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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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浓烈的爱意溢满心间,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紫的某处,云晓月咬咬唇,温柔地笑了笑,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没有任何前戏,丝丝痛意让云晓月闷闷地哼了一声,浑身有些僵直,司徒远倒吸一口冷气,急急扶住云晓月,强抑住翻腾的**,暗哑着阻止:“别……你会受伤!”

    “远,为了我终身的性福,我必须要这么做,别说话,好好感受,嗯?”饱胀炙热的满盈让云晓月心底的火焰开始缓缓燃烧,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云晓月缓缓地律动,强烈的触感让司徒远再也忍不下去了,忘情地握紧柔软的丰盈,大力的揉捏,粗重的喘息声霎时响起,尽管是在难耐的激情之中,司徒远仍然保留了一丝清明,尽量克制,只不过,中了催情香的男子耐力会更持久,所以,娇柔婉转的呻吟和激情的呐喊声不断从锦帐内传出,让不能动,不能说话的玄柯听得是快要气疯了,两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滴滴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良久良久,随着一声低吼,司徒远颓然倒在云晓月的身上,急喘着轻语:“月儿,我爱你!”

    “远,终于找到你了,好想你啊,远,我的远,我也爱你!”捧住他的脸,云晓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唇,舔去所有的血渍,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温柔地笑了:“这几天,你一定没有吃好,也没有休息好,等我修理了他们,我们就快些回去,你能撑得住吗?”

    “我可以,月儿,你呢?”司徒远虚弱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没事!”摸摸酸软的腰肢,云晓月坐起身,刻意忽略丝丝隐痛,快速穿好衣服,下床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帮司徒远穿好,扶着他走了出来。

    “玄柯,让你免费听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回报我们一下呢?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的玉儿,云晓月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将司徒远扶到隔壁床上躺好,然后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你不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远的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过,话说回来,是远的又怎么样,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的,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敢脱光了在远身上乱蹭,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玄柯,你好好看着,我云晓月,是怎么逼供的,嗯?”说完,云晓月拍拍他的脸,从北窗悄悄地潜了进去,片刻后,只听见“噗通”几声,窗口里就扔进来几个昏迷的男人。

    云晓月飘了进来,塞了几颗药丸进去,随后将这几个男人扔进了隔壁的铁栏里,随便将玉儿也仍了进去,而后走过来,淡漠地问:“玉儿的孩子,真的是远的?”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云晓月的意思,眼里闪过不可置信,而后弥漫出冰冷的笑,没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那好,我去问玉儿咯!”伸手去出玉儿身上的金针,片刻后,玉儿醒了过来:“是你?”玉儿一怔,看了看门边站立着的玄柯,眼神一闪,俏脸含怒:“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有要来干什么?远,你把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转头一看,床上已经没有了司徒远的身影,玉儿大惊,恶狠狠地质问。

    “啪……”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云晓月钳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问:“远是你叫的吗?我问你,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打我?呜呜……大哥,她居然敢打我,我……”玉儿气得扬起手要反击,被云晓月一把握住,“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孩子到底是谁的?”

    “废话,当然是我家相公司徒远的!”玉儿大声说。

    “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既然殿下把你交给我处置,这个孩子,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嘴角泛起邪恶的笑容,云晓月点住她的穴道,将她轻巧地抛到床上,然后将那四个男人也扔到了床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玉儿花容失色,颤抖地问。

    “你刚刚那么饥渴,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润,我现在帮你找了四个,足够满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嗯?”说完,解开了那四个已经药性发作的男人。

    云晓月的春药,绝对是厉害无比,那四个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鼻端闻到玉儿**着的身体发出的体香,如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啊……殿下救我!”玉儿发出一声惨叫,哭叫起来。

    冷眼看着那四个男人在玉儿身上啃咬着,云晓月冷漠地问:“只要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就放了你!”

