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nner没有回答，但是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而且他生硬的手指仍在继续着它们在他颈上的令人安慰的抚摸。

    Mulder咬住他的嘴唇，〃对……我会是有耐心的，我也将尝试着不要急燥。我打赌我今天晚上肯定会睡不着。我想让你知道，你有我的许可，如果当我看起来像是要变得疯狂的时候，你可以如你所需要般的强硬。该死的，不，你不需要我的许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与飘离轨道相比，我更喜欢被卷进去。但是当我进入的太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害怕。有时我甚至不知道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它太迟之前……Shit，你是让自己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奴隶在一起了。你可能真的在后悔接受我了……〃他的声音消失了，他小心地用他仍然炽热的臀坐了下来，将膝盖屈起在胸前，用手臂搂住它们。

    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确定他已经结束了。他移动他的头，将下巴栖息在Skinner的腿上，当Skinner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奖励他时，他静静地闭上眼睛感觉着……Mulder叹了口气，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这种感觉是最好的，他相信自己能够永远象这样坐着。

    几分钟后，Skinner打破了沉默，他把Mulder的头从他的膝盖上移开，然后他站了起来，〃好的，小东西。我们还有一些现实的问题需要处理，你正在听吗？〃

    Mulder从他的幻想中走了出来，并且笔直地坐了起来。

    〃好，首先是，钱。〃他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他的奴隶，〃这是你的。有5，000的限制，我会追踪你的花销，所以我劝告你……要谨慎一点。这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想要了解你。你的生活对我来说是透明的，不能有任何秘密。我想要知道你做的每件事，以及你的想法和你的感觉。理解吗？〃

    〃是的，主人。〃Mulder看着那张信用卡，〃主人。。。这个，感觉有一点怪异。我的意思是说，自从我17岁以后，我的财务一直都是由我自己来处理的。我对这个没有把握。〃

    〃会很辛苦。〃Skinner耸耸肩，〃而且这可能还不是暂时的，它会一直这样，Fox。此外，你只做了我一个星期的奴隶，因此你必须从一开始就学会控制。〃

    〃是的，主人。〃Mulder咽下了他的怨恨。当他签署了那个契约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照不宣地放弃了他的财产，因此，现在他几乎不能对此发出任何的报怨。

    〃这不是婚姻，Fox，或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协商。你是我的奴隶。我曾经给了你什么原因让你误解了那个基本的事实吗？〃Skinner问。

    Mulder摇了摇头，〃没有，主人。〃

    〃你知道那必须要承担的是什么，而且你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那个条件，不是吗？〃Skinner逼问道。

    〃是的，主人。我是。〃Mulder点点头。〃主人。。。要怎样兑现？我的意思是，一张信用卡是不错，但是我也会需要一些现金，买午餐，或买饮料什么的。〃

    〃是的，Fox，我想你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你都可以来向我要现金。〃

    〃什么？〃Mulder喘了起来，〃就像是到你的办公室或其它一些地方向你要午餐钱之类的？〃

    〃没错。〃Skinner把手背在身后，从一个可怕的高度俯视着他的奴隶。〃我说过它是一个紧控的阶段，Fox。当你能够接受这些限制，并且学会在它们之中快乐的生活时，我就会考虑将皮带延长一些，但是，不是在那之前。你认为你在上个星期已经学会了很多，而且你确实是。但是相信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看见了。〃Mulder的心沉了下去，〃主人，我习惯于像一个成年人似的表现，做理由充分的决定……〃他开始说。

    Skinner举起手，〃我并不是把你当成一个孩子，Fox。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奴隶，而你也确实是一个奴隶。至于理由充分的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和我一起来判定它们。如果它们确实是‘理由充分的‘，那么就不应该会有任何问题，不是吗？〃他的语调是骗人的愉快，但是Mulder知道什么是他正在得到的。

    〃不，主人。不应该这样。〃他不快地说。

    〃我的一个朋友，也生活在类似的情况下，他有一个非常能干的奴隶，习惯于为他管帐，并且坚持核对他的家庭开销。〃Skinner说，〃他挣得了那个权力，并且证明了他是称职和有能力的。你也可以挣得同样的权力，Fox，用勤勉和你承担的义务。〃

