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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2)

,他们有意把我们的xx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xx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xx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xx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著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著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著肖大姐的xx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著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著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xx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xx被绳子勒得高翘著,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著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於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著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著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xx不断地向外流著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著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xx口,可完全无济於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xx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著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著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

    …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著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叁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

    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著?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著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xx查看了半天,连xx都捏著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xx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xx。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xx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xx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麽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xx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xx,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xx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著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xx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著,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著什麽,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

    …xx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xx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xx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著,「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叁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著,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xx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xx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著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xx有严重炎症,xx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xx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xx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著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xx,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xx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麽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著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著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著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著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著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著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著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著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著,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麽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xx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著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著我的xx,我觉得柔嫩的xx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xx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xx碰到他的xx,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xx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xx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著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xx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xx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xx已经够不著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xx去摩擦他的xx。

    他将xx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xx,哈哈笑著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xx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xx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著身子,一人手里拿著一块肥皂,在我xx、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於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xx,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xx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叁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著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xx!」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著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xx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著他的xx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xx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著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xx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xx。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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