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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白莲圣后韩明霞(2/2)

了一点先手的优势,在进攻之中身形突然旋转,堪称完美无暇的女体在半空之中足不触地的转了一圈,配合她乌黑发亮的一头长发如扇子舞动般实在无比好看。但这个秀丽夺目的美景赵梓橦却是没无福消受了。

    凭借这个转动的力量,韩巧巧在速度和角度立时改变,而这个改变恰好避过了赵梓橦那神来一笔的封截,当她再次面向赵梓橦时,她那青葱玉指就如剑一样灵活地避开赵梓橦的封锁后毕直的点往其肩上要穴之上。

    赵梓橦似是掌握到了什么,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她唯一的策略就只剩下往后退。可是她亦很清楚韩巧巧的武功有多可怕,知道一旦后退就必败无疑,只是不退的话,以现时的情况她怕连三招亦难以抵挡得住。

    果然在她后退了一步时,韩巧巧的气势已经如火如荼地全面压著了她,除了能使用戟指点刺外,韩巧巧还可以从容以起脚偷袭来配合攻势。

    赵梓橦施尽了自己的浑身解数也没法摆脱韩巧巧的苦缠,在阵脚没法站稳下她知道用不上五招自己将被会打得一败涂地。

    “够了。”

    与凤红邪的说话完全没有时间的误差,当他出声的同时韩巧巧也立时收招急退,并回到了他的身后侍立著,乍看就彷佛从没有出过手的样子,唯一可以察觉到的就只是她那对比一般妇女为大的雪白巨乳还有微微的晃荡,场面既是香艳又是煽情。

    站在凤红邪的背后,韩巧巧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她现在全身赤裸地站立在两个衣著齐整的人面前,而且没有凤红邪的命令她就只可以继续站著暴露自己的身躯。她以往是神教的公主,身份之高就不用说,就是有胆惹她的人也绝无仅有,可是现在却如一个奴隶般任人欣赏自己美妙胴体的每一寸地方,那种感觉实在很特别。

    她虽然感到了不轻的羞耻,同时也感到了很强的刺激,可是当中还有一种异样。就像刚才完全依照凤红邪的命令去进攻和撒退般,她感到了自己已经真的完全地属于他的了,不只是他的侍婢和床伴,同时也是他的工具和武器,只要是他喜欢的就可以任意地使用自己。对此她好像没有感到不快,反而似乎有一点点的喜悦,芳心之中不由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呢?

    被韩巧巧一轮急攻的赵梓橦也慢慢地回气,她没有怪凤红邪或韩巧巧的偷袭,因为凤红邪一向都教她必须要全天候的长时间处于戒备状态。

    “梓橦,若然巧巧刚才有心要你的命,现在此刻怕且你已经是一具香尸。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可以分你的神,让你轻易跌落了死局。如果换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那你是否应该拔腿就跑?”

    “真对不起,公子,梓橦明白了。”

    虽然这种教育方法实在别开生面,但对于凤红邪所说的话她也清楚当中的大道理。她将来要面对的是张保真,出名以精神攻击为专长的一代宗师,如果以她刚才的表现来看恐怕死一百次也还未够。

    “别小看一只细小的麻雀,它们在飞行,觅食和休息时都会保持在高度的戒备状态里,只要四周稍有异样就会第一时间作出反应逃之夭夭。然而即使是一直处于戒备,但它们的行为却仍是无拘无束的写意。这其实就是心的因素。如何才能够体会到这种心境,只有修武者自己才能身体力行,外人是帮不到忙的。”

    “梓橦明白,谢公子教诲。”

