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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2/2)


    “皇上,倾城公主她……”话未说完,福公公就软软的跪倒在慕容擎天的身下,涕泗横流。

    整个勤德殿没有丁点的动静,只有一声脆响,袭扰了所有人的心神,是筷子落在碗盏上的声音,清脆,却打碎了这无边的寂静。

    福公公眼看着慕容擎天的手无力的垂下,却仿佛使了所有力气的抓住了椅子上的把手,就那么紧紧的抓着,仿佛要把手嵌进去一般。

    良久,福公公才听到慕容擎天问道:“倾城到底怎么了,快说。”那声音微弱的不像是那个在朝堂上八面威风的帝王,而向一个无助的孩子。

    “皇上,倾城公主被煜合太后打了五十大板。”福公公哽咽的说出了这个噩耗,慕容擎天刚刚站起的身子颓然的再次落入椅子里,整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眼睛无神的瞄向窗外,瞄向远方,那个自己的视线所触及不到的地方。

    福公公起身,轻轻的走到慕容擎天的面前,看着慕容擎天脸上的冷清,心底泛起连绵的疼惜。

    “皇上,无碍的,想这次倾城公主只是皮肉手点疼痛,应该不用几日就会好的。”福公公违心的劝道,其实在他的心底,对那个远在异国的女子有同样的担心,只是为了安慰慕容擎天,自己不得不让自己的担忧深深的埋在心底。

    慕容擎天依旧没有言语的坐在椅子里,不理会福公公的劝慰,只是心再次飞到了煜合,飞到了那个淡然女子的身上,与前几日他听说倾城被箭射伤一样,心底隐隐的痛,折磨的他极尽疯狂。他不知道那个淡然的女子怎样接受这重重的伤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抚慰那个早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女子。可是他越是无能为力,他的心越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他甚至在梦中都勾画出了她受伤的样子,他温柔如水的接受自己的呵护,可是梦中醒来,身畔却没有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

    “福公公,倾城是我们大隋的护国长公主,煜合太后不顾我大隋国威,欺辱公主,咱们该怎么办?”在福公公胆颤心惊的担忧里,慕容擎天突然厉声的问道。

    “皇上,老奴不知。”福公公看着这个由他自小看大的君王,看着他的眸子里闪出异样的神采,说不清是愤恨还是喜悦。

    “煜合几个月前袭扰我汉沽等城,让我大隋国威受损,没想到今日,又欺负到我长公主的头上来了,莫不是真的以为我大隋无人?”慕容冷月额声音里带着澎湃的霸气。自他中毒后醒来,他没有一天不是想着如何报仇雪耻,夺回倾城,而今日,得到倾城的消息,心疼过后,竟然发现这是个难得的良机。

    “皇上,万万不可。”福公公没想到,刚才浮上慕容擎天心头的竟是这个怪异的想法。他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的帝王第几次说起要征伐煜合,自他登基之后,征伐煜合,成了他唯一的目标,就好像怀念倾城是他唯一的消遣一样。

    “又是不可?难道你就能看着倾城被欺负?”慕容擎天突然冲动的转身,对着福公公咆哮起来。不可不可,他已经听到了不知多少个不可,每次只要说到征伐煜合,回答他的肯定就是不可。他们都不是自己,所以他们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痛楚,倾城在煜合多呆一天,他就多一份担心,这担心,在他醒来之后就缠绕着他,让他欲罢不能,他觉得,征伐煜合,把倾城抢回来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皇上,……”福公公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个提到煜合就头脑发热的君王,其实提到煜合,提到倾城就血脉喷张的又岂止是慕容擎天,连自己,再想到煜合那个美丽的女子的时候,心都是疼得,更何况这一次又一次的消息,说的全是她不好的消息。纵使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疼爱这个女子,心都无法承受了,更何况眼前这个深爱着她的男子。

    “皇上,您还是以此为由,那倾城接回吧。”福公公低声的请求道。

    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不管是对倾城还是对慕容擎天还是对两国的百姓。

    “接回?”慕容擎天没想到福公公会给他出这样的主意,而无疑,这是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只要接回倾城,什么事情都可以了却,可是倾城愿意不愿意回来呢?慕容擎天再次陷入迷乱之中,因为他不确定倾城会回来,回来有什么呢?只有一个年老的父亲。其他,一无所有。他还想娶倾城一次,看她穿上最美的嫁衣。可是那个女子是不是还愿意嫁给自己呢?心痛再次袭来,模糊了人的心神。窗外,华灯点点,只是没有哪一盏能带给他心中想要的温暖。

