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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放_分节阅读_2(2/2)

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着,一扭动身体桃花源和菊穴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胸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处女苦处,没有再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爱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爱她那笔直修长的**,在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揉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淫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贼过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处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淫贼…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处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之乐,自该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性玉开了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过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吸…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却一个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淫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聊的贞操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操啊?”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淫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处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操…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操完完整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精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淫贼们就只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道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护住了头,怕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在牢里就射…射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爱师父…这些淫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的**,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操,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苞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们这般青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性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她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看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阴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淫事,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那能呢?”知道这些淫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上出口气,三人那有不好的?

    边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纤手轻扶乳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斜并处掩起了风流穴,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来发号施令,“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处,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上身后仰,**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射,妩媚多情的美眸半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内,缓缓的深入浅出,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有时换根玉指捻着桃花源口处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佻慢捻,将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紫幽兰纤指愈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揉捏、股间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哎…啊…”

    被体内的**所操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不知不觉中,一根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紫幽兰慢慢加多了手指,两根、三根,纤指在桃花源处快速的抽动着,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吸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那像刚刚才将三个淫贼打的落花流水的侠女?这样淫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根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奴家更大的…更粗的…爱…爱奴家吧…”

    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拟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让紫幽兰边爱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缓缓沉坐下来。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性,虽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吸着伏胜那不若王烈粗壮的**,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处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还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扭摇,乐不可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外,胸上、腰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扭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樱桃小口更不由淫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吸。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扭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在紫幽兰性感迷人的**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像整个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射精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处一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射出的炽热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选的淫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爱。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处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淫贼而言,将侠女的前后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爱怜有加的纪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脸上发红,再想到接下来这些淫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淫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淫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性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摸了摸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脸儿根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见梅吟雪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处,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处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暴露无遗。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跟处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下长长一根,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

    见三个徒儿看的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是阴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淫贼们为所欲为,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操,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教她想不脸红都难,“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听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淫贼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对侠女的淫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破瓜后的这几日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兰,竟会穿的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又爱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濛,昨夜阴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在阴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阴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淫贼用来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性感身材彻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也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淫玩。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阴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羞辱感觉,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淫贼们淫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阴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性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性感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阴阳师却没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的**,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处。

    也不知从那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阴阳师嘴上飘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上头那乌润的毛发。**处的毛根已给蒸的软了,加上阴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处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根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阴阳师向着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处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处理,那处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阴阳师眼光到处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阴阳师一眼,“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阴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淫贼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精致之处吸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吸引力。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处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淫欲洗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带,却听得阴阳师高叫,“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阴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转眼间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锐尽出地爱抚着这成熟美人那性感的**,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阴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听阴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处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她那成熟性感的**,这些日子来所受的淫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阴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又爱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阴阳师瞪了两人一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阴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的蹂躏了。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享用,想到紫幽兰爽的直叫**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那…阴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阴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感觉到那剃刀已缓缓在**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处,接下来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爱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她的意念,身为淫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的她差点忍不住颤抖,阴阳师微微一笑,“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烈,感觉阴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的感觉愈发增强,“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淫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行奸淫到…到**…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处,阴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上的毛发,随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阴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逐渐火热,但阴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纤腰,好让阴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不住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淫贼们欢爱着,练武场上气氛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中只剩火热,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花谷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监禁着的淫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上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迹?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百花谷,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花谷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根本就无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根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处,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她一根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你看看,连守宫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苞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处…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私处,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张万眼儿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处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间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处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一下便狠狠地插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插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张万的**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挤出去,交合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等到愈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吸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尽力而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射,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丘海棠桃花源深处的**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射了精,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顺着丘海棠还含着精液落红和滚滚汁液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射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插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精液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6

    “淫贼,纳命来!”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精液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万呢?给来人吓的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连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射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淫精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宫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胸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的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将水仙怡气的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丘海棠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依着丘海棠的要求,扶着她走到了两人身边,在张万李明的哀求声中,忍着疼的丘海棠耳光脚踢连下,只将二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是因为丘海棠才刚破瓜,脚上力道施不上来,否则两人还有的惨,等到丘海棠消了气,点了二人昏穴令其睡去时,水仙怡才将她扶到一旁,开始缓缓为她清理股间污秽。“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脸上微微羞红,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怡的颈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丘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张万强奸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张万射精,换了李明干她的时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怡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丘海棠这么说,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绝,但看丘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也好…我们就回去吧…把这两个也带上…不过路上仙怡可饶不过他们…”

    走过山门,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丘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而被绑成了一串带进来的张万和李明,连头都不敢抬,两人只能在心下庆幸女子终究是女子,虽是武功高强,心性却柔,只绑着两人的手带进来,一路还照拂两人,行进速度并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门里带人犯,手铐脚镣一点不省,若换了那重装备走这么久的山路,怕两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滚了几十几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脸色微变,只看的张万和李明一头雾水,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听,却是什么异样都没见着,惟一看得出来的,只有水仙怡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丘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见水仙怡加速冲前,丘海棠轻叹一声,身形转瞬间已滑到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提住了两人的衣领,就这样飞奔起来,张万李明两人只觉耳边风响,四周景物飞也似地向后掠过,心中不由又惊又怕,没想到丘海棠娇怯怯的活像手无缚鸡之力,提着两人奔行却是毫无阻滞,想到自己当日竟大着胆子将酒醉的她抱到小庙去轮流奸淫,真不知色胆包天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虽说两人都吓软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却是毫无得意之情,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怡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丘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上了**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淫贼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谷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兄弟的淫戏,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胸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樱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淫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更是挑逗,“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淫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淫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淫贼骑术不精,但马刚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淫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来临,在梅挽香体内精液尽情喷射,殛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精液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胸前饱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看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淫贼们交合,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淫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洗的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的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的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根毛发,粉嫩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娇声轻笑,“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暗含春光,“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的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淫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淫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探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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