    看到赵梓橦一脸惭愧,凤红邪知道她已经真的明白了。

    凤红邪把眼尾突然轻轻地扫过身旁的韩巧巧。她慧黠兰心,已经知道凤红邪并不是单单在训导赵梓橦,也同时是在训导著她。

    其实她自己心中很清楚,以她的实力在刚才那种偷袭的情况下,用了这么多招也擒不下赵梓橦的真正理由,其实是怕在凤红邪的眼前显露出不雅的姿态,所以才会局限了她的动作。

    她随即明白了凤红邪要她学的是什么,感到害羞并没有不妥,反正他也曾说过女孩在害羞时是特别可爱的,问题是在动手分生死时她却没有消除一切杂念,把精神完全融入至灵至静的状态。换了不是与自己人练习而是与真的敌人动手或在沙场之上交锋,如果她不能屏除杂念保持冷静去细心分折身边的一切事物,她也很可能因此而丧命。

    她忽然记起韩明霞以前的教导,「乎兵者,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也」,当中就只有生死,没有胜败,更没有所谓道德不道德,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事情就是要保住性命。

    或者韩明霞并没有说错,但她其实更喜欢凤红邪的一套,必须为自己所重视的人而生存下去。

    韩巧巧乌黑的瞳孔深情地注视著凤红邪,她终于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

    换了是以前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自己,只要可以完成任务那怕是牺牲自己的色相。就如当日为了击杀凤红邪,她更不惜献出自己宝贵的贞操和生命,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时的自己其实是属于一种病态。

    正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才会学懂珍惜自己,也学懂喜欢自己。

    这个平时喜爱戏弄自己的男人,其实他对自己真的很在意,只是他总会把这个心事收在心里,最多亦不过是含蓄地显示出一点点。他也一直担当著父亲,情人,主人甚至乎是医师的角色。

    想起以往想要刺杀凤红邪的事情,韩巧巧心里不由暗暗地说了好几句对不起,也说了好几十句多谢。

    赵梓橦和韩巧巧也都切切实实地上了很宝贵的一课。

    “明白就好了。梓橦,你先到后山等等我,我随后就会来。”

    “是的,公子。”

    在赵梓橦离去后,凤红邪拿起手中的香茗呷了一口时,韩巧巧却突然从后把他的头抱入了她的怀内,让他能安枕于她那雄伟的胸襟豪乳之上。

    “咦?!喂?!巧巧?!”

    就算是凤红邪,也会被韩巧巧这个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吓得有点手足无措。

    “主人,巧巧欢喜你,好欢喜你。”

    凤红邪呆了片刻才哑然失笑。

    从后山的密森处传来了很特别但又很悦耳的声音。

    凤红邪微感好奇时已经发动身法,为了降低声音他踏足短丛的枝干之上,以卓绝的轻身功夫轻松地向目标飘身而去。

    心中暗忖,难怪这些声音如此特别,当凤红邪看到赵梓橦时竟发现她正屈膝坐在一颗大榕树下夹著两块黄叶吹奏音乐。那种叶笛的声音不同于一般乐器,其简单清澈的音质自然和谐而又悦耳动听,加上那不知名的旋律就更为美妙。

    凤红邪不想打扰她的吹奏,所以他的动作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当来到她身后的数十尺时更运起真气封闭了全身的毛孔,就连精神也慢慢融合于自然世界之中,整个人的感觉迅即消失于无形。

    赵梓橦所吹奏的音律嘹亮而清雅,但从其声音之中凤红邪却听出一丝悽凉的感觉。他双手度后,静静地用心聆听著这段音乐中的每一个小细,同时也感受著她的心情。

    乐音是人心的一种反映,也是情感的一种表达。凤红邪合上眼玩味著这悦耳动听的美妙音乐。虽然当中略带一丝愁思,但这份淡淡的愁绪却也换来一种动人的悽美,尤其是在这冬天的荒凉野外,感觉就更为实在,更为具体。

    没想到赵梓橦这妮子原来可以吹得一手好曲,同时也感到她是个真正拥有内涵的淑女,从她吹出来的美妙音律其实就是她埋于心底的一切心事。

    也只能怪凤红邪的玄功太高,赵梓橦的心事就似晚上弱微的海风般,藉其笛声虽乏力却清晰地传送到他的心灵世界当中引发连串的共鸣。

    毫无先兆下,绕梁的乐韵突然停止。凤红邪正听得入神时不禁奇怪赵梓橦因何而停下,她却已经回首凝望著他。凤红邪心中暗凛,这妮子的功力和自己差天同地,她到底是怎样发现了他的,是否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而不自知呢?

