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所谓训示(2/2)

该还记得,他在我的少女时期,对我做过些什么。

    他终于开尊口:“女人,你可真记仇。”

    我忽略他语气中的恶意:“我想,你也应该有自信,我不可能在你的首席任期内,拿到你手头的三成股份。”

    他阴侧一笑:“当然。”

    我维持笑容,“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让我呆在恒盛。”

    我诱惑他,声音低迷;唇瓣,轻轻扫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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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在抖。”

    胡骞予看着我,一瞬不瞬,猛然抓住我放在他肩头的手。

    “抖得厉害。”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着。

    我看向自己的手。它在抖,不受控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细细的颤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排解着我的惊慌。最终还是被胡骞予发现。

    我握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

    疼。

    “趋利避害”这种人类本能不适用于此刻。

    胡骞予危险,我却要靠近。

    说来讽刺,我恐惧地几乎心跳停止,却要硬撑着不让自己逃跑,真是累。

    我一点一点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小心翼翼,心里越紧张,面色就得越平静。

    胡骞予的眼睛,鹰一样厉,我不想被他看穿想法。

    直到距离足够贴近,我吻上了他的唇。

    轻轻一吻,然后离开,观察他的反应。他的脸孔,一刹那,消褪了一切,没有了恶劣的笑,也不见了盛气凌人的歹势。空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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