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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1/2)

    “明知两个宫奴心怀不轨,还故意拖著卓玛缠住獒犬,放纵她们刺杀王,其心可诛。”罗朱垂下眼帘,平平陈述,“我是纵凶的主谋,只要王能饶过卓玛,我任由王处置。”

    “呵呵,原来我为何生气,你心知肚明。”听到罗朱的坦白,赞布卓顿笑开了,“我不饶她,同样可以随意处置你。”顿了顿,含笑声染上冷厉,“靠近点。”

    罗朱凝滞片刻,方才挪动膝盖。只膝行了两步,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狼狈地扑进了赞布卓顿张开的双腿间。顿时,粘糊粗硬的茂密毛发扎得脸蛋生疼,一股腥臭袭来,她差点没控制住呕吐的冲动,还没等移开脑袋,下巴已经被铁钳般的手指强行抬起。

    威严锐利的阴鸷视线凌厉地刺进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脸上巡弋,不放过一丝一毫。鹰眸愈来愈沈,似乎酝酿著足以毁灭所有的暴风骤雨。

    “告诉我,为什麽会对那个獒奴这般好?”粗砺的麽指轻柔地摩挲著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冷硬的平漠声中透著阴寒,“别撒谎,不然後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罗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紧紧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就在赞布卓顿耐心窖尽,正欲将她狠狠甩开时,花瓣圆唇张了张,低低道出连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关心我,担心我,是第一个帮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喜欢她给我的温暖,喜欢心里能有一个人牵挂的感觉。我愿意竭尽所能地保护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体一颤,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小半晌,才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倒想看看你竭尽所能的保护。”赞布卓顿丢开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後脑,压下她的头,诡笑道,“你不是喜欢用舌头来讨好我,弥补错误麽?那就把它好好舔干净。”

    随著邪恶的诡笑,他双腿间被鲜血黏糊的黑色茂密丛林中逐渐昂扬起一根巨大的赤黑色肉柱。柱身上一根根暴突的青筋似虬龙缠绕,硕大的**犹如成人拳头,光滑的蘑菇型龟顶天生隆起个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肉锥,肉锥中嵌著一个小孔。整根**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粗,从头部到根部都是血迹斑斑,两三处还粘著一片暗红黏膜状的异物。

    这……这还是人类的东西吗?!

    极度的震骇已经完全压盖了女性本能的羞怯。罗朱死死瞪著翘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气从脚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体各处飞蹿。

    古格王的身躯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强健,眼睛像秃鹫一样威严锐利,力气像熊一样可怕,速度像豹一样迅捷……所有赞誉的後面还应该加上一条“**比驴还粗长恐怖!”果真,禽兽就是禽兽!是实至名归的禽兽!

    恍惚间,她想到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真实消息。一个老外因为**太长,搭乘飞机时总会被怀疑暗藏凶器,经常受到脱下裤子仔细盘查的待遇。当时,她是什麽反应来著?好像是狂笑了三声。可是现在,真正面对一根就算萎缩了其长度也极有可能遭遇机场安检人员脱裤盘查的**时,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终於知道阿兰尼玛为什麽会死得那麽凄惨了?终於知道禽兽王的妃子为什麽个个都是短命鬼了?终於知道为什麽释迦闼修会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了?这样一根恐怖的东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纳的尺度。他只要和某个女人彻底交合一次,那个女人绝对会被弄得肠穿肚烂,毫无一丝存活的侥幸。

    曾经见过的兵士活挖女性生殖器的画面与阿兰尼玛血肉模糊的下体在脑子里交替浮现,冷汗从千万个毛孔中蜂拥而出,片刻就湿漉了贴身的麻衣。她想放声尖叫,想转身狂奔,想把眼前的这根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

    “猪猡,如果你舔得干净,我就饶过那个獒奴,也宽恕你的错误。”赞布卓顿抓住罗朱头顶的辫子,将她的脑袋提起来,邪佞地笑道,“你们都来自古格之外的纳木阿村对吧?将我伺候满意了,我还能放那个獒奴离宫回村找给她下种的男人。”

    罗朱的瞳孔猛地一缩,五官因过度激动出现轻微的扭曲:“真……真的?!”