    〃我明白了。〃Mulder阴郁地点点头，确信他永远也不会表现好的足以挣到这样的权力。

    〃至于你其它的行为……我并不是要求你每做一个细小的决定都要来请示我。你有能力更多地使用自己的自主性。我相信，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你都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如果你选择不采取那个行动，那么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Skinner语气不祥地说。

    Mulder的心拎了一下。

    〃如果你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我不会为不确定的事，或是被引诱的事惩罚你。我只会为你违抗命令，不诚实，无礼，或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不必要的危险里惩罚你，那是四种特定的情况。惩罚并不只是对身体而言的，Fox。〃Skinner告诉他跪着的奴隶。

    Mulder好奇地抬起头。

    〃我很擅长设计并选择惩罚的方式，当我认为它更适合的时候。〃Skinner警告道。

    〃我知道。〃Mulder叹了口气，〃我没有忘记录像带监视那种异常的烦扰，主人。〃

    Skinner笑了，〃在我有空设计出一些真正富有创意的方式之前，我很高兴看到我的惩罚产生了效果。〃

    他伸手越过Mulder，取出他的皮夹，然后开始数出一些现金。

    当他的主人将折起来的钞票递给他时，Mulder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道过去的幻想……

    〃这些钱是明天的。〃Skinner开口说，然后他瞥了一眼Mulder正在萌芽中的物体，感到有些困惑，〃我说了什么吗？〃他低声地问。

    Mulder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他想用意志力将它压下去，但是当他伸手接过他主人递给他的钱时，它仍然顽强地屹立在那里。

    〃不，很明显是有什么。〃Skinner观察道，〃你可以主动地告诉我，或者是让我用皮带给你六下，然后你再告诉我……随你怎么选。〃

    Mulder咬住嘴唇，〃那并不是一种理性和正确的幻想，主人。〃

    〃这两种都不是奴役该有的状态。〃Skinner挖苦地指出，〃我们怎么进行我们的幻想，满足我们的需要和**，是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操纵的。我认为，只要我们不伤害到别人就可以。说，奴隶，我正在等着，如果我的奴隶有任何的幻想，我认为他的主人都应该知道，不是吗？〃

    〃是的。就是，当你递钞票给我的时候，主人……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我也一直很好奇，被一些富有的陌生人从铁栅栏里拎出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而且……是付了……你知道，就是那种有报酬的服务。〃

    〃啊。〃Skinner点点头，〃嗯，那是很平常的幻想，对此当然不应该感到任何的羞耻。〃

    〃我并不是想要让它成为事实。〃Mulder慌忙地说，〃我的意思是，它很可能是一种讨厌的生活方式，而且，不管怎么说，我要作一个出卖**的男孩也太老了一些。我只是喜欢这种幻想。该死的，那不会让你感到吃惊，因为我出卖了我自己进入奴隶制度中，大概也可以算做是这种幻想的最终版本了。〃

    〃嗯，是的。尽管作为一个皮条客能够给你更多的……在幻想上的控制。〃Skinner评论道，〃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你知道我对你明天的期待是什么吗？〃

    〃是的，主人。我必须在早上5点起床，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游泳，准备你的咖啡，叫醒你，然后我们再穿好衣服去工作？〃Mulder确认地抬起头。

    〃是的，没错。你曾经接受了你的早训练，但是已经被解除了。现在你可以自己来决定是要开车还是要搭地铁去上班。你也可以选择在任何你方便的时候离开。我希望你下午6点钟的时候能够回到这座公寓来。每天晚上都要如此，除非是有一个正当的工作上的理由来解释你迟到的原因，而且我们还要一起努力地消除它。当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都期望能够看见你**的在等着我。至于睡觉的时间则不要晚于10点。〃

    Mulder的心再次下沉，Skinner肯定也注意到了他奴隶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给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Fox，这也是控制的一部分。如果你反应的好，我将会给你更多的自由。但是，首先你必须要让我看看你对它的反应。〃

    〃是的，主人。〃Mulder点点头，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有一个感觉，接下来的几天将是考验他的服从和他主人的耐心，以及他们彼此之间极限的几天。

