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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部分阅读(1/2)

    夜兰大窘摇头,我早一步将手指沾着精液滑下她嘴边,说:“你真是不识宝,主人的玉液也不懂珍惜。换了是小沙,她吃了我的玉液还会跪下来道谢呢。”

    “人家又不是小沙,她是你的美女犬……”

    “让你当一下美女犬好不好,很好玩的。”

    “不要……”

    正当我和夜兰在说淫话时,丽星已从大厅返回来,到床边跪着说:“外边有位叫格流的女仕想见主人。”

    格流?

    虽然我心知肚明,但我例牌都要讲句,她半夜三更找我干什么?

    夜兰一面急急穿上睡袍,遮掩她美妙娉婷的**,一面用胡疑的眼光望着我,此时丽星已领着格流进入房间。格流穿了一件过头大斗蓬,腰间击着一把骷髅头短剑,戴着一对水晶耳环,面上化了一个浓妆,脸颊透出微微的暗红。

    当她目睹遍地被操晕的裸女时,首次露出惊异的神色。我坐在床上微笑打手势,夜兰和丽星合力将那些女仆们抬走,房中只剩下我和格流二人。格流是斯立比城的第一剑师,讲打我当然远远及不上,可是配合刚才被干晕的众女,我以君临天下的自信笑容迎向格流。

    暗暗运起红瞳的力量,我悠然在床上坐起来,微笑说:“这里只剩我和组长,大家有话直说,开门见山好了。”

    红瞳力量干扰不到格流,显示她高我一筹的精神修为,她坐到床边的椅上,说:“格流今次来,为大人带来两个好消息。在两位皇子和众多亲王领主的表态下,皇室不会褫夺大人在招亲大赛的资格,明日可以在监督底下出席文试。”

    自己知自己事,我患有考试恐惧症,威利六世等人自然也知道,他犯不着为此而开罪我。格流见我不为所动,忽然递给我一张便条,望见这张便条我才忍不住惊讶。便条透露了艾蜜丝的行踪,更暗示今次下毒事件可能与茜薇有关系。

    撕毁纸条,我长呼口气,道:“格流组长的耳目果然灵通,不知道组长想要什么回报?”

    格流轻摇螓首,苦笑说:“格流岂敢要什么回报,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心满意足。”

    连我也忍不住好奇心,更不禁愕然起来,但一瞬之间就猜想到答案。格流是蔷薇会盾组组长,手下较斯立比城的城卫更多,她只用一日时间就找到艾蜜丝行踪,可知她在帝国中部的影响力有多厉害。在斯立比城里应该没有人可以威胁她,除了一个人-“黄金魔女”茜薇。

    “茜薇为什么要杀你?”

    格流因我道破谜底而错愕,旋即露出犹豫的反应。生死攸关,她正在考虑我的可靠性,我亦静静等待她的决定。她沉默超过三分钟,才无力地倚在椅上,说:“我干了一件后悔莫及的情事,帝中叛乱时,大公子曾暗下密令要格流秘密虏拐一位少女,大人明白了吗?”

    我一拍手掌,脱口叫道:“完全明白!”

    格流是托利伦的猛将兼情妇,她口中说的大公子,应该是当日在陶拉里阿学院调戏安菲,现在人头被拿来浸酒,茜薇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么说,格流虏拐的女人就更容易猜到,就是茜薇的绯闻断背山情人-“冰山美人”蓝恩。难怪以格流的身份,也要冒险向我提供情报,她想利用我做她的护身符。

    优势倾向我这边,我悠然欣赏格流一番,此女姿色中上,虽然到达虎狼之年,但流露着一点点成熟的韵味,更有一份普通女人没有的刚毅魅力。格流见我的表情,已猜到我的想法,说:“若果大人不嫌弃,格流愿意为大人效命,帝中与及会长的一切情报也如实奉上。”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我知格流组长部下众多,但亚梵堤的手下儿郎也不少,帝中的情报我有能力收集,不必劳烦组长。”

    格流知我在讨价还价,向我抛一个媚眼,道:“格流在帝中各阶层也有不可动摇的人际关系,而且茜薇会长野心勃勃……”

    我心知是时候了,暗暗运动红瞳的魔力,目光锁定格流的瞳孔,冷笑说:“茜薇就算多厉害,她始终只是我手上一只棋子罢了。”

    男人的能力并不在于剑术武技,而是权势、手段、野心及谋略,像格流这种经验老到的女人自然识货,此时已被我的强人本色振住。其实我拿茜薇没法的,我说的话不过是抛一下格流,不过我相信以阿里雅超人的智力足以应付茜薇。

    格流盈盈站起来,将套着身体的斗篷御下,即时使我目定口呆。格流在斗篷下没有穿着任何衣服,却用粗麻绳以龟甲式缚着身体,她的两颗**钉上了一对金色的金花,中间还连着一条幼小金链,她下体阴蒂吊着一个小码子。

    有无搞错,她刚才就这副德性在街上走来走去?