    “你说呢?”赞布卓顿幽冷低笑,又将她的头按下,“来,别让我失望,给我看看你所谓的竭尽所能的保护。”

    作家的话:

    给还在继续追文的亲亲们:

    有时文文让乃们看得糟心窝肺真不好意思了。先致个歉。

    这禽兽真的是禽兽,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无论是世界观,还是人生观、价值观,在他眼中就没几个是人的。言而总之,禽兽就是个渣啊!乃们千万表要对他滴人品报以太大滴太崇高滴太纯洁纯爱滴希冀。

    ☆、第八十四章 乖猪,好好舔

    头角峥嵘的赤黑巨柱如笔直的利剑狰狞地竖在眼前,近得能看见缠绕青筋的突跳。半干的粘稠血糊已变成发黑的暗红,偶尔一处夹杂著几丝浑浊的乳白。

    对於男人的生殖器,她并不陌生。在现代,男女生殖器的内外结构理论是生物课程中必学的内容之一。因为好奇,她曾专门找来相关图片和影碟仔细研看过。来到古代高原,她也曾亲手触碰过。至今仍记得在握住扎西朗措下身的昂扬时,心头狂跳,面颊火烫的感觉。那时她心中既充盈了羞怯,又满怀著好奇,可以说是半推半就地顺了扎西朗措的心意。

    然而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杀人的利器。她不能用手擦拭,只能用嘴将这根杀人利器上的污秽舔舐干净。

    路只有一条,不走就是死。

    她咬紧牙关,颤巍巍地伸一只手。好粗!一只手根本就圈握不完!只好再伸出一只手,双手轻轻合握住那根杀器,抖颤不停。手心中的杀器如同一根炙烫的坚铁,毫无一丝柔软。粗砺的表皮下贲张著有力的脉动,吓得她差点撒手落荒而逃。

    那杀器上面粘附著阿兰尼玛下身的鲜血和黏膜,混合著禽兽王的精液,说不出的血腥,说不出的肮脏,说不出的腥臭。

    这样恶心恐怖的东西,她怎麽舔得下去?!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真的……真的就不能拥有一点点的尊严吗?

    罗朱紧紧地闭上唇,内心做著激烈的挣扎。

    “猪猡,这就是你所谓的竭尽所能的保护?”不知过了多久,头顶飘下禽兽王独特的冷硬平漠的含笑嘲讽,“既然舔不下去,那就不用勉强了。”

    话音未落,头皮一紧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惊诧呆愣地仰望著赞布卓顿。

    “来人!”赞布卓顿任她盯视,拉过皮袍随意披上,扬声喊道。

    门帘轻动,沈重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六个铁甲侍卫走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

    “备浴水。把躺在寝宫里的奴隶全部拖去出剁碎了喂獒。”赞布卓顿看也不看罗朱,冷声朝侍卫下令。

    “是。”

    侍卫沈肃应道,立刻展开了分工合作。两个侍卫出去准备浴水,一个侍卫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玛呕吐在地上的秽物,另三个侍卫则去搬动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与晕厥的格桑卓玛。

    “不,不准动她!”罗朱猛醒,突然反身扑出去,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玛的行动。

    剽悍的侍卫只是略微用力挥了挥臂,她就被震到几尺开外。

    “不──”她嘶叫一声,再次扑上去,指尖从格桑卓玛的袍角滑过,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格桑卓玛被侍卫拖著消失在门帘後。眼前一阵眩晕,无处可逃的绝望和无能为力的凄惶交织成巨网从头顶密密实实地笼罩下来,令她几乎窒息。

    “这是你做出的选择。”身後传来赞布卓顿阴寒的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

    糯米白牙狠狠咬进下唇,霎时鲜血迸流。她挣脱眩晕,蓦地转身,快速滚爬回床榻边。

    “王,我舔,我舔!求您饶过卓玛吧。”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双手哆嗦地拨开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杀器,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濡滑嫩的小舌从阳物上舔舐掠过,只一瞬,赞布卓顿便觉一股极致的酥麻从尾椎腾起。初始细小如线,继而扩大,逐渐蔓延进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千万个毛孔无一不舒张惬意,竟比与女体交合还要**数倍。

    “这就对了。”他吁出一声舒爽的长叹,大掌轻轻覆盖上埋在双腿间的小巧脑袋,冷硬的平漠声暗哑低柔了些,“乖,好好舔。”

    “我……我乖……求……求王……饶……饶过卓……卓玛……”