    〃好了。现在去清洗一下，然后穿上衣服。〃Skinner出人意料地命令道。

    〃穿衣服？〃Mulder困惑地看着他。

    〃是的。穿任何你想穿的东西。明天你将回到真实世界里，现在是我们让你习惯那个想法的时候了。而且，Fox？〃

    Mulder转过身，他的脚已经踏在了楼梯上。

    〃无论你做什么，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也绝对不会后悔接受你。你明白吗？〃

    Mulder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了他在忏悔时说过的话，〃是的，主人。〃

    〃好。去穿衣服吧。〃Skinner赶他上路。

    Mulder跑回他的卧室，冲了个澡，并洗了他的头发。然后他套上牛仔裤和Skinner前一天刚为他买的新衬衫，跳跃着跑下楼梯，并尽情地享受着脚上穿着运动脚而不是光脚的感觉。

    Skinner理解地看着他，〃好。〃他说，〃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

    〃什么？〃Mulder瞪着他，〃我才刚穿上它们。〃

    〃那么，现在你的主人在让你脱掉它们。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主人。〃Mulder被迫地回答，感到非常的不高兴。他把手放在他的衬衫，开始解开它。

    〃不是那样。〃Skinner打断了他，〃在这个家里首要的规则是什么，Fox？〃

    〃你的快乐是首要的，主人。〃Mulder立刻就说了出来，他那个教训接受的很好。

    〃好。那么，要用一个能够取悦我的方式脱衣服，就像你早些时候在浴室里做的那样。〃

    〃你是想让我跳脱衣舞吗？〃Mulder惊骇地问。

    〃是的。〃Skinner温和地回答，〃如果你有一个奴隶，却不能让他表演，那就没有意义了。有很多场合，譬如，当我带你去参加一个聚会，并且命令你脱衣服的时候，我不希望你

    是躲躲闪闪的，就好像你的身体让你感到困窘。我想让你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注视下脱去衣服，我想让他们羡慕我拥有一个如此美丽，风趣，和服从的奴隶。这是你必须习惯的一种技能。〃

    〃你要让我在一屋子人面前脱衣服？〃Mulder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砰地一声落了下来。

    〃当然。而且我已经在你的聚会上展示过你的**了，Fox。那它还有什么问题吗？〃Skinner问。

    〃可是。。。离开这里，到另外的地方。。。让人看着我，让他们看着我……〃

    〃啊，我知道了。嗯，首先，我会和你在一起，而且那是所有的必备要素。在哪里对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差别……我会在你身边。第二，我知道我在聚会时炫耀过你，而你却没有机会展示你自己。此外，这也是你必须要学习的。我决定了。〃Skinner的眼睛是极其严肃的。

    Mulder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他再次把手放在他的衬衫上，并且试着扭动他的臀。Skinner在睡椅上坐下来，拿起一杯威士忌，透过杯沿看着他。

    Mulder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上涌，〃Shit，我做不好，主人。〃他说，并在笨拙的扭臀中途停了下来。

    〃那么，你就必须要学习。比技巧更重要的是激情。〃Skinner说，〃继续。〃

    Mulder叹了口气，然后重新开始。他闭上眼睛，试着想象他是独自一个人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妈的，这么做感觉真蠢。他滑动着他的手进入他的裤子，一边戏耍着一边将他的牛仔裤向下推，并在Skinner的指示下不时地摆动他的臀……终于，他设法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他站在那里，再次成为**的，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赤红色。最后，他鼓起仅有的勇气睁开眼睛……Skinner正在用评估的眼光凝视着他。

    〃对。我知道我做的很烂。〃Mulder叹气。

    〃的确，你应该多下点功夫。但是你会做好的，因为，你真的没有任何选择。〃Skinner用着一种扭曲的吃笑告诉他，〃好了，把你的衣服穿回去。〃

    〃你不要我再试一次了吗？〃Mulder问。

    〃不，不用了。下一次我要求你做的时候，我期望你能做的较好一些，或者是做出它们该有的样子。好好考虑考虑，Fox。〃

    〃是，主人。〃Mulder感激地扣好他的牛仔裤。

    〃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要你考虑的。〃在他穿衣服的时候，Skinner又加了一句，〃我告诉过你，星期天是‘主人的日子‘。我让你愉快地度过了整个星期，那个，别错解我的意思，我也感到非常愉快。〃他沉思着，露出一个微笑，〃但是现在我想要放松一下。为了明天，我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所以，你会有几个小时的自由时间。你可以外出，游泳，健身，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我们晚上的计划还要仰赖于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为我们俩安排一顿丰盛的晚餐，尽管我不会建议你自己做它，或者要你发明出其它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我喜欢你为我想办法，让它成为一个美好的夜晚。我期望着你每个星期天都能想到一些好的点子。它不必很多，只要是一些令人惊奇的东西，能让我感到高兴。〃

