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0 部分阅读(1/2)

    老**开始抱怨了,我用一记直抵花心的撞击回应。

    「啊!」

    一声露骨的呻吟绵软悠长,她的身子簌簌抖动着,下身急促地收缩着,好紧啊!我感受着膣道中美妙的蠕动,双手轻揉着她的**,这一刻,煞是**!

    这个被我**到**的女人突然抛来一个幽怨的眼神,我遽然一惊,有个模糊的念头电闪而过。却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隐隐有点悲伤,心里莫名地冒起一股寒意,冰冷彻骨。

    我抱起她,下身仍不停耸动。然后躺下来,让她自己在上面为我服务。大妈的**弹性还不错,上下蹿动,惹得我又一阵火起,疾风骤雨般给她痛快的几十下,顶得她花枝乱颤,伏在我身上直喘气。我仍一下一下耸动着,只是这个姿势顶的不深了,还差点滑出来。

    我抽身而起,没得她回过神来,从背后掰开她白白的大屁股,深深插入,水声闷响,**而多情的女人!床前门帘随风飘动,我想着得给妈妈送早餐去了,噼噼啪啪地加紧大力干着这个浪荡老屄,大妈也识趣地迎接着我的撞击。

    最后整个趴在床上被我干得快要虚脱,眼见她又丢了次,有些松垮,我便翻过她身子,将她双脚并拢,露出馒头一般的草地耻丘,桃源水乡,增加了视觉冲击,加紧抽送,不久腰间酸麻感传来。

    「射哪?」

    我压身上前问。

    「随你喜欢。」

    大妈喘息着抱紧了我。

    原本想射她脸上,可这女人越抱越紧,最终我喷发了,全打在小雨衣上,没能冲进她的子宫。

    他却温柔地为我细心清理了下,我感受到别样的温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放纵,却没有此刻的怦然心动。我摸了摸她的脸,几道细细的鱼尾纹铭刻着岁月的沧桑。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知道的。」

    大妈给了我一个别样的、深情的眼神。

    第三章为伊消得人憔悴回到家,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回来只瞟了我一眼,我心虚没敢直视她。

    「妈,你的早餐。」

    「你这是去买早餐呢,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您的药在哪?我去帮您拿。」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妈妈不无幽怨地道。

    「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有病呢,那就得吃药。」

    我嘴又没上锁了,真想打自己嘴巴。

    妈妈真的生气,转身进了卧室。彭!这要是我女人我就抓起来打屁屁……

    少顷,我在阳台捣鼓着前些日子搬来的盆栽。

    一个倚靠在门边的熟女,一身黑丝高跟女式西服OL装束,笑吟吟地对我说道,陪我去逛街。

    风情万种,我只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也许你可以在5秒内打开所有警察叔叔的手铐,但你挣脱不了这个女人挽着你的小手,我就这样被带上了计程车。

    鬼使神差的,还是昨天那个司机。

    天气预报在21世纪是个笑话,妈妈的心情比天气预报更难捉摸。想起在新华书店看到写慈禧近臣李莲英公公的书,伺候女人看来也是一门艰深的学问呢。

    女人所谓逛街,就是等于购物。

    我的双手拎满了大包小包,妈妈却恍如刚刚热身完,听说逛街可以超额输出女性的体力,做到平时连男性都达不到的强度,这点我是深有体会,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

    我看着妈妈脸上满足的微笑,脑子闪现出一个龌蹉的联想,也许,逛街购物之于女人,就如同**一般,可以滋润其心灵,继而调节她身心、内分泌,一场酣畅淋漓的购物,就像被临幸后侍儿扶起娇无力,难怪世界杯期间,干涸烦躁的女性们纷纷涌向网络购物,发泄着她们身体的渴望。

    这样的联想实在很是不妙,因为今天妈妈的打扮太过惹火,我在街上努力搜寻着各色美女,以免自己过于专注地盯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尴尬了。这实在是我的软肋,即便是恐龙级别的,只要腿型美加上黑丝袜,对我就是绝对的杀必死。

