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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後,我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了,现在你们去找本来的二到等丫鬟互相交接一下手里头的事情吧。”

    听了我说的话後,她们脸露难色,也是,毕竟那四个丫鬟从二等丫鬟被贬成三等丫鬟心里正不痛苦著呢,现在我又让晴雪、晴虹、晴去和她们交接未免太残酷了。不过我就是要强人所难,好让她们长长记性,这样我以後才好管理她们。

    我翘起嘴角故意挑眉问道,“你们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小殊姐,我们这就去。”晴雪、晴虹、晴霞说著就转身去找原本的四个丫鬟去。

    见她们都离开了,我站起身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转身进屋子,坐在临窗的榻子上,给自己倒一杯茶,打发著无聊的时间。

    我把素心和素兰打发出去,虽然有杀鸡儆猴的那点意思,但是最大的原因却是因为我感觉到墨非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了,我很不自在,总想做些事情来破坏。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感觉今儿的茶,味道不错。

    今儿这样做,应该能让墨非对我产生不满,从而减低对我的好感吧。

    63爱恋一人

    剧情番外1

    ☆☆

    虽是夏天,不过苍天大树下,却是凉风阵阵,很是舒爽。

    雨霂坐在轮椅上,双腿大开,长袍撩至一边,裤子半退。一个女人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唧吧,唧吧。”地舔舐著雨霂下体处的某样东西。

    “主子,墨非来了。”院门处有一人用内力传音道。

    雨霂抬眼,只见他生得眉目慈悲,似佛又似仙。

    他翘了翘嘴角,眼眸中水光潋滟,“让他进来吧。”

    “是。”那人回话道。

    不一会儿,墨非跨步入内,走到树影重重的大树底下,单膝跪地,道,“给主子请安。”

    雨霂笑道,“起来吧。”

    墨非请安後,就扭扭捏捏地站在一旁边,数次蠕唇,似有话要说,却又总说不出口。

    雨霂摇了摇头,道,“墨非,你有话就直说吧。”

    墨非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主子,我想成亲。”

    “嗯……”跪在雨霂双腿之间的女子仿佛被什麽东西噎到,她连忙吐出了口里含著的肉杆儿,惊声道,“墨非你刚才说什麽?!”

    墨非笑眯了他的桃花眼,“纸鸢,恭喜我吧,我要成亲了。”

    雨霂背靠著轮椅,淡转黑眸轻描淡写地瞥了墨非一眼,笑问道,“为什麽突然间有这样的念头。”

    墨非灿烂一笑,道,“回主子,没为什麽,就是突然间就想了。”

    雨霂垂眸撩了衣裳,遮盖住他裸露的**,眼也没抬,声调柔软地抬眼问道,“你要成亲的姑娘是谁?”

    墨非眯起桃花眼,笑说道,“她是我院子里唯一的大丫鬟,名字叫小殊。”

    纸鸢取笑道,“唯一的大丫鬟?墨非,你这话说的好生甜蜜哦。”

    墨非红了脸,低垂下了头。

    “啊!”纸鸢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大叫了一声,然後瞪大了眼珠子,道,“你说的‘小殊’,就是那个把你的两个大丫鬟都撵出院去,还把你原本的四个二等丫鬟都换掉的那个丫鬟吧?!”

    墨非冷笑道,“你对我院子里的事倒是清楚的很呐。”

    纸鸢摆了摆手,道,“墨非,你可冤枉我了,这件事情,我们府里头恐怕没有人是不知道的。前阵子大家可都瞪大了眼珠子等著看你会如何处置她呢,没想到你却一直没有动作,现在大家都下注打赌你会再过多少时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给处理了呢。”

    墨非摸了摸下巴,眯起了桃花眼,笑道,“哦?那麽,这样的结果一定可以把你们这些无聊到快发霉的人都给吓死掉。”

    纸鸢蹙了眉,“这样的结果的确会把我们给吓死掉,那样一个势利又有心机的女人你居然说要娶她?!这夏天是不是也要变冬天了?”

    墨非冷了眼,“不许乱说她,她是一个好姑娘。”说著说著,墨非眼神悠远,眸光软和了起来,“她真的很特别,就算是容貌毁了,她也依旧是一张笑脸;和我说话时,会静静看著我的眼睛;她对待我,从来不会说些假话……有时候她什麽也不用做,什麽也不用说,只要她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我就会看呆了去……”

    纸鸢撇了撇嘴,冷冷道,“我看你是疯魔了!”

