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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完结(2/2)

然会放下一切带着那丫头走了?真是天下奇闻,官家的男人,为了江山不要美人的多了,可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还是头一个,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这时,原圣成从外面进来,看了看一p狼藉的客厅,叫了声:“舅舅。”

    “圣成啊!”二老爷气急败坏地道:“你说阿砚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

    “舅舅,我真的不明白。”原圣成摇摇头,“阿砚在官家这么多年来,为自己争过什么?您为什么非得b他呢?……”

    “没争过什么?是争不到什么吧,他在外头过j天苦日子,迟早会回来的。”二太太说话了,儿子最强劲的对手走了,在她看来实在是好事一桩。

    “是啊,阿砚想通了就会回来的。”官天丽也不信,官家名下的产业多得吓死人,谁不想在老爷身后得到可观的家产?

    原圣成闻言,扬了扬眉头,看了眼二太太,嗤笑一声:“如果说阿砚对官家没兴趣,到也不尽然,没有野心,也不是官家的男人了,倒是官家的钱阿砚应该还不放在眼里,他自己挣得就够吃j辈子的了,况且再有钱也不过一日三餐,还得提心吊胆怕人抢,活得那么累有什么意思。”众人表情一愕,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们听说过‘蓝se数字’吗?”原圣成问。

    “那个很有名的投资团队?近年来一直横扫亚洲及欧洲各大g市。”官天丽接话道:“我听我上任前夫提起过,说里面人数不多,好像挺神秘的,至今没人知道那个团队的首脑是何方神圣。”

    “是阿砚。”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已经快听成石膏像的二老爷总算回过神,“这,这,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阿砚在美国念大学时就是华尔街的常客,他的第一桶金也是在华尔街赚到的,我曾经目睹他把一百块美金炒成十二万美金,他的判断力实在敏锐得不像常人。”

    “阿砚念的不是工商管理吗?”二老爷说完这话后自己都觉得很蠢,谁规定念工商管理的不会有金融投资的头脑?

    “那他是用公司的钱去搞s人投资吗?”二太太不怀意地嘴道。

    “舅母既然怀疑,怎么不派人去‘橡树’查查帐目?亏空公款的怕是另有其人吧?”原圣成冷嗤,话里有话。

    官之钫亏空帐目的事他早有耳闻,此举果然立即堵了二太太的嘴,她悻悻地咬住舌头,不再吭声了。

    “舅舅,您真的小看阿砚了,如果您还想在这个家里翻身,恐怕也只能指望他了。”原圣成意味深长地说完便告辞离开,剩下各怀心事,低头不语的数人。

    “阿砚……阿砚,你等呀!”年若若心惊胆颤地在官之砚即将踏上某五星级饭店的台阶前,从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阿砚,我们要有志气对不对?”

    虽然对小丫头的投怀送抱很愉悦,但在一g站在饭店门前的f务人员和保全面前上演这样的戏让外人大饱眼福,官之砚还是不大乐意,于是伸手将她拎到前面。

    “这里是不是官家的产业?”小丫头紧张地问。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没志气了耶。”她皱着眉头小声地说,边说还边打量饭店金光闪闪的霓虹招牌。

    “放心,这里跟官家没关系。”官之砚笑一笑,揽着她往上走。

    “那我们进去做什么?”

    “吃饭,睡觉。”

    “我不要进去!”她吓得死活不肯动,还小声提醒道:“你知不知道这里好贵的!”

    金碧辉煌的建筑,外观奢华不说,建筑面积也好大,一看就贵得要死,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都不知道够不够住一晚上的,何况他们这两个身无分文的落魄者。

    “不要紧,留你下来洗盘子就行了。”他勾唇一笑,半拉半抱着将仍在挣扎的小丫头带进饭店,转过头对大门边那j个看傻了眼的饭店f务人员道:“我的房间还在吗?”

    “是的,lorry先生,您专属总统套房一直为您留着。”饭店里的年轻招待殷勤地朝他鞠了个躬,带两人进去。

    lorry先生?专属的总统套房?年若若一下子停止挣扎,她疑h地抬起小脸,不解地望着他。

    官之砚凑过去,朝她吃惊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薄唇贴在她耳边雅恶地低语:“这个饭店有我的一些g份,虽然你不用留下来洗盘子,但要乖乖把我伺候好,嗯?”

    年若若红了脸,小手拧了他的腰侧一把,嘟嚷一句:“se狼!”男人终于忍俊不禁地放声大笑起来。

    走进这间名为“皇朝”的饭店,置身其中,才能感觉到里面有多高级,流光溢彩的大堂,典雅敝亮的餐厅,怀旧味十足的酒吧和咖啡厅,宽敝明亮的会议厅,以及被繁花树树簇拥的游泳池。

    位于饭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豪华舒适,空间很大,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尽情鸟瞰全市的璀璨夜景。房间里的装潢和家俱都是仿欧式廷的,饰物镶金带银,随便一件都价值不菲。

    躺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边泡澡边品尝美酒,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享受的?

    空气里有g醉人的芬芳,年若若半趴在洁白的浴缸边,身子浸泡在香喷喷的玫瑰浴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红扑扑地染上娇艳的海棠红。

    彩绘玻璃门从外面推开,穿着浴衣,刚讲完电话的官之砚走进来,好笑地屈起长腿蹲在她面前。

    雪白的手指倒拎着一只玻璃杯,摇摇yu坠仍不肯放,搁在一旁的小型餐架上有美味的巧克力,松饼和一些新鲜的蔬菜se拉,水晶瓶里还剩大半瓶红酒,浓郁的香气从瓶口跑出。

    “小笨蛋,喝了多少醉作这样?”他拿塞盖将瓶子堵塞,然后伸手亲昵地拧拧她的小鼻头,叫道:“小醉鬼,醒一醒。”

    年若若张了张眸,一脸的茫茫然,看到他,便忍不住咯咯傻笑,“阿砚……;抱我……”

    “现在到底是谁伺候谁呢?”他唇角浅扬,俯身把赤l如初生婴儿的小nv人从浴缸抱出来,顺手抓过柔软的浴巾,替她擦拭着娇躯上的水珠。

    “阿砚……”半醉的小丫头嗅到男人熟悉的味道,窝在结实宽厚的怀中,撒娇般地叫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声,抱起她直接往卧室走。

    “我告诉你一件事哦……”浓密的长睫掀起又垂落,花瓣似的小嘴微嘟,娇音萦萦:“我从来没对别人讲过的。”

    “好,你说。”他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薄毯盖住,手肘半撑着身子,大掌柔缓地抚着被雾气打得微s的秀发。

    “我都记不起我妈的样子了……”她阖起眼,享受着他的抚弄,嘴里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出国了,舅舅说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回来找我,带我走……”

    “哦?”

    “其实,我现在不太怨她了,小时候会比较怪她,别人都有妈妈……我没有……”

    “嗯。”他看着她安静的睡脸,认真地倾听着,并不多言,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缠绵轻柔。

    “对了,还有哦,你要记得……在我们乡下的老房子那里……有一棵大桑树。”她倦意浓浓地,习惯怕地直往他怀里钻,磨磨蹭蹭,直到找到一个最适合的位置。

    “是吗?”

    “是呀……舅舅以前给我的零花钱,有好多,都被我用铁盒子装起来,埋在树底下了……”她突然睁开眼,水眸儿映着他的俊颜,眼神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