    妈妈完全没注意到我的窘迫,她完全沉醉于购物的快感之中了。

    大部分衣服都不是买给她自己的,而是为我买的。我心下感激,照单全收。

    作为一个客人,接受主人的热情招待,别管菜贵,只管点不是,这样才是为客之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让妈妈开心点,哪怕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接受她对我的爱。

    回家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卖早点的大妈,或说卖自己的大妈,上了我妈的御用计程车司机的车,表情极是亲昵。那司机的国字脸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还有他那猥亵的眼神。

    华灯初上。

    妈妈整了一桌好菜。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问道。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穿这套衣服吗?」

    妈妈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

    「到家了,换鞋!你这样不累吗?」

    我才发现她还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事实上我妈不适合穿黑色,太妖冶了。

    「你不喜欢?」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我都快发狂了其实。我觉得我得用一根绳子把小弟弟束缚住,不然它一定整个晚上高举大旗,太丢脸了,在妈妈面前搭帐篷。

    「妈,你这样不好,你不能用儿子喜欢的癖好来调戏我。这也太损了,知道吗?」

    我鼓起勇气。

    「别臭美了,这不是为你准备的。」

    妈妈为自己倒杯酒,一口干了:「那年出事时的衣服我全烧了,就像烧了我自己一样,我感觉自己脏了,彻底脏了。」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后我上班也只穿包裹紧密的休闲装,而且是中性化,什么女人味是彻底于我绝缘了。」

    「妈,你这是何苦?」

    我为妈妈感到悲哀,人是自己的囚徒,以我的学识,自然可以轻易开解。可就像男性对于处女膜,理智可以明确地告诉自己,那就是一层皮肤组织。但当你的想象力作祟的时候,想着你的妻子曾经在别的男子胯下承欢,曾经嘴里含着别个男人的**。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恶心,抑或是心痛。

    现实就是如此,我们从来不缺少智慧,却总摆脱不了虚伪。

    「我今天鼓起勇气穿这套衣服,儿子,你要了我吧,我实在是没人可以依靠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妈妈突然说道。

    「妈,您别吓我。您这是说的哪跟哪啊。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能用别人的错误去毁灭自己的明天。这种事所在多有,就像一个半夜在大街上被强奸的女人,你说她以后该怎么办?别的人还是莫名其妙就被他毁了呢。连凶徒都不认识。」

    我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我有次听李敖在北大的演讲,说到两件事和这个话题相关。一个是说的郑成功,郑成功的母亲留在福建,被清朝的兵强奸了,事后郑成功想不开,他怎么做呢?他把他母亲的肚子剖开来,用水冲!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脑子转不过弯了,他认为她母亲脏了。他接受不了,只能用水冲,这冲的是什么,是他自己心中的梦魇。」

    妈妈惊呼一声,乳燕投林般扎进我怀里。

    这确实是个沉重的话题。我继续说第二个:「还有一个是,北大的一个学生问胡适,他的姐姐被歹徒强奸了,纯粹的见色起意,之后歹徒虽然被绳之以法,但大家看他姐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姐姐也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对未来彻底失去了信心。他想请教胡适,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胡适说他没办法解决了这件事。他只知道,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敞开胸怀,不在乎这个女人的过去,虽然这压根不是她的错,接受她,爱她。那么这个男人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妈妈。对于我们的未来,暂时看不到是没关系的,但至少我们要相信。」

