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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倾城中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倾城中箭

    “不要。”礼乐声中雪妍公主的声音显得无比的微弱,但是那惊恐的声音还是让周围的众人忍不住的向雪妍公主看去,但是雪妍公主的眼睛却透过层层的注视,直达闵浩帝和倾城身畔的楚莫言,而楚莫言眼睛所及,只是那个已然软倒在自己怀中的倾城。

    倾城的胸前已经开出了一朵血色的罂粟,红色的血溢出,沾染了红色的外袍,连那连绵的金线都被血胭红,发着湿润的弱光。楚莫言随着倾城的身子渐渐地蹲在地上,看着倾城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嘴里,已然是没得到自己任何回应的“莫言哥哥。”

    与楚莫言一样愣怔在当场的闵浩帝,已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刚才还瘫软如泥的倾城会挣扎出他的怀抱,会在别人还没觉察到的时候为楚莫言挡了一箭。

    只是摆在面前的事实,那样血淋淋的让自己无法相信,自己放在心底的女子,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为楚莫言挡住并不致命的一剑。

    楚莫言的身形远远比倾城高大,加之在倾城的左侧,如若倾城不去挡箭,这箭也只能是让楚莫言胳膊受伤,而倾城却用自己的身躯挡住。

    但是,所有的惊异都抵不过心头浓重的担忧,闵浩帝还是快速的呼唤着太医,等待太医的时间,漫长的如同永生的夜,周围的脚步声声,都不及怀中女子微弱的心跳。

    闵浩帝在楚莫言的怀中接过倾城,可是倾城的眼睛依然对着楚莫言,嘴里虚弱的喊出的还是:“莫言哥哥。”

    楚莫言握着倾城的手,一声声的叫着倾城,倾城。所有的关切,所有的担忧,所有的不解,所有的思念,都丝缕般在他们互相叫出的名字里缠绕。闵浩帝用手堵着倾城泛血的伤口。心疼的看着汩汩的血在倾城的身体里流出,在自己的指尖汇成红色的暗流。

    “倾城,倾城。”闵浩帝看着倾城渐渐无力睁开的眼睛,声嘶力竭的喊着倾城,心底的哀伤,所有的人都能听得明白,但是所有的人都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帝王无助的呼喊。

    “闺女,我的闺女。”终于有人在闵浩帝狂怒的声音里发出声音来,这声音虽然悲悯,却让闵浩帝终于不再纠结,这个以前经常来旺泉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声音,也终于变得悦耳起来。

    “怪仙,你快,快救救倾城。”闵浩帝看着在人群中挤进来的怪仙,满脸的喜悦,但是慌乱还是不可避免的在神情中流泻。

    “我就说 你小子,非要我和我闺女分开,你看看,遭报应了吧?这老天都是有眼的。”满脸不悦的怪仙在闵浩帝的忧虑之色中还不忘找闵浩帝的麻烦,但是在说话的时候,他却已把自己的目光和手放到了倾城的身上。

    怪仙不等闵浩帝的回答,就吩咐众人,让倾城平躺在这如锦的地毯之上,在自己蓬乱的头发里摸出两粒药丸,一粒喂倾城吃下,另一粒放在倾城的伤口处。

    拔箭,敷药,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看着怪仙脸上淡然的神色,闵浩帝等人的脸色也终于平淡了许多。只是看着倾城,依然各怀心事。

    这时太医已经匆匆的赶来,怪仙一看全部神色慌乱的太医,嘴角溢出几分不屑,再次转头,对着闵浩帝言道:“早就说我闺女放他们手上不行,你现在知道我不是骗你吧,等他们来了,我闺女的命恐怕都没了。”

    “这命是由天定的,即使今天她侥幸活了,谁知道以后她会是怎么死,说不定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太后冷厉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传出,惹得怪仙不满的看向这个满头珠翠的女子。

    “哼,我女儿的命天定的不假,但是有我这么个神仙爹爹,肯定会活过你。”怪仙不悦的对着太后言道。仔细看了这个女人他才明白,原来她惹人讨厌的不仅仅是说出的话语,还有那被脂粉遮住的脸,没有意思可爱的神情,全是冷漠。

    “你……,皇儿,他……”太后不知道如何应对怪仙的出言不逊,转身求助于闵浩帝,可是闵浩帝此时的眼中只有倾城,对她,视若不见。

    太后看着那个对自己情意款款的帝王在众臣面前的无视,心底的慌乱更重,她伸出食指,对着闵浩帝,却不知道如何言语,只是:“你……,你……”的叫着,花容失色,满头的珠玉也因为激动而变得颤动不止。

