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有个前女友
“乖,别闹……”他的气息仿佛在蚕食她,另一只手拉开衣襟,重重抚上她身体,“听话……”
她很不听话的再度推开他。
他一语不发,眉头蹙了蹙,再次握着她手腕按在地板上低头吻她,这次用上了十成力。
危瞳一时摆脱不开,着急了,推着他连声音都变了调,“凌泰,你别逼我!”真的真的别再逼她,再逼下去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可能是XXX,也可能是OOO,就算是XOXO也有可能!她现在满脑子不纯洁念头,可她又不想变成跟凌洛安一样的“禽/兽”……
趁着他稍微松动的瞬间,她立刻逃到一旁紧紧捏住自己领口。月色里,男人注视她的神情有些淡凉,眸底好像藏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凝视她的视线慢慢移开,良久,他平复了气息,朝她轻轻道,“地板上凉,上来睡觉。我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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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危瞳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邢丰丰求救,“丰丰,我好像变成色女了……”
邢丰丰那头正忙的天昏地暗,听得不清不楚,没声好气道,“你找抽是吧!没事跟我炫耀你们两夫妇半夜调/情的细节做什么!该怎么办怎么办去,知不知道我今天忙的要死!下午还要出差!你以为个个像你有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啊!”
危瞳被骂个臭头,不过邢丰丰也只有在打电话的情况下才敢这么凶,如果当面的话,早被她的拳头招呼了。
她又打给苏憧,哪知才说了“昨天晚上我和凌泰在床上”就被对方娇羞的打断,“哎呀!我上次说想了解细节质量都是跟你开玩笑的,虽然大家这么熟,可你也别真说啊!讨厌啦!”说着,很娇羞的挂断了。
危瞳对着手机毛躁啊毛躁。
陆路是男的,不能问,老爸也是男的,家里那十一个师兄弟都是男的!
危瞳烦躁的抓头发,真是女到用时方恨少!怎么她身边就尽是男人!
然而,抱怨没有两天,她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女人,还是个令她怎么也愉快不起来的女人。
据说,她是凌泰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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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跟着凌泰从B城出差返回,在机场候机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循声看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一身标准办公室OL的打扮,带着意外相逢的喜悦笑容。
这种笑容落在一旁她身上的时候,却似乎淡了几分。
“凌泰,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吗?你好,我叫黄珊。”女人的目光在危瞳身上转了一圈,同为女人,危瞳没感觉着什么出来,对方却难掩眼底的惊艳。
烟灰色露肩的宽松短袖t恤,米色休闲短裤,黑色绑带中靴,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衣着,却因为那张浅麦色的性感脸孔和茶色长卷发而平添了妩媚。
再加上青春无敌的修长双腿和纤侬合度的身材,就算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里,依然吸引着周边男人们的视线。
危瞳打手机游戏打的正入迷,随意抬头朝她说了句嗨,又埋头苦干。凌泰的视线落在身旁人身上,唇角也跟着慢慢提起,“是我太太。”
“你、你结婚了?”对方似乎很愕然。
他随口嗯了声,手指落在危瞳发上,轻轻顺着:“飞机大约是误点了,饿不饿?”
“不饿,中午吃很饱。”她玩着游戏答的随意,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发,仿佛那长长的发丝是此刻最有趣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们,半响才开口,“看来你过的不错。”语气微有些幽怨,说的时候视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那位凌太太。
换做一般女人,多数会从这话里听出些味道,可惜危瞳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依旧在玩她的游戏,全神贯注(-_-|||)。
“你太太,很年轻,很漂亮。”
凌泰微微眯了眯眼,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这种疏离令对方坐在那里怔了很久,直到地勤通知登机才微有些恍然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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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真正注意到这个叫黄珊的女人,是在飞机抵达Z城,他们提了行李出关时。他们再一次遇见,据她自己说,她是从B城来Z城出差,会在这里住上一星期。
她取了张名片,在机场门口递到凌泰面前,“我行程不忙,你有空找我,我请你吃饭叙旧。”
男人白皙的指尖刚刚触上那张名片,黄珊上前一步,伸手拥抱他——其实就一般正常行为的速度来说,普通人在这种突发情况下是不可能及时避开这个拥抱的。
但关键是,黄珊并不清楚这位凌太太是个啥样子的人。
电火石光的刹那,危瞳背包一丢,飞快闪到凌泰面前,OL美女的拥抱,直接由危瞳代为承受。
如果这时有人问她为什么要挡,她一准犯傻。
身体自动反应,要她怎么回答?保护私人产物不受侵/犯?
