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那你是我老婆。”
岑惠的脸更红,她有些生气了。
“你老婆姓韦,别那样色迷迷的对我。”
……“嗯!人家是天鹅,我是癞蛤蟆。……我有自知之明得很。”
……“她嫌你了。”…“这倒没有。”
“就说了,那你还胡说八道些什么?”…“嗯,不配呀。”
“人家又没嫌你。”…“我嫌我自己呀。”
说到此两人都沉默了。到了乡上,岑惠又不愿跟他进政府去。
“怕了,不是要看我找周书记玩吗?”
“谁看你,我来买鸡饲料。……我看还能借一回小毛驴,就来了。”
“什么借不借的,拉去用就是。你等着。”
他冲她笑笑,伸手麻麻头发,笑嘻笑嘻的来到周书记的办公室门前。周书记在埋头看文件,他喊了声“报告。”周书记笑着指指他,请他进去。他站桌边鼓鼓勇气,说明了来意。
周书记沉思了一会,眼珠子一转,打电话叫来李干事吩咐说。
“小雷要借摄像机用一久,你负责培训他两天,以后他要用你就借给他,别说是我说的。”交代完扭头对他说,“租金的事你就别提,我们收了反而不好。用时小心些,不懂的地方多多请教小李。”
幺毛十分感激,他知道这么做周书记是担着风险的,因为这是用公家的设备支持他搞封建迷信活动,如果有人说闲话,书记是要担一定干系的。因此,他提出请各部门的头头们去山毛野菜馆吃一餐饭。书记谢绝了,并当了他的面说﹕
“你太可惜了,要能去混得个文凭来该有多好。”
事情谈妥出来,才想起没人摄像,道场上自己是主角分不开身的。韦蔚在就好了。他想。她要在她会干这种事情吗?要是有人整一篇女大学生搞封建迷信的报道,说不定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新闻。这就叫地位,我们怎么弄就不会有人整什么新闻,她就不同了。
他想起了岑惠,这姑娘也聪明,培训的时候叫上她一起来,像就请她来摄。他盘算着上街来找着了岑惠,岑惠买了二十五公斤鸡饲料在黄家小卖铺门口等他。他走来二话没说扛起就走。岑惠在后边跟着问:
“找周书记干什么?”…“一会告诉你。”
他还没最后拿定主义,也不知道岑惠愿不愿意。岑惠小跑着跟了一段,累得热汗淋漓,看他只顾咚咚朝前冲,放慢了脚步冲他唱道。
“藤蔓绕树树拉藤,
鹰追彩云云追鹰。
你是树上飞来鸟呀,
我是撵山安网人。”
幺毛听了,看看不远处的几株柳树跑过去,放下肩上的鸡饲料,擦擦汗唱道。
“哪方飞来报春鸟,
飞到花山这般早。
金嗓玉嗓声声脆呀,
唱得俵哥心醉倒。”
岑惠慢慢的走来,一边走一边唱。
“劝哥好好玩几春,
时光如水不容情。
花开时节不玩耍呀,
花落枉自苦伤心。”
幺毛看着她笑笑,招呼她坐在饲料上唱道。
“好久不揭酸菜坛,
晓得酸菜酸不酸。
好久不得见妹面呀,
晓得妹心甜不甜。”
岑惠坐在饲料上,抿嘴一笑歪头问。
“甜不甜?”…“尝了才知道。”
“怎么尝?”…“我想请你帮个忙。”
幺毛把找周书记借摄像机,想请她帮忙拍摄他做道场的事说了一遍,岑惠想了想爽快地答应了。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就只等谁家死人了。
这生意惨淡得就连摄像录经都要死人,还好这次过后就一劳永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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