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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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响声。

    魔苓的**,像白蛇一样妖媚扭动着,散发无限**的诱人风情,由于刚才过度的饥渴,现在她拼命摇摆着白玉般的山丘,贪婪的汲取着。很明显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好,如果说上一次还有些被动,这一次魔苓则是完全主动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纤细腰间的手,能够清楚感觉到雪白肌肤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颤抖,不时僵直。

    从身体的最深处,产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紧密的摩擦,交流着柔情蜜意。

    “啊…嗯……啊……”

    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从魔苓的口中传出,像是梦中的叹息。

    “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还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请主人……重重的折磨我……”

    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惊讶,没有想到这美丽纯洁的少女,竟然会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我忍不住想证实一下,于是抽出**,插入下面邪莲的洞中。

    邪莲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于她能够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缩,所以在我没有插入的时候,她就已经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以至于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刚才更凶猛的动作攻击,可是邪莲终究不是魔苓可比,对于我的冲击坦然承受,并且发出欢愉的叫声。

    “嘿!邪莲,感觉怎么样?”

    我突然开口这么问道。

    “有…好舒服…全湿了…”

    邪莲颤抖着声音回答。

    “是**舒服呢?还是自己弄舒服啊?”

    我故意这么问道。

    “啊…我…当然是**舒服啦…”

    邪莲羞红着脸回答。

    “是吗?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那种充实的感觉…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刚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抛弃的感觉……”

    上面的魔苓,也扭动着身体,表示赞同邪莲的意见,同时埋怨我的抽离。刚才我突然拔出**以后,她的屁股一直顶到了我的肚子上,用**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

    “啊啊…嗯…好难受……唔、嗯嗯……”

    魔苓闭上双眼,昵喃着,扭动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丝绸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夹住我的头,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头搓弄,魔苓的身体立刻像被电流通过一样,开始痉挛。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戏弄她,起初还是把舌头顶在她牝户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齿咬她的大**,鲜血流出,同时用力拍打着魔苓的屁股,剧烈的疼痛使魔苓颤抖。

    邪莲这时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于是我轮流打着两个肥大结实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

    魔苓摇晃着长发大叫,这时舌头探进了膣户,刮着红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湿滑黏膜紧紧套住了我的舌头,费好大的劲才拔出来,从粘膜的表壁能够看到露水渗出,凝结成水珠。

    “你这么想要吗?魔苓!是不是空虚得受不了,所以很难受啊?”

    “啊啊……快…主人……给我…呜呜呜呜……”

    魔苓已经陷入万覆不劫的地步,此时我身下的邪莲满足的喘息,更让她心痒难骚。

    “啊啊…啊啊啊、啊嗯…”

    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给她,她根本毫无办法,魔苓只得饮泣着。

    现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和手掌的双重折磨下,邪莲终于满足的泄身,随后魔苓也颤抖着流出淫精,我把这些精华全部吸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把自己的能量交给她们。

    满足的魔苓蹒跚着回到万魂幡内,而邪莲经过连续不断的巨大**,现在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为她和自己冲去满身的污渍,邪莲则带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的笑容,我知道经过这一天的肉搏战,我终于征服了这妖妇的芳心。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莲在温泉中洗去一身秽渍,梳洗打扮之后,容光焕发的邪莲陪伴着我,去检收她多年劫掠得来的财宝。虽然心中早有准备,我仍然为邪莲宝库中那满筐满箱的金银珠宝惊叹不已,而更让我兴奋的,则是这其中不但有许多是罕见的珍宝,甚至还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记载,而我却苦寻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这些,我的淫术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迈入一个新的境界。

    这些宝贝,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全部纳入自己的私囊。虽然变态老爸总是告诫我做人要廉洁奉公,不过眼珠是黑的,金币是黄的,看到这些东西,老爸的话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坐在邪莲宝库里对着这许多财宝爱不释手,直到邪莲再三提醒,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宝库,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虏。

    其实我对战俘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邪莲却口口声声保证我这个战俘绝对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们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房前面,邪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胶质棒子,用右手拿着插入牝户,一下拨弄,那通体颗粒突起的胶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样上下弹跳,做出种种屈伸动作。

    “怎么魔手还有这种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让主人看场好戏。”

    邪莲微笑对我说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狂乱眼神,令我知道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开始发作。

    “吱呀”一声,邪莲推开木门,当先走进去,我紧随其后,一幅淫糜的场景,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一张形状奇特的长躺椅上,绑着一个全身**的女子。女子的两条腿被拉开,绑在旁边的扶手上,露出红肿不堪的秘园,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牝户中溢出,而女子的身体,也淋满同样污浊的白液。