浓烈熏人的香水味里,危瞳鼻痒打了个喷嚏,对方一惊一乍的跳开,脸色难看的摸着自己头发。
危瞳取出纸巾,擦鼻子的同时递了张给对方,“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太呛了。”
“你倒真敏感。”黄珊扯动嘴角笑了笑,“刚刚那只是朋友间的正常问候,需要这种反应吗?”
“我只是觉得,你下次再想拥抱别人丈夫时,最好先问问那人老婆的意思。”危瞳耸耸肩,拎起背包,转头问凌泰走不走。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男人淡淡一笑,他接过她的包,握住她的手,与黄珊打过招呼,便走向机场外候着的车子。
那么温柔的眼神动作,完全不是她记忆中凌泰的模样。
黄珊愣在那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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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Z城的第二天,凌泰带着危瞳再度正式拜访了危家,并将准备好的婚宴仪式场地日期一一细说给危老爹听。
奇~!危家老爹见女婿如此认真,事事亲历亲为,也颇为高兴,便留两人在家里吃饭。
书~!危瞳很久没松动过手脚,下午硬是逮着两个师弟在道场里“摔跤”,下手还不轻,疼的他们哭爹喊娘。二师兄实在看不下去,进房取了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网~!东西是一个还没拆封的邮件,寄件地点是澳洲。
“大师兄的礼物?今年怎么这么早!”渃宸去澳洲多年,因为话费太贵,平时和他们联系的不多。但每年危瞳八月生日,都会寄一份礼物回来。
现在才六月底,礼物早的令她吃惊。
其实她不知道,渃宸生怕路途遥远,礼物有缺失,不能及时送达,所以每年的礼物都是提早寄来,由二师兄接收保管,在她生日当天再转交。
今年的礼物是一只袋鼠手机扣以及一叠他拍摄组照。照片一张张贴在漂亮的小巧笔记本里,每一页都有在旁备注场景是哪,他当时拍摄的心情以及正准备做的事。
危瞳安安静静坐在道场看了一下午,连凌泰几时来到她面前都没觉察。直到对方的手指轻轻落在她发上,才抬头看他。
“怎么了?”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突然这么安静坐在这里?”
“在看礼物。”危瞳把笔记本合上。
“谁送的?”
“大师兄。”她笑眯了眼,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在澳洲半工半读,每年都会给我寄生日礼物!”
对她来说,危家十二个师兄弟,只有渃宸是不同的。他不仅仅只是师兄,他还是哥哥和家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老爹和过逝的妈妈外,最疼她的人,永远都爱护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人。
那笑容明亮如同午后阳光,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失衡,想到昨天在机场她的反应,眸光逐渐深邃,“昨天,你为什么……”
“什么?”她收好礼物站起来,他却只是凝视着她,没再说下去。半响,淡笑着说了句算了,把她轻轻拉入自己怀中,“你爸对婚礼的安排很满意,你呢,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一靠近他,闻到他身上清淡的气息,她的脑子又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哪还想得到什么意见。忙一把推开他,直说自己要去找师兄练拳脚。
刚走一步,又被他拉了回去。
她撞在他怀里,抬头却见他略有些压低的眉宇,“你这阵子怎么了?”
