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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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女人,如果你不想成为配种的女奴,就努力让王挑上你。”他放开呆愣的她,将落到草地上的羊肋骨塞进她手中。

    罗朱转动僵滞的眼珠,怔怔地看著面前笑得诡异狞恶的男人。嘴巴张了张,却什麽字音也没吐出来。

    男人像是读懂了她没有声音的语言,凑到她耳边,声音更加低沈,“该怎样努力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只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死得太早就千万别用爬床的愚蠢方法。”他直起身,一脚踏上她受伤的右肩,碾了碾,在看到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後,才又快意补充道,“脏女人,明天中午就能回到王城,再把你的手脸涂涂吧。记住,我的名字叫烈?释迦闼修,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说罢,收脚大笑著扬长而去。

    罗朱木木地望著逐渐消失在暮色中的高大身影,许久许久,心跳、血液和思维才慢慢解冻。

    烈?释迦闼修,在屋脊高原中只有最古老矜贵的大贵族才会拥有传承上千年的家族姓氏。那个男人竟然出生於古老的大贵族之家,从外表上还真是看不出来。

    法王的卓尼钦波,假如没记错的话那是个负责职掌内外传达的职位,相当於传令官的角色。在这个政教相辅相成的时代,是拥有极高权利的。

    显而易见,这个叫烈?释迦闼修的男人既是古格王的左右臂膀,又是法王的忠实追随者,他不止本人强悍可怕,背後也有著滔天权势。那麽高高在上的他对她这个卑贱的女奴凌虐羞辱後为什麽又要好心提醒?他威胁她逃跑被捉後会有很可怕的下场,可言语间似乎又在暗示她逃跑。他到底在想什麽?又要干什麽?种种言行简直令人捉摸不透。

    “哈哈哈哈哈哈──”

    数个兵士嚣张愉悦的狞笑声从左边突兀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考。她微微侧头,从垂落的发辫缝隙中谨慎地循声望去。

    左侧十几米远,有个兵士正压著一个胸怀大敞的女奴猥亵,大嘴在女奴高耸的乳峰上亲舔啃咬,大手握住乳肉不住地使力抓捏。女奴下半身蹲著另一个兵士,他的大手钻进了女奴的袍子,明显正在女奴的下身恣意鼓捣。那女奴没有痛苦哭泣,也没有挣扎反抗,她双手握著一根肉骨,只顾著贪婪地啃嚼。

    旁边,还有一个男奴跪趴在地上,另一个男奴褪了裤子在他身上冲刺不停。围著他们的两个兵士手里拿著肉骨,观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将肉骨凑到他们面前喂上一口,脸上全是淫荡张狂的狞笑。

    ……

    一幅幅屈辱而肮脏的画面又像昨晚一样在身边轮流上演,失去了人性的狂笑声此起彼伏。

    远处那个最高大华丽的帐篷外站了一排人,像是在欣赏猴戏般不时朝这边指指点点。中间的一道身形最为伟岸雄武,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动如岳。即使隔得老远,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流溢的比狮子还威严高贵的王者之风。

    她不知道要怎样努力才会被古格王挑上摆脱配种的命运,也不知道被古格王挑上的女奴会有什麽下场,但只要有机会接近古格王,她还是会竭力试一试的。收回视线,忍住恶心呕吐的**,将羊肋骨揣进袍囊内,抓了一把泥将脸、脖子、手腕等地方又悄悄涂了一层,慢慢爬向奴隶和牛羊聚集的地方。在数头羊之间寻了个避风又温暖的位置,将自己的身体硬生生地挤进去,然後才掏出羊肋骨继续啃起来。

    古格人的烤羊肉其实是半生不熟的,冷却过後吃在嘴里,干硬而又油腻,那股子腥膻味儿愈加浓烈。换作平常,她是肯定吃不下去的。可是现在她却吃得万般珍惜,像是品尝什麽绝佳美味一样。明天中午就将进入古格王城,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撑到那个时候。

    当天边最後一丝余晖消失,夜拉开了序幕。强劲的风吹来,似乎含夹著冰渣子,冷寒得可怕。

    兵士们傍晚的放松时段结束了,喜欢践踏玩弄奴隶的兵士也都停止了游戏,该休憩的休憩,该站岗的站岗,各司其职,各就各位。罗朱丢开手里啃得干干净净的羊肋骨,将袍子里羽绒冲锋衣的折叠帽子从衣领处翻出来戴上,羽绒冲锋衣被扯坏了,她只有将袍子裹紧拉好,才能防止过多的羽绒流失。缩在两头羊温暖的肚腹边,将手伸进厚密的羊毛中,鼻端的羊骚味很浓,但她也只有忍,不然会被夜晚的寒冷给冻死的。

    仰望漆黑的天穹,缓缓闭上眼睛。她想明白了,在烈?释迦闼修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很有趣的活玩具。无论是凌虐羞辱,还是好心提醒,都脱不了恶劣的趣味。

    他想看的,不外乎是想看看她这个卑贱的女奴为了摆脱配种的下场是怎麽苦苦挣扎蹦躂的。蹦躂死了,不过是死了一个比畜牲还不值钱的奴隶,而他却从观看中得到了娱乐。

    尼玛的果然是禽兽王带领的一群禽兽兵,没一个好东西!她要是不逃跑,“罗朱”两个字就倒过来写成“猪猡”!