    两个半人马分别站在这女子的两边,让这女子轮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马吊。女子的头部笼罩着一团黑气,我知道这是黑巫术中的朦胧术,其作用是干扰视觉,使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听到的东西都是朦胧一团。

    看到我们来,两个半人马连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后在邪莲的命令下,提来清水,把这女子身上的污渍冲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都掰开冲刷了一番。

    终于得到休息的女子,静静的躺在躺椅上。这女子体态丰腴,肌肤如雪,尖尖的长耳朵,淡蓝色的眼珠,表明她精灵族的身份。最让我惊奇的,则是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莲颇为相似。

    “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和这贱人长得很像?”

    不等我开口,邪莲先一步说出了我的疑惑,没有等我回答,她接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贱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邪莲走到躺椅旁边,伸手动了两下,椅子动了起来,把翠萼的双腿向左右拉伸,直到双腿变成一条直线才停下,翠萼红褐色的淫唇被拉开,能够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个月前我抓住了她,从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操她。”

    邪莲说着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对准以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的一声,翠萼的身体抖动一下以后,就像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邪莲**。

    “你为什么这么折磨她?”

    “因为她嫁给一个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卖,被恶魔玩弄,变成如今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直过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让她也受到和我当初一样的痛苦。”

    “……”

    这简直是混帐逻辑。我再一次感到邪莲思考问题和做事的方式确实和正常人不同。

    邪莲狂笑着,伪具狠命捣进翠萼的菊门,鲜血流出。

    “啊!约伯……”

    翠萼的口中,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不用说,约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来救你啊!约伯在哪里呢?哼哼!”

    听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莲愤怒的更加疯狂挺动着。可是翠萼只是不断叫着约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着这个男人,就能够减轻**的痛苦似的。邪莲虽然满腹恨意,却也拿这深爱丈夫的女人无法,突然邪莲停止**,用手扭着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这个男人?他是不会来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们喜欢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莲说着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我伸手把她扶起,让她在我的怀里饮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开始抽泣。

    我站起来,扶着邪莲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轻轻抚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门虽然被邪莲折磨得鲜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户却并未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邪莲啊!让男人忘记别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让一个女人忘记别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说着念动咒语,张开粉红色的结界,等待翠萼的发情。可是过了好一会儿,翠萼还是全无应有的反应。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试了一次,结果依然一样。

    “主人…这个…我这一个月一直在给她吃…那个…强烈的春药……”

    我身后的邪莲嗫嗫的提醒我,我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这婊子,居然给姐姐吃这么多春药,害得翠萼身体对我的淫术结界产生类似免疫的作用。不过对于把成为“史上最强的淫术魔法师”当作奋斗目标的我来说,要让女人动情,当然不能只有这一招。

    “万恶之源的**啊,我,约翰·法雷尔,忠实追随你的仆人,在这里谦卑的请求你,施展你所拥有的无边力量,让这个女人完全开放心灵吧!蓝不多,答阿里,铁诺列诺!”

    随着咒语,在翠萼头顶上空出现五色的云彩,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闪,射出一道雾气,将翠萼全身笼罩。

    片刻之后,所有雾气散尽,翠萼的脸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体完全松弛。

    这种“**幻世”属于淫术魔法中比较高阶的一种,其实就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作用是让被催眠的人听从施术者的任何命令。

    我让邪莲解去她对声音的禁制,缓缓说道:“翠萼,你听着,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引导人,带领你体现真正的幸福,我的话都是对你有益的,你不要怀疑,知道吗?”

    “知道了,我将听从你。”

    “从现在起,只要有人对你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你就要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那个人的命令。听懂了吗?”

    “听懂了,我将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

    我顿了一顿,说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翠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风骚起来。

    现在当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颗乳首时,翠萼的身体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颤声呻吟,声音中充满媚情荡意。同时我能够感觉到口中的**迅速膨胀变硬。

    翠萼的**和邪莲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触到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的**丰满白皙,但是非常松软,伏在上面的时候,简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过却又没有松弛,揉捏的时候,能够感到还是非常的有弹性。我觉得这真是上等的珍品,于是起劲玩弄着这蛋糕似的酥乳。

    邪莲也为翠萼的变化震惊,看着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爱抚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开。不但**挺起,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刚刚饱受凌辱,却一直没有屈服的花蕊,此时却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唤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自己被绑住的事实,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还想玩弄一下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拨动。

    “你为什么这么淫荡?把腿张得这么开?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体里面有火焰在燃烧。”

    翠萼红着脸回答。

    “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请…想请你…请你操我……”

    “嘿嘿!”

