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四十六)(2/2)

似地拉著老姑那不停颤抖著的小手,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搂抱著,馀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著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著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著:“没事,老姑,房子震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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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著冲我不停地眨巴著眼睛的点点繁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著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远点扇著,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著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著,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削剥著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著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著夜空,发表感想了,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支酥乳,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著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著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著她的棉衣,另一支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著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著秀眉,噘著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著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著,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鸡巴啊!”

    “当然,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

    吧,我已经憋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著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著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