    我打了个干咳:「你首先应该改变的就是对男人的看法,你的绝对洁癖是要害。水至清则无鱼。」

    「我已经改变了,就是在刚才。」

    妈妈眼中闪出奇异的亮光,但瞬间又黯淡了。

    「很好,看来我口才有长进,下季度怕是工作业绩要上涨。」

    我双腿一分,让妈妈坐椅上,抽身出来:「准备吃饭,菜都凉了。」

    「菜凉了再热。」

    「昨天的红酒不错,还有吗?」

    「酒没了再买。」

    「好热,一身汗,先去洗澡算了,天气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洗澡我去放水。」

    「妈你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又做饭,要不你先洗吧。」

    「妈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目光涣散。

    我手贴在她额头,天气热手心都有点出汗,俯身换用额头贴看看——比我还冰凉。

    「没事啊。没事别吓人嘛!」

    我刚要直起身子,就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她怀里。

    「你这。」

    我还没抱怨呢,就听到那催命的声音。

    女人的哭声。

    恸哭。

    我的噩梦。

    妈妈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才发现,原来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我只能呆呆任她抱着,那么用力,像要把我揉进她的心里似的。

    雨点渐收,多云,有雾。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妈妈突然问。

    我觉得此刻不适合搞笑,只好认真回答:「失去希望。」

    「不是。」

    妈妈目光哀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是给予希望,再予以毁灭。」

    「别想太多,妈妈。」

    我无从安慰。

    「我刚喜欢上一个人,就被他拒绝了,这个人还是我的儿子!」

    妈妈的眼神令人心碎。

    「妈妈,我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实的,从医院回来后,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骗局。」

    「孩子,你的心不会欺骗你。告诉我,你爱我!」

    「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

    有些爱,诉说原本就属多余。

    不是么,因为一切是如此明白不过。

    什么话都无须说了。妈妈也不打算再说。

    她用她的吻,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身体说!

    我脱掉了她的女式衬衫,她的胸罩,她的短裙,她的内裤!

    只留下我最爱的黑丝高跟。

    衣物甩落一地。

    妈妈和我跌跌撞撞地朝卧室退去,我们尽情地索取,尽情地释放!

    我双手一捞,让妈妈的大腿夹着我腰,阴部相抵,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边。

    她感受得到我的坚硬。

    「妈,你真美!」

    「我是你的!」

    我和妈妈深深一吻,舌头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下身膨胀大极点,将妈妈扔在床上,我的分身敬礼般向上10度直立着。

    看着这个**的女人,美丽的尤物,我惊叹于上帝的杰作。

    妈妈朝里挪了挪,朝我:「嗤。」

    笑道:「进来了啦,小心着凉。」

    「进哪里?」

    我坏笑着。

    「你从哪里出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妈妈抓着我的手往下,往下。

    妈妈下体的毛不是很多,细细软软的。

    **小而秀气。

    左手覆盖住整个阴部,食中两指探进紧密的膣道中,拇指轻柔圈动在小豆芽周围,这个**的精灵已经勃起,我右手从妈妈身后环过,腋下穿出,侵占了右边**,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就这样感受着软玉温香,良辰美景!

    「妈,我想插你!」

    「别说,做就是了。」

    「那你刚才还说你是我的。」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

    妈妈张开了大腿。我的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处。

    「喜欢吗?」

    「不坏。」

    我吮吸着最初哺育我的双峰,二十二年前,二十二年后,世事无常,这最初的爱,也是我最后的归宿吗?我想到动情处,轻咬了一口,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妈妈,小时候我吃奶时你也这么舒服吗?」

    「现在更好,更敏感了。」

    我骑上妈妈的身子,两手和她十指相扣压住,鼻尖相抵,盯着她的美目。

    「妈妈!」

    「嗯,早湿了呢。」

    我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放开妈妈的手,命令道:「妈妈,自己放进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终于轻轻将我的**送到自己的屄口,但只将**对准了那道肉缝后就不再动。

    「进来吧。」

    我觉得凡事应该见好就收。也不回答,直接一捅到底了,经过一番指奸的**,已然足够润滑。却还是让妈妈皱起眉头,要在平时定要给了我几个粉拳。

    大腿因为丝袜的关系触感很好,我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抗在肩上,正面坚决地穿透了她。

    那温热潮湿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坚硬,密密匝匝的肉壁随着我的故地重游沁出爱的露珠。我看着妈妈的脸。缓缓抽送,看着她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或欢愉或煎熬,或娇喘或长吟!

