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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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归三族所有,楼城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大兽族的正式内哄,可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于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令不得倚多为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几名熊人,匆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玆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大堆虎人呐喊助威的场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了十多条水桶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上半部却是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裹住浑圆双峰,齐耳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位上说得过去,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身分,但若不动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这三招的招数是……”

    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第五层,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为正宗,其余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

    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不忙,甩动指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

    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应该是美女面孔的头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随着翅膀搧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

    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武兹则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风,当三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关系,换言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

    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这人面鸟怎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一整个下午都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

    第五章 箱中之女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佈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满腔**发泄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那批被监禁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过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浪费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像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

    我没在意,只是彷彿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禁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集体看管,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流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都以吃惊、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监禁,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两个麵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饥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麵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开口在上方,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样白嫩嫩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皙柔嫩,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彷彿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

    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是我与她的交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从箱子末端开口露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

    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屄姐姐。”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特的花朵。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东西,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地点着头。

    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演**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

    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且,毛毛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姐姐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于已经嚐过****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

    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彷彿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

    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姐姐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

    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屄姐姐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屄姐姐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覆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淫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彷彿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彷彿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姐姐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蜜来。

    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彷彿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刹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嚐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少女的玉户被**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佔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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