    发现凤红邪原来一直在背后偷听自己吹奏叶笛,她明显有点不好意思,但这种不好意思却只是属于女孩儿家的矜持。

    “公子。”

    赵梓橦缓缓站起身来,在这遍荒野之中,在那棵榕树底下,于这个微细雨花里就象是雪中的梅花般奇丽无比。刚才那些曼妙的乐声犹在耳里回转著,配合眼前这不差于韩巧巧的大美人,就是凤红邪这淡薄之人亦感到了惊艳的感觉。

    当凤红邪凝视她那双似是平静的眼眸时,一个异像突然在脑海中产生。

    那是一团如蜡烛般温和的火焰,而这个火焰却慢慢地变化堆砌出一个人脸模样,是赵梓橦那如花俏脸的笑容,一个凤红邪从来没有在她面上见过的笑容,非常亲切,真诚和灿烂,更充份表现出这妮子对自己那份深藏含蓄的关怀。

    凤红邪终于发现了赵梓橦这妮子原来是个外表冷漠内里含蓄温柔的好女孩。

    举步行近,凤红邪不自觉的来到赵梓橦身前不足一尺的近距离。发现他在自己咫尺之间,伸手可及的地方,赵梓橦脸上闪过绯红,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的她明显是不知所措。

    “很好听,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赵梓橦没有回答他的说话,可是眼眶之中却流过了无法掩饰的悲戚,他知道应该与楚无双有关。

    “抱歉,我并非有心的。”

    一直不敢直视凤红邪的妙目突然勇敢地望进他的眼眸里,而她面上更是微微一笑,但今次轮到凤红邪在苦笑。

    一直以来,他把武功传给赵梓橦完全是出于一份对楚无双的歉意。当日在河南时,赵梓橦和楚无双两个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居然会与居心叵测的陶子春走在一起,以张保真的老练怎么可能会看不通陶小子的奸狡而犯此错误,故此楚无双的遇害其实是有迹可寻的。

    只恨当时凤红邪正与韩巧巧纠缠不清,也没有闲情去细心思考这种事情,否则以他或韩巧巧的才智怎么可能会如此疏忽。如果他及早发现而派韩巧巧护送她俩人,楚无双或者可以幸免于难。

    但他总不可能怪责韩巧巧,那他就只有把这个责任搂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他和赵梓橦现在的关系又是什么?

    “公子?!”

    望著微微发呆的凤红邪,赵梓橦温柔细语地叫唤了他。他在近距离细看著赵梓橦如花似玉的容颜,而她也反常地没有把脸移开,但红晕却直染至粉颈,眼中一泡的水光荡漾不止,小嘴唇更因羞涩而微颤震抖,她的美态确是相当撩人。

    “真可惜,凤某是个粗人,并不懂得这些动听的乐曲。”

    赵梓橦含笑不语,默默转身步向那棵榕树之前,以无比滑嫩的青葱玉指温柔细抚粗糙的树身,高瘦的背景映在凤红邪眼里更是说不尽的典雅优美。

    “懂不懂得曲子又有何重要?对吹奏者来说只要有喜欢……喜欢聆听的听众就已经足够了。”

    以凤红邪的才智又怎会听不懂赵梓橦的暗示,而他亦洒脱地一笑道:

    “曲好人更好,梓橦,可否为我再奏一曲?”

    赵梓橦倏地转身,明亮的双眸乍现一丝惊喜,轻轻颔首后再次把两片黄叶放到那粉色的小唇之中。刚才中断的妙韵再次响起,然而那份愁思却变化为含蓄的喜悦,凤红邪高兴地发现那份感觉已经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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