    妈妈的呻吟就像是五线谱上跳舞的音符,纯净的爱的表达,犹如天籁。

    我就随着这歌声起伏,留恋于山峦,草原,溪谷……

    我驾驭着自己的**,传教士式,侧入式,狗爬式……

    妈妈婉转承欢,我啜饮着她唇齿间的如兰馨香,揉捏着她胸乳的母性温柔,攫取着她膣道内的浓郁春情!

    阴牝内一**紧箍的收缩,淫液慢慢淌出一道水线,从肉缝沿着大腿画出淡淡的一抹。翕张的红唇或呢喃或喘息,妈妈的喉音也逐渐高亢,**的声线缠绕在空气中,缠绵悠长!

    颠鸾倒凤,说不尽的春光烂漫。

    第四章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拥着妈妈入睡。

    寒气像冰针,透入骨髓。

    我打了个机灵。

    噩梦就像毒蛇,没有预兆地缠上了我。

    我梦到爷爷强暴妈妈,那张脸就的轮廓和计程车司机一模一样,爸爸在一旁看着,表情木然。

    另一个场景,厨房内,奶奶正在做着早餐,我从背后撩起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内裤,将稚嫩的**插入了她的阴牝中,耸动如潮。奶奶的笑着赞叹孙儿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脸正是早点为我服务的大妈。

    场景转换,妈妈痛诉着爸爸的懦弱无能,爸爸的阴鸷的双眼暴出凶光,妈妈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着看到了现实,看到了幻想与现实交织而成的荒诞。哪边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对明天没有了期待,那又为了什么要睁开我的双眼?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阵刺痛,那白光化作七色光箭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我大叫一声,天地重归黑暗。

    咚咚,咚咚。敲门声,我睁开眼,这里依旧是医院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美人如画,泪痕未干,略显憔悴。

    我起身开门,是把自己当早点卖的大妈,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妈醒了吗?」

    奶奶面无表情。

    「还没呢。」

    我接过奶奶手上的东西。

    「这是早点,趁热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

    我手探进奶奶下体,没有内裤,毛发萋萋,肉缝内是湿滑的水泽国。

    「刚被你爸弄了个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呢,好孙儿,真孝顺!」

    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抚弄:「我们到阳台去。」

    面向东方,朝阳初升。

    我骑着奶奶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屁股又大又白,后进特别有味。

    老屄不再紧致,但水多,无须前戏。随时等待被**的美肉。

    「奶奶,得劲不?」

    「孙儿,大力些!」

    水声淙淙,**噼啪,娇喘细细,奶奶又叫了,那么大声,那么畅怀。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喂饱她。她吃完了还要我和接吻,太坏了。

    我回到病房,妈妈醒了。

    我心中一痛,这个情形怎么似曾相识。

    为什么我总在妈妈面前心虚。

    「妈,这是早餐,趁热吃。」

    「你是去买早餐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妈秀眉扬起。

    「妈,你的药呢,我帮您找找。」

    「别打岔,我现在还能依靠谁,你知不知道我……」

    妈妈泫然欲泣。

    「妈妈,我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奇怪的是这个梦我现在还脉络清晰,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我陪着笑脸。

    时光流逝。

    夜幕低垂,妈妈和我一同挤在单人病床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轻声说:「我是你的。」

    第五章梦里不知身是客当时妈妈外观雄浑的**软软地贴在我的胸口,我在医院病房这种特殊情境下,越来越松弛,人一放松,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进尺,想入非非。

    我在复述妈妈住院当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诞梦境的过程中,没有想到我的旖旎春光恰恰在建立在妈妈心底的阴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