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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2/2)

宫的方法。还是董良,凭借与小游子不错的私交,在第二日探得了出宫的办法,只是众人的烦忧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办法而解除,圣旨。仅仅是一道简单的旨意,可是谁都知道,闵浩帝不会答允。

    而就在众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太后的贴身丫鬟牵坷吹搅私蹂饭凰担笳姨拇笕擞谢耙怠H缓缶妥砝肴ァ?br />

    锦宸宫众人商量了良久,最终棠继礼还是在冷月的陪同下走进了慈颜宫。慈颜宫中,太后一身黑衣凤袍坐在慈颜宫正中的椅子上,对这棠继礼一脸的笑意。但是棠继礼却在她满含的笑意中看到了锋芒,让心底都生出阵阵的寒意。

    “太后叫臣来有何事?”棠继礼刚刚坐定,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他实在是对眼前这个女子没有好的印象,尤其是想到倾城的屡次受伤都因为她,心底对这个女子的印象更是加上了鬼魅的色泽。

    “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事实并不向你所想的那般,你的女儿身上的每一个伤痕,都不是哀家做的。”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有冷意溢出,但是话语确实说不出的真挚。

    “太后不觉得自己说这话底气不足么?”棠继礼针锋相对的问道,每次想到自己的女儿,对眼前这个女子,他就忍不住的抛出自己的冷冽。

    “我有何底气不足,就不是哀家做的。是闵浩。”太后的声音里有着急切,但是长久以来练就的威仪让他显不出丁点的急色。

    “太后是在对臣说笑话么?如若老臣说的不错的话,倾城是被您留下的毒害得差点没了性命,您难道还想面对着这活生生的现实否认?”棠继礼问道。

    “化血散是煜和帝室的秘用毒药,只有历代帝君能够拥有,我只是个太后,根本拿不到。”太后的眸光真挚,看不出有丝毫的撒谎的意思。

    “那倾城是在您的锦宸宫被打,这不是虚言吧?”在听了太后的话后,棠继礼也不仅心虚起来,当时,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太后的身上,只是谁都忘记了,那个为倾城割破自己血管的帝王也有这个可能。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跑出了另一件无法辩驳的事情,来质问太后,虽然,他的心底极不希望心底的坚持在一次被推翻。

    “倾城是我打的不错,可是这是倾城自愿走进来的,或者说是按着闵浩帝的意思,走进来的,只有我打了她,他们才有机会扳倒我。”太后在言语的时候,已经站起了身,手上的祖母绿护甲深深的嵌进自己的肉里,有硬生生的痛,但是,这痛,却只有自己感觉的到。

    “你可以去问吉祥。”太后犹自补充了一句,但是就这一句,让棠继礼心中的坚持无处遁形,事实,真的不仅仅是自己想的样子。他眼中所见的锦宸宫的繁华,果真,背后有着阴冷的杀意。

    “你能告诉我,倾城是因何失忆么?”棠继礼终于在内心的挣扎中抬起头来,忧心忡忡的问道。

    “因为,她看到了我和闵浩在床上缠绵。”太后说这话时,嘴上的笑意更浓,只是与她浓颜的妆容融合到一起,像极了鬼魅。

    “您说什么?”棠继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太后,她定是不想活了,这样的事情,双方似乎都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她却说了出来,当着他,一个外臣的面。

    “你的乖女儿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才昏倒的,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幸亏他不记得,不然,……”太后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棠继礼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太后所言属实,那确实可以成为倾城致命的一击。

    慈颜宫突然间变得静默,静默的如同千年的古墓一般,只有棠继礼的喘息声声,和翻飞的心绪。

    “太后要告诉我这些,是什么原因?你知道,臣会带倾城离开,在她想起一切之前。”良久,棠继礼才出言,话语的时候,心底竟空虚的无法的添堵。

    “求你帮我。”太后的声音完全没有求人的诚恳,但是她的眼中依旧是自信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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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后为何会觉得臣会答应?”棠继礼不解的看着太后,他只是大隋的使臣,能帮到她么?更何况自己素来淡泊的性子,是断不会答应的。

    “因为我能送你们出宫。出飞澜城。”太后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棠继礼的面前,把手伸到棠继礼的面前,那白皙的手掌上,凌乱的掌纹间,一枚金色的虎符,在她的手中灼灼闪光。

