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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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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轻轻抚上乳白绒毯,那日,她的鲜血几乎浸染了大半张绒毯,一张清秀的小脸痛得扭曲变形。是他不好,为了抢在白玛丹增之前占有她的纯洁,竟将她活生生地撕裂了,她以后恐怕会更怕他更想逃离他的身边吧?可是,在他对她的那份喜欢没有消失之前,他是绝不会放她走的。即使将来那份喜欢消失了,他也不会放她走。他对银猊说的话一半假一半真。假话是将猪猡丢给它奸淫,真话是将猪猡剁碎了喂它。

    丰润的赭红唇瓣微微掀起,露出一丝诡异阴狠的笑容。他从银猊的爪下夺过猪猡,乏味了就将她还进银猊的肚子里,不是很有趣麽。以后看到银猊,说不定他会偶尔想起自己也曾喜欢过一个女人,想起曾有一个喜欢的女人慰藉过他的寂寞。

    发还未干透,不能入睡。他踢开脚上的羊绒软履,斜倚床榻,拉过被褥盖在腿间,从床头拿起《喜乐无上双修密续》,在夜明珠壁灯下阅读起来。

    小时候在王宫看过太多的男女糜乱,他对两性之事没有半点好奇,连带着对双修密法也没有半分兴趣。自十七岁登上王位起,他每隔两个月与一个女人交合,目的不是为了享受男女欢爱的极乐,而是为了调节体内的刚猛脉轮。他知道女人身体的美丽,也知道女人身体的柔软,不过再美丽柔软,他也没耐性玩弄,只是进入、**、汲取需要的红色阴露。

    用来交合的女人会从交合中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所以他从没打算留她们性命。交合中随性暴虐,毫无半点怜惜。五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残喘着活到交合完毕。

    但现在一想起那日猪猡痛苦凄厉的哀嚎,鲜血淋漓的破损下身,以及泪水滂沱的煞白脸蛋,胸口就泛起一片针扎的痛。大约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所在:不喜欢的女人,任她风情绝丽,落在他眼中都只是一个工具。喜欢的女人,即便仅仅清秀粉嫩,落在他眼中也可爱诱惑得不得了。

    他喜欢猪猡,既想折磨她、蹂躏她、欺压她,又想溺爱她、疼宠她、纵容她;既想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让她狠狠地痛,在痛中把他铭刻进灵魂,又舍不得她流泪哭号,痛恨她的抗拒挣扎和冷漠沉默。有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将她压在身下撕裂成碎片,还是想将她揣进心窝里舔吻呵护?

    如果。。。。。。她能对自己真心实意地撒撒娇,笑一笑,或许他就知道自己最终想要怎样对待她了?不经意间,他又回想起她和银猊欢闹的场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娇腻和欢欣。在她心目中,他这个古格王难道还不如一头畜牲?

    他眸色冷硬地看着手里的书页,页面上彩绘着一幅喜金刚站立双身画。喜金刚怒相蓝身,八面十六臂四腿,以舞立姿安住于莲花日轮四魔重迭座上,左右中央两手持颅碗拥莲母。莲母身青灰色,一头三目,右手持弯刀,左手持颅碗,左腿屈立,右腿紧缠父佛腰部。双尊均裸身,拥抱威猛而协和,却极度地扎刺眼睛。

    回忆起猪猡花径里媚肉竭力推挤绞缠,滚热鲜血浇淋浸泡阳物所带来的绝妙**滋味,被压下的那股燥热又重新在小腹中灼烧起来。下身半隐的阳物带着炙热从腹内挺硬出来,胀得发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饥渴。他微微叹息,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猪猡才能将双腿缠在他腰间,在他怀里欢愉地承受他的**。

    白玛丹增精通双修密法,释迦闼修也不遑多让,如果成为莲女的猪猡和他们双修交合后留恋起他们给予的欢愉,不肯随他回宫。。。。。。不,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形出现!烦躁地将手里的书摔到地上,他揭开身上的被褥,下床榻套上软履快速走出内室。

    第一百六五章 赞布卓顿的心思

    “王。”一直跪候在外间的宫侍连忙伏地行礼。

    “去侍妃宫室。”

    自打猪猡睡上他的床榻,莫名的,他就特别厌恶内室里再沾染其他女人的气味。所有进入寝殿伺候道德宫侍被勒令不得涂抹任何脂油香粉,也不得携带任何含气味的东西入室。猪猡去托林寺至今二十多天,他甚至没在寝殿内处罚一个人,生怕脏污的血腥气破坏了她留下的清茶**气息。

