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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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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命了,王爷可是说过,不能对外说的。”倾城听着那个苍老的声音在一次次昂其,在一次把她打落无边的湖底。自己,真的不能拥有一个孩子。

    眼前是慕容彻期待的眼神,就连福公公都旁敲侧击的问她,最近胃口可好,最近想不想吃酸的东西,当时她只是害羞的躲避,只想这有一天会给他们一个欢欣的消息,可是这个,他却不能够了。

    刚才,看着慕容擎天抱着绿玉,温柔的抚摸她的肚子,就在她伤心失神的时候,她还幻想过,有朝一日,也为他怀一个孩子,虽然只是霎时的一个火光,但是着火光却让他在绿玉阁坚挺的站着,站到华灯初上,站到慕容擎天终于意识道厅内还有一个她。

    所有的一切,暖意,在袭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当骤然的消逝之后会是怎样的薄凉,可真相,就是如此残忍的袭击了他的灵魂,给他整个世界的恐慌。

    “你们听谁说的?”倾城瘫软在地上,对这假山中的人问道。

    鬼魅般的声音让两个谈话的人瞬间逃离,只剩下倾城,蹲坐在假山上,听耳边的风声,起自心底最薄凉处,雪,再一次无声息的飘落。倾城坐在假山上,成为一个毫无声息的雪人。身体的冰凉,与心一起,只愿冻僵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永远不再醒来。

    倾城在假山上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执王府的灯都亮了起来,整个王府,天翻地覆,为了找倾城,只是谁都不知道倾城会呆在那个少有人到的假山上。

    慕容擎天看到倾城离去之后,莫名的焦躁,就让人把吉祥找来。吉祥是伺候慕容擎天多年的女子,她只是去伺候倾城,却并不会听命于倾城。

    吉祥告诉慕容擎天的真相让慕容擎天很是震惊,吉祥给绿玉服下的并不是什么药丸,只是一粒山枣,而不是什么解毒的良方。只是山枣的神奇之处在于能解了绿玉和紫苏的毒。

    慕容擎天突然不顾吉祥的讲述,直奔冷香阁。那个倾城决然而去的身影,让他莫名的心疼。

    他应该相信她,可是他没有。

    当得知是倾城给绿玉下的毒,他不可否认,自己是有些欣喜的,因为那证明倾城心里有他,可是倾城却真的不曾。而他却给她冠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让他看着他和绿玉温言有加,她曾经无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孤单和无助是那么的凛冽,他却给了他一个无视。

    慕容擎天不敢让自己接着想下去,他不敢想,自己扭头之后,倾城的心底是何等的薄凉,他不敢想,当他怀抱绿玉哄着绿玉睡去的时候,倾城是怎样的看着他们两人私语。

    第八十五章 生死游离

    第八十五章 生死游离

    这么多时日,他不去冷香阁,就是为了避免绿玉把矛头指向她,可是她还是成了绿玉第一个猎物,不,真正丢盔弃甲的是他。也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就蛮横的想占据他的心。

    冷香阁一片的寂静,只有如意,在铮铮的拨弄着鸾尾,曲调不成,但是依稀能听到的却是那日冷香阁外那摄人心魂的词曲:

    “风中落红忙,琴上一指思念长,弦上落宫商,拨出一曲凤求凰。”

    “雾色掩苍凉,朱唇一点泪汪汪,齿间语过往,从此死生两茫茫。”

    吉祥的琴音断断续续,曲子唱得也不顺畅,但是慕容擎天的心却莫名的疼起来,那日,在漫天的桂花香中,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在零落的冷香阁中奏出一曲长长的思念,只是当时,他以为是娟子。他那日只知凤求凰的喜悦,却未听出生死两茫茫的悲哀和无奈。如若当时,他知道这一切,所有,他可能不会如此走下去,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永远都不会再回头。

    慕容擎天瞬间便收了自己铺天盖地而来的心痛,扫了眼冷香阁,就马上命人去寻找倾城,找着那个他有着无数话要说的女子。告诉她自己心里的一切。

    满府的灯光让执王府灯火通明,给漫天的雪镀了一层温暖的色泽,只是白色的冷厉和黑色的落寞,还是在灯光不及的地方辗转流泻开来,让人心生寒意。

    执王府翻天覆地般的折腾了半个晚上,终于在假山下找到了已经冻得没了知觉的倾城。倾城满身的雪与假山上的雪连在一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假山附近蹲着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子。 慕容擎天奋力的分开观看的人群,把那个蹲在地上的雪人紧紧抱在怀中,却不见怀中有丁点温暖的气息,只能用自己的衣服紧紧包裹住怀中的女子。慕容擎天黑色的外袍在灯光下的白雪中成为一个模糊的鬼影,狰狞的没有丁点的温度。