    “这个可以当圣旨用的。这是煜和的足训,这也是为何闵浩不敢动哀家的原因。现而今,只有他能帮你。”太后的话语有着不可违拗的坚定。

    “那你要老臣做什么呢?”棠继礼被那金光闪闪的虎符耀花了眼,但是他还是在那耀眼的金光中找到了一线希望,而他看向慕容冷月的时候,看到慕容冷月眼中的惊喜。

    “帮我把皇上与我**的事情说出去,就说皇上荒淫,逼迫我与他同寝,还有,倾城皇贵妃是因为知晓真相,一心求死,这样就够了。”太后的脸上浮着胜利者的荣光,而说出的话语却愈加的冰凉。

    “太后你可知现在煜和的形势?这样做的结果……”冷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不明白,在兵临城下的紧要关头,她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两败俱伤。

    “结果?丢得不过是她闵氏的江山,与我田氏何干?”太后的话语愈加的薄凉,只有眼角的悲戚,如云似雾般遮挡了她的明眸。

    “可你是闵氏的皇后,闵氏的太后。”冷月再次出言,他一直搞不明白,为何这个高高再上的女子,这个在煜和一呼百应的太后,对自己的男宠有着太多的选择,可是,偏偏,他选的是她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当朝的闵浩帝。

    “可闵氏从未拿我当过皇后,太后,我只是个工具,只是个工具,先帝在的时候,我是,现在,我更是。”太后脸上的笑意更浓,好似在说着一个可笑的故事。

    “那这个,我答应你了。”慕容冷月先棠继礼一步,答应了太后的条件。这个条件太优厚,他既能带倾城回大隋,还能得到一个煜和,这样的事情,身为大隋的亲王,他有最敏锐的眼光。

    “那我先把虎符送上。”太后忙不迭的把手中的虎符送到棠继礼的手中,生怕他后悔一般,因为这个同盟,让自己的心莫名的安宁。

    “你就不怕我们拿了虎符离开?”慕容冷月看着太后过于急切的行为,不禁问道。

    “你不会离开,因为一个虎符只能让你们离开,却无法挡住闵浩的追赶。”太后的眼中仍然满是得意,对于倾城的逃离,她想的确实比棠继礼他们想的要多。

    “老臣愿肝脑涂地,只求太后能将小女送回大隋。”棠继礼跪在地上,请求,以一个父亲最卑微的姿态。

    “棠大人放心,事成之日,便是我送你们父女离开之时。”太后不迭的许诺,对于自己勾画的那个美丽的图景,她已经心向往之。

    倾城和棠继礼被困宫中只有短短五日,闵浩帝和太后有染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后宫,也渐渐传到朝堂,所有的传言,都仿若亲见,甚至有人把倾城的失忆和要离开煜和都说成是因为这个原因。

    五天的时间,这传言终于传到闵浩帝的耳中,小游子见到了闵浩帝的怒气,而徐君豪,此时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神态,神色严正的站在闵浩帝的面前,等着这个一切都在掌握中的帝王作出最后的抉择。

    “知道是哪里传出的么?”闵浩帝低声的问道,心里早已把矛头指向了那个几日以来自己一直无瑕顾及的元凶。

    “是在……”徐君豪看了一眼闵浩帝喷火的眼,终还是把话咽在了喉中。

    闵浩帝抬眼望去,看到徐君豪的犹豫,心底那个虚晃纠缠的影子终是在心头散去,然后就下了命令:“杀无赦。”

    徐君豪愣在当场,看着闵浩帝无情的扫过桌案,终于怯懦的开口,“皇上以为是哪里泄露的?”徐君豪不相信闵浩帝能对倾城下那么狠绝的命令,忙询问到。

    “除了慈颜宫那位能干出这种事,也就澈语宫那个女人了吧。”闵浩帝的话语不乏自信,在说话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澈语宫的琳妃已经许久没来骚扰她了。

    “是倾城皇贵妃。”徐君豪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低,低到蚊蚋一般,但是这细小的声响还是迅速的在闵浩帝的耳中爆炸,让整个心都因为爆炸的迅即而变得痛楚不已。

    闵浩帝突然跌坐在椅子上,半晌无语,就那么愣怔在椅子上,脸色却愈加的苍白。

    他不确定自己的心了。倾城全部想起了一切还是慈颜宫的诡计,一时,他没法辨别,只记得前几日棠继礼去过慈颜宫。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想倾城是不是已经记起一切,强迫自己不去想倾城已经走入了自己的对立面。但是,事实就是那么残忍的摆在面前,他的倾城,在他还不舍的放手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皇上,要不要把皇贵妃送走?”徐君豪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他还是不舍得,他如何不知道,倾城这一去,便是永诀,他,早已过够了那种生无可恋的日子。