    见鬼！他但愿自己能够想出一些真正奇妙的点子来让Skinner大吃一惊，但是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Skinner说过它不必很多，但是Mulder希望它是很好的。当他回过头来看着Skinner在过去一个星期里所做的事时，不禁对他的技巧和创造性感到非常的佩服。他在教给他一些重要课程的同时，也总是不断地让Mulder保持在边缘上……那个男人在这个方面是一个真正熟练的大师。

    Mulder对于即将回去工作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他想要去向Skinner显示他有么感激他为他所做的一切，在他变回探员Mulder之前……Mulder产生了一个想法，Skinner说过他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所以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对他主人的那部分个性具有吸引力的方法。

    他到走廊去，查阅了Skinner留在那里的餐厅目录。它们其中的一些有着很明显的翻动过的痕迹，因此，Mulder把它们当成是Skinner喜好的依据。他选定了其中的一间泰国餐厅，然后他就打电话去餐厅询问他们是否知道ulder就把菜单全部拟定好了。

    现在，是时候安排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下午7点钟，Mulder敲响了书房的门。然后他打开门把头探了进去……Skinner正在努力地工作，他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

    〃已经很晚了，主人。我想是时候打断你了。〃Mulder告诉他。

    Skinner看了眼他的手表，〃Shit，到时间了？我没有注意到。〃他摇了摇头，然后当Mulder走进房间时，他做出了双重的反应……Mulder露齿而笑，意识到他的主人正在看着他。他正穿着Skinner昨天刚为他买的衣服：一条紧身的黑丝绒裤子紧紧地裹着他的臀，而他的上身则穿了一件闪亮的蓝衬衫。

    〃你看起来很棒。〃Skinner欣赏地说，〃一些东西也很好闻。它是什么？〃

    〃如果主人跟我来，我会给你看。〃Mulder说。然后他引着Skinner来到就餐的房间，并且期待地为他的主人拉开椅子。

    Skinner打量着房间的周围，他的眼睛在惊喜中闪亮……Mulder从外面买来了一打的蜡烛，它们被放置在房间的四周，制造出了一种温和的，桔黄色的光。

    Skinner在椅子上坐下来，Mulder打开了一瓶酒。

    〃我们要喝什么？〃Skinner问。

    Mulder摇摇头，〃那是一种惊奇。〃他说，〃嗯，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如果是，请告诉我。不过，主人对于把眼睛蒙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Skinner立刻抬起头，〃那将取决于目的，Fox。〃他回答道。

    〃嗯……〃Mulder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后，并且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注意到从早晨之后又有一些新的东西出现在了他们之间。〃我安排了特殊的一餐，主人。而且，我想要自己把它们喂给你，让你惊奇。〃

    Skinner考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那会……很有趣。〃他同意了。

    Mulder咧开嘴笑了，然后他去拿来了一条丝绒的围巾。当他将这绿色的丝织品蒙在另一个男人的眼睛上时，他轻轻地抚摸着Skinner的头。接着，他将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叉起热汽腾腾的食物送到Skinner的唇边。另一个男人则很亲切地张开嘴，咬了一口，品尝了味道后，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红烧咖喱鸡？〃他叫道，〃是我喜欢的。〃

    〃我知道，主人。〃Mulder倒了些酒，将玻璃杯递到Skinner的唇边。

    Skinner啜了一口，又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所有的嗜好吗，小东西？〃他问，并拿下眼罩，打量着他的盘子里令他满意的食物。

    Mulder笑了，〃我是一个受过训练的调查员，主人。我自己做了一些调查。〃

    Mulder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CD机开始随意地播放一些挑选过的歌曲……爵士乐，莫扎特，还有西纳特拉。

    〃我看到，甚至连我的音乐品味都被发现了。〃Skinner将酒杯举到唇边，越过杯沿对Mulder微笑着。

    〃当然，主人。你的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