    当我微感惊奇时,格流经已五体投地伏下,额头贴着地毯说:“如果大人不嫌弃,请接收这件玩具。”

    格流完全伏在地上,我也在此时见到她的背部,果如传闻所言,纹有一头甚具威势的金色老虎。

    对于格流的行为我并不觉得奇怪,其实贵族的生活奢华,甚至已变得腐朽,对于从来不缺女人的我们,自然会追求更刺激的玩意,这亦是人之常情。

    托利伦曾聘用美隶的徒弟作淫术师,作为情妇的格流被调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被格流的奴隶行为挑起了我的虐待欲,我几乎是不用思索,用脚踩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前额用力压下地毯。格流前额贴着地下,伸手从斗篷中取出一本小书册,双手高举奉上来。我拿起这本书,书上赫然写着“格流调教日志”……我晓有兴趣地翻开书子,里面……嗯……全部是儿童不宜的东西……这本笔记里多次提及到美隶的名字,而她正是格流的调教师之一,当中还记录了那年那月那日,对格流进行过什么型式的调教,更附上了一大堆蓝蓝红红的数据和笔录,记着了格流身体每寸地方的反应,美隶的技术确实够专业。

    想起美隶,忽然之间我就在想着,她其实也是一名女性,在她痊愈以后我应该多点疼爱她。在笔记里更有一件事情叫我吃惊,这个格流竟隐藏着一个异常的性秘密。

    为免荼毒苍生,教坏细路,这本万恶的书籍必须收进保险库小心藏好。

    格流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脚,但我并不感到奇怪。从那本调教记录得知,这婆娘的兴趣十分奇特,她对恶臭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喜欢男人的臭脚、内裤等,甚至变态到喜欢吃屎。

    喝尿的话我还可以接受,但吃屎我则非我所好,我故意伸出脚来,格流微一愕然,身体猛烈地震抖了一下,就像是被雷电殛中似的。她狠狠咬着下唇,眼睛眯了起来,忍尿似的样子十分过瘾。她苦苦支撑了半分钟,突然低吟一声扑到我脚下,饿狗般开始疯狂地闻着吮着我的臭脚。

    从以前我就知道有些逐臭的女奴,只是从来没有遇过,而我眼前的成熟艳女郎就正好是这一类人,现在让我这个一流调教师先为各位作点旁述。

    “商场女皇”安菲是典型的**虐待女奴,钟情重度捆绑、针扎、鞭打、掌掴等。“北方才女”思倩则相反,她是精神虐待女奴,喜欢被嘲笑被羞辱,越贬低她的人格就越会发情流水。“帝中才女”素拉是一名肛虐奴,沉迷于肛交、灌肠和打屁股。还有我家中的伊贝沙,她属于动物类的角色扮演,喜欢当一头被彻底剥除人格的**小家畜。

    “猛虎”格流;帝中黑白二道闻风丧胆的女剑师,她其实是另类的女奴,此类女奴异常狂恋臭味。经过她前主人长时间训练后,只要闻到特定臭味就会爆发**,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她们一般会对三种味道着迷,第一种是浓烈的体味和汗味,第二种是排泄物的气味,第三种是精液的腥味。

    “哈哈哈哈……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洗澡,格流组长不介意吗?”

    我忍不住笑道。最可笑的是,格流这边厢把我的脚姆指含在口内,另边厢却把手伸至腿间**起来,鼻子更发出哼哼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喜欢舔脚,一会儿我就叫外面的女仆们进来,让你用嘴巴和舌头为她们洗脚。”

    格流忽然颤抖起来,但却绝非害怕,她腿间喷出了水花,竟然因为我的提议而**!经过少少的一分钟后,泄身的格流两目无神地躺在地毯上,她的嘴巴却仍然依依不舍地吮着我的脚底。

    格流毕竟是比我高出两班的剑手,她回气极快,突然抱着我左脚,舌头贴着我小腿及大腿往上移,最后抵达了目的地,一阵从来没试过的新鲜快感传来,格流的舌头灵活地绕着我的肛口打圈!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逐臭性奴有这种玩法!