    良久,慕容擎天才终于想起什么一般,急急的把冻成雪人的倾城送到自己的软玉阁,前行的同时还不忘吩咐手下去请医生。

    软玉阁的温度足以让人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热汗淋漓,只是所有人都不敢言语,连走动都不敢。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床上那个柔弱的女子吸引。但是床上那张如玉的俏脸没有丝毫的血色,冰凉的白色,如同阁外那洋洋洒洒的雪。

    每一个医生在摸过倾城如玉的皓腕之后都是失望的摇头,床上的女子,本就是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死人,那个近乎疯狂的王爷却要他们务必救活这个女子,否则杀无赦。他们在扪摸着倾城的温度之时,就清楚的明白,自己生命的尽头已经近在咫尺。唯一能给他们希望的,是那宛若游丝的喘息,只是那般的微弱,几不可闻。

    倾城就是以这样的姿态躺在软玉阁中,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慕容擎天再次陷入心神交悴之中,他不明白,为何每次在伤害之后才会心痛,为何每次,在她游离在生命边缘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个淡然女子的爱已经一步步的加深,宛若那根悬在梁上的白绫,只有在频死的边缘才会感受到他给予的窒息般的恐惧。

    第八十六章 父亲

    第八十六章 父亲

    慕容冷月再次来到软玉阁,只是他再也没有勇气去甩给慕容擎天一巴掌,因为自己,也是个懦夫。他以为自己的逃离会成全皇兄和倾城的爱情,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隐忍退出得来的是倾城要决然而去的背影。薛慕然去北地采药,恐怕还要等些时日才能回来,而他的倾城,只能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坚守。他不知道,这温软的生命能否长久的坚持下去,哪怕是为了见到他担忧的眸色。

    倾城垂危的消息还是被慕容冷月告诉了慕容彻。慕容彻见到倾城那张紧闭着双眸的苍白的脸色时,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下旨把慕容擎天关入死牢,好像慕容擎天并非自己的儿子,而倾城,是这个帝王最为疼爱的女子。

    皇榜在瞬间就贴变了大隋的大街小巷,官路上有不少的车马赶往隋安城,车上都是各地的名医,只是所有的马车都是有去无回,这让许多人都在猜测着执王妃莫测的命运。

    执王府内,一片肃杀。 没有丁点的欢颜。因为这个王府因为王妃的重病换了主人。皇上已经罢朝多日,整日守着王妃,不眠不休。所有劝谏的大臣都被福公公堵在了门外。只有棠继礼,被恩准能见到昏迷中的倾城,只是无论这位年老的父亲如何的哭泣呼喊,总唤不醒他沉睡的女儿。而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再见到棠继礼之后却是长久的无言。

    “皇上,臣求您放过小女。”棠季礼满脸哀求的看着眼前的帝王,一脸的哀痛。

    慕容擎天背对着棠继礼,所以棠继礼看到的只是那绣着金龙的明黄色袍子在不住的颤动,好似瑟缩着准备腾跃而起。

    慕容彻已是一脸的泪水。只是忍住喉间的哽咽,问棠继礼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害了倾城。却不回头,任泪水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交错。

    “皇上,小女幼时算命,那术士说小女生不得入帝王家,不是己亡,便是国丧。”棠继礼的声音铿锵,没有半点的惧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几个月以前,他曾经对这个威严的帝王说过,只是这个帝王却不听他的忠告,硬是用自己帝王的权威把倾城拖入了执王府的深渊。

    慕容彻也记起了他指婚之后,棠继礼曾经辞官威胁过,只是,他当时太想挥洒他遮挡了多年的慈爱,他太想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爱清濯的孩子。所以不顾一切,全力以赴,把倾城拖进了皇族的深渊。

    “怪朕,没有和天儿说明白。”皇上在倾城的昏睡中才在林牧的口中得知了倾城在执王府的种种,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在她对着自己轻言浅笑的背后,步步艰辛。这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始终对着自己浅笑的女子,自己有再多的苦,面对他时总是不变的云淡风轻。

