躺在床上,支起双腿,把那美妙无比光洁无毛丰满艳丽的**呈现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创造出这么绝妙的物什。」

    林海暗自赞叹。仔细地端详,似乎想把每一点细微之处,都印在脑海;温柔地抚摸,如同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最终还是猴急地把嘴唇覆盖上去,伸出舌头舔弄上端那颗殷红挺立的红豆,舔弄**滑腻腻的一线天。

    林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羽毛在**上拨弄。梅吟雪浑身如遭电击,花心处痒痒的,麻酥酥的,美妙的声符从鼻孔哼出来,身子不住地扭动,屁股一个劲往上挺,把肥嘟嘟的**送到林海的嘴边。

    林海还不忘抽出空儿来赞叹:「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说白虎会给家人带来不幸,我半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罪,现在笑笑又得上这个病,是不是都因为我是白虎?会不会对你也有影响?」

    「妈,你也信这个?那是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来又漂亮,说不定是人们嫉妒才编出来这一套说辞。妈,白虎已经是千里挑一,馒头屄更是万里挑一,像你这样集白虎和馒头屄于一身的,全国也不知能找出几个?这样美的东西,闲置着多可惜。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遇上这么美妙的宝贝。」

    「去你的,你个小坏蛋,闲置着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坏蛋就物尽其用了?」

    林海也不答话,又低下头下起功夫。

    梅吟雪「噢噢喔喔」地欢叫着。

    「小海,小海,哥,让我也亲亲你。」

    林海一阵激动,本来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闻言又跳动了起来,趴到岳母那丰腴细腻的娇躯上,和梅吟雪做成了69式。

    生涩的技术,笨拙的动作,林海知道这是身下这个美艳的女人第一次为男人**,虽然牙齿时不时把敏感的**碰得生疼,林海还是感到莫大的满足,也更加卖力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宫门。

    「不成……又要出来了……快……我要……我要……」

    梅吟雪蛇一般地扭动着,哼叫着。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林海张大嘴噙住梅吟雪的阴门,如饮仙露般把岳母的**全部吞进肚中。

    梅吟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把林海压在身下,跨坐到女婿的胯间,把火热滚烫的大**纳入穴中。

    房间里春风激荡,战火再起。

    连续三个多小时,两人变换着姿势,不停地**。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三度在**窟中爆发,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对胎儿的影响,只怕两人还舍不得离开。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两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会心地笑了,晚间更是发现了林海背上的抓痕。笑着问林海:「怎么就从了呢?」

    「佛法无边。」

    林海乐滋滋地回答。

    ***********************************这段时间一方面事情比较多,一方面胳膊有点疼,一直没接着写,今天抽了点时间,本想完成了,结果未能如愿,只写了大约一半,先将就着贴出来。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楞严经》觉醒会焕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久旷的妇人比初识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于**。夕阳更知道时光的宝贵,所以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也许是为了弥补逝去的芳华,也许是想要紧紧抓住这迟来的绚烂,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放纵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爱到深处,女儿悄悄爬上了床,母亲也没恼怒,而是大度接纳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上展现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想象力,饥渴地从林海那里,从A片上汲取营养,高贵、优雅、妩媚、风骚,还有孕妇特有的骄傲完美地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单林海为之神魂颠倒,连同为女儿身的梅笑也为之惊羡,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俩也常常拿着对方开涮。

    「妈,要是你加入AV,那北条麻妃就得靠边站了,AV届第一熟女非你莫属。」

    「呸!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梅笑的拍过不少片子。你说说,模样长那么好,家境又不错,为啥要可怜兮兮的,去拍那种片子?唉!」

    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时就常常感叹,这会儿拿女儿开涮也不忘了一声叹息。

    过了元宵节,传统上算是过完了年。年味还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经开始感到几分惆怅。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焦虑的神情,知道岳母的担心,其实林海早就有了个想法,晚上和母女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了院长,说准备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请了两个月假。院长并未立即答复,说要商量一下,让第二天下午等答复。

    第二天下午,院长把林海叫到办公室。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里虽说离不开你,但也不能耽误了给梅笑治病,两个月的假不够吧?」

    「我知道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过去安置一下就回来,等做手术时再请假过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难度特别大的手术,别人还能顶一顶,治病的事可是耽误不得。今年有一个到复旦医学院进修的机会,我们决定让你去,这样给没笑治病学习两不误。」

    「谢谢院长!太感谢了,领导们为我考虑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乡,那边不少你的亲朋好友和同学,我们希望你不要忘了青海这片土地,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年底班子调整,厅里希望提拔年轻专家进班子。」

    「谢谢院长!院长放心,当初我离开上海到西宁来,就是觉得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没什么宏伟的抱负,多挽救一个生命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复旦医学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学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