    罗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阳,一边竭力讨好禽兽王,一边战战兢兢地再次乞求。

    赤黑色的**上,有一条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紧紧贴附著缓慢蠕动,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在嬉戏游弋,给予了他无与伦比的酥麻。每当花瓣圆唇不慎触碰到柱身,所带来的点点麻痒更是搔进了心底深处。暴突的青筋闪烁著勾魂的水光,脏污被可爱至极的小舌点点舔去,耳边听著那糯软卑微的含混呢哝,心情不由逐渐愉悦明朗起来。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个獒奴送回家。银猊,出去!”赞布卓顿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抬头对一直安静盘踞在寝宫中央八宝巨轮中的银猊喝道。

    “嗷──”

    银猊起身低嗥一声,蓝色三角吊眼里闪烁著诡谲的光芒。它看了看赞布卓顿,目光又在罗朱身上顿了顿,然後领著两头獒犬钻出了门帘。

    是叫银猊去阻止侍卫吗?罗朱心中一惊一喜,收舌就要往门帘响动处看去,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乖猪猡,专心些,否则休怪我翻脸反悔。”头顶上是赞布卓顿暗哑性感的冷声警告,“到时候你可再没半分弥补的机会了。”

    罗朱万般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屏住呼吸,继续在那根腥臭的杀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宝贵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怀孕的格桑卓玛活著回到纳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杀器上脏污的出处,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尽可能地不让舌头带著那些脏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液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来,她却无法吞咽,索性任其从嘴里往外流溢。

    赞布卓顿的喉间逸出模糊的轻低呻吟,浓黑的眉峰虽然蹙起,凝聚的却是绝然的快意。腿间的阳物在不觉间又膨胀了好几分,他情难自禁地往上挺动两下,气息不稳地命令道:“乖猪猡,握紧点,动一动。嗯,就是那样。继续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猪……”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即使罗朱内心最想做的是收紧十指,将手里的杀器齐根扭断,却在经刚才的一吓之後,彻底失了违逆挑衅发情禽兽的胆子。

    双手机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紧握著巨阳上下移动,舌半寸不离片刻不停地绕著柱身舔弄打转。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进鼻端,钻进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著,叫嚣著,不断地往上升腾。

    “乖猪,含住阳物顶端的肉锥吸吸。”赞布卓顿食髓知味地进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阴鸷鹰眸跳跃出**的灼光,古铜色双颊染上不属於酒醉的情红。双手抱著罗朱的小脑袋,难耐地揉搓著。

    罗朱面色铁青地看著大蘑菇顶端的约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肉锥,肉锥中心的一个小孔正不断地向外吐出晶莹的黏液,肉锥边缘还黏著一片暗红的黏膜块状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宫残片!?

    胃中的强烈恶心痉挛突然攀升到喉头,快得让她来不及抑制,也来不及调头,便“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两声,连续几大口酸水尽数浇淋在禽兽王的**上,喷溅在他的丛林中和肌肉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寝宫。刹那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整个寝宫坠入绝对的静寂中。

    ☆、第八十五章 越舔越吐

    这一刻,**凝固了,空气冻结了,时间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针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几近停止,连心脏也好似没了跳动。

    在如此惊悚的状态下,罗朱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奇异地没有呈现一片空白。相反,有一个庆幸不已的诡异念头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幸好从中午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只能吐出几口酸水。不然把吐的东西再吃回去就悲剧成网络笑话了。

    天灵盖突地传出剧痛,有铁爪在收紧,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肉铸成的十根钩爪就会插破她的皮肉,插穿她的颅骨,插烂她的脑髓。

    心脏揪得更紧,冷汗从头皮、额际、面颊、脖颈、前胸、後背、大腿……从全身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後地冒出,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皮骨肉都紧绷得隐隐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静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顿,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裹挟著杀之而後快的强烈渴欲。

    她的脑袋不得不顺著几乎要将头皮从颅骨上生生扯离的沈缓劲道,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上那张狰狞黑沈得恍若地狱恶鬼的面庞。

    “……不……不……不好……王……王……”罗朱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磕碰著,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怎麽就吐了呢?她怎麽就能吐了呢?她怎麽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禽兽王最禽兽的地方了呢?她怎麽就没当机立断地把那几口酸水从喉咙里再咽进肚子里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问题是自作孽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