    “朕很好,只是如若倾城有什么不测,朕会让那幕后之人死无葬身之地。”闵浩帝直面着太后,话语中遮挡不住的冷漠,只是抱着倾城臂膀的力度愈加的紧了。

    “你以为哀家会对这个卑贱的女子怎么样么?那你太低估哀家了,哀家想让她死,定会光明正大的。”太后的失望之色在脸上尽显无疑,声声都是哀家,全然没有了往日在闵浩帝身边的和善慈爱,情意缱绻。

    闵浩帝抱着倾城温软的身子,对着太后怒目而视。良久,那薄薄的嘴唇里再次吐出薄凉的话语。

    “太后可能忘了,你可是不能让她死的,他是隋国的护国长公主,位同大隋的君王,她死了,我没什么,恐怕那隋国的君王百姓也是短短不能答应的。”闵浩帝的声音冷硬,声声咯在太后的心上,这也正是她许久不曾动手的理由,对这个女子,她的心底还是有不少畏惧的,毕竟她的身后有隋国。

    “哀家说过不是哀家做得,我堂堂太后,还能说假话不成?”太后的声音也是冷冽,但是面对闵浩帝的责问的语言,虽然不是自己做得,但是心底还是有阵阵的心虚,因为她的心底,比谁都希望这个已经软倒在地的女子死去。

    “朕希望太后没有说假话。但是朕也把话说在这里,如若查出幕后主使,朕定会让他碎尸万段。”闵浩帝的声音依然掷地有声,让人心怀颤意。

    “哀家也正想惩办这幕后的主使,还请皇上把他揪出来,也好还哀家一个清白。”太后一脸的冰霜,额头上有细密的皱纹拧成菊花的样子,但是丝缕绽放的菊花分明是在挥泄着满腔的怒气。

    雪妍也终于踉跄的走进人群,看着倾城紧闭的双眼和楚莫言的无措,心底的伤疤再次被揭开,那个在她心底温软如玉的男子,那个从她见过就不敢忘的男子,那个抱着别的女人的她喜爱的男子,就那样焦急的看着倾城,那个让自己的皇兄罢朝一个多月的女子。雪妍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看,甚至不敢想,以后的日子里,她将是怎样的凄惶。

    雪妍呆呆的走近楚莫言,只是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以一个守候的姿态,就那么紧紧地感受他的体温,看着他痴情的看着倾城的侧脸。她都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无法言表,只是,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不该用计,不该迫切的要得到楚莫言的心。

    楚莫言感到了肩膀上异常的温度,扭过头了,对上的却是雪妍那张红肿的眼睛,当他认真的看向她的时候,那红肿的眼睛竟躲藏一般,闪离他的视线。楚莫言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分析雪妍的异常,他全部的心神现在都落在了那个昏睡的女子身上,却不知道,雪妍,把自己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对倾城越是不舍,雪妍的心头越是痛楚,很多时候,嫉妒是最好的治疗伤痛的良药。

    楚莫言和雪妍二人,兀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出来,完全不顾周围的纷纷攘攘,更不管那个射出箭的凶手,已经被徐君豪押上前来。

    那个凶手,手握着一卷白色的画卷,全身瑟缩,不知所已得瞟向四周,直到见到雪妍的时候,才终于不再筛糠般的颤抖,稍微有了丝镇定的神色。而在雪妍见到那个凶手的时候,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软到在地,雪妍身后的丫鬟把她扶起,艰难的支撑着他走向闵浩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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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 洒血为红颜

    第一百二十六章 洒血为红颜

    闵浩帝满脸怒色的看着那个形容萎缩的男子,示意身边的小游子把他泛黑的手上那张白色的画卷拿过来,小游子颤巍巍的打开画卷,还未展到最后,闵浩帝已然变了脸色,吩咐小游子把那画卷合上。听了闵浩帝的话,在场的人都纳罕不已,只有雪妍公主,紧盯着闵浩帝的眼神终于颓然的离开,轻轻的叹了口气。再次抬头时,她看到的是闵浩帝对着她的狠厉的眼神,没有丁点的温度。

    “把他杀了。”闵浩帝对着周围的侍卫言道。而他的话刚出口,那个刺杀的凶手已然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跪倒在闵浩帝的面前。

    “皇儿,是不是该查一下幕后的主使,你可得为母后洗脱冤屈。”太后在闵浩帝的身后走到他的面前,满脸的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让她满脸的皱纹愈发的明显,抬头挺胸仿若一只战斗的公鸡,但是她自己却丝毫不觉,就那么得意的看着闵浩帝。

