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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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鞋?这么小,怕是连脚指头都穿不进去,我要27码的”何吕眼瞪得溜圆。

    “对呀,27码,是您自已选的啊。”

    “错了吧,那柜台里27码的鞋那么大,我买了却给这么小的?跟蚕豆粒似的。”

    “没错,瞧啊,这里写的很清楚,我们的玻璃展柜有放大功能,鞋子放在里边显大,拿出来就变小喔。”白衣姑娘轻声道。

    “这是骗人”何吕愤懑道。

    白衣姑娘笑了:“何先生,我生前看过您做的方便面电视广告,乖乖,那汤锅里的料肉足有拳头般大,可实际上,方便面料包里的肉块只有针尖尖大。和您比,我们的力度还很不够耶。”

    “你们…”

    唉,算了。何吕泄气的想,人家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认糗吧。

    离开鞋店,何吕穿着“半寸金莲”小鞋走过钢针路后,他的一双脚算是废了,只能让小鬼架着走。

    何吕一步一咧嘴,痛苦的蹒跚到了街中的泰式店面前,押解小鬼说:“这里有两座泰国商业门面,二选一,按规定你必须选一门进入。”

    何吕观察一下门匾说:“鬼兄,我不认识泰文。”

    小鬼忙翻译道:“前面这门牌上写着:入此门享受泰式靓妹按摩。旁边的门牌上写着:入此门做泰拳靶子。也就是给练泰拳的人当靶子,入哪门你自已选。”

    何吕未加思索,就朝靓妹按摩门走,刚迈两步他又站住了,想了想,转转眼珠,转身进了旁边的泰拳靶子门。旋即,门里传出砰砰砰的击打声。

    五分钟后,何吕爬了出来,整个人都没法要了。

    “何老板,你有受虐狂?”押解小鬼问。

    何吕半死半活的喘息道:“我琢磨着这广告全是假的,所以就反着做,唉,没想到这回是真的,姥姥的,一屋子泰拳高手。不行了,我撑不住了,这九阴街上有诊所没?”

    押解小鬼举臂在空中叭地一下打个响指,白衣姑娘又出现了,她依旧笑容可掬:“何先生,有何贵干?”

    何吕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带着哭腔说:“我都这样了,还能干啥,赶快去看急诊吧。”

    “噢,请稍等,我能治疗。”白衣姑娘柔声说着从身后拽过一个大药箱,她刚从箱里取出药,那押解的小鬼又突然打个响指说:“对不起,现在是插播广告时间。”话音没落,就从路旁闪出一队小鬼,举着牌牌又蹦又跳,好象是在介绍一种专炸恶人的油锅,鬼言鬼语的让人看不明白。

    何吕泪眼汪汪的对白衣姑娘说:“圣姑,疼死我了,这节骨眼上就别演广告了。”

    白衣姑娘无奈的叹气道:“唉,您生前也是搞广告的,自然明白,九阴街这一时段被广告商买断了,越是节骨眼上越插拨广告,等等吧,一小时后我在给你包扎上药。”

    一小时后,何吕全身缠满纱布,木乃伊一般的让小鬼背着来到街尾。

    “何老板,这里是九阴街最后一处建筑了,你瞧,有两栋石楼隔街相对,左边写着天堂,右边写着地狱。进哪边?”

    “哪边都不进,行不?”何吕流着鼻涕说。

    “不行,必须选择,这是九阴街的规矩。”

    何吕目光呆滞,绝望的叹道:“鬼大爷,这九阴街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把人整懵了。求您指点迷津,你说我是该进天堂呢,还是下地狱?”

    …

    第17章 食人脑

    后夜,网吧大厅内灯色昏暗,视线恍惚。

    严花花端来九盒沏好的方便面,尽管光线不好上楼时几次险此绊倒,但并未影响他心情的愉悦。在这里他很满意,白天在楼下餐厅摘菜洗碗,夜间给网吧送送快餐,包吃包住月薪一千元,美哉。

    “给,小鬼乖乖,你的方便面。”严花花叫着玩游戏者的网名,快捷的将食盒摆好。刚来一个月,严花花就能准确的叫出几十个小网民的妮称。

    “最后一盒是你的,喂,弹指神功,醒醒,吃面了。”严花花压着嗓音喊。

    弹指神功洠Ф仙砼康缒宰郎希飞细亲乓徽疟ㄖ健?br />

    “别睡了,不然我给你使弹指神功啦。”严花花说着掀开报纸,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周身一颤,苦胆险些吓破。原来严花花发现弹指神功的光头上,已被什么东西戳出拇指粗的一个洞,血淋淋的洞中居然插着一根吸管,吸管上端沾着白白的脑液。

    “谁!是一谁把弹指神功的脑子喝啦!”严花花不是人声的喊。

    小鬼乖乖首先跑来,朝弹指神功头上一看,惊叫一声,转身就跑:“闹鬼了,快跑!鬼把人脑吸干了。”

    网厅内的网友听到惊叫声,胆小的抬腿就跑,胆大的凑过来,见弹指神功血糊糊的头上插着一根彩色吸管,昏暗的灯光下显的万分怪异恐怖。围观者们不禁颜色顿变,骇然而逃。

    “嗨!都别跑,人命关天,得留下来作证呀!”严花花惊急万分的喊。

    没人听,瞬间人皆跑光。

    严花花怯怯的环顾一下空寂昏暗的大厅,心里阵阵发毛。他觉得这事挺邪,小鬼乖乖和弹指神功只隔三台电脑,他为何没看到谁把弹指神功的头敲个洞并把脑子吸干呢?严花花又忍不住偷偷看弹指神功的头,突然,插在头里的塑料吸管动了一下,严花花吓得“妈呀”一声,扭头也跑出游戏厅。

    严花花飞身至楼门前,见那群小朋友正乱糟糟的敲铁门。

    “咋回事?”

    “花哥,想个法儿吧。”小鬼乖乖带看哭音说:“防盗门锁上了,看门的李伯又找不到。”

    “不会吧,我送盒饭时是老李开的门。”严花花东张西望的说:“哎,这地上咋这湿?”他低头用脚一蹭:“我靠,这地上不是水,是血。你们看,这血是从那堆纸箱处流过来的。”他说着犹犹豫豫的走到墙角,在众小朋友怯怯的注视中,小心的掀开纸箱…“啊!鬼呀!”小朋友们惊叫着一哄而散。

    “没鬼。是老李死了,大家别跑,人命关天,要留下作证…”

    严花花正喊着,突然发现老李的头上也有个洞,里面同样插着一根吸管。严花花懵了,双手乍着,转了一圈儿,又转一圈儿,嘴里痴痴的念叨:“又把脑浆吸干了!又把脑浆吸干了,有鬼,肯定有鬼。”

    正这时,嘭地一声,纸箱崩开,后脑插着塑料吸管的尸体怪异的打着横滚过来。严花花被吓得发出太监们才拥有的假声喊:“炸尸了!炸尸了!”他喊着,转身疾奔,却咚地一声撞墙上。原来惊恐之中跑错方向

    严花花屁滚尿流的奔回楼上。大厅里也有一具脑袋里插着吸管的尸体,严花花不敢再去。骇然中瞧见餐厅女服务员更衣室的门开着缝,他赶