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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摄魂女/ 3 色胆包天的人(2/2)


    “哪个有笑话,讲个来听听,醒醒瞌睡嘛。”

    吴总用胳膊拐拐雷明让他讲,雷鸣抓抓头很遗憾地“哎呀”了一声说。

    “我还没讲过,还是吴总你来讲吧。”

    吴总想了想,哼叽了两声说。

    “笑话嘛讲出来就是要笑的,可有的笑话又不适合小何听。讲出来不太雅。”

    “那,小何就换车。”刘总说着吊起了油门。车慢下来。

    “哎呀。不换不换。不就一个笑话嘛,你讲你的,我还不耐烦听哩。”

    何经理抗议着,脸微微的红起来。

    “好吧,讲就讲。其实也没什么。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给它取名叫做“君子隐恶扬善。”吴总交代了开场白慢慢讲述起来。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的某一个乡。当时改革开放刚开始,那时候的乡政府哪有现在的气派。当时这个乡的乡政府就那么十来间土木结构的房,但又不是四合院,是门字形的。六间正房,两边各三间耳房,房都一样高,都是一楼一底两层。

    楼下边办公,当时的信用社也设在右面的耳房里。这信用社里有一个姓黄的女干部,男人是部队上的一个连长,人长得还可以,三十刚出头,住楼上。楼上都是宿舍,老书记就住楼道边的那一格,要上楼的人都必须踩着梆梆响的板梯从他的门口经过。老书记人老了瞌睡少,在那里睡的时间长了,谁从门前走过,他凭脚声就知道是谁。

    乡政府对面的马路那边是供销社,供销社里有一个服务员是个大学毕业生,都三十五六了,十多年前不知怎么弄的给分到那个供销社去卖布,一干就是十多年。后来他们两个不知怎么搞的就勾搭上了,老书记也有所察觉。只是要捉奸的话就把两个人都给毁了,那个时候谁要整着军婚的话那是不得了的,通常的情况都是男方判刑坐牢。老书记只得用咳嗽的方式来破坏他们的好事。

    乡政府的院子里有一眼吊井,黄会计常在井里吊水洗衣服。或许她是从这里得到的启发。于是,他俩就从旁边的拐角处另劈了一个通道。——夜深人静,女人就从那里放条绳子下来,男的就抓着绳子爬上去相会,这些都没逃过老书记的眼睛。老书记很生气,但又不忍心下手。他苦思瞑想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

    第二天,老书记趁黄会计下楼打水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屋去用刀片把那条绳子割了一半,晚上就独自暗笑着看他导演的这幕闹剧。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大约两点多钟,这对男女大概都熬不住了,男的溜过来摸着绳子就往上爬,女的在上边缒着绳子,男的刚爬到一半,只听‘梆叭’的两声响。绳子断了,男的掼了个四仰八叉,半天爬不起来,女的退回去撞着了板壁,一人手里各捏着一节绳子。老书记捏亮了手电开门出来,看了他们那副模样,什么也没说,只嘿嘿地笑了几声就回屋去睡了。从此两人的关系就断了。

    一年以后,女人的男人升了营长,女人就随军去了。同时因为选拔干部要年轻化、知识化,那时候的大学毕业生太少,男的也给调走了。后来这男人还一步步地升到了县长,听说现在还在某县当人大主任。为这事退休多年的老书记,还一直得意他为国家保护了一个人才。”

    “可怕,还保护人才。”坐前排的王总冷冷地说。“美国总统克林顿闹绯闻,连总统都险些当不成了。这样的人还叫人才。……不过这些年来,许多事情的气味都变了。兰考的县委书记焦裕录是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好儿子。可现在的这些都成父母官了。以前的是人民的儿子,现在是人民的爹妈。

    “……儿子是父母养着的,事实上老百姓交的税收就是养他们。媒体父母官、父母官的天天说,他们还真以为是他们养着老百姓。于是,就放心大胆地搞**,慢慢的老百姓也不敢监督他爹搞破鞋了。”

    “……说到气味,我到觉得**有几句话说得对,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脱离了低级气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这说的是修养,一个不

    高尚,不纯,低级气味的人,他就不会好好地为人服务,就会认为是老百姓的爹妈。你说是不是小何。”

    何经理“哎哟”了一声说:“我可说不好,你老人家一气说了那么多,逻辑那么混乱。我都不知道你指的是些什么。”

    “混乱吗?不混乱嘛。”王总扭头看了她一眼说。“不是在说保护人才吗?我看是保护了一个偷鸡摸狗的狗屁人才。那个老书记纯粹是个老糊涂虫,对这样的人分明就要痛打落水狗,可他还保护了他。你们想想,在那种历史背景下他还敢整军婚,要知道那时候整着军嫂是要判刑的。想想他的色胆有多大,那时候他还没什么权利,现如今他当上县长、人大主任了,不为害一方才怪,这样的人绝对是他妈的**分子。你说是不是小何?”

    何经理毕竟还是个未婚姑娘,多少还得装出些矜持来,她想了想笑笑说﹕

    “从事情的发展来看,也不是没有王总说的这种可能。但从故事的情节看,这个老书记却是个极厚道的人,他毕竟保护了两个家庭。并且从整个故事情节来看,那女人的错好像也不小,但处理这种事时,对男的往往又不太公平。……”

    “那,她男人难道说就不知道﹖”

    雷鸣突然岔嘴问。吴总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

    “他知道个屁,你听没听说过萝卜拔了眼眼在这句话?……还不懂,一听就知道你还是个雏。结了婚的人,这种事得全靠夫妻间相互忠诚自觉。知道了吧小伙子。”

    “这个主任姓什么﹖”老总在前边冷不丁地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个老书记讲这事的时候没说姓名。”

    中午两点多,两辆车疾驰了四百多公里,终于到达长惠。

    长惠有一个三千三百多万的工程,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这个工程而来。是以前的老县长,现在的人大主任推荐来的,接待也是人大出面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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