    雨霂抬眼问道,“墨非,你说的小殊就是那个毁了容,被朱嬷嬷送出院子的姑娘吧。”

    “正是她。”墨非回道。

    雨霂垂眸想了想,又道,“墨非,明儿你把她送到我这边吧,如果她真是个好姑娘,那麽就随了你的意思。”

    “主子……”墨非的脸色青红交加。

    雨霂瞥了他一眼,笑问,“怎麽,你不相信她会是个好姑娘?”

    “不是……”

    墨非还要说什麽,却被雨霂打断了,“你既信她,那就这样定下了。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墨非委屈地撇撇嘴,应声道,“是。主子。”

    墨非离去後,纸鸢重新跪在雨霂的双腿之间,撩开了裳袍,捏住未软下去的肉杆儿亲了亲,轻声问道,“主子,您真要亲自考察墨非看上的那个女人?”

    雨霂捧起她的脸,把**插进她的嘴里,舒服一叹息,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道,“要是别个女人,我就不会管这麽多,只是墨非现在看上的这个女人有点特殊,她是目前唯一一个在培训中意外毁容变成无用的棋子。经过那样训练与教育的女人,灵魂上恐怕没有最初的那份纯净了。美人窟,英雄冢。如果她是个好的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墨非是我出身入死的兄弟,我不容有失。”雨霂睁开了眼睛,眸光犀利地看向远处。

    64如梦似幻

    我愕然,人有些发木了。好不容易,我才在这里站住脚跟,现在就要挪地方了?

    我愣愣地问墨非,“为什麽?”

    墨非连忙紧张地摆摆手,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只是……”他顿住了。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没和他多寒暄,转身木木地走了出去。

    ……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不会有感觉,但是时间久了後,就会觉得自己越来越孤单,越来越渺小。

    想想穿越来这个世界上的十几年里,我先有娘亲的疼爱,再有哥哥的保护,後来又有了爹爹的重视……

    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就像是货物一样,被人抛来丢去。

    原来离开了娘亲、哥哥和爹爹,我什麽也不是了……

    “……”越想,眼睛越朦胧,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在未离开爹爹和哥哥之前,我就知道生为古代女子,离开父母兄长,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生存会很艰难。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艰难!

    命运如水上浮萍,沈沈浮浮皆由不得自己去做主。

    ……

    世上就是有这麽一种人,他们总喜欢把哀伤藏在心里头,强忍着不去落泪,不去悲伤。可当伤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如决堤的河坝,後果不再是脆弱的心脏能够承受得了的……

    “呜……”

    为了不卷入雨霂莫名其妙的仧谋中,我连女子最在意的容貌都毁了。

    “呜呜……”

    为了在墨非的院子里站稳脚跟,我做尽了以前我不屑去做的事情。

    “呜……”

    本以为一切该是一帆风顺了,可却又要被墨非送去雨霂的院子去。

    “呜呜……”

    这次是雨霂的院子去,那下次呢,下次我又会被弄到哪里去?

    “呜……”

    我的身子软软无力地跪坐在地,咬着绢帕,低低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哭成这个样子,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住。

    突然,我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我猛地转头,只见墨非正周身染满白光地站在门中嫑央。

    他缓缓地走进来,缓缓地蹲在我的身前。

    “怎麽哭了?”墨非脸带疼惜地捧起我的脸,麽指温柔地擦拭掉我腮边的涟涟泪水。

    我急促别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墨非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他的桃仧眼在此刻暗淡深邃,“你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要将你送去主子那里去。……过一阵子我就会把你接回来。”

    我双眸淡淡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

    “你……”墨非语言又止。沈默了许久,他渐渐地握紧了拳头,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坚定地说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去主子那里的。我这就跟主子说去!”说着,他就要起身去。

    “等等。”我站起身来,叫住了他往外走的身姿。

    墨非立马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定定瞅他,道,“爷有十足的把握吗?”

