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掏耳朵。”邵钧避重就轻的回答,他清楚她刚才看到了长廊里的事,心里正吃味,“刚才婉青让我给她一次机会重新来过,你有什么看法?”
席薇垂着眼,“我没任何看法,你想和她重新来过,我能拦得住么?”
“如果以情爱来论,和她就没开始过,哪来的重新来过。”邵钧道,“我给她说了抱歉,让她冷静一阵子。”
“那你干什么要让她搂着你哭呀?”席薇问过又觉得没趣,脸红着低下头,头低下来又觉得心虚,连耳根也红透了,甚至手心都握着薄汗。
“你吃醋的样子比你平时要好看。”邵钧托起她下颌,研究她的相貌,“尤其你现在脑壳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再配上吃醋脸红的损样,真好看到家了。”
“你变向骂我丑。”席薇瞪他一眼,突然唔了一声,“刘阿姨还好么,她吓坏了吧?你那个二妈可真吓人。”
“我妈妈在隔壁房间睡了。实际上二妈没有你可怕。二妈只偷偷想为她儿子而独吞易氏企业,你昏倒前却明说了,易氏企业是你丈夫一个人的,口气像个小恶霸,吓到了所有人。”易邵钧不动声色的给她下套。
席薇蹙着眉毛,“我丈夫,是谁啊?”
易邵钧拿过一颗黄橙橙的梨,边削边说,“给你削梨这人啊。”
席薇心脏怦怦直跳,突然记起来自己昏倒前说那句‘嫁定了邵钧’,抬手便去挠头皮,头顶的伤口深,轻轻一碰就痛的呲牙咧嘴。
“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