    ☆、第三十一章 阿里古格王城

    第三天,罗朱没再见到烈?释迦闼修,她又一次不幸地成为了垫底的人,只是这次一头犛牛的托运人数由六人改为了四人。

    她就不明白了,捆绑她们的兵士明明连续三天都不是同一个人,为毛总会把她放在下面垫底?幸好犛牛换了一头,沾在袍襟上的污渍也被她用水洗了洗,不然这一路上她还得继续嗅闻自己吐的酸臭味。

    很多女奴现在都是一身一脸的风尘,有些在晨间用水洗净了手脸的女奴则都没逃过被兵士们一边捆绑一边猥亵的下场。

    这一天的行进速度明显比前两天要快,两百多只独属古格王的标志性秃鹫在蓝天白云中桀骜地振翅飞翔,两头剽悍优雅的雪豹在队伍的最前方撒腿奔跑,尾随在後的是上百头凶猛的獒犬。

    队伍以古格王为中心,两百先锋铁骑前方开路,左右各两百侧翼骑,身後是三百尾翼骑,另三百骑兵负责押送上千头抢夺来的犛牛和绵羊,以及托运在犛牛背上的几百个奴隶。所过之处,蹄声震天,烟尘弥漫,惊吓跑了所有的高原野生生物。

    虽然太阳还是十分耀眼,但温度明显有所下降。三天行路,罗朱逐渐看到了册岩山峦连绵起伏,大小湖泊星罗棋布。原野变得益加辽远无际,虔诚的朝圣者们零零星星地朝著一个方向赶路。结合下降的气温和现代曾经徒步欣赏过的高原风光,她估计所处地带大致已经进入了屋脊高原的阿里地区。

    阿里,位於青藏高原北部──羌塘高原核心地带,是喜马拉雅山脉、冈底斯山脉等山脉相聚的地方,被称为“万山之祖”。它东起唐古拉山脉以西的杂美山,西及西南抵喜马拉雅山西段,与印度、尼泊尔及克什米尔地区毗邻,南连冈底斯山中段,北倚昆仑山脉南麓,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相邻,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为屋脊高原之最,也被人们称为“屋脊中的屋脊”。同时,它也是雅鲁藏布江、印度河、恒河等几条境内外河流的发源地,故还有“百川之源”的美名。

    从古远时代起,阿里就是印度教、耆那教、**苯教、佛教等教尊为“圣灵之所在”的“世界中心”,著名的“神山”冈仁布钦和“圣湖”玛旁雍措就坐落在这里,从古至今的朝圣者络绎不绝,在高原民众的心目中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

    这个时空的历史变轨可能只体现在了政治、经济、民俗、人文等诸方面的社会形态上,自然地貌大概没有什麽改变,屋脊高原仍旧是屋脊高原,阿里依然是屋脊之最,万山之祖,百川之源,朝圣之地。

    在绕过一条大河之後,就进入了古格王朝统辖领地的中间地带。放牧的博巴人逐渐增多,在看到这支骑兵队时,所有的牧人老远就恭敬地匍匐叩首在地,恭迎王的路过。等军队过去许久之後,才爬起来继续放牧工作。

    罗朱虽然被捆绑在下面,但她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不时努力抬起头往四周张望一下。队伍经过防御严备的部落和城堡时,沿途都是匍匐跪地迎送的古格民众。疾行数百里,翻过几座高山草甸,便终於临近了王城。

    黑压压的秃鹫从高高的城墙上空飞掠而过,镇守城门的兵士们在队正的带领下跑步出城,沿道分列两排迎驾。

    “恭迎王回城──”

    “恭迎王回城──”

    她能听到兴奋而骄傲的雄浑呼喊在城墙内外连绵不绝地传递,兵士们手中闪亮的锋利长矛举起落下,落下举起,城墙上伸出了十几根长长的号角,嘹亮悠长的号鸣在王城上空久久盘旋萦绕。

    本是半开的外城门和内城门已经全部打开,通往王宫山峦的大道被兵士们迅速清理出来,两侧跪满了匍匐叩首的人,那种对王者的敬畏和臣服在这一刻昭显得淋漓尽致。

    队伍一路行过,罗朱异常好奇地溜眼顾看,眼前的古格王城范围比现代遗址大出许多倍,城墙依山而砌,十步一哨,五步一岗,插满了五彩经幡。城内地形似乎有河谷、沟壑、平地、缓坡等,大致与现代考察所得一样,十分复杂。