    她们喜欢大便的臭味,但吃屎这种玩法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然而逐臭奴却会主动寻找便臭的发源地,简接用嘴巴服务这个肮脏的地方,对于这点我相信大部份男人都不会拒绝。

    舔肛这种事情,在我身边的女奴当中,只有安菲和大沙曾经试过,其余的女孩还不至于会干这种龌龊事。偏偏格流就乐此不彼,她大概嗅到便味,拼命地用嘴唇吸着我的后门,还努力将舌头钻进内里。

    啊?

    太爽了!

    世上没多少女人愿意这样侍奉男人,看来我是捡到一件好东西呢。

    一波一波从没体验过的快感从后庭涌上大脑,即使不用邪书,我的小兄弟也自动自觉地站起来。格流的焦点对上了我的巨枪,她的眼睛因而瞪大,其实所有女人见到我这天下第一霸皇枪后,都跟格流露出同样的惊讶表情,这种事小弟也早就习惯了格流惊叹道:“好大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巨大的**!”

    “哈哈哈哈……还可以啦,只不过比马根长一点点罢了。”

    嗯,我果然是个谦虚的人。

    格流把我推倒床上,双手握住她胸前两个咪咪,将我的魔枪夹在两乳之间开始套弄,她更用嘴巴则含着我的**。格流的身材平均,**大小适中,刚好可以为男性进行乳交。而只有一定长度的**,才可以在乳交中抵到女性的嘴巴,大家当然不用怀疑我魔枪的长短吧。在格流的嘴乳夹击下,我的**已经准备充足,她爬到我的身上,急不及待把**朝她湿润的**放进去。

    “啊……好大……好满……喔……”

    “咦,奇怪?”

    插进格流体内时,赫然发现她的内里结构远比预料的更窄。格流已经三十出头,而且性经验富丰,照理她的小洞应该松弛,可是现在套着我**的女阴却似是小处女的**般,让我以为自己入错了后门。

    此时我赫然想起来,美隶的“爱族”有一种特制草药,可以使雌性性器收紧,但草药的火灼药效并非普通女人能够承受。格流曾经受爱族秘法调教,加上她作为剑师的志意力惊人,很可能被草药收紧过性器。

    忽然心血来潮,想到一个妙计来玩弄这件淫妇。我随手捡起床边不知是谁的丝袜,格流露出惊喜的表情,居然**到张开嘴巴,让我笑着把这穿过的丝袜塞进她嘴里。这还不够过瘾,我更把另一条不知是谁的内裤,面罩般套在格流的面上。

    “啊?”

    格流果然是正宗的异臭癖,她发出一记闷哼,身体突然生出变化。首先,她连环打了三次震颤,然后打出一记玄奥的抓波龙爪手胸袭我咪咪,指甲更刺入了我的皮肤。她的性洞更是异变突起,原本温暖的窄小洞穴忽然升温,变成了一个火辣辣的火山洞。她原本经已勃起的**更为斜斜向上,肚皮现出六块腹肌,将我当马一样前后策骑。

    我忍不住发出呻吟,说:“好爽啊……嗯……要是你再用力一点……啊……我就奖你……奖你给女仆们坐到你面上爽快……”

    “啊……呜……”

    **忽尔收紧,格流受到我的建议刺激下快将**。在这要命的一刻,我知道是时候显示身价了。想起上次被她掴了一巴,以我性格当然是十倍奉还,我伸手连环掴打她两个肉包,同时魔枪在她的体内伸长及胀大,硬是顶进她穴里的子宫口。

    格流虽然体能好,但也承受不到我小弟弟的威力,她的腰部弯起,在我身上僵硬了身体,陷入了强烈的**当中。

    黎明以前格流悄悄离开,至清早时份我仍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记得今天要出席招亲大赛的文试,但实在没有意欲爬下床去。忽然床子微动,接着我的乳首、腋下、**、肚脐等位置感到了快感。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丽星她们穿着齐整而漂亮的女仆服,伏在我身周侍候着我。

    站床子旁边的夜兰叉手说:“快点起床吧,今早的考试在十时开始呢。”

    “唉……考试,我实在不想去。”

    “那当然不行!”

    第五话 小芳神技

    阅读解毒的配方,连我也不禁眉头大皱,旁边的夜兰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雷哲夫先生,你确定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药配方?”

    “啊……应该没搞错的……应该……”

    这张配方的五种药引都算恶搞,分别是神圣妖精的乳汁、黑暗妖精的经血、绿林妖精的黄金水、海洋妖精的春潮,最后一种才变态,需要一条萝莉的阴毛?

    耍我吗?

    萝莉何来阴毛!

    五种妖精住在天南地北,对普通人来说要找齐当然不易,只有我家中养了这群母妖精,搜集头四种药引简直易过骗女上床,还可以顺手调教她们。但那个萝莉阴毛是什么,看来只有搬出萝莉学博士-垂死老爷才能解决。

    (“解毒配方”到手!

