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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1/2)

    如慈颜宫门外湖中那白色的睡莲一般,一身白衣,只有如墨的青丝在白色的衣服和暗红的地毯间流转。

    雪妍还未走到倾城的身畔,早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掠过她的面前,抢先把躺倒在地上的倾城抱在了怀中。雪妍看那个把倾城抱在怀中的身影的时候,不觉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木讷的抬头,看着刚才自己怒目而视的皇帝哥哥,再次看向那个抱着倾城的人,来回反复,却没有一句言语,良久,雪妍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依然着好了衣衫的闵浩帝,愣怔的说出:“你不是皇帝哥哥。”

    闵浩帝对着雪妍一笑,在自己的右耳后一扯,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后面,竟然是徐君豪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徐君豪一边看着人皮面具,一边对着雪妍道:“你这小丫头就是厉害,这张面具可是哄骗了太后娘娘三年他都没发现异常,你一见,就看出来了。”话说完,徐君豪还不忘玩味的看向太后,那张刚才还情意缱绻的脸,早已经变成了无色。她也是呆呆的看向徐君豪和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然后把头转向雪妍,雪妍看着太后对着自己的脸,心底的厌恶升起,让她决然的转过头起,太后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人,突然间,猖狂的笑起来,笑的如同暗夜里的鬼魅。

    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冷漠的回头,看向太后那张狞笑的脸,心底生出阵阵对策怒气,如若不是因为怀中的女子,自己定会走上前去,与她来个鱼死网破。可是怀中的女子,就是那么没有生息的躺在自己的怀中,让他的心始终忐忑,所以只是给了徐君豪一记眼神,就带着倾城,施展轻功离去。

    徐君豪面对刚才还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太后,脸上闪出一片厌恶,给太后留下一句话后,就带着雪妍离去。那句话,让太后愣怔在当场,他说的很对,自己在伤害了别人的同时,堵住了自己的退路。自己再次的伤害了倾城,可是这次,不仅仅是大隋的大军不允许,闵浩帝也不允许了,甚至,连那个她一手看大的雪妍,刚才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无奈,在导演这场戏的时候,她不会想到,那绫罗纱帐之后,除了心伤的倾城,还有雪妍,她的心也定会在自己的呻吟声中碎成片片鲜血淋漓。

    只是,她没想到,三年的时间里,与自己花前月下,辗转缠绵的不是自己心中一直思慕的闵浩帝,而是另有其人,这样的屈辱,却硬生生的加到了她的身上,而且闵浩帝他们还靠着这床笫之欢,掌握了这个国家的传承,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命脉,甚至,有朝一日,会掌握自己的生死。

    太后呆呆的坐在刚才还春意盎然的床上,这张承载他喜悦的睡床,终于成了她自以为是最大的笑柄,本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能够左右两代的君王,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啊,闵浩帝在一开始就没有进入自己的掌中,何谈掌握,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被蒙在鼓中做的一个冠冕堂皇的梦,可是这个梦,却醒的这么早,以这么凛冽的形势把她在梦中唤醒。这个在后宫中十余年,从未变色过的女子,在想到背后的事情之后,竟然在这个盛夏的夜晚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仓皇的起身,将那枚藏在衣橱里的虎符寻找出来,那在手中,金色的光芒就在他的手中蔓延开来,只映到她的脸上,神色悲悯,眼神无光,但是却把那虎符攥的很紧很紧。仿若抓住自己的命脉一般。

    她是那般聪慧的女子,当然明白,此时,能救自己一命的唯有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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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 乞见

    第一百四十二章 乞见

    怪仙第一时间赶到了锦宸宫,看到闵浩帝紧紧地抱着倾城,坐在倾城寝室的床上,一脸的心疼,一脸的迷茫。

    “你怎么欺负我丫头了,让她又这般不愿意醒来。”怪仙的声音里全是责怪,虽然闵浩帝的眼神中有愧疚和疼惜,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把责怪的话语说出。

    “是误会。”良久,闵浩帝才答言,看着倾城苍白的睡炎颜,心底的痛终于冲破了最后的薄薄的束缚,淋漓的剥落,只剩下滴血的心,坦呈在面前这个女子的面前,只是她却坚决的逼着自己的眼,不愿意醒来。

    是不愿意醒来么?倾城昏睡着来到煜和的时候,娟子曾经告诉她,是她不愿意醒来,当时他还羡慕慕容擎天,那定是得到了她的心,她才那么在乎。可是今日,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真的不舍得她如此伤心,伤心到不愿意醒来,这样的焦灼,他曾经发誓,不让倾城再次拥有,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惨烈的摆在自己的面前,虽然只是个误会,可是这个误会的结局,却让他心伤的找不到任何一个发泄的端口。