    “皇上,倾城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去面对她死去的娘亲。”棠继礼的泪婆娑而下,不知是为了眼前的女子,还是许久之前就已经仙逝了的妻子。

    “请皇上恩准,让老臣带着倾城回乡。”棠继礼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却只有这一句如针般扎入了慕容彻的心中。

    “朕……不许。”慕容彻的声音又恢复了威严,是那种不可违拗的坚决。

    可是回答他的坚决的,是棠继礼隐忍的哽咽。慕容彻与棠继礼君臣二十载,这个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妻儿时,才会有他最为慈悲的一面。两人君臣二十余年,他只求过自己两次,全是为倾城,却全被慕容彻拒绝。

    棠继礼想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为倾城遮风挡雨,他又何尝不是呢?他也想为倾城撑起一片天,只是当他撑起时,他才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为他遮风挡雨,他还是被无孔不入的风雨摧残,当他正为自己的努力而欣喜自豪时,,他的身下那个女子,已经是疲惫不堪。可是他还是不舍得,就这样把它割舍。

    慕容彻和棠继礼的谈话以无言结束,却没有结局。棠继礼看着慕容彻在给倾城塞了被角之后颓唐的离开。没有半句言语,但是棠继礼看出了慕容彻脚步的踉跄,好似逃离一般。

    逃离,慕容彻想逃离棠继礼的责问,棠继礼想逃离慕容彻的樊笼,倾城却好似要逃离这个尘世一般,不愿醒来。不管她所沉睡的屋子已是温暖如春,不管他的亲人是何等的期盼。所有的大夫太医都说,她已了无生意。如若心头还有丁点的坚持的话,都不会像今日这般,沉睡在自己的世界里。

    第八十七章 真情

    第八十七章 真情

    慕容彻并没有回宫。自得知倾城病势沉重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成了一个陌生的所在。那个冰冷的明黄色的大房子里,没有他感情的羁绊,没有他丁点的温暖,更没有他心心念念的惦念。

    慕容彻没有目的的坐在宽大的銮舆内,听着马蹄声声,却不知道何处是自己的所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今日,他不知道哪一寸土地真正属于自己,或者说自己的心底真正想要的只是软玉阁中的方寸之地,因为只有在那里,他的心才会安然,可是即使那方寸之地都不属于自己,他站在那里,要面对别人的讨伐,这让他汗颜,所以只能逃离,可无论到哪里,都是一片冰凉。

    “小福子,去天牢吧。”慕容彻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天牢,那里不知能不能让自己安心。却在数日不眠不休的疲惫中,渐渐的沉迷,成一个美丽的梦。

    袅袅婷婷的曼妙女子,就那样在漫天的花束中奔向自己,满脸是笑,笑的坦荡澄澈,他伸手去迎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子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清濯,清濯……,当他终于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周围冰冷的空气和黑寂的时空。

    “皇上,天牢到了。”福公公的禀报声帮着慕容彻很快的回到了现实之中。下车的时候,却看到了慕容冷月,冷冷的呆在天牢的门口,穿着单薄的衣饰。冷清的站在冬日夜晚的寒风之中,仿若一株迎风的腊梅。傲骨十足,却也能开出绚丽的花来。

    “冷月,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擎天上前握住慕容冷月冰凉的手时,担忧的问道。

    “儿臣求父皇把我也打入天牢。”慕容冷夜的请求声很是中肯,却让周围的人不禁纳罕。“求父皇,把我打入天牢。”慕容冷月的声音在此想起,打乱了慕容彻的不解。

    “小祖宗,你以为这天牢是闹着玩的?”福公公忙上前劝解,别说皇上,就是他也不能理解,一直乖顺的慕容冷月怎会荒唐到如此地步,而且还不分时机的胡闹,现在的皇上,虽然面上坚强,实际上已经经不起一点打击。

    “福公公,求您帮我劝劝父皇,把我也关入天牢吧。”慕容冷月没有听福公公的解劝,顺势把福公公也牵进来做自己的说客。

    “父皇,父皇,求您成全。”慕容冷月见慕容彻久不回话,就跪在了地上。

    “冷月,不可胡闹。”慕容彻的声音冷澈,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最为乖顺的皇儿已经在天牢外呆了三天,请求住进天牢,却被大理寺丞婉拒,只能呆在天牢外面。