    雪妍再次拧起了心神,呆呆的,看着对峙的母亲和兄长,他们静默无声,但是她实在不敢确定,这个坚冰破碎之后等待自己的终会是什么?时间也仿若凝固了一般,众臣屏住呼吸,等待刚才还与太后针锋相对的皇上会给出怎样的措辞。

    “母后,是儿臣错怪母后了。”闵浩帝谦卑的低头,对着太后一拜,让太后的怒气在他俯首的时候渐渐挥散。太后终是在群臣面前表现出了她的国母风范,对着闵浩帝淡然的一笑,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她温和的笑过之后,眼神中掠过的层层失落,如深秋的叶子般,纷纷悄然落地。

    “你终还是个孩子,遇事总是这么不冷静。还不带哀家看看你新纳的皇妃。”太后的声音温婉,好似自己真的是闵浩帝的慈母,那声声谆谆的教导,让人对这个太后心生敬意。

    闵浩帝扶着太后走向倾城,倾城依然躺倒在地上,只有呼出的浅浅气流能证明他生命的存在。太蹲下身子,轻轻的摸倾城的细嫩的脸,满是心疼的说着,可怜的孩子。让很多人都感叹太后对这个皇妃的喜爱,只有闵浩帝不悦的看着别的方向,顺势给了小游子一个眼神,让小游子将那行刺之人正法,然后快速的回过头,看太后在群臣面前作秀,这时,太后那张敷满脂粉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而她那带着护甲的手,已然碰到了倾城的伤口处,那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璀璨光芒的护甲,轻轻的触碰倾城还在涌着血的伤口,那怜爱的抚摸,让人想到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

    太后终于起身,然后就带着锦言姑姑和身后的众多奴才离开了祖坦,只留下一句,“事出突然,祭祖改日再行。”每次,只有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才能看出太后这个女子的不凡,她总是能从容镇定的选择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式,但是,在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一个肆意妄为的女子,在她的心底,仿若只有喧天的情事。

    闵浩帝也深深的理解,太后的选择,无疑是最适合目前状况的,倾城的伤虽然已经控制,但是也必须赶紧回宫,毕竟,祖坦风紧,不利于倾城的伤势。

    车马再次隆行在官道上,与来时不同的时,离开祖坦时的车马,分明的多了几分仓皇和零落。

    快到皇宫的时候,倾城的銮驾上突然传来了娟子的惊呼声,闵浩帝等人闻声赶到时,看到的只是娟子呆呆的看着倾城的血往外涌,好似泉水般,汩汩的鲜红在倾城的身体里溢出,让人莫名的诧异。

    “传怪仙,快传怪仙。”闵浩帝急急的吩咐,顿时,井然有序的车马队伍陷入一团的混乱,而那个神机妙算,华佗在世的怪仙却没有了踪影,在无奈地徘徊过后,闵浩帝只能吩咐众人,赶快回宫。自己则把倾城温软的身体抱在怀中,用自己的手手忙脚乱的堵住倾城流血的伤口,但是,那血还是在他的指缝中流出,一缕缕,刺花了双眼。

    与闵浩帝等人一样忧心的是紧紧跟在銮驾后面的楚莫言和雪妍,楚莫言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马,唯一的认知就是倾城为自己挡了剑,自己要跟随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平安,可是倾城的平安,却是那么的不易,还未到宫门,他的伤口就再次的血流不止,这让她忍不住的担忧,可是,他却没有勇气走上銮驾,因为那上面,有他的君王。所以他的担忧,只能在这微风习习的车驾外,守候,守候。

    雪妍公主也是心怀惴惴的挺着銮驾内的消息,在看到倾城为楚莫言挡箭的时候,他曾有过瞬间的绝望,因为她很明白,那一箭之后,自己与楚莫言更多了千山万水,但是,在坐上回宫的车驾之后,她却再次陷入失落,因为倾城,心底并不是自己所想,她依然对楚莫言有情,否则,她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楚莫言,所以对倾城,她的心底莫名的多出了许多的敬佩,所以,即使是自己的情敌,他的心底也是那般的不愿,不愿她出丁点的事情。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样子,倾城的血可以用如注来形容,让整个銮驾中的人都心慌不已。闵浩帝一遍遍的催促銮驾赶快回宫,一边心疼的看着倾城的脸色由红润变成苍白。心底的希望也随着倾城的脸色片片纷落。

    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久久到不了锦宸宫,而倾城的生命却在慢慢的流逝。闵浩帝紧紧地把倾城抱在怀中,施展自己的轻功向着锦宸宫的方向奔去,众人只见一抹红色的影子在面前掠过,那个宏大的銮驾上就没了那个焦急的帝王和那个虚弱的皇妃。只有远处,那个红影越变越小,称为一个鲜亮的红点。