    “只是误会么?”怪仙意味深长的看向闵浩帝,想在他的话语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他看到的只是悔恨,满脸的悔恨,把他这个澄明的人都击成了崩溃的模样。

    “不是我说你,丫头对你的心,你应该清楚,别让她伤了心,这心伤了,可再也不会是原来的样子了。”怪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能清晰的知道,倾城这个丫头,定是又有了什么伤心事,而在煜和,能让倾城伤心的只有眼前这个男子。能给她伤害的,也只有眼前这个男子。

    “我不会……再伤害她。”闵浩帝斩钉截铁的答言,真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真的已经不舍得伤害眼前这个女子了。可是现实的发展似乎永远不会跟着心的速度,这一次,终还是让他伤了心。

    “义父,倾城还能醒来的对不对?”在听到倾城不愿醒来的时候,闵浩帝的惶恐就袭上心头,随着时间,越积越重,压得自己无法呼吸。

    “恩。”怪仙看着急切的闵浩帝,对这他点了点头,让他心中的担忧如石头般轻然落地,但是随即,莫名的惶恐再次袭上心头,醒来,他那么迫切的想要她醒来,可是醒来后他该如何面对?该怎么告诉她,那个和太后在床上缠绵的不是自己?该怎么告诉她,三年来他与太后阳奉阴违的情事,自己想来,都那么的不可相信,怎么让倾城相信呢?这确实是个让他惶惑的问题。

    “你先出去,让我给她把把脉。”怪仙对着脸上阴晴不定的脸,心底也生出了几分怜惜,虽然他是帝王,可是他也有太多的无奈呀。

    闵浩帝走出倾城寝室的时候,外面已是晨光熹微,一个焦灼的夜就这样轻巧的翻过,看闵浩帝出来,小游子忙走上前来,只说大隋的迎圣元帅到了。

    闵浩帝呆呆的看着小游子,一脸茫然的问道:“知道那迎圣元帅是谁么?”小游子愣怔的看着闵浩帝,一脸的担忧,迎圣元帅就是倾城皇贵妃的父亲,棠继礼。这是闵浩帝早就知道的事情,却不知今日会再次问起。

    “宣他们去玉麟殿,设宴款待大隋使臣,国丈大人。“闵浩帝对小游子吩咐完,就急急的向玉麟殿的方向走去。锦宸宫外,晨光璀璨,耀得人睁不开眼,只有不远处的花树侬夭,对着太阳,展露出自己最为鲜活的生命。只有自己的心,在这个鲜活的夏天的清晨迅速的枯萎。

    闵浩帝赶到玉麟殿的时候,玉麟殿的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这个历代君王大宴外臣的地方,气势恢宏庄严,进入其间,唯一的感觉就是金碧辉煌,满是帝王家的贵气和恢宏,满是鎏金镂空的桌椅,金质的盘子,银色的碗盏衬得盘中的珍馐愈加的珍贵。

    棠继礼看到一身明黄的闵浩帝出现在玉麟殿,忙率着身后的大隋使臣对这闵浩帝施礼,可是他的双膝尚未落地,闵浩帝已经快步上前,扯住棠继礼的双臂,阻止了他下拜的动作。

    “棠大人免礼。”闵浩帝高声的言语,让所有在玉麟殿的臣工和使臣都纳罕不已,此时,应该是向大隋宣扬帝王气度的时候,闵浩帝却不让棠继礼为首的大隋使臣下跪,这无疑,是纡尊降贵。

    但是他们面前这个满含笑意,让人琢磨不透的君王就是这么做了,而且一脸笑意的搀起了棠继礼,握着棠继礼的手,将他送到了御案最上首右侧的椅子上,看着棠继礼坐下之后,自己缓缓的退身。隔着那张华丽的桌子,对这棠继礼躬身一拜,让棠继礼惶恐的起身,看着这个已然正身,对自己一脸笑意的男子。

    “外臣惶恐。”棠继礼起身后又想再次下拜,声音里透着不确定的惶惑,但是这次,依然还没有跪下,闵浩帝身边的小游子已经上前一步,把棠继礼扶住。

    “岳父大人。”闵浩帝终于开口,所有的人也终于明白闵浩帝的举动,只是更深的疑虑袭上心头。倾城只是皇贵妃,按照礼法,闵浩帝大可不必对这棠继礼曲身,所以,刚才闵浩帝的举动才会让人诧异不已。