    “福公公,下旨,着封棠继礼为迎圣元帅,前往煜合,迎回倾城。”不待福公公回答,慕容擎天就毅然的下令,言罢,就离勤德殿而去。

    福公公安排人拟完圣旨,就循着慕容擎天刚才的方向而去,慕容擎天去的地方不外乎冷香阁和凤妃的暖意宫。而刚才慕容擎天消失的方向,正是去往冷香阁的。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紫苏临产

    第一百三十七章 紫苏临产

    在晴冷香阁内早已是冷香半地,点点落红点缀着冷香阁的寂寞凄清,福公公轻轻的推开冷香阁的门,就见到孤灯下坐在正中软榻上的慕容擎天,就那样呆呆的坐着,没有任何的言语,听到声音的他只是抬了一下眼,就再次闭上眼,闻冷香阁飘香的空气,隐隐约约有倾城在时的味道。当时的倾城也喜欢点一盏孤灯,在昏黄的灯下,或弹琴,或看书,间或会换上舞衣,舞尽杨柳楼心月呀,当时,慕容擎天只是偷偷的欣赏,而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慢慢的回忆,让那个淡然超俗的影子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的徘徊,不再离去。

    福公公静静的站在慕容擎天的身侧,一遍遍的看着冷香阁室内的桌椅杯盏,还是原先的样子,只是少了原先的温情,一切,都那么孤单的存在着,点缀的不过是这一室的凄凉。

    可是这福公公不忍心打乱的寂静还是被闯进来的语姨打破,她神色匆匆的闯进冷香阁,对着坐在正中的闵浩帝就磕头,说是求皇上救救自己的女儿。

    福公公看出了这个头发蓬乱,一脸慌张的女子就是玉姨,因为多少的听说了她对倾城的态度,所以心里很是厌恶,也不对慕容擎天介绍,只是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怎么了?”慕容擎天终于开口,只是说出的话语,没有丁点的温度。甚至,只是用了一个简单的“她”。她只是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子,别的,什么都不是。在他的心底,早已迫不及待的把她剔除。

    玉姨已经顾不得慕容擎天话语中的冷漠,只是不住的请求慕容擎天能够开恩,救救紫苏,那个游离在生死边缘的女子。

    “福公公,宣太医。”慕容擎天的神色依然平静,话语中也听不出丝毫的欣喜。在还未等玉姨开口,就满是厌烦的开口。

    福公公会意,带着千恩万谢的玉姨转身离去,慕容擎天这几个月来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在冷香阁的时光,虽然对面前的女子很是厌恶,但是还是不想让她枉断了性命,毕竟她是紫嫔的母亲,紫嫔怀着慕容擎天唯一的骨血。

    自慕容擎天登基以来,对紫嫔可谓不闻不问,每次紫嫔来冷香阁总会被他无情的撵出去,宫府一体,惯于踩高就低,众人看着紫嫔失宠,对她也多是不闻不问,只有自己,考虑到紫嫔肚中是皇家骨血多加招抚,才让她能安然的度日。

    只是今日,却又莫名奇妙的腹痛不止,让他莫名的担心,按理说,怀孕八个月,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期了,怎么会突然的如此。忧虑重重袭来,他匆匆安排人去宫中请太医,然后就急急的随玉姨赶往晴暖阁。

    到了晴暖阁,福公公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踩红就白,偌大的晴暖阁,只有两盏昏黄的灯被暗红的宫纱罩住,发出灰败的光,室内空无一人,只有紫苏断断续续的在内室传来,仿若深夜鬼魅的哀嚎。

    玉姨带着福公公跌跌撞撞的走进内室,紫苏的脸在微弱的灯光里愈加的枯黄,让人感觉不久之后她会如秋叶一般零落成泥,在福公公还在愣神的时候,玉姨凄厉的叫声已经传出,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紫苏的身下,那个淡色的百花裙上,已经升看出连绵的暗红,那潮湿的色泽,瞬间让人坚韧的心崩溃,福公公看着那不断蔓延的血色,心底的惶恐渐渐浮上心头。多年深宫的摸爬滚打,他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可是只有这一次,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冷落。

    慕容擎天对紫苏很是冷漠,每次紫苏到冷香阁求见,慕容擎天总是不见,没有任何缘由,开始的时候紫苏会倔强的等在门外,后来,也就渐渐的认命般的兀自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了声响。倒是福公公考虑到她怀了龙嗣,经常安排人送点东西过来。可是他偶尔的想起终是解决不了紫苏惨淡的处境。