    “啊……走开,我说,孩子是殿下的,啊……救我,呜呜……救我……”身上传来的剧痛吓得玉儿尖叫起来,立刻招认。

    “玄柯,你真是禽兽不如啊,啧啧啧,居然让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别的男人的床,你说,这个女人和那个孩子,你还要吗?”挥手解开玄柯的哑穴,云晓月不屑地问。

    “月儿,你果然够冷酷,好,我太喜欢你了!其实,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找了一个野男人和她上了床而已,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赏给我的手下打打牙祭也不错,月儿,我只喜欢你,你嫁给我,做我的皇后,如何?”玄柯看也不看床上满脸苦求的玉儿,深情地对云晓月诉说衷情。

    “啊……这不是真的,殿下,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对不对?对不对?”已经全身**的玉儿听到这话,一下子傻了。然后痛楚的哭叫,绝望的问道。

    “贱人,你和你的爹一样,除了利用我,算计我,还有什么?我告诉你,从头至尾,我就没有喜欢过你,你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玄柯鄙夷地撇撇嘴,不屑地回答。

    “不……”玉儿满脸绝望的泪水,尖锐地哭叫,“玄柯,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口一张,一口血箭喷了出来,显然是咬舌自尽了。

    看看那四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开始奸尸的男人,云晓月拍拍玄柯的脸,冷笑着说:“做大事虽说不择手段,但是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这个玉儿虽说不是好人,但是这一切,何尝不是你造成的?走吧,送我们回去吧,至于他们嘛,一会儿所有的人见到的,都是你纵容手下奸杀你的爱妃呢,是不是?”说完,云晓月一把拎过玄柯,走出了这间肮脏的房间。

    “远,我们回家吧!”握住靠在床榻边司徒远的手,云晓月微笑着说。

    “你休想!我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走得了么?”玄柯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两人交握的手,大喝道。

    “啧啧啧,叫那么响干什么?人家耳朵都聋啦,真是的?”突然,门一脚被踢开,妖媚的声音响起,一袭红衣飘了进来。

    “勾魂!!!”云晓月喜出望外,将手里的玄柯往地上一扔,伸手搂住了红色的身影。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嘴里说着赌气的话,双手却紧紧搂住思念了很久的人儿,勾魂溢出了美丽的笑容。

    “你又是谁?”玄柯气得大喊。

    “我是月儿的男人,你这个变态,休想染指我的月儿,我告诉你,外面所有的人,都让我为了春药,你还是祈祷他们发现不到你,不然的话,你的小命,我看……月儿,远,咱们回家,哈哈……”勾魂邪肆地笑了,伸手抱住虚弱的司徒远,拉着云晓月,飞了出去。

    “啊……该死的,给我解了穴道……”玄柯惊慌的大叫,不过,三人没有一个理他,迅速从北边的密林飞遁而去,至于玄柯嘛,哈,武林盟主啊,貌似,承受能力,应该是蛮强的吧,哈哈……

    第二章 天下篇 第068章 恨之入骨

    夜很深,整个皇城都静了下来,贵宾楼的守卫们也累得站在那儿直打瞌睡,突然间,两道如轻烟一般的身影如鬼魅般飘进院墙,飘进了西院一座院落里,不用说,这自然是云晓月他们咯。

    月光很明亮,所以不需要掌灯,房间里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示意勾魂将司徒远放到床上躺好,云晓月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片刻后,舒心地笑了:“远,你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即可。”

    “月儿,谢谢你!”司徒远满眼幸福的笑意,强撑着眩晕的感觉,温柔轻语。

    “傻瓜,你是我的爱人,我救你,当然是应该啊!别说话,马上睡觉,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嗯?”坐在床边,拉过锦被将他盖好,云晓月温柔地说。

    “好!”长时间的紧张,再加上刚刚催情香的折磨,饶是司徒远这样强健的体魄,也受不了了,精神上一放松,迅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走吧,我们到外间去,我有话想问你。”低头在司徒远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云晓月起身看着许久不见的勾魂,轻轻地说。

    勾魂没有说话,伸手一带,将云晓月紧紧揽在怀里,箭一般飞到一旁的软榻上,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狂热的吻上她甜美的唇瓣。

    火热的舌如灵巧的蛇一般钻了进来,在贝齿见游走,吮吸着其间的琼浆玉液,勾魂的吻,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带着绵绵的思念和深深的爱意,呼吸,渐渐急促,明媚的大眼,袭上了浓浓的春意。

    良久良久,直到彼此都要喘不过气来,勾魂这才移开唇,火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云晓月修长的脖颈间,轻喘着低喃:“月儿,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勾魂,今晚你来的真及时啊,帮我摆平了外面的那些弓箭手,不然的话,我和远,不会那么容易脱身的,更大快人心的是,你居然想出了那么绝妙的主意,给他的手下喂春药?天哪,勾魂,你真是太贴心了!”纤手下移,紧紧搂住趴在身上的勾魂,云晓月乐不可支地说。

    “哼哼……什么来得及时,人家前几天就混进了皇城,没告诉你罢了,看你过得那么开心,左拥右抱的,八成将我忘记了,人家哪敢来打扰你啊?”撅着嘴嘟囔着,勾魂的语气那个酸啊,啧啧啧,千年醋坛子打翻啦!

