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她的脸蒙的只剩下两只清澈脱俗的大眼睛,善意的、哀伤注视着席薇。
“席小姐,派对结束了,人都散了。你今晚是住…住在这里么?”女孩儿怯怯问。
“不。”见大厅里空无一人,院中仇炎彬正在为最后一辆车上的宾客送行,席薇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家人在等我。我得回去。”
“薇薇!”仇炎彬来到席薇身畔,“天太晚了,让佣人给你收拾房间,住下来。”
喀拉碎裂声响,鸭舌帽女孩收拾在手里的空酒瓶碎在地上,她朝仇炎彬连连说了好几句‘先生,对不起’,便弯了身去捡,碎玻璃把指头扎出血来,仍旧不停的捡,显然怕极了仇炎彬。
“不…不。”席薇醉的舌头打颤,直摇头,“我走了。”
她说罢便出了客厅,又从客厅走到院子,到了大门拐弯处,她眼角瞥见那鸭舌帽女孩手臂撑在桌上,抽着肩膀在哭,仇炎彬十分不悦的将地上玻璃片踩在脚底下拧的粉碎。
酩酊大醉的席薇,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心里虽知道自己要往家的方向去,但是家在哪里,脑袋里一团浆糊,实在想不起来。
两道强光穿破雨幕射到她身上,席薇转回身,背靠在一处青苔斑驳的墙壁上,迷茫望着缓缓停下的汽车,车门开了,走下一名高大男人。
?
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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