    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询问了小桃子的近况,也跟宝利窦公主打探关于我母亲家族的事情。听她的说话,似乎不晓得我母亲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尼美达与我家的关系。

    由于今天是文试,试场由军事校场改为皇宫事议厅,穿过帝都的长街,我们一行五人直达皇宫的入口。早上九时半,我不情愿下终于来到考试会场,一只一只考生丧尸似地,呆挤在试场之外,清一色拿着不同书籍作垂死挣扎,连亚沙度和黎斯龙等也没闲理会我。

    简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欢这种气氛……

    征婚大赛的文试并没有设定范围,甚至考什么类型的学问也没有公报,天南地北什么也可能考到。当然,在场之中大多数都在读军学书,也有人读经济书,这两大项是热门的考题。

    个个都在刮书之际,我不刮似乎太嚣张,为了低调一点我从腰间拿出一本“阁楼”充实一下我的生物系知识。十时正,考试的钟声响起,我的心头也抽起来,跟着一众考生们战战兢兢步进刑场。又是这种感觉……每次一见到考卷,我的胃部就会抽筋,唉……希望今次不会……

    我的肩膀一痛,发现亚沙度厉鬼一样出现在我身旁,面目狰狞地淫笑道:“三弟今天的气色不错,吃了止呕药没有?”

    真想扯他一巴掌,亚沙度想趁考试前挫一挫我锐气,我亦大力一拍他的肩膀,笑说:“好兄弟,多谢关心,连止泻药、头痛药、避孕药也吃齐了。”

    亚沙度嘴角一勾,笑着先走了。我的肩膀又被人重拍,赫然是女扮男装的静水月,她把两只纸条塞进我手里后扭一扭屁股,又神神秘秘地潜进人堆之中。

    啊?

    莫非是作弊纸?

    发达咯!

    正当我满心喜欢看纸条时,竟原来是两张选美大会的进场卷,而且是今个晚上的。赫然想起,今晚正是祝酒祭的花魅大选,国内外的顶班美女都会浦头,身为上届冠军的静水月当然出席。听说这些门卷十分矜贵,她是不是想贿赂我呢?她应该知道我明镜廉洁……

    “咦?”

    我还没走进试场,已见到参赛者塞在门口不进去,而且大部份都面色铁青,迪矣里皇子黎斯龙更在门口石化。心感不妙,我在人群之中窜进去,见到皇家的议政厅上放满了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早已放好一排排四方的象牙积木。

    可是当我看清楚那些积木时,却发现原来是……

    我的背后传来惊呼,亚沙度惊叫起来:“麻雀?”

    南方的少年贵族头都大起来,说:“这是什么一回事?这里不是神圣的议政厅吗?何时变了麻雀馆?”

    一名紫蓝色衫的少年从议政厅内走出来,他左肩扣着一条蓝带子,右腰缠一把配剑,年纪应该跟我们差不多,可是目光凶厉有如鹰隼。当我还在猜测这条粉肠是谁时,他已自我介绍道:“本将图勒,承皇室命令担当今次大赛的考官。皇室发布比拼文试,从没说过是考笔试。”

    想起垂死老头的情报,这个图勒就是威利六世培训出来,新一代的年青战将,镇守着南方军队北上的必经之路,防范赫鲁斯起兵的重要棋子。

    在图勒之后又走出两人,一个是禁卫军魔法师团的副团长古利斯,另一人是新任大祭司尼美达。他们手臂上也扣了黑色带,表示他们也是考官之一,古利斯冷冷说:“今日文试的试题就是麻雀。”

    考生们发出骚动,更有人当场晕倒。打麻雀这家子真不是个个精通的,从帝南、帝西和国外来的贵族将领眼看快要发癫之际,图勒腰间一闪,配剑以快过肉眼的速度劈在地板上,砍出一条十尺过外的剑痕,沙土灰尘更在地上盘旋。尼美达樱唇浅笑,以悦耳的声音道:“麻雀乃历史悠久的技艺,更是皇室成员闲时的主要消遣。无论英明愚笨,在麻雀台上即见分明。”

    图勒和尼美达一刚一柔的心理攻势,镇服和安抚了所有考生,原来威利六世手上还有这些人物。形势逆转,远远望向亚沙度,他原本胜卷在握的表情终于动摇,而我则冷笑起来。

    一百名皇室剑士分守不同位置,古利斯用那张死人脸木然道:“请各位依考生号码入座,每个座位都有相同筹码,以十二个东风作结算,打和过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