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所谓婚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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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教训人?如果不是,那严厉的言辞从何而来?如果是,那语音中不自觉的微微笑意,又是什么?

    我突然就想到很久前听的一堂课。课题是“如何做一个绝顶上司”。秃顶的教授站在讲台上,操一口俄式美语,声音急缓适度:

    “威严与亲近并重,是成为一个至高位者的必备条件。”

    威严与亲近并重的绝妙演绎,不就是胡骞予现在这个样子?他的恩威并施,从简简单的的一句话中体现。

    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忘了紧张和惧怕,冷静分析起这个上司恩威并施的手段来。等到我再忆起自己现在处境危险时,胡骞予一行人已经离开。

    服务台的女孩子正低声说着什么,太过兴奋,音色微抖,我虽不愿听,还是有几个词因为音量过大蹦进我的耳朵。

    “……我脸好烫哦……胡总他……真的太……”

    我回过神来,赶紧离开原地,加快步子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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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餐厅等餐的时候,我拄着头,百无聊赖地想,当年那个指使党羽们打女孩的胡骞予,如今也混得人模狗样了。

    多年前的胡欣、胡骞予和林为零,是一个奇怪的三口之家。

    我还记得,我在胡家过的第一个生日。9根蜡烛。

    我躲在房子后面的角落,轻声唱:“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dearVivi,happybirthdaytoyou.”

    之前的每一个生日,爸爸都是这么唱生日歌给我听的。我想爸爸。我想他回来。可是这份想念,我不知道要对谁说。因为爸爸是再也听不到的了。

    就在我几乎要哭出来时,身后传来一声嘲弄的声音:“原来你不是哑巴。”

    身后传来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恶意。是胡骞予,还有他的党羽们。

    他在嘲笑我。他的那双眼睛,带着不屑和黑沉沉的可恶光芒,与我对视。此处是网球场,我在这里过生日,碍着他们了。

    我讨厌胡骞予,我会说话,只是不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