    六个宫侍悄然无声地跟随王向侍妃宫室行去,神色和眼睛一如既往地恭顺无波。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一去,就会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惨死。

    王的临幸不是荣耀,二是死亡。

    转过一条狭窄的暗道,眼前豁然开朗,十几个洞窟宫室排列有序,这里便是历代古格王后宫妃子群居的地方。如果以中原封建王朝的后宫居所来对比,确实简陋了千倍不止,但比起众多古格子民的居室,每间石室又奢华富贵到了极致。

    通往后妃宫室的暗道有侍卫严加把手,每间居住了妃子的宫室门口站着一个到两三个人数不等的宫侍,后妃的地位高低可以根据室门的描画装饰来判断。目前只有描绘着白色月亮和祥云的侍妃宫室有妃子居住,其余四间侧妃宫室全部空无一人。这空荡的情形从古格开国至今算得上是个罕见的奇迹,而现任古格王赞布卓顿颁布的一条“所有侍妃限在宫室内和宫室门前活动,擅入暗道者,格杀不论。”的严令下,更是让曾经花团锦簇,热闹非凡的后宫居住地变得冷冷清清。

    换句话说,现任古格王根本不是在养妃子,而是在养家畜。等兴致来了,或是时间到了,就拖出一直宰杀,这也是古格众臣为什么不愿让自家的女儿姐妹入宫的原因。与其送入宫给王当家畜一样圈养宰杀,博得一个表面荣耀,不如拿来和各大贵族联姻,这样还更有实际意义些。

    守在宫门外的宫侍见到赞布卓顿,吓得赶紧跪地行礼。居住在内室的各个侍妃也闻声赶到各自的宫室门口,伏跪迎接王驾。

    “都抬起头来。”赞布卓顿站在距五个侍妃宫室门口约三尺开外的地方淡淡命令道。

    五个侍妃忐忑不安地抬起头,一双双美眸透着压抑不住的惊恐,脸颊都有些不健康的青白,那是久不见日光的缘故。

    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明艳的、清丽的、娇俏的,风姿不一,个个美貌,其中模样最美的少女明显不是博巴女人。她身着水红色织锦水獭盖皮袍,披散着乌黑发亮的长卷发,眉心点了一粒鲜红朱砂,戴着黄金鼻钉和唇钉,婀娜绰约,优雅高贵,有种风华绝代的慑人魅力。最特别的是那双微微凹陷的妩媚大眼里没有多少恐惧,反而隐隐萦绕着一股淡薄如烟的忧伤。

    这个女人。。。。。。赞布卓顿微眯鹰眸,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几个月前天竺某个大权贵进献给他的。当时他心情好,便随口将她封为侍妃,活着扔到后宫中了。

    就用这个女人了!他做下决定,跨进天竺少女的宫室。

    看到天竺侍妃宫门前的厚重门帘放下后,其余四个侍妃全都劫后余生地瘫软在地。

    没入宫前,她们都是古格国之外的贵族娇女,在家时也曾耳闻过一些关于古格王的传言。他是天神之子下凡,英睿果敢却冷酷暴虐,令臣民又敬又畏。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们美好富足的家园会被这样可怕的王率兵踏破,恐怖的杀戮与鲜血在她们心中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创伤。

    本以为成为侍妃后,至少不用担心丢掉性命。可是在这座阴暗的王宫中居住了几个月,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据闻,在古格王覆灭普兰回宫当晚传召侍寝的那名侍妃已经成了獒犬口中的美食。

    天竺侍妃容貌虽美,却从不出宫室与她们交谈聊天。她不是被古格王掠夺回宫的,而是由天竺权贵进献给王的。或许,不了解王的冷酷血腥才是最幸运的。至少在死亡来临之前,她不会像她们这样备受恐惧的折磨。

    宫侍在室内角落处又置放了三个暖炉,矮桌上摆满美酒吃食后,陆续从宫室中退守到门外。

    赞布卓顿从少女手中接过斟满美酒的宝石银杯,并不放到唇边啜饮。他端着酒杯,鹰眼锐利如刀,上下打量着姿态恭谦却不显一丝卑微的异族少女,漠然问道:“叫什么名字?”