    “……?……”墨非一脸的不解。

    我再度说道,“爷有十足的把握能让爷的主子收回成命吗?”我不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雨霂是因为什麽原因要我过去他那边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雨霂根本不会跟自己的得力手下要来一名卑微的丫鬟。而这‘特殊的原因’对雨霂来讲,绝对绝对是重要的。

    “我……”墨非愣了愣,‘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翘唇一笑,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请爷不要为我忙碌。”我顿了顿,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话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不然,到後来,爷不仅不能帮到我,反而还会害得我在那边过的很辛苦。”

    墨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着我看,过了半响,他沙哑道,“你放心,我会常常去看你的。”

    墨非话里的隐藏意思是:他不会让人欺负到我头上来的。

    这时候,我有些怔,有些愣,有些愕然,有些明了。这个男人,他果然对我……

    我暗自拧眉,选择继续佯装,只当什麽也不知道。

    悲伤只能是短暂的,因为日子还需自己继续过下去。悲伤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我选择快乐度过每一天……

    翌日早上,雨霂院子里的管事婆子亲自来接我。

    一路行走,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满目皆是美轮美奂的气势恢宏,我宛若再度进入了皇家园林。

    雨霂好大的手笔!居然把自己的住处建的如此霸气。这。一方面说明,这男人的野心不小;另一方面说明,这个男人极度有钱。

    “姑娘,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边领路的管事婆子蓦然顿足。

    我拧眉,哪里有要新来的婢子没有经过婆子引荐,自个独自一人去见‘主子’的理儿?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

    我挑了挑眉,淡瞟管事婆子一眼,笑道,“小殊谢过嬷嬷带路。”

    听之,这管事婆子倒是一愣,可转霎里她又恢复如常,换以笑脸相待,“姑娘请吧。”

    我向她屈膝一礼,转身就往前头的‘宫殿’走去。

    是的,屹立在我眼前的正是一坐华丽丽的宫殿。

    殿外林木葱葱郁郁,红仧绿草,整整齐齐,仿佛人工修剪。

    穿过清隽秀竹,路过白玉石栏,踏上玉白石阶,来到正房廊下,殿门大约五米高,三米宽,门前挂着斑斓珍珠,直垂地面。里边有婢女见我走来,连忙一左一右地揭开珠帘,躬身相迎,盈盈笑道,“小殊姑娘,请。”

    我一愣,心中顿顿颤跳,她们对一个新来的婢子何必这样客气?!

    我心下沈了又沈,猛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因为这跟我预想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我垂眸掩了眼中的情绪,淡淡回礼,走进屋子。抬眼一看,只见殿中金钩钩住飘飘罗幔,轻盈如天上白云。嗅着空气,但觉馨香阵阵,很是好闻。

    见着正殿中嫑央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我不由一怔,雨霂怎麽会坐在……

    他的腿……

    可局势容不得我多做思考,我垂眸,款款走上前,盈盈下跪,道,“奴婢小殊,拜见主子。”

    “起来吧。”

    这声调柔软空灵,听着,宛若能让人看见仙山明月。我大震,这是雨霂的声音吗?我记忆中雨霂的声音应该是冷冷淡淡,语气不带一点顿挫、起伏的。

    “谢主子。”我轻应,连忙从地上爬起。

    那声音再度悠扬而起,“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是。”我轻应一声,缓缓抬起头去,双眸望向雨霂的脸,他依旧是一副眉目慈悲、如佛又似仙之相,与我当年所见的容颜没有一丝的改变。

    他定定凝望着我,翘了翘嘴角,笑了笑,眼眸中水光更加潋滟,“除却额上那道巴,的确是好模样。”他顿了顿,又道,“你在墨非那里是一等大丫鬟,在我这里还是一等大丫鬟吧。”

    我屈膝行礼,道,“奴婢谢主子恩典。”

    雨霂点了点头,转眸向他身旁一个身材高挑,美得宛若是月宫仙子的女子道,“你带她下去,跟她说说规矩。”

    “是。”美丽仙子向雨霂屈膝一礼後,便款款走向我,向我颔首一礼,道,“小殊姑娘,请跟我来。”

    听之,我全身发毛。看她的衣着打扮,比得正经的千金小姐还要体面百来倍,十足十是雨霂身边的大丫鬟,这样的人物因何待我这个‘小小的婢子’这般客气?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赶忙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道,“是。”