    “吃醋啦?”云晓月听着他的口气,笑意更深,促狭地问:“我家勾魂乃是一直千年狐狸精,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忘得了呢?老是交代,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

    “没有,只是好想你,自从你走后,我就开始想你,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所以我快快地将你要我办的事办好,感到皇城来找你呀,月儿,你还真是厉害,走到哪儿都能掀起大浪啊,那个大皇子白烨,是不是因为你,才推迟大婚,现在又被你一搅和,大婚取消了,他是不是也是你想娶的人?嗯,月儿……”抬起脸,紧紧盯着云晓月,勾魂摄人魂魄的妖媚凤眼里有着紧张和满满的醋意。

    “勾魂,白烨,是我以前的大哥云尘远,我一到白虎国,就见到他,我以为他当初诈死欺骗我,所以我很生气,本来想见过鹏展就离开皇城来找你,没想到在将军府见到了他,他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我才知道我误会了他,而他,也不是我的亲大哥。勾魂,烨说,他从小到大爱的那个人,一直是我,而我,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将他放进了心里,所以他的假死,才让我倍受打击,如今烨失而复得,我如何舍得放手?勾魂,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保证,有了你们之后,我绝对不再接受其他的男子了,好不好?”勾魂眼底的难过和伤心让云晓月心疼不已,她知道,这个时而狠厉,时而妖媚的可爱男子,这个爱吃醋的妖狐男,已经走进了她的心理,所以,她愿意解释,并,给予承诺。

    “月儿啊……”勾魂喟然长叹,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前,良久,轻轻问道:“你……爱我么?”

    “勾魂,我想,我是爱你的,或许没有爱远那么多,但是我很肯定,我对你,已经比喜欢要多很多,勾魂,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所以,这一生,你逃不掉了!”眷恋地搂住他,云晓月微笑着说。

    “月儿……谢谢你,你要永远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弃我,是不是?”勾魂蓦然瞪大妖魅的眼,认真地问,月光照耀下的勾魂,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干净清澈,黑眸中满溢出的神情,让云晓月没有任何迟疑,与他十指交握,坚定郑重地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不离不弃!”

    “好,月儿,有你这句话,就算是让我天天喝醋,我也愿意!”闭紧双眼,敛去眼底的痛楚和黯然,勾魂张开水润的眼,感动和火热的情意将他妖艳绝美的脸妆点的更加灿烂夺目,如同天边最耀眼的星辰,这一瞬间的惊艳,永远地,刻在了云晓月的心中。

    “哈,你这个家伙,我哪有天天让你喝醋啊?”云晓月一时被他迷得目眩神移,根本没细想他话中的意思,就被这个爱搞怪的家伙给逗笑了。

    “哼,还说没有?刚刚我可是心急火燎地赶去救人,没想到啊,我却听到啊,我听到了一场春宫好戏,月儿,我快要嫉妒死了,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将外面的那些臭男人全部放倒啦,不然你在里面弄出那么大动静,那个疯女人又是哭又是闹的,他们早就冲进去了,你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教训那个该死的玄柯?月儿啊,看样子,我也要时时刻刻守着你才行,你看看,我不过和你分开没多久嘛,那个傻小子就被人又抓了,你们两个,就是不让人省心,真是的!”侧身躺下搂住云晓月,勾魂一脸的无可奈何,瞧那表情,好像没了他,云晓月和司徒远,就没了保护伞一般。

    “好好好,你说得对,没了你,还真的不行呢,勾魂,等我将白虎国的事情处理好,报了仇,我们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好不好?”舒服地靠在勾魂的怀里,云晓月微笑着说。

    隐居?勾魂手臂一紧,黑眸闪过挣扎和痛苦,轻轻叹道:“好,只要月儿不嫌弃我,天涯海角,我跟你走!”