    “德央拉泽。”少女跪在他面前,半垂着头,轻声回答。声音不清亮,但很绵柔,让人情不自禁地沉醉。

    赞布卓顿将美酒一饮而尽,把玩着银杯,对德央拉泽咧嘴一笑,又淡淡吐出两个字:“脱光。”

    德央拉泽蓦地抬起头,双手紧紧抓着袍襟,妩媚的眼睛睁得更大。她惊惧地盯着面前这个身躯昂藏强健,威严尊贵的凌厉男人,眼里的那抹忧伤逐渐浓郁。

    “是。。。。。。”

    长翘的羽睫无力地垂落,她颤抖着慢慢解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厚重的皮袍,再脱下夹衣夹裤。双手抖颤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褪下了轻薄的粉绸里衣裤,颤颤巍巍地站在赞布卓顿面前。

    少女青春而极富弹性的**呈均匀俏丽的浅棕黑,肌肤光洁无瑕,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她状似羞涩地低垂着头,弯曲的脖颈优雅秀丽如天鹅,**高耸饱满如峰峦,腰肢纤细柔韧如绿枝,后臀丰腴挺翘如满月,小腹平坦柔软,没有一丝赘肉。织细柔嫩的小手遮挡在修长笔直的双腿间,却又没能完全盖住簇生的浓黑毛发,半遮半露间平添了十分喷张血液的诱惑。

    猪猡穿着衣袍看起来也很苗条,不过衣服一脱,除了脸蛋和脖颈没怎么长肉外,纤细异常的骨架上全都长满了软滑的嫩肉。她的**也是高耸饱满的,臀瓣也是丰腴挺翘的,捏起来弹性十足。水蛇般的腰肢近乎浑圆,肉肉的小腹微凸,哺食多了,会凸得更厉害些。她的双腿间没有半根毛发,隆起的小**光滑肉嫩,罩在掌心里握揉,感觉分外舒适。她的肌肤是白嫩嫩、粉莹莹的,每每把她揉搓狠了,上面就会留下紫红的瘀伤,让他又爱又疼。

    第一百六六章 赞布卓顿的心思

    赞布卓顿下意识地将眼前的女体和烙印在记忆中的女体作着比较,对羞涩欲死的忧伤少女唤道:“过来。”

    德央拉泽惊惶地飞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还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边。第一次在议事厅被父亲进献给古格王时,她根本不敢也没有心情细看王的形貌。只感觉那股威严尊贵的凌厉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抬不起头。这是她第二次见古格王,还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贵威严压迫得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她是天竺国的大贵族之女,和众多姐妹的命运一样,父亲精心养育她们是为了结交地位更高的权贵,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宫的,有送到拉达克的,有送到泥婆罗和迦湿弥罗的。。。。。。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宫,目的只有一个,讨得古格王欢心,在必要时刻为莫罗尼家族谋取利益。

    偏偏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树下如神祗般耀眼高贵的挺拔身姿。那温暖宽厚的胸怀,低柔似琴弦的蜜语,炙热火辣的激吻,还有高贵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让她醉心难忘,情思缠绵。父亲为什么不把她送进德里王宫,却把她送进了这座阴暗冰冷如地狱的粗陋王宫?她一点也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体,一点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糟蹋她的纯洁。但她身上还背负着荣耀兴盛家族的重担,背负着父亲的期望,她不能够由着心意任性哭闹寻死。而且女人的直觉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违逆的。

    她**着身体,一言不发地在男人身边缓缓跪下,头至始至终地低垂,犹如害羞的母鹿。

    处女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在身侧缭绕,赞布卓顿撤开酒杯,一把将德央拉泽扯进怀里。粗砺的大掌覆盖高耸的**,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画圈揉捏。手里的**和猪猡的**一样滑嫩而弹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晕和乳珠点缀在棕黑色的肌肤上,看着就没有猪猡的可爱诱人了。

    手指夹住一颗粉嫩乳珠,轻轻揉捏拉扯,按压兜转,不时以粗砺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顶。感觉到怀里的柔嫩的身体僵直了片刻,然后轻颤着软绵了。

    “舒服吗?”他低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被不爱的男人抱住轻薄,包围周身的不是温暖高贵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呕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泽羞愤欲死,努力地抗拒着从**传来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还顾得上回答这么羞惭直白的问话。

    “说话!”赞布卓顿没想到除了猪猡外,又碰到了一个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恼意,淡漠的声音倏地变得冷厉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泽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软绵的身体瞬间绷紧。