    粘土山峦起伏林立,无论大小每一座都密布一个又一个洞窟。穴居,正是阿里古格人独特的居住方式。山上山下到处长著草和灌木,虽已到秋天,但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些半青半黄的植物仍然生机盎然地在风中尽情招摇著自己坚韧的身姿。

    王城中有纵横交错的大小街道、有耸立的佛塔和碉堡,有土石垒砌的商铺和各式贩卖摊子,卖著陶瓷、金属、琉璃等工艺器皿,还有丝绸、棉布、皮毛、酒、茶叶、大米等东西,品种异常丰富。道路两边跪著的人有挎刀背箭,持矛巡逻的兵士、有土生土长的古格人、有衣著各异的外乡人,甚至还有形貌迥异的外国人。牛羊马狗等动物或在街道边角伫立,或低头啃些东西,低低呜咽一声,城里处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灿烂的厚重,俨然是一座守备森严,商贸异常繁华的都城。

    谁能料想这个兴起於十世纪,经历十六位世袭国王,统治阿里达七百多年,拥有过数十万之众的庞然大国竟然在1635年拉达克人入侵的战争中瞬间灰飞烟灭,成为一个充满诱惑的千古之谜。

    战火摧毁了王城,时光淹没了豪杰。在现代,古格遗址的沙漠化十分严重,除了漠漠黄沙就是光秃的土林、散落荒原的残垣断壁、坍毁的洞穴和倾圮的佛塔。她深深地记得,穿越前,她站在王城遗址外仰头遥望,三百多米高的土山上的土墙、宫殿、寺庙等遗址在如血的残阳中呈现出无穷无尽的悲壮和荒凉。

    身体被兵士们狠狠地抛掷在地上,罗朱从激动的感慨中慢慢回神。她与一堆女奴背靠背地蹲坐。百米开外的是一座近四百米高的山峦,而这座山峦的位置正巧是现代古格王宫遗址的位置。

    抬头仰望,跨越了时空,回溯到过去,在蓝天白云下,在明亮的阳光下,展现在她面前的山峦不再是荒凉光秃的,也不再是残缺凄怆的。从外观看,它灌木杂草繁盛,地势险峻,成百上千的窑洞遍山分布,隐约能见到佛塔、碉楼、庙宇、王宫的影子自下而上,依山迭砌,直逼长空,气势恢弘而壮观。历史,还没有在这座著名的古格王城刻下岁月的沧桑和遗憾。

    “起来!快走!”

    兵士们的喝令声响起,驱赶的皮鞭在空中挥舞得啪啪直响。罗朱低著头,与其他女奴一道朝著山峦西边角一个黑深深的洞穴慢慢走去。

    挪步在枯草碎石泥地上,她回首遥望远处王城的热闹繁华,再看看身边那一个个挎刀挥鞭的剽悍皮甲兵士,忽然就想起了尕让邓真的那首《古格王朝》。

    谁能知晓你曾经如此强盛,

    谁能知晓你却一夜的消失,

    千年仿佛就在昨天,

    古格一场梦的幻影。

    聆听感悟前人叙述的传奇,

    脚踏触摸历经沧桑的土地,

    千万感叹尽在不言中,

    古格王朝现在我脑海。

    狂乱的马蹄声声,

    厮杀的刀光剑影,

    谁主宰了梦里的古格。

    寺庙的法号声声,

    王室的儿女情愁,

    谁能说清梦里的古格。

    幅幅壁画给人太多的疑问,

    座座残城无法解开你神秘,

    千万感叹尽在不言中,

    古格王朝现在我脑海。

    ……

    寺庙的法号声声,

    王室的儿女情愁,

    谁能说清梦里的古格,

    千年後的风沙里我们追寻。

    穿越时空沦为奴隶的她是不幸的,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不用从风沙里去追寻,能亲眼见证古格王朝曾经辉煌的她似乎又是极度幸运的。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当震撼感慨和激动好奇沈淀之後,当蹁跹思绪百转千回之後,当在暗无天日的奴隶石洞中吞下数顿粗糙糌粑後,罗朱最想咆哮的只有一句:“我他妈的真不是历史考古学家啊啊啊啊──”

    作家的话:

    夕阳西下,站在阿里的古格遗址上,耳边听著尕让邓真的《古格王朝》,放眼望去,那种感觉……就是无限滴YY啊再YY,最後滴最後就有了这个故事。

    推荐到青藏高原去旅游喔。

    ☆、第三十二章 女奴阿兰尼玛

    队伍甫一抵达古格王城外围,男奴就被兵士押送到远离王城中心的东南面山峦背後干活去了,女奴则被关押在王宫所在的山峦西边角的石洞中。

    石洞入口不大,洞穴前半截面积颇大。进洞时,走了一条很长的七弯八拐又凹凸不平的小道。小道高近两米,大致可供两人并排行走。地势往下倾斜延伸,中途有很多岔口,每一条岔口都连接著一条小道,有的同样可供两人并行,有的只能容纳一人前行。