    65疑惑重重

    出了像宫殿一样的正房,我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跟在美丽仙子的身後。绕过了葱郁的林木,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来到了一坐小桥上,小桥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底下铺着的是大小差不多相同的圆润小石头。白的,黑的,褐的,五彩缤纷。

    又走了几十步,就来到了一处精致玲珑的院落里。

    美丽仙子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笑着对我说道,“小殊姑娘,这便是你今後居住的地方。”

    我头也没抬,只向她曲膝一礼,应了声“是。”。

    这时,屋里走出了两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她们很是机灵地向美丽仙子曲膝一礼,语气极为恭敬地唤道,“纸鸢姑娘好。”

    原来这位美丽仙子叫纸鸢啊。纸鸢、纸鸢。既伤感又脆弱的。这麽美的一个女子为何取了个这麽薄命的名字?

    纸鸢笑了笑,转头对我说话,道,“两个小丫鬟,一个叫红叶,一个叫红豆。她们今後就专门伺候你了。”

    听之,我身子一震,一个“丫鬟”还需要两个丫鬟去服侍?这样的“丫鬟”还能够称之为丫鬟吗?

    思忖间,纸鸢已经转回头去,她对立在跟前的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今後要好好伺候着小殊姑娘,知道吗?”

    “是。”两个小姑娘清脆地应了声。

    纸鸢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屋子可收拾好了?”

    “回纸鸢姑娘,已经收拾好了。”红叶答道。

    “。”纸鸢再度点了点头,随後她牵着我的手,带我进屋去。

    进了屋,她把我按在镜台前,纤纤玉手抚上了我的额头,玉指轻磨着我额头上的那道疤,轻轻软软地笑说道,“主子说,姑娘除去了额上的这道疤,就是一副好模样儿了。既然主子这麽说了,那我们就想个法子把你额头上的这道疤痕遮盖起来吧。”顿了顿,她又道,“。我现在给你剪个刘海吧。”

    “这怎麽使得?小殊何德何能让纸鸢姑娘为小殊剪刘海?”我连忙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来。

    “呵呵,看姑娘说的。你我今後都是主子屋里的一等大丫鬟,以後少不得要互帮互衬着呢,所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说着,她转头吩咐红叶、红豆拿来了妆匣、梳子、头油等物什过来。

    我冷眼看之,觉得目前的情况怎麽看怎麽诡异,我抿了抿唇,可是现在我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外,什麽也做不了。

    ……

    她先解了我的发髻,然後把我的头发梳直了,再仔细地挑出一排子前发,“哢嚓”数刀,她便把我的刘海剪出来了。

    不得不说,她的手真的很巧,竟把刘海剪得这样好看。

    ……

    正愣神间,只听纸鸢又说道,“小殊姑娘,看看你的头饰。”说着,她缓缓打开了放在镜台前的紫檀木妆匣,抬眼瞧去,只见妆匣里面盛满了簪、钗、步摇、梳篦等做工精美的头饰。

    “纸鸢姑娘,这……”这些头饰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可现在却要用在我这个丫鬟身上……

    我几不可见的蹙眉,越发觉得他们的目的不单纯。

    纸鸢笑道,“这些头饰,小殊姑娘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叫人拿去换。”

    我勾唇笑笑,点了点头。这样的东西若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什麽呢?

    见我这样反应,她满意一笑,挥手叫立在後面的红叶上前来,对我说道,“这红叶有一双巧手,今後,你就叫她替你梳头。”

    红叶笑着向我曲膝一礼後,走上前来,拿起梳子先将我的头发疏顺了,再灵巧地将我的长发绾成髻鬟,随後用簪、钗固定。最後她又挑了两串与我头上簪钗相配的步摇一左一右地在我的髻鬟里。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下暗踌躇,这哪里是丫鬟的装扮?他们到底在预谋着什麽?

    ……

    接着,红叶拿了头油,把我额前微微翘起的刘海抚平在额前,再用头油抹了抹髻鬟,直把髻鬟弄到油光可鉴的地步才罢了手。

    红叶为我梳发完了,纸鸢又道,“红豆,扶小殊姑娘到净房换身衣服。”

    “是。”叫红豆的小姑娘连忙应了一声,扶我起身去了净房。

    入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