    赞布卓顿看看蜿蜒在指间的殷红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块薄皮,不由有些泄气。索性放弃这一处,大掌沿着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双腿间,试探着分开闭合的娇嫩花瓣,慢慢搜寻起书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乐的花蒂。

    德央拉泽僵硬着躯体,不敢反抗地敞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娇嫩宝贵的地方胡乱摸索,指上粗砺的厚茧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渐涨热,她拼命地忍着不让泪水掉落。

    摸着摸着,赞布卓顿的手指无意间撩开了一层菲薄的嫩皮,碰到一个小小嫩嫩的**。只轻轻摩挲了两下,怀里的女人就像被雨击打的花儿般抖颤起来,甚至冒出了轻软的呻吟。

    难道是这里!?他心里一喜,连忙依照书上的方法时轻时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娇媚了许多。

    “弄这个**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溅落在手背上,彻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鹰眸掠过阴鸷的冷光,他恼怒地将怀里的**女体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倾倒在地毯上,也扑溅到少女**的身体上,渲染出一种狼狈的诱食之美。

    赞布卓顿对这样的美视若无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头顶的长发,逼迫她抬起头。

    少女美丽的面庞沾满了晶莹的泪水,妩媚的大眼像是被圣水濯洗过似的清澈湿润,承载着化不开的忧伤和惧怕。

    鹰眸危险地眯起,他对着那张泪脸深深凝视片刻,啪地将她的头甩下。收回脚,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蝼蚁般俯视着脚下狼狈哭泣的少女,沉声道:“你有喜欢的男人了。”

    德央拉泽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无数黑晕金星,脑袋昏涨疼痛无比。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是!是!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没用,她没用,她以为她能忍受到最后的。

    “再问你最后一遍,刚才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泽疯狂地摇头厉声尖叫,哪里还有一丝高贵优雅的气质,“我有喜欢的男人了,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哭喊着,流泪的双眸逐渐失神,“土格鲁克,土克路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土格鲁克?

    赞布卓顿心里一动,额角青筋突起,一脚将这个女人踢到墙角,气急败坏地跨出宫室。

    他是魔怔了,才会想到找个女人来试炼**手段。

    猪猡要是被白玛丹增和释迦闼修给予的欢愉迷惑了,他就强行将她押回宫和他日夜相对。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难受,就先给他咬牙忍着。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总会把女人的身体和各种**手段慢慢琢磨透彻,让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欢愉。

    暗道中响着沉重而隐带怒火的脚步声,赞布卓顿完全忽略了一个矛盾的事实。

    他一方面将猪猡视为低贱的奴隶玩物,一方面又为了这个低贱的奴隶玩物费尽心思;一方面对喜欢猪猡的感情不抱长久态度,一方面又无意识中想到了一个“三十年”。

    三十年,还不够久麽?

    第一百六七章 调弄进行时

    “法王,你是没看见王和烈队正在山顶上打架。呵,那可叫一个惊心动魄!但见两条身影移形如风,乌金银灿两色刀光交错挥洒,锵锵锵的双刀交接声和砰砰砰的拳脚触击声不绝于耳。四周腾起蒙蒙雪雾,好似滚滚烟尘。凛冽的雪风和飘飞的雪花全被铺天盖地的杀斗之气割裂粉碎,腥厉煞气浓稠如墨。刹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眼看着修罗屠场即将临世……”

    床榻上,一个盘腿而坐的可爱淳厚男童兴奋地挥动手臂,正讲得口沫横飞,神采飞扬。

    “把药坛子递过来。”白玛丹增睁开眼睛,很不解风情地打断了男童的兴奋,绀青凤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转悠一圈,就学会了汉人家的说书么?讲重点。”

    多吉被噎得一塞,兴奋之情顿时降了大半。扁扁嘴,将身侧的碧玉药坛子递给白玛丹增,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讲到重点吗?烈队长战败了,王的魂刀却并没有从他脖子上砍下去。他们和好了,而且感觉情分比以往更浓厚。”

    白玛丹增揭开坛盖,伸手在坛子里慢慢搅拌,笑道:“同母血脉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纯粹的君臣关系要亲厚些。”

    “法王,你好恶劣哦。你难道不知道对王来说,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脉吗?”多吉夸张地怪叫道。浓黑的眉梢随着扬眉的动作更加往上翘扬,像是一对飞翔的翅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灿烂的阳光洒落进去,唇角与眉梢一样天生往上勾翘。可爱的脸庞憨然中透着一股灵慧,灵慧中透着几分稚气,稚气中又透出点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