“我、我哪有!”她忙争辩。
他静静看着她不开口,直看得她心里发毛,只能喃喃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还没适应么,你也答应我的啊……”
他移开视线,看着自己指尖上缠绕的她的发丝,“危瞳,在你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的理由是什么?”
见她想张嘴,他却突然低头吻了吻她,阻止她即将出口的话。
看着她吃惊又愕然的模样,他却柔软了眼神,“不是要你立刻回答。自己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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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把凌泰的结婚问题想清楚,另一个问题倒是再度出现了。
危瞳想,可能Z城真的不算大,否则他们又怎么会一而再的遇见黄珊?
这天她跟陆路陪同凌泰去会所,在偌大的包厢里,发现黄珊居然是对方随行人员里的一份子。
挑衅
“醒了?”他吻吻她的耳垂,收紧手指,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早餐想吃什么?”
“吃你做的。”危瞳一点都不客气。
他答应下来,又问,“昨天为什么喝酒?”
为了勾引你。估计她这么直接会吓走他,危瞳决定慢慢来。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有一点点烦恼的事情啦……”
他没出声。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烦恼的事情?”她挺郁闷,这么不配合让她如何说下去。她抬头,他黑眸专注,直看的她心一阵阵乱跳。
隔了许久,他才道,“以后无论有什么烦恼的事,都不许胡乱喝酒。”
“为什么?”她傻了,她其实还挺喜欢喝酒的。
他微微眯眼,似有些不悦,唇角却偏偏带着笑,“这问题问的可真好。”
“我偏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危家大姐大完全没发现自己原本的思路已完全跑题……
他眉梢淡淡一扬,凝着她的眸子却暗沉几分,他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下面,顺势一个吻,将她的唇堵住。
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抗议中,修长手指已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带着热度和力度,令她有些头昏脑胀。
“凌泰……”她低低叫他的名字。
“叫老公。”他吻住她耳垂,气息暧昧。
“老公……”她声如妏吶。
“乖。”他微喘着低哄,在她耳畔轻轻道,“记住,你现在没有喝酒。还有,这件事开始了就是开始了,以后即便不喜欢也不许给我抱怨……”
危瞳此刻哪里还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一概嗯着点头,很快再一次被攻城掠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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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功将凌泰勾上/床后,危瞳心情一直很好。无论如何,她老公对她有心更“有力”,前女友之类应该不成气候。
只是这样并不代表其他人就无所行动。这天她接到了黄珊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回B城,离开前想请她吃个饭。
“单独请我?我和你好像并不怎么熟。”
“我知道。但我们有个共同的男人,你应该清楚我说的是谁。”
“行,你说时间地点!”就冲她这句不知所谓的“共同男人”,危瞳怎么也要去会会她。
那天,黄珊下意识的花了三个小时打扮自己。她去做头发做护肤,还挑了件非常适合自己成熟气质的连衣裙。
镜中的女人明光照人,却始终输了份年纪。
其实她不是自不量力的女人,在见识过凌泰的漠然后,她一直没打算单独去见这位年轻的凌太太——如果,不是几天前在餐厅偶遇凌洛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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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在西餐厅靠窗位,黄珊没有浪费时间,落座后直接切入主题。
“我也猜到你不是真的想吃饭。不过如果你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和他跟凌洛安商场那些事有关,想间接让我们不和从而分开好让你乘虚而入就太无聊了!”
对于凌泰和凌洛安之间那些事,危瞳现在不打算研究,她目前只关心凌泰,“就算一开始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变成爱情。你也看到了,凌泰对你态度很淡,如果不是我问他助理恐怕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前任。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纠结一个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我会重新找一个在乎我爱我的男人!”