    等在锦宸宫外的吉祥看到闵浩帝抱着倾城满脸急色的闯进宫中,连吩咐都不曾有一声,忙跟着进去,可不想追进去之后见到的就是清晨躺在床上的那张苍白的脸,没有定点的血色,白的像深冬的雪。

    吉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倾城,不知道这个澄澈的女子为何又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她的心底早就怕极了倾城以这样的形式存在。

    闵浩帝转身,看着吉祥愣怔的神态,急急的吩咐她去请怪仙,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开口的时候,这个行事沉稳的帝王,也开始慌乱不堪。他看着吉祥匆匆的离去,自己竟莫名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愣怔的看着倾城,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心,被揪起般的疼。

    怪仙飞奔到锦宸宫的时候,正好看着闵浩帝深吻倾城,而倾城依然在昏睡之中,闵浩帝却吻得动情。怪仙看着意乱的闵浩帝,大声的叫到:“你这小子,趁机占我女儿便宜。”

    怪仙的声音极大,成功的把闵浩帝在情乱中叫醒,闵浩帝慌忙的离开倾城的唇,看向一脸喜色的怪仙。只是尴尬和莫名的情愫依然在他的脸上游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昏睡中的倾城竟生出了不舍得情谊,所以控制不住的想品尝他的美好,可是他却不曾想,怪仙会突然的闯入,搅乱了他心神的缠绵。

    “您……”闵浩帝第一次觉出了自己的不好意思,所以对怪仙说话也吞吐起来。直让怪仙兴奋不已。这一个多月以来,只有他用帝王的身份让她离倾城远些,看他发窘还是第一次,可是,闵浩帝手指所指的倾城,却让他没有心思嬉闹,他不知道自己那个本该无碍的女儿为何会突然的血流不止。在进入锦宸宫的那一刻,他就惊呆了,因为地上斑斑的血痕。

    怪仙走上前去为倾城请脉,之后只说了一句,得用血养命。然后就匆匆的为倾城止血。

    “怪仙,要用什么血养命?”闵浩帝看着怪仙为倾城,止血,寻找着他停顿的间歇问道。

    “你的。”怪仙的话语简短有力,让闵浩帝也吓了一跳,但是,就是那么一瞬间的犹豫,闵浩帝就用随身的刀子隔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把手腕放到倾城的嘴边。那血在闵浩帝细白的手臂上流出,汩汩,如同泉水般,但是那鲜艳的红却让怪仙不由一怔。

    他是没想到,闵浩帝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决断。而且不问自己,需要多少的血,只是他说出的以血养命的话语,就能让任何人明白,所需的血不是一点半点。但是这个帝王,这个一国的君王,竟然连问都不问,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怪仙哀怨的看了闵浩帝一眼,然后把闵浩帝的手腕放到了倾城的伤口处,闵浩帝的血渐渐渗入倾城的伤口,与倾城的伤口溶在一处,而在怪仙为倾城配药的时候,吉祥已经领着楚莫言,雪妍,娟子和冷月进入了锦宸宫。,

    这是楚莫言第一次踏入锦宸宫,作为外臣,他是不能随便出入后宫的,只是因为他是雪妍公主的驸马,由雪妍公主在侧,宫人也不敢阻拦。

    锦宸宫,是闵浩帝在位半年,唯一修建的宫室,他却把这个华屋给了倾城,宫内的装饰全是极品,虽然不是十分华丽,但是却让人心生熨帖,边看着可心的装饰,边按捺不住脚步的向倾城的内室走去,在锦宸宫一室的暖意中,走向那个牵绊了他心神的女子。

    可是尚未到倾城的寝室,就听到了雪妍的尖叫:“皇帝哥哥。”雪妍的声音凄厉的穿过锦宸宫的空气,让所有的人都不禁把目光投向闵浩帝的所在。

    闵浩帝依然端坐在床头,流血的手腕紧紧地贴着倾城的伤口,倾城的伤口处依旧不断的有黑色的血液溢出,而流血的两个人都是形神憔悴,面色苍白。

    雪妍在惊叫之后就奔向闵浩帝,将闵浩帝的手腕在倾城的伤口上掰离,可是闵浩帝却用自己虚弱的身体运了内功,任雪妍如何努力,都挪不动他的手臂半分。

    雪妍呆呆的看着脸色颓然的闵浩帝,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又紧紧地盯着闵浩帝虚弱的睁着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闵浩帝就是自己的文质彬彬的哥哥,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