    我淫笑着把**刺进她的**。

    她的膣腔感觉比邪莲的要宽松,但是水却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眠以后完全放开的关系。

    “我的**和你的丈夫,那一个更好?”

    “啊……你的。”

    “与我**,和与你丈夫**,那一个你更喜欢?”

    “你。”

    翠萼的回答,极大的鼓动我的虚荣心,我接着问:“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欢那一个?”

    “……我丈夫……”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妈的,真扫兴,我愤怒的把**从翠萼体内抽离。

    “…啊……我要……”

    翠萼又在娇声叫唤。

    “要?你去找你那个丈夫要吧。”

    我顺手拉过邪莲,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剩下的欲火。两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马冲上去,一个接替我的位置,另一个则在翠萼的头边,让翠萼为他**。

    “居然这么爱她的丈夫,他妈的,这个骚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莲体内抽动,心里仍为刚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愤愤不平。

    “要不是我现在急着要去攻打那个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这个臭婊子。”

    这时听到我喃喃自语的邪莲,回过头来,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刚才说要去攻打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翠萼这贱人的丈夫,就是守卫马丁列斯要塞的主将,约伯·希恩亲王。”

    对于邪莲的话,我十分讶异,这个蓬头垢面,正在帮半人马们含吊吹箫的烂婊子翠萼,居然是马丁列斯要塞大将的爱妻,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邪莲又说,翠萼的丈夫,是索蓝西亚的亲王,与王室血缘极近,授命镇守马丁列斯。她赶去与丈夫相会,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莲一干人伏击,被擒受辱。

    这婊子有这等身份,那是奇货可居,我与邪莲商议着种种策略。要混几千个人类进马丁列斯,这是绝无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认出我们的来历;不过,利用这婊子,单单我和邪莲混进去,却是不难。要是逮着机会,一举干掉了翠萼她老公,这个军功就很大了。邪莲更提出建议,就是伏击她老公后,可以设法控制他的神智,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占领马丁列斯。

    实行的步骤很快就议定了,就在当天晚上,我和邪莲蒙面潜入关着翠萼的地方,杀掉那两个为了计划必须牺牲的倒楣半人马守卫,将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来。

    她与邪莲是曾经一起修习剑术的同学,当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从她被俘虏至今,邪莲从未现身过,**她的半人马也没说过什么,这蠢婊子压根儿就想不到,异母姐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见了我们,起先以为是来奸淫她的匪徒,当我们斩断她手腕的铁练,将她救出时,这婊子高兴得流下泪来。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确定那帮匪徒再也不会追上来,我们才露出真面目,说是得到她遇难的消息,匆忙赶来救援。

    翠萼看着邪莲,先是一呆,为自己的境遇羞惭不已,跟着就搂住异母姐妹,嚎啕大哭起来。邪莲装得似模似样,柔声安慰,面上出现悲愤表情,却连一点凶手的愧疚感都没有,看得我目瞪口呆,发誓以后绝不可轻信这女人的任何话。

    安慰话语逐渐来到正题,邪莲愤慨地表示,要带翠萼去马丁列斯,请她丈夫派出军队,肃清这批盗匪,给好友报仇。翠萼早给这一个月的地狱磨练吓破了胆,哪想得到报仇,却只期望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休养身心,所以对我们的提议大表赞同。

    我们表示愿意随行,护送她前往马丁列斯。翠萼对带人类进入要塞,似乎有所犹疑,但我们连加恫吓,告诉她这一路上仍不平静,还有许多凶恶的盗贼,她魂飞魄散,立即同意我们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马丁列斯出发。

    一路上,邪莲向翠萼介绍,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现在委身于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问,不晓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这心高气傲的同学,我当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骑兵,经过这一次大灾难后,只剩八百多人。我并没有与他们一同成为八百壮士的雅兴,所以修书一封,让他们带着书信,赶到离此最近的一个我军营地。那里的将军,是我变态老爸的旧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来我家的时候,零用钱给得特多。我请他率领麾下三万步兵,赶到马丁列斯附近埋伏,见到我的信号,立刻攻城,里应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两日后,我们赶到了马丁列斯要塞。守门士兵露出明显的敌意,但当翠萼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我终于成功进了这数百年来,除了俘虏与死尸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类进入的宏伟要塞。

    在这一路上,翠萼曾数次向我们提起,她老公是索蓝西亚数一数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实说我并不熟悉,但是听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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