黄珊的气息有些不稳,她没想到危瞳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稳了稳情绪,重新露出笑容,“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又知不知道我跟凌泰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她顿了顿,看着对方慢慢说下去,“是五年前。五年前的夏天,是我提出分手。那晚吃饭巧遇,凌泰告诉我,他认识你在凌洛安之前,也就是五年前。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么?想想你们的开始,你就会明白,你们之间的开端也是因为我。
你有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么?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平时是怎样一个男人,冷静内敛,从不让别人的情绪左右自己。他非常有自制力,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失态,又怎么会和酒吧里一个年轻小女孩发生一夜情?”
危瞳慢慢收紧拳头,这女人果然欠打!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的,剩下的我想你应该能自己解决。”黄珊缓缓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菜点了就不要浪费,你慢慢吃吧,我会去买单,先走了。”
“等一下!”危瞳着急起身,没注意一旁走道正端着杯盏走来的服务生,对方避让不及被她撞了个结实。
她倒是没事,服务生也没事,倒霉的是走在一旁的黄珊,那些杯盏统统打翻在她身上。
碎片划过她额头,她伸手去摸,手指触到一片潮湿,顿时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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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赶到医院的五分钟后,凌泰也到了。
那时危瞳正坐在护理室外面发呆,凌泰匆忙走去,在她面前半蹲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她有事。”
“我听陆路说了,只是擦伤。”
“既然你来了,那我回去了。你跟她说,我不是故意撞服务生的,她如果真要告我就告吧。喊毁容喊了一路,我听着烦。”
她站起来想走,被他拉住带入怀里,“怎么不高兴了?我又没说你。”
危瞳再度看向他,神情平静,“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话想单独跟你的前女友说!”那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男人微有些错愕,随即淡淡一笑,“她说的?”
一旁的陆路顿时紧张起来,朝她挤眉弄眼,还好危瞳也没有出卖他的打算,嗯了声算回答。之后扳开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快步走了出去。
凌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底深处泛了些冷意。他转向一旁的陆路,沉声吩咐,“去查查,黄珊在这几天见过什么人。”
“BOSS?”陆路不解。
“以她的个性,不可能厚着脸皮直接找危瞳。除非,这几天她见过某个人。”
“我明白了。”陆路领命而去。凌泰转身,进了护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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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的调查非常迅速,不过半个小时已将答案告之给他的BOSS。
凌泰听完,笑容愈发的冷,“我就猜到是他。”
“BOSS,黄珊这里需要我来处理吗?”陆路看了眼自己老板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其实,我觉得女人通常会趁这种时候提一些不可能的要求。她只是擦伤,根本不需要住院……”
“要求?”凌泰淡淡道,“也要她敢提才好,今天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安排她出院的事。”
419遗留问题
陆路匆匆离开了,病房内,黄珊一直侧耳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人的谈话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走远去谈,像是根本不需要避讳她。
在她亲耳从凌洛安口中听到他们商场上那些明争暗斗之前,黄珊一直都以为凌泰和这个侄子的关系还不错。
至少,六年前是这样的。
可凌洛安却说,连凌泰的婚姻,都成了他们争斗的一部分:有目的的闪电结婚,还有曾与侄子谈过恋爱的凌太太。
黄珊并不愚蠢,回去之后在电脑上查了Z城之前的娱乐八卦,果然如凌洛安所言,危瞳曾经是他的女友,而且两人还订过婚。
那么,到底是什么理由,令这个年轻女人在短时间内改变目标和男友的叔叔走在一起?
对此,凌洛安又给了她另一个内幕——这两人在六年前就已经认识并有过一夜情。以危瞳的身手,无论凌泰将她安置在他身边或者收在自己身边都是有利的事,况且她本身也是个美女。
也正是六年前这个词,让黄珊又重燃了希望。因为她和凌泰说分手,正是在六年前。
当年她提出分手,他那样淡漠,甚至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她一直以为他不在乎,平淡的恋情,平淡的分手。但如果他其实是在意的呢?