    “父皇,儿臣羡慕二哥。”慕容冷月的声音把在场所有人都震住。慕容冷月说羡慕慕容擎天。羡慕一个自己的王妃病重,自己被关进死牢的王爷。

    福公公不解的走到慕容冷月的面前摸了一下慕容冷月的额头,他没有听错,是羡慕,而且说这句话的慕容冷月身体没有丁点的毛病。

    “羡慕?”慕容彻不解的靠近慕容冷月仰视着自己的脸,那张脸,满是疲惫,只有晶亮的眼神,水汪汪的写满了请求。

    “父皇,倾城病重,儿臣也有责任。儿臣不该多日不去照料慰问。害他成了现在的模样。”慕容冷夜的声音全是自责,好似自己正是倾城的夫君。

    “你只是个皇弟,又能如何照顾她呢。与你无关的,起来吧。”慕容彻的额声音里多了温暖,这温暖的声音却并不能激起慕容冷月的决心,而是催发了他直言的勇气。

    “父皇,我爱她。”面对慕容彻将要进天牢的背影,慕容冷月突然开口,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说什么?”慕容彻猛地回头,看着自己一脸深情的儿子。

    “我爱她”三个字,在慕容冷月的嘴角溢出,字字铿锵,斩钉截铁。

    慕容彻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般,抬手指了一下慕容冷月,却又颓然的落下,没有丝毫的言语,转身进了天牢。

    天牢内满是嘈杂,满是污浊的气息。天牢最里面的慕容擎天却没有丁点的知觉。慕容彻看着自己的儿子,短短三天就已经邋遢不堪的儿子,心底的痛,铺天盖地。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安慰还是责问,只是看着他颓唐的把酒一杯杯的灌入自己的口中,借酒浇愁、满脸的胡渣,满脸的颓废,只有那双狭长的凤目中透出让人心疼的苦涩。

    “天儿。”慕容彻在沉寂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慕容擎天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王,却没有一点表情,好像面前只是一个陌生人。

    沉静,静寂,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停止了变动。

    “父王。”良久,慕容擎天才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就是寂静。

    “天儿,怎么不问她的消息?”慕容彻在慕容擎天的颓废中看出了他对倾城的感情,并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般,只有深恨,所以试探的问道。

    “不要告诉我,求你。”慕容擎天的声音急速的奔涌,好似要躲避什么一般。然后就用两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谁会想到,曾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王会是今日这样的神态,连一个女子的消息都不敢听。慕容彻看着自己儿子的举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那痛苦的遮着自己耳朵的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只是一个陌生人。

    除了呼吸声,天牢内再没有了任何声音,再次的沉寂,让人窒息一般的沉寂。

    “父皇,她死了是不是?“慕容擎天突然变得亢奋。她死了,终是不再给自己任何机会。

    “父皇,她死了?她死了。“慕容擎天仿若在自问自答,却又不敢相信事实一般,边摇头边说,她死了。然后,神色悲伤,控制不住,掩藏不了的悲伤,和着泪滚滚而下。

    慕容彻看着慕容擎天自言自语,良久才出言道:她没死。

    整个世界在此静默,然后是慕容擎天仰天大笑,压不住的兴奋在天牢里流泻。

    “谢父皇。”慕容擎天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欣喜。狂烈的喜悦,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让整个世界都变得亲切。

    慕容彻看着慕容擎天的变化,良久才徐徐的告诉他,倾城还是原先的样子,了无生意。只是着温软的话语,让慕容擎天再次陷入忧心之中。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倾城的事情。”慕容彻的声音温和,没有丝毫的感情温度,好像只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等他醒了,你们便和离吧”

    “父皇,我不允许,不允许。”慕容擎天突然疯了一般走到慕容彻的面前,张牙舞爪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还想继续下去么?倾城跟你,四个月零五天,有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你知道么?我让你娶她,是为了呵护她,还了你母妃欠她的,可是你,却只是把你母妃的歉疚变得更加的繁重,即使你一生一世都还不起。”慕容彻的声音里带着不满的情绪,慕容擎天愣怔在当场,听着父皇的言语,而福公公则遣退了众人,为慕容彻搬来了一张板凳。让慕容彻能够慢慢的讲述。慕容彻决定来天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皇上已经决定对慕容擎天讲述十六年前的旧事,虽然这旧事如伤疤一般,只要撕裂,便会有彻骨的疼痛,还会有淋漓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