    “刚才是君臣之礼,女婿不能免俗,但刚才是女婿对岳父施礼,岳父大人坦然受之就好了。”如清风一般的声音在玉麟殿响起,对于倾城的担忧也因为闵浩帝的知理而少了几分担忧,能以女婿之礼对待自己,对倾城,他也定会向对自己的妻。所以,棠继礼只是低声的言语了一声:“老臣惶恐。”便不再言语,一顿接风的宴席,宾主尽欢,各得其乐。只有不时传来的丝竹之声,缕缕,像极了亲人家饭间的私语。

    饭间,闵浩帝是一脸的笑意,但是只有在面对棠继礼时,他那笑意是发自内心的,面对别人的时候,谁都隐约能看出这个君王心底的忧虑,那张如玉的俊颜,些微露出的疲态,让坐下的楚莫言和徐君豪都心生怜意,想劝他早点回去歇息,但是看到他面对棠继礼时的喜悦,他们终是开不了口。

    楚莫言也在一大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是雪妍告诉自己的,从那次他把雪妍带回自己家询问,宫内的一切事情雪妍都会告诉自己,今日一早,他便堵在自己的门口,一脸的悲色,却不是为了自己,当时,他心底也被一种温暖的柔软击中。徐君豪满是愧疚的看向闵浩帝,他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如何的让倾城知道真相,所以,在看到闵浩帝眼中的涩意,心底的担忧更重。

    “莫言,你与棠大人应该是老相识了,今天就劳烦你陪棠大人在飞澜城好好转转,了解以下我煜和的风土人情,也不枉跋涉万里,来这一趟。”宫女刚把桌上的盘盏撤下,闵浩帝就忙不迭的言道。

    楚莫言会意,对着闵浩帝言道:“棠大人是家父同年,陪他领略一下煜和风情最是应该,臣遵旨。”言罢就给了闵浩帝一个放心的眼神,闵浩帝对这楚莫言一个心领的笑,但是,就这微妙的交流,却被棠继礼看了个正着。

    “皇上,老臣奉旨前来是为了我护国长公主,今日老臣见到了陛下,还请陛下准许老臣去面见我护国长公主。”棠继礼恳切的言语,因为刚才,在看到楚莫言和闵浩帝的对视之后,自己的心底有隐隐的不安升起,让他的心莫名的跳动不已。他私心里惦记着倾城被打后的伤势,倾城身体柔弱,闵浩帝和楚莫言不让他见倾城,倾城定是有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多虑了,倾城长公主我定会安排你们见面,只是你也知道,倾城前段时间被打,身子一直虚弱,见了您肯定情绪激动,到时候反倒对她养伤不利,您只需多呆几日,等倾城大好了,我就安排你们见面。”闵浩帝心底突然有了万劫不复的恐慌,幸亏,棠继礼知道倾城前段时间被打,才有了推脱的托辞。

    “皇上,倾城被打已经十几日了,如若用心调养,此时应该差不多痊愈,怎么会像您所说……”棠继礼没有多言,只是把一个硬生生的现实摆在了众人的面前,搏得闵浩帝也哑口无言,心底不得不佩服起棠继礼如发般纤细的内心。

    “可是前几日倾城又偶感风寒,病的厉害,怕是不能见客。”闵浩帝无奈的答言,第一次感觉出面前这个父亲的执着,他总不能将昨日的事和盘托出,所以能做的也只是再次推脱。

    “皇上,刚才您叫老臣岳父大人,也就没把老臣当成外人,老臣不是客,要见的不是您的倾城皇贵妃,而是自己的女儿。”棠继礼话刚说完,泪便溢了上来。十几日来风雨兼程为的不过是能早点见到手上的女儿,几个月来,夜夜忧思,想的也是那个重病之中被抬上和亲花轿的女儿。他拖着自己衰老的身子,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却要见不到自己的女儿,而此时,他的女儿还“偶感风寒”。

    “朕没有说您是外人。”闵浩帝只能低声的言语,看着刚才宴会中还伟岸的汉子泪眼婆娑。

    “只是……”闵浩帝看着棠继礼突然抬起的兴奋的脸,心底的担忧更重,只是两字开口,却找不到下文,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抛向不远处的楚莫言和徐君豪。而两人,此时正神色颓然的站在那里,显然,没有半点的主意。

    “求皇上让老臣见一眼自己的女儿。”棠继礼起身,重重的跪倒咋闵浩帝的面前,肩膀不停的抽动,声音却真挚的让人心颤。

    就在闵浩帝不知如何言语的时候,小游子匆匆的向殿外走去,因为刚才在殿外,锦宸宫的内监正在宫门口徘徊。

    小游去来匆匆,只见他兴奋的走向闵浩帝,对这闵浩帝几声言语,闵浩帝脸上的忧色顿时清减不少。听完小游子的言语,闵浩帝突然把眼光抛向棠继礼,没有了刚才的踌躇犹豫,满是坚定的对棠继礼言道:“棠大人舟车劳顿,先去鹤连阁休息片刻,朕会尽快安排你们妇女见面。”