    “你快让丫鬟去烧水,小主可能要生了。”福公公对着满脸无措的玉姨言道。而本应镇静的玉姨,却慌乱如一个无知的孩童。

    玉姨终于在福公公的言语中找到方向, 忙匆匆的向阁外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就回过身来,对这福公公言道:“公公,没有丫鬟了。”声音无奈但又透着荒凉,然后就怔怔的看着福公公焦急的脸色。

    福公公愣怔的看着玉姨,不知道如何言语,这个女人的木讷,不知是从来就有还是因为女儿的境况才变得如此,但是不管哪一种,都足以让福公公焦急万分。却不知道如何对面前这个妇人说什么,好像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

    玉姨在说出话的时候也满是担心,女儿的境况让她不战战兢兢的做人,她怕自己的一时不慎会给女儿带来不好的影响,刚开始陪女儿呆在执王府的时候,她也曾与女儿一起颐气指使,可是收获的是所有的奴仆都相继离去,剩下他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而慕容擎天对紫苏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好好考虑,自己要如何开口说话,才能不至于让女儿陷入窘境。

    “那你去呀。”一个温软的女声打破了福公公的愣神,而那个着一身红衣的女子,也如这夜色中的光一样,让这个惨淡的阁室终于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凤妃娘娘吉祥。”福公公福了一下身子,而玉姨,早已经跪在了这个红衣女子的身畔。

    凤妃对着福公公点了一下头,就吩咐身后的太医去为紫苏诊治,而后,又吩咐身后的宫娥点亮晴暖阁的烛火,那泛着黄色光亮的蜡烛在红色宫纱的笼罩下,终于散出了澄明温暖的光亮,点点烛光,照的这个安排一切条理分明的女子愈加的明艳。

    红色的飞凤袍上,点点金线描就的涅盘凤凰在烛光下相映成辉,让人的眼前金光迷茫。而那九凤朝天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如墨的鬓间,最为生动的那只凤凰已经爬上了云髻的正中,吐出金红相见的流苏,垂下,直到如画的两眉之间,端的,为明艳的面庞加上几分活色。而眼波流转的眸子,散发出只有皇后才有的威严,让人心底不得不生敬畏。

    “福公公,去请皇上。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得到场。”凤妃再次开口,话语坚决,让福公公都只能应命而去。因为在他的心底,他也是那般认为的。紫嫔所生,是慕容擎天的子嗣,还有可能是大隋的皇长子,于情于理,慕容擎天都必须赶到。

    福公公领命而去,只剩下凤妃,在一众奴仆的包围下,颓然的坐在晴暖阁正中的椅子上,听着寝室内的呻吟声声,心底无限的凉意也喷薄而出。虽然晴暖阁寥落的让人心生冷意,但是她无限的羡慕那个在内室中不断呻吟的女子,即使,给她更多的寂寥,她都愿意。只要能允许她为他生个孩子。

    凤妃双目盯着面前的宫灯,看里面的红烛不时劈里啪啦的弹跳,看珠泪斑斑 在这红色的暖意中点点滴落,如同自己的心,心里的血滴落,也应该是这个样子吧?谁都知道自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那个登基已近半年的帝王,每个晚上,只翻飞凤宫的牌子,可是只有在飞凤宫承欢的自己知道,外人眼中的情意缱绻只是飞凤宫中寂寞的琴音徐徐,每晚,慕容擎天已经习惯了听着倾城的曲子睡眠,每晚,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会听到慕容擎天在梦中深情的呼唤“倾城,倾城……”。每晚,当慕容擎天在梦中惊醒之后,她总会看到他脸上泛起的泪光盈盈,每晚,别人心中的恩爱缠绵都会被慕容擎天对倾城的爱恋思念撕裂成落红点点,以血的姿态在心底流泻。

    “凤妃娘娘,紫嫔是难产,奴才想问一下,如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一个产婆已经跪在她的面前,等着她做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这个,等皇上来了,让皇上定吧。”凤妃张嘴,许久,才落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声音里满是无奈,更满含着别人不知道的心酸。她想保孩子,如若紫苏因此殒命,那个保住的婴儿会顺理成章的成为自己的孩子,那时候,即使,慕容擎天对她没有了现在的情意,她在偌大的后宫也有个人相伴,可是这样自私的决定她不敢做,因为她不确定,慕容擎天会不会在某一天移情别恋,毕竟,紫苏才是倾城的妹妹,他们的眉目之间有太多的相似。

