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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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之後,花落变了,她似乎又变回以言那个害羞娴雅的佳人了。[~~~~~]

    她不再多言,也不再有不得体的举止,历年来所学的教养和礼仪,在此全都适时的发挥了出来,她变得既温婉又安静。

    当南宫开想带她离开这块伤心地,而决定隔天启程回南郡王府时,她既不哭不闹,也不争不吵,只温顺的任由他作主。

    这种改变不仅让南宫开惊奇,但也担忧,於是在上船前,他将她抱起来,“你还好吧?”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不甘愿的神情。

    “那——想不想去和你爹辞行,说一声你要随我回南郡王府了?”她抬头忧伤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确定?”他怀疑的皱起眉看向她,他的爱妃到底是什麽时候转性儿了?“如果你不敢去,那我陪你去。”

    “真的不用了。”她终於开日了,柔柔的嗓音中有伤痛的嘶哑。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好吧!我们这就走罗?”他再一次向她确认。

    花落抬起眼望了望他,又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的印下一吻,才抱著她踏上甲板,上了大船。

    眼看著离月眠岛越来越远,南宫开将她抱在怀里,一起倚著船边,遥望月眠岛远去的模样。

    她静静的望著远去的月眠岛,严格说来,这是她第二次的离岛,但是,十岁那年离开月眠岛,她仍是会回去;然而,如今她却是真正的离开,什麽时候会再回岛?也许一辈子她再也不会回去了……

    之前在岛上所有发生的过往,一幕又一幕的划过她的眼前。

    望著大船行过而激起的浪花,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因狂妒而做出的种种傻事,海风轻拂过她静默的容颜,彷佛直到现在她才终於能看见自己当时丑陋的嘴脸……她终於控制不住的掉下了泪水。

    她难过的泪珠一滴接著一滴掉落,就这最後一次,让她哭个痛快吧!日後,她绝不轻易落泪。

    她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放任自己尽情在他怀中默默的掉泪。

    爱上她爹她并不後悔,後悔的是,自己因压不住的嫉妒而做出种种的蠢事,甚至想杀了青缈,与她同归於尽……

    唉!无论青缈如何,她都该是她爹的责任,而不是自己背负在身上的重担啊!

    她一想起风扬月眠,感到心仍深深的被刺痛,多年的爱恋,她真的很难一下子就拔除掉。

    而南宫开温暖且坚定的爱情却又在那一天缓缓的流进了她破碎的心扉,填补了她心中某一部分的冷寂。

    她的心里真的既感动又感激……

    “累了吗?”头顶上突然传来南宫开的声音,粗粗的、沙沙的,不过,她已经渐渐熟悉他这样的声音了。

    她偷偷的拭去眼泪,转头将一张美颜埋进他的胸怀里,让他的衣服吸掉自己脸上未乾的湿意。

    他以为这是她累了的表示,於是,抱起她来,走进布置得舒适的舱房里,将她放上床,“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就差人来叫我,我会叫侍女们进来伺候你。”

    “你要去哪儿?”她看他的眼神不再充满敌意,也不再充满惧意,只有温柔的波光在流动。

    她从来没留过他的脚步、问过他的去向,南宫开受宠若惊的愣了一下,才回答她,“我去船板上吹吹风。”

    说完,即匆匆的走出舱房,他怕他再不走,真会忍不住吃了她!

    没错!他是真的很想吃她!

    可问题是,经过昨日当他紧拥她入怀的时候,才发现她变得既消瘦又虚弱,让他只能再次强压下欲火,不敢恣意的要她。

    想到她受了这麽大的打击和刺激,心灵上一定也十分脆弱,他真的不忍再强求她什麽。

    而且,如果他真的想要,她的确是抗拒不了他!但口不知为什麽,只要一想起她昨日那副苍白失神的空茫模样,他就一点心情也没了。

    回想他们初相遇时,她那白中透红的粉润健康模样,这才想起自从她嫁给他之後,真的很少见她笑过,在他印象中最深的,除了眼泪还是眼泪。

    他望向远方已成一个小黑点的月眠岛,冷清清的风刮过他粗犷的面孔,一向坚定的眼神不由得闪过了花落醉人的模样。

    若有一天!她可以幸福的展颜欢笑,那——会是多麽的迷人啊?

    在船上的日子是轻松而悠闲的,他给了她充分的休息和空间,从不轻易的进去打扰她,因为,她明白她备受创伤、惊吓的心灵,需要一个放松的地方,可以安心休息。

    对於自己对花落的体贴和包容,他常常自己也感到非常讶异——这是他吗?