    “哈,那好,睡吧,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云晓月闭上了眼睛,真的是身心惧疲啊,好累!

    怀里,传来云晓月均匀的呼吸声,深情地看着怀里心爱的人儿熟睡的容颜,勾魂的眼里,渐渐漫出了不舍,和悲伤:月儿你可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隐居,和你相伴到老,可惜,这终究是我的奢望,你,早已经被他祝福,将会是耀眼于世的存在,而我,不过是那一颗卑微的棋子,随时可以被丢弃,月儿啊,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的不离不弃,我会一直牢牢握住你的手,直到生命的尽头,月儿……

    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微微的沙沙声,室内一片静谧,软榻上相拥而眠的人影那么和谐,黑发缠绵缠绕,如同两人之间的誓言——此生,不离不弃!

    ……

    “月儿,很晚了,你该醒了,月儿……”睡得正香甜的云晓月突然被一阵带着笑意的声音吵醒,张开朦胧的眼,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勾魂一脸的妩媚动人,双手正贴着她的胸部,貌似准备朝里伸去。

    “死妖狐,找死啊,远还在床上呢!”云晓月脸一红,“啪”地将那只色手打开。

    “呜呜……人家昨晚体贴你为远解毒受了伤,所以忍着没碰你,现在你应该没事了,让我亲亲吧,我昨天晚上,可是想了你一宿都没有睡着,你看看,我的眼圈都发黑了,好不好嘛?”貌似很委屈地压住云晓月,勾魂笑嘻嘻地说。

    “你这个家伙,色得没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办呢,你先去大皇子府通知烨,还有将军府的白展鹏,就说远我已经就回来了,是被玄柯绑走的,让他们注意些,不要和那个玄柯走得太近,还有白衣和黑衣也是,让他们守在烨的大皇子府,一旦烨能下床走动了,皇后必然会召烨进宫,到时候立刻来报。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我暂时不回皇子府了,我要照顾远,让他们也不要轻易古来,这个玄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昨天晚上不管他有没有做成男妓,他都肯定对我们恨之入骨,为了白虎国,又不能轻易宰了他,要是让他知道烨和鹏对我也很重要,到时候他疯病发作,就糟糕了,至于你么,反正他已经知道了,你办完事,就快些回来,但是,你必须易容,长得这么漂亮在这里晃来晃去,要是让皇帝知道,又要烦死了,记住吗?”勾住妖狐的脖子,云晓月笑嘻嘻地吩咐。

    “知道啦,你心里,就是惦记着那个野和那个什么鹏展的,一大早就让我喝醋,我吃饱了,走了啦!”撇撇嘴,勾魂风情万种地跳下床,从窗口射了出去。

    “你这个家伙,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哎呀呀,受不了你!”无奈地摇摇头,云晓月走出房间,洗漱干净,招呼侍卫送进来,满满一桶热水,这才摇醒了熟睡的司徒远。

    “远,好好洗个澡,吃完早餐再睡吧,嗯?”坐在床边摇醒司徒远,云晓月微笑着说。

    “月儿,我回来,真好!”张开美丽的黑眸,司徒远深情地搂住云晓月,心里满满的感动。

    “嗯,我们永远也不分开了我发誓!”高兴地抱抱他,云晓月拉起司徒远,开始了美好的一天!

    ……

    “滚……滚,统统给我滚远点……”紧闭的房间里,传来野兽般痛苦的嘶叫声,好友…“乒乒乓乓”的砸东西的身影,让站在门口的玄科的贴身暗卫太一,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天晚上,他奉主子的命令去处理掉他们收买的几个白虎国的小喽啰,等他赶回宅子的时候,却发现先前埋伏在院子里的弓箭手大部分都两两相抱,在做那苟且之事,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主子,那个骄傲的,聪明的,永远自信满满的主子,被人制住了所有穴道,衣服被扯得粉碎,**着躺在地上,三个男人,正在他的身上肆虐,他的浑身上下,被啃得都是青紫的淤青,好在他赶回的及时,不然的话,他的主子,可就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没有犹豫地杀了那三个男人,可是他的主子空洞的眼神吓坏了他,急急忙忙将他抱紧了隔壁房间,弄来热水,将他清洗干净,穿上干净的衣服,放到了床上,等他一个转身,所有的门窗都被关了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