其实她并不肯定,毕竟他们在一起那年,这个优秀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在恋爱。
他们似乎,只是非常平淡的在相处,见面、吃饭、喝咖啡、他送她回家……他们甚至连一场电影都没有看过。
她承认,当初是她对他一见钟情,主动追求,他应允的那天她高兴而又激动,却没有料到这场期盼许久的恋爱会如此平凡无味。
牵手是她主动的,接吻也是她主动的,可之后再没有更进一步。她几次三番的暗示,有一次甚至装病叫他去她家主动想发生关系,可结果,他居然推开了她!
那晚是她人生里最大的耻辱。她漂亮聪明能干,素来骄傲,追求者众多,以前交往的男人个个都将她宠着爱着。所以那晚后,她和他在一起总忍不住闹情绪,然后甩手走人。
时间一久,她也累了,最终提出分手。
其实她不是真的想分开,她只是想看到他说挽留,想逼他一次,看看他的真心——那些掩藏在他优雅清冷成熟背后的真实。可她始终没能看到。
这几年,她身边来去不少男人,岁月蹉跎流逝,最后却仍单身一人,只因为后面的那些男人再没一个能及得上他。身家也好,能力也好,长相气质也好。
她对他念念不忘,想像过无数次他们重遇的情景,可结果他却结婚了,有了年轻漂亮的妻子。他对她的那种宠溺与温柔,她受不了!
所以,在向危瞳说出这些话时,她撒了个小谎。她和凌泰是在春天分手的,她说晚了几个月,就是想让她误会。
可是黄珊并不知道,危瞳之所以在意是因为她说的这件事无意间对上了困扰她六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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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坐在那里,终于等到凌泰进来,他却不是为了她而来。
“洛安告诉你了我和危瞳六年前的事?”这件事虽然只有当事者知道,但凭凌洛安的耳目要查出来也并非难事。
黄珊怔怔的点头。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时光飞逝,她的眼角有了细纹,他却如此受时间眷顾。清隽的眉宇依然漂亮优雅如往昔,沉淀了时光的气场愈加淡定从容强大。
“你听好,我不管你是怎么跟危瞳提这件事的,总之以后,我不想你再去打扰她。我已经娶了她,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太太,你懂不懂?”
不懂!她不懂!如果不懂是不是可以大声喊出来,然后扑上去告诉他,她有多想挽回他?
可她已不再年轻,这种事她再也做不出来。
凌泰走之后,她靠在病房的窗前,静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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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那晚没回清风望山,她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危家。
不是她小气爱计较,不是她不相信凌泰,可六年前那件事,除了她和凌泰没有别人知道。如果不是凌泰说的,黄珊又怎么会知道!
原来他当初不告而别,竟是这个原因……
因和女友分手而失意,继而买醉,结果撞上了同样酒醉的她。
其实说到底他没做错什么,他们认识在先,她是他前女友,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如果是以前她不会在意,可现在她就是该死的非常的在意啊!
所以当夜,在凌泰打来电话时,她非常酷的冲他说道,“我要回娘家住几天!”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淡淡应允了,一句疑问都没有。
这态度不禁让她有点毛躁。难道凌泰已经觉察出她喜欢他,所以才这么不在乎,吃定她?
烦恼之余她找了狗头军师邢丰丰,对付趁机敲诈她一顿五星级酒店的自助晚餐。听她答应,立刻贡献计策,让她暂时请假几天。
危瞳不解,邢丰丰努力开导:“你想啊,你光是回娘家有什么用,第二天上班还不是照旧得贴身跟着,所以他才不着急!现在这情况,他既然不主动解释,你就冷冷他,连人都不给他见着,他才会上心。还有,记得别直接打给凌大BOSS,要打给你在公司的直属上司。”
邢丰丰一番话让危瞳恍然大悟,当即给保安部大叔去了电话。
从入职至今从未请过假的危瞳一开口,对方立刻答应了,给了她三天假期,再凑上之后的周末双休,放足五天。
危老爹难得见女儿回家住,也没多问什么,天天好菜招待。
凌泰在她请假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