    “或许这样她就出气了,原谅了朕。”闵浩帝像是劝说自己一般,但是声音里分明的透着底气不足,但是,他还是要说,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徐君豪听。

    “皇上,那只有最后的办法了,不然……”徐君豪不敢想下去,这样的传言出去,必将会让闵浩帝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民愤积怨,定会将闵氏江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谁都明白,而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传出这话的人,可这人,偏偏是倾城。所以他们能做的,也就是惩治事情的主角。

    “不行,朕不会用你来赌天下悠悠之口。”闵浩帝意识到了徐君豪的对策,如若不惩治倾城等人,这应该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没了你,我同样不会幸福。”闵浩帝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徐君豪一愣,自己与他知己半生,有他这一句话,足矣了。

    当徐君豪终于稳下心神,再次面对闵浩帝的时候,脸上又是一片笑意:“我对男人没兴趣,这话,你还是对你的爱妃们去讲吧。”徐君豪言罢,看向闵浩帝,闵浩帝依旧是一脸的怒色,不禁再次出言:“只是句玩笑话,不至于你如此的。”但是因为闵浩帝的言语,自己的心更暖。

    两人又在殿中言语许久,徐君豪才告辞离去。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众臣依旧纷乱不堪,闵浩帝依然一脸笑意的端坐在朝堂之上,众臣言语,他听的分明,也明白,关于他和太后的事情传的越来越不堪,确实是该做出决断的时候,可是事情要有个怎样的走向,他的心里总是徘徊。

    这次朝会不等他吭声,就有人裸着上身在殿外走来,一步步,离大殿愈近,一步步,揪着闵浩帝的心。那个负荆的男子,正是徐君豪,虽然背负荆条,但是每一步都走的理直气壮,每一步都坦坦荡荡。

    “徐御史今日为何这般打扮?把朕的龙德殿当成戏台了不成,来人,将徐御史拖下去。”还未等徐君豪走到进前,闵浩帝忙阻拦到,他的用意自己已经明白,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舍弃自己的左膀右臂。

    “皇上,臣有罪。”在羽林卫还没上前的时候,徐君豪就对着群臣喊道,这一声喊,挡住了羽林卫的脚步,也彻底的让闵浩帝陷入了不愿见的场景之中。

    “皇上,臣今日是向您请罪的,臣爱慕太后姿色,知道太后对皇上甚是怜爱,就易荣成您的样子,得了太后的欢心,近日事情败露,还请圣上责罚。”徐君豪的话语言简意赅,却在极短的时间里震撼了人心,谁都不会想到,当朝的御史竟然会与太后……

    “你当朕是三岁孩子不成,易容,说的轻巧,你上我大殿上来胡言乱语,难道不怕朕治你的罪么?”闵浩帝虽然心有痛意,但在看出徐君豪完全豁出去的心态后,也只能忍痛,听他说下去,陪他演好这出戏。

    “当日臣与太后在一起的时候,雪妍公主曾经撞见,如若皇上不信,可以召雪妍公主来问。想必公主是会认得出那日与太后在一起的是不是她的亲哥哥。”徐君豪回答的理直气壮,好似他不是在朝堂上请罪,而是在高声阔论时事。

    “传雪妍公主。”闵浩帝对小游子言道。话语刚罢,就见雪妍公主一身粉色的衣裙,如一朵粉嫩的花一般盛开在肃穆的朝堂。

    “皇帝哥哥,妹妹知道你来叫我作证,让妹妹说实话很容易,不过皇帝哥哥得赏我件东西,否则,雪妍不说。”雪妍说出这威胁额话语时,满是撒娇的神情,完全把这朝堂当成了自家的园地。

    “雪妍不得胡闹,这里是朝堂。”闵浩帝忙言道,他分明已经看到了一些老臣的摇头。

    “雪妍不是胡闹,哥哥你将我关在这宫中,我想去找小芸儿都出不去,难道皇帝哥哥就不能给我个圣命,让我有时间去见见小芸儿。”雪妍依旧只是撒娇,求着闵浩帝给他一张出城的圣命。小芸儿是雪妍从小的好友,是武士贤的女儿。

