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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童贞/ 3 护不住的弯豆巅(1/2)

    不知是城里人太多,还是轮流着睡觉的缘故,深更半夜了还到处是人。

    雷鸣来省城都半年多了,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深的夜里骑车。鼻翼边仿佛还飘着她那股特有的气息,白花花的身体在脑子里不断地闪现,鬼打架般的呻唤还在心灵深处轰鸣,他冲动着,发泄似的把车登得飞一般的奔腾。

    当他大汗淋漓地来到公司门口,见几个保安围着一辆车看着说着,登车过去,见那辆车给撞得哭兮兮的都变了形,看看牌照,他吃惊地问:

    “刘总的,是怎么回事?”…“车祸。”一个保安说。

    “刘总呢?”…“医院。”

    “哪家医院?”…“省一医。”

    他没下车,调转头朝省一医奔去。

    深夜了,值班医生看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只对外伤做了初步处理,先安排他们住了下来。雷鸣到的时候,五人刚躺下不久。他一进门就对睡门边的驾驶员小陆骂了句:

    “老陆,开你妈什么毬车唷。”骂着走到刘总的床边关切地问。“老总,伤着哪里了,问题不大吧?”

    “腰,主要是腰。”刘运生痛苦地说。“这回怕是要躺一两个月了。”

    “他们三个呢?”

    “哦,他们三个在隔壁。”

    小陆答着。样子他伤得不算重。雷鸣过隔壁去看了他们三个回来,坐小陆的床上跟他开玩笑说。

    “你倒不怎样,应该别个好好的,就伤你狗日的才对。”

    “说你妈的屁话,你以为是我技术不行出的纰漏呀。……我耳朵一直都叽叽的叫,头嗡嗡的疼,我就想不明白那两辆大翻斗怎么就突然钻出来了。……车速都快,我怕对撞上去,朝右拉了一把方向就……。哎,小雷你去隔壁问问他们三个,是不是看清车牌了。”

    小陆说着如梦初醒似的吩咐雷鸣。雷鸣出去了一会回来说。他们三个说了,他们都在眯瞌睡,就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出事了,浑身都散架了似的疼。

    “……嗯,不对,有问题。他们睡我可没睡,是有那么两辆大翻斗车。小陆你好好想想。”

    刘总强打着精神盯着小陆说。小陆思索着猛然一挣,伤痛处扯疼了他,他嘴巴咧了咧,“哎呀呀”的一声叫唤又躺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思路才又接上。

    “……嗯——是有问题老总,记得六点半以后,就有辆小车不远不近地跟在我们后面。”

    “问题就在这里,是有人想……”

    刘运生想到这表情一下寒了。他呆了呆,掏出手机来拨打,传他的保安部经理和情报部经理到医院来。不到半小时杨经理和肖经理都先后到了。杨经理朝雷鸣看看,雷鸣知趣地站起来笑笑说:

    “老总,我走了,样子也不会有我什么事。”

    雷鸣看着杨经理那怀疑一切的目光就胆寒。他登车慢慢走着,心里感到很不安。他首先想到的是今晚和林洁的事,要不是这场车祸,说不定会给刘运生当场逮住。

    深很夜了,风很凉。他打了个寒禁暗想道:刘总的话表明,这场车祸是有人安排的。那么会是什么人呢?……难道说她真找十三妹了?如果真是这样她们一定有什么交易。从林洁打电话给他的时间看,他感到林洁显然知道她们已经得手了。要真如所想,那也太可怕。

    十三妹,侠女十三妹。可怕。他暗暗地摇了摇头。

    他感到有些沉重。他其实并不希望他们出事。公司是刘总的,他要靠公司生存;再说那一车坐着五个人,别人是无罪的,那种做法太伤害无辜了。

    回到公司,他觉得这样的竞争太离普,想义正词严地跟十三妹说几句,但又觉得无凭无据的太莽撞,问林洁更是毫无道理,他心里忐忑不安的几乎一夜没睡。

    次日,刘总出车祸的事,公司上下吵得个沸沸扬扬,下午医院传来消息,证实公司的首脑的确要在医院呆两个月了。

    雷鸣揣着一肚皮的官司上了一天的班,他不敢去求证这次车祸是不是那两女人的杰作,因为那样也证实自己是可耻的判徒。可是,他心里放不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没死人。刘总干的那件伤天害理的事也该受点惩罚,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舒服了许多。

    吃过晚饭回来,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声“喂。”知道是她就只等她说话,电话里只有喘息声,停了停她又把电话轻轻的挂了。

    可是,那声喂和喘息已把灵长动物的那种信息传递过来,他的心又按捺不住地跳起来。过了半小时,电话又响了,他抓起电话感到气都喘不匀了。电话里还是那个喘息,过了好一会她才懒洋洋地说:

    “你是不是很恨我,不恨就过来陪陪我。”

    她也没等他说话就把电话挂了。他已经管不住自己。

    此时,他竟鬼使神差地暗想今晚最安全。骑车走在路上,猛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一部外国小说,小说中有个叫黑索尔于连的和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那个黑索尔于连是个天主教徒,而他曾经是个道士先生;他的拉丁文学得好,而他的毛笔字漂亮。他想着来到了门边,她正好把门打开,他惊呀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默契。进屋去就直奔主题,折腾够了眼皮就耷拉下来。

    二天早晨刚一出门他就后悔,可晚上又管不住自己了。

    男女都一样,有了一次就有二回。

    林洁太像个妖怪了。电话就像妖怪来时的风。那喘就像妖怪驾的云。他给妖怪的那朵黑云挟裹着,明知道危险,但却又管不住自己。

    如此往复了许多天,他感到自己将沉入一个无底的深渊,灭顶之灾就要来临,而那女人的诱惑如毒瘾似的使他越陷越深。他企望着有人救救自己,也明白只有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