    道路前半段开了不少遮掩巧妙的小气孔,光线和空气从气孔里透进来,虽然昏暗却也能看清东西。但越往里走越是黑暗且寒气袭人,空气也变得有些浑浊。小道中每隔七八十米便插上了一支火把,火光摇摇曳曳,将人的影子映在洞壁上,时长时短,影绰晃动不休,渲染出张牙舞爪的阴森。

    行上大约一里,小道两旁慢慢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石窟,大的有四十来平米,小的也有二十来平米,洞边都插著一支火把。前面有牢门把守,一根根木栏足有小臂那般粗,牢门右侧挂著硕大的铁锁。这里的空气更加浑浊不堪,处处都弥漫著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女奴们共占据了六个两两相对的洞窟,其余洞窟都是空荡荡的。这里并没有兵士看守,也不见有人来动刑折磨或是猥亵强暴。大约每隔**个小时,会有五六个兵士送来水和食物。女奴狼吞虎咽地吃喝完毕後,便无所事事地躺在洞窟里厚厚的干草堆上休养,要排泄就到洞窟边角处一个专门挖出的小深坑边去。

    食物是最粗糙的夹杂了麦麸的糌粑,水冰凉得冻牙,但无论是糌粑还是水,居然都十分地充足,能让每一个女奴吃饱。这里察觉不到白天和黑夜的流逝,只有摇曳的火光、昏暗的视野和浑浊的熏人空气。

    第一顿糌粑下肚後,洞窟里是全然的沈寂;第二顿糌粑下肚後,洞窟里是全然的沈寂;第三顿糌粑下肚後,洞窟里还是全然的沈寂。

    女奴们盖著厚厚的干草,彼此依偎取暖,在洞窟中睡了又睡,慢慢将几天来的疲累和饥饿都弥补了回来,恐惧紧张的压抑渐渐归於茫然无措的安宁。

    小道昏黑的深处响起哒哒的皮靴走动声,由远及近,几个身形壮实的兵士挑著木桶走来。

    “吃饭了。”领头的一个兵士拿著一串钥匙将六个洞窟的牢门依次打开,一桶糌粑和一桶水被兵士们分别抬进洞窟,空了的木桶则被抬出洞窟,然後牢门又被紧紧锁上。兵士锁上门,挑著空桶走进小道另一头的昏黑中,渐渐消失了身影。

    因食物充足,女奴们都没有争抢,从木桶里拿了糌粑就缩到一边吞咽起来。噎著了,或是干著了,又凑到盛水的木桶边喝上一口,洞窟里到处都是咀嚼声和啜饮声。

    罗朱也拿了一块糌粑缩到牢门边吃起来。她曾嫌弃烈?释迦闼修给的那根半生不熟的羊肋骨腥膻干硬难吃,却不知更难吃的还在後面。尼玛的不就是一块青稞糌粑麽,竟然还要掺一半给猪吃的麦麸,粗糙得令人难以下咽。禽兽王禽兽兵到底懂不懂这叫制造伪劣食品,要放在现代,早就被罚款罚得连裤子都不剩了。

    用劲全力收缩蠕动喉头,终於将嘴里的一口已经咬嚼得稀烂的糌粑吞了下去,喉头一阵发麻的火燎。她赶紧快爬几步,凑到水桶边喝了一大口冰水润润,又接著吃起来。再难吃也得吃,不吃就没有体力,没有体力就不能逃跑。

    按照兵士送来的食物推断,估计已经过去了两天。虽然禽兽王和禽兽兵自将她们关在石窟後便没有做出任何伤害行为,但恰恰是这种无害的平静才更让人心惊胆颤。

    她没有一刻忘记过烈?释迦闼修告诉她的话:她们是王专门抓来和男奴配种的女奴。眼下对卑贱的奴隶供吃供喝供睡,多半是为了让饱受惊骇和折磨的女奴们恢复精神和体力。迟早,她们都会被带进配种房和男奴配种,像牲畜一样无休止地怀孕产子。

    烈?释迦闼修说的努力让禽兽王挑上就能避免拉去配种的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依照目前情况来看,她们这批女奴十有**得不到禽兽王的多余关注。与其将生机放在渺不可见的希望上,不如趁著目前精力充沛,想尽办法地从石窟中逃亡,这才是最正确的硬道理。

    在关押的这段时间里,她并不是吃了睡,睡了吃,而是在不停地琢磨窥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关押的都是女奴,不值得太过提防警戒。这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