    但一想到她日渐放松的神情,他却又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这几日,花落总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里,鲜少踏出舱门一步。

    她本就娴静,不好动。因此,可以十分安分的待在舱房里,一点也不觉得受到局限。

    舱房温暖而舒适,宽敞又明亮,布置得就像是一个上等的厢房,住起来很舒服。

    花落安心的待在舱房内刺绣、抚琴,如此即可打发她一天的时间。

    她除了琴艺超绝,绣工也是一流的。小从荷包、香包,大到鞋面、衣服、被面……只要是可以想到的,她都擅长。

    香炉飘送著清雅沁人的薰香,她安静的倚靠在床榻上,背後靠著一个柔软的丝织大枕,低头专注於手上的绣工,婉静的、娴熟的绣著,自成一个婉约安静的天地。

    她十分满足於目前这样的生活,非常平静、非常安全。

    夜里,他仍然会进房与她同榻而眠,只不过仅仅限於抱著她入眠,并不曾再要求她什麽,这让她产生了很多的安全感,也温暖了她的心。

    她不知道,这对他而言却是最大的折磨和酷刑——

    其实,每次他一抱她入怀,都想立刻压上她的身躯,拜托!软玉温香抱满怀时,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更何况怀中抱著的还是他心爱的女子,怎麽可能坐怀不乱?

    但问题是,只要他一看到她在他怀中那副信任他的安祥睡颜,他就狠不下心去破坏她对他的信任。

    所以,他只好咬牙——忍了!

    但那股蠢蠢欲动的原始xx,却不断在他的内心深处蛰伏,不知何时会破茧而出?

    这一夜,她又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中睡著了,花落放心的、信任的偎在他的怀里,朱红的唇边依稀还带有一丝嫣然的笑意,看傻了凝望她睡颜的他。

    南宫开凝望著怀中的恬睡佳人,被她唇边那一抹浅笑挑动了他的心房,啊!他的佳人、他的爱妃,她终於笑了!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这初次绽放的笑颜看起来有多美呀!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放下心中的创痛,愿意安心的倚在他的怀中,恬睡入梦中?

    想到这里,他的热血不禁立刻沸腾了起来,一股纯男性的xx霎时滔滔如浪潮,漫天的淹没了他。

    禁锢多日的爱欲在此时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那股xx来得既快且猛,在他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冲窜得他的下体雄赳赳、气昂昂的“立正”起来。

    他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天杀的!难道他的那话儿不能客气一点吗?

    才一下下就“全体肃立”,教他怎麽受得了!

    他本来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若不是因著太爱她的缘故,也不会忍到现在,迟迟不敢动她一根寒毛。

    但如今!他可忍不了了!

    已经过了太多太多天了,那股想吃了她的xx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若再不要她,他会爆炸的!

    他的大手开始慢慢的、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很小心很小心的,深怕惊吓到她。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轻巧的剥离了她的身体,抛落到地板上,随著她逐渐裸露出来的晶莹玉体,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

    大手一接触到她滑腻如凝脂的玲珑xx,他即舍不得离开了。

    老天爷!他有多久没触碰到这一身细皮嫩内的莹白玉体了?

    这麽细、这麽滑……一双粗糙的大手,流连忘返的迷恋著手下游移过的每一分、每一寸香肌……

    她睡得很沉,甚至因他轻柔的抚触而不自觉更贴近他的掌心,一点也没发觉到自己正xx著身子,任由他的大手恣意的游移。

    只因他的碰触是那麽轻、那麽柔……

    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样,不带丝毫的压力。

    一直以来,他总是尽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求,贪欢而不节制,印象中,他似乎很少捺下性子温柔的慢慢来。

    娶了她之後,由於她醉人的xx及难敌的美色,他也没有足够的耐性慢慢的要她。

    但这次,他决定要温柔的、轻缓的爱她!让她尝一尝细腻的温存滋味,安抚她那曾经备受惊吓的情绪。

    啊!他的爱人,他真的只想好好的爱她,让她不再惧怕他,让她能在他怀中再度展现美丽的笑颜。

    他慢慢的卸下自己一身的装束,脱去了象徵王爷地位的锦绣华服,露出一身结实累累的刚硬肌肉。

    他想以一个男人的心,单纯的爱他的女人。

    他小心的叠覆上她柔软的身子,但并非压上她,而是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沿著她脸上完美的线条落下绵绵密密的细吻,极轻极轻的碰触,带著重新认识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膜拜她的芬芳馥郁。

    花落在睡梦中,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一片羽毛轻缓的滑过她的身体各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经由所触碰的那一点漫向她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增加。

    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