    “娘娘,您先喝口水。”凤妃的贴身丫鬟情林看出了凤妃的心思不宁,忙把一杯水抵到了红鸾的面前,温热的水温透过薄薄的瓷胚传到冰凉的指尖,只是一瞬间,这股让人心颤的热浪就抵达了心的最深处,与心底的薄凉溶成一股苦苦的酸涩,冲向身体的四肢百合,让整个人都要挣脱这难言的苦楚。

    泪,就在红鸾将杯子靠近嘴角的时候滴落,就是那么一瞬,当她再次抬头,脸上依旧是明艳如初,没有半点的哀伤,只是坐在那里,等着那个冷香阁中伤怀的男子,走入这个寂寥的宫室,等着他履行起一个父亲的职责。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孩子真相

    第一百三十八章 孩子真相

    慕容擎天终是被福公公请到了暖晴阁中,虽然慕容擎天的心底对紫苏,对暖晴阁多有忌惮,但是却抵不住福公公言语中的一个事实,紫苏是倾城的妹妹,那个孩子也是倾城喜欢的。

    慕容擎天承认自己在听到紫苏,听到孩子的时候,心底里想得是另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而且当想到自己要和别的女人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心再次硬生生的疼起来。倾城,就是一把放在慕容擎天心底的钢刀,锋利无比,随时能让他的心痛的失去方向。

    在阵阵疼痛的眩晕中,他一步步的走近晴暖阁,见到的却是红鸾满含忧虑的神色,虽然面庞明艳,但是那眼波间流转的失落让人心疼。曾几何吃,心底那个女子也曾如此神情的坐在冷香阁寂寞的空气里。每次看到女子脸上的神色,他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想,他的倾城,曾经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每次想起,总会在薄凉的心底生出阵阵的暖意,然后再次陷入无底的落寞,毕竟,毕竟已是物是人非。

    “爱妃,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慕容擎天看到凤妃,忍不住的流泻出自己心底的温情,没有倾城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子以倾城的姿态陪伴,所以她的辛劳,她的哀伤,总会让他动容。只是红鸾过于聪明,她比谁都清楚,她只是个代替倾城的存在。

    “皇上,紫嫔妹妹生产,臣妾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红鸾感受到了慕容擎天的怜惜,心底涌起汩汩的暖潮,但是,只是那么一瞬,理智再次击垮了自己的动容,神色的温软也变成丝丝的凉意,像极了这盛夏夜晚的凉风。

    “别太累着自己。”慕容擎天温柔的扫过红鸾的脸,抬手轻触她脸颊上的胭脂,那紫红的色彩,生生的晕染出他脸上的万种风情。

    “这个胭脂太过浓艳了。”慕容擎天的话语依旧淡淡的,仿若风拂过脸面,但是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再次让红鸾刚刚升温的心陷入万古的冰凉。他说她脸上的胭脂过于浓艳,这是当时她刚入执王府时,他最喜欢的色泽,只有远嫁的倾城皇贵妃,脸上才不用胭脂,即使偶尔的施用,也是淡若百合。

    慕容擎天看到的永远都是她身上倾城的影子,而不是她。凤妃红鸾看着慕容擎天已经远离自己的背影,神色在瞬间变得衰败,今日她敷紫红的胭脂,本就是为了遮挡自己身体的虚弱,而慕容擎天的话语,宛若一场声势浩大的地震,将她心底的支柱在瞬间抽离。

    “娘娘。”情林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红鸾,把她萎顿的身子艰难的扶到最近的椅子上,而红鸾只是呆呆的看着慕容擎天的背影,看他徐徐的走进紫苏的内室,心底的绝望更深。他不知道慕容擎天见过紫苏之后等待自己的是依旧不衰的圣宠还是不可知的未来,心底的惶恐,如同深秋的落叶一般,没有目的的随风零落,呈最无力最凄楚的姿态,连那身明艳的火红都没了丁点的生气,寸寸缕缕,裹挟在红鸾衰败的身体上,随风,浮动。

    “皇上,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刚才的产婆见到慕容擎天玄色衣服上飞舞的赤龙,忙跪在地上询问,没有慕容擎天的话语,他们在紫苏的身畔也就是听紫苏的呻吟声声,不敢贸然的决断紫苏或是孩子的生死。

    慕容擎天没有想到,自己刚想看一眼这个要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子,就被产婆硬生生的挡在了床畔,慕容擎天看着产婆手上的血,忙看向躺在床上的紫苏,却不想,映入自己眼帘的却是紫苏裙子上淋漓的血,就那样晕染开,在素色的裙子上。痛,再次因为相似的场景蔓延开来,当时,在倾城身边的是慕容冷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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