    “皇兄答应你就是了。”闵浩帝边说,边拿起龙案上的笔,在小游子已为他铺好的黄绢上写下数行小字,扔给雪妍,雪妍才志得意满的问闵浩帝宣她来有什么事情。

    “雪妍,你真的看到徐君豪易容成朕的样子与太后厮混?”闵浩帝看向雪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妹妹的身上,自上次太后对倾城下毒之后,因为楚莫言的关系,两人的关系融合了不少。但是,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妹妹会让徐君豪的付出付水东流。

    “对呀,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很是恶心呢,皇帝哥哥,这徐君豪胆子总是太大,您得好好惩治她才行。”雪妍一贯的撒娇的语气,却让众臣长舒一口气,几日来不断翻新的传言,终于以他们都想不到的结尾收场。

    “雪妍你下去吧。”闵浩帝轻声的言语,雪妍灵命,匆匆而去,带走了朝堂上唯一的亮色,只剩了想着龙椅玉案一样的沉重。闵浩帝刻意的低头,用玉旈上垂下的硕大珍珠遮挡住自己眼中的疲色,遮挡住自己心底深处的哀痛。自己一直不想走的路,终于还是要走,跪在自己面前的挚友,他终于是要失去了么?

    “各位臣工,你们认为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呀?”闵浩帝艰难的开口,等着这些平日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臣子给他的好友作出最后的裁决。

    “皇上,老臣以为徐御史秽乱后宫,辱我皇家声誉,罪不可恕,该杀之以警天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闵浩帝的耳中,闵浩帝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去看这是谁,因为不管是谁,只要他的心是为着煜和天下,都会如此说。

    “皇上,徐御史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大殿,闵浩帝紧闭了双眼,听着一个个鬼魅般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鼓,袭击着自己的心神。

    朝堂上因为闵浩帝的无言,再一次变成纷乱,良久,端坐在龙书案后的闵浩帝才开口言道:“各位臣工,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责罚一方,只怕是有失公允吧。”闵浩帝的声音平和,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心底已经经历了一场透彻心扉的风波。

    “皇上,太后娘娘如此行为,确实有失国母风范,后宫的掌管还请皇上另择良人。”一个老臣战战兢兢的走出群臣的队伍,颤巍巍的言道。

    “仅仅是多了这掌宫之权处罚是不是太轻啊?”闵浩帝好像在问自己一般,但是他这种问询的语气还是给了善于体察圣意的群臣一个明确的信号。

    “皇上,太后不顾国母之尊,置煜和声名于不顾,请皇上从重处罚。”由一个玄色衣饰的老臣言道,巧妙的把如何惩处太后推到了闵浩帝的身上。

    “太后失德,确实该重罚,羽林卫,马上封闭慈颜宫门,无旨不得外出,另外,虢夺太后掌虎符、掌宫之权。”闵浩帝果断的命令,早已在心中想了许久,只是近日,踏在徐君豪的身体上才得以实现。

    “皇上,徐御史该如何惩处?”又有大臣走出来,乘着闵浩帝的意气风发,问道。这无疑为闵浩帝的得意抹上了一层灰败的色。

    “先关入天牢,择日问斩,以警天下。”闵浩帝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得意,冷清的言语让所有人都感觉出了他的不悦,可是,徐君豪的罪行就那样的摆在面前,想给他寻一丝生机都不能够。

    羽林卫带走了徐君豪,临走,徐君豪还抛给闵浩帝一个笑容,是那种志得意满的笑。而群臣在徐君豪被带走之后就离开了,整个大殿,只剩下了闵浩帝和小游子,大殿正顶,有细微的光洒落,让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愈加的迷离。而闵浩帝整个人却在这万丈的荣光之中,显得灰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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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有人打破了闵浩帝的落寞,闯进了这个寂静的大殿,是羽林卫的首领,手上擎着那个发乌的虎符还有掌宫的封印。

    “小游子,去把封印送到倾城皇贵妃那里。”闵浩帝看着那凤型的封印玲珑剔透,不仅上前拿了起来,并亲自交到小游子的手上,可是就在他转身去取首领手中的虎符的时候,却又有人连通报都没有一声,就闯入了大殿。

    “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还未等闵浩帝开口,小游子已经开口训斥这个仓皇的闯入大殿的奴才,看他气喘吁吁,却紧张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有什么事,你说就行,不必紧张。”闵浩帝出言安慰,确实起到了极好的效果,在他言罢,那个小太监就战战兢兢的告诉闵浩帝,“倾城皇贵妃走了。”

    啪的一声,小游子手中的封印落在了地上,闵浩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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