    棠继礼呆呆的看着闵浩帝,这转变来的过于迅疾,他自己都来不及思忖明白,闵浩帝已经一阵风般的飞出玉麟殿,只留下一道喜悦的明黄,在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

    小游子走到楚莫言的面前对楚莫言一阵言语,楚莫言瞬间也没有了刚才的忧色。小游子言罢,对着徐君豪一笑,就转身急匆匆的追闵浩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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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楚莫言和徐君豪则带着棠继礼和其他使臣去了鹤连阁,安排好棠继礼以后,不管棠继礼目光中满含的问询,两人就匆匆告辞离去,刚出了鹤连阁的门,徐君豪就快步走到楚莫言的面前,轻声却满带喜悦的问道:“皇贵妃醒了?”

    楚莫言只是凝重的点头,醒了。可是他的心底,竟是不盼着她醒来,因为他想像不出,倾城该怎样面对昏迷前的一切,亲眼目睹的雪妍很快就能明白的事情,在讲给他的时候都是心有余悸,眼神中都闪着不确信的余光,昨夜那一幕,恐怕早就如网一样把倾城的心束缚的紧紧的,连她的呼吸都陷入了窒息一般。

    锦宸宫中,倾城确实是在一种无法自控的窒息中醒来,醒来的时候,只记得心痛的感觉,茫然的看向这个满是红色的居室,一脸的陌生,只是心却莫名的感觉到温暖。一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老人,正在和蔼的看向自己,没有言语,只是那和蔼的笑容让自己心安。

    “丫头,我是你义父,叫怪仙。”怪仙看着倾城,一脸的笑意,连他那乱蓬蓬的头发都颤巍巍的,像极了兴奋的跳跃。他庆幸的看着倾城茫然的神色,果真如自己希望的那般忘记了她不愿想起的一切。

    “丫头,这是你的宫殿,你的夫君为你专门建造的。”怪仙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要为闵浩帝言语,但是在面对倾城无措的眼神时,自己莫名的想让她心安,就是那么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义父,我……”倾城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老者,仿佛记得渺远的记忆深处,确实有这么一个邋遢却和善的义父,所以怯怯的喊出,听他讲她的夫君有多么的爱他。倾城认真的听着,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闵浩帝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赶到的时候,怪仙依然在给倾城讲倾城的故事,闵浩帝走到倾城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去,正对着倾城茫然的脸,但是就在他怔怔的看向倾城的茫然的时候,倾城的眼中突然掠过一丝让人心痛的凄婉,但是就是那么一瞬,就再次恢复了平静,一脸苍白的平和的看向他。

    “倾城。”闵浩帝轻声的呼唤,虽然他看不懂倾城眼中的陌生,但是他的声音低声的对着倾城,这个白瓷一样美丽脆弱的女子,生怕声音稍微大些都要惊着她。

    倾城闻声抬头看向闵浩帝,一脸茫然,轻轻的开口:“你在叫我么?你是谁?”

    闵浩帝的心突然疼得厉害,有想哭的冲动,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一个残酷的事实,坦然的摆在他的面前,他的倾城不认识他了。

    “我是你的夫君。”闵浩帝轻声的言道,好像在哄一个不知事的孩子,边说,闵浩帝边把手伸向倾城的头,那头柔顺的青丝就那么流泻在她的肩头,像极了黑色的瀑布。

    可是倾城面对他要来的触碰,确实慌忙的躲避,好似他的手是瘟疫,是恶魔,只是没有温情。

    闵浩帝伸出的手就那么呆呆的悬在半空中,而倾城早已经躲在了怪仙的身后,就那么无辜的看向自己,好想看着一个嗜血的恶魔一般。

    “倾城,你不记得我了?倾城,我是闵浩啊,你的闵浩,你答应过的,不离开我。”闵浩帝呆呆的问向倾城,倾城的疏离让他害怕,害怕的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和声音的抖动,另一个更深的恐惧在心底深处突然的生根发芽,他的倾城,要离开他了。

    倾城听着闵浩帝话语中的哀婉,但是却陌生的好似与自己无关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茫然与陌生。好似他对着倾诉的并不是自己。

    “倾城。”闵浩帝再次上前,想把倾城揽到怀中,可是倾城依旧躲在怪仙的怀中,满是防备的看向闵浩帝,看向闵浩帝伸出的双手,那白皙的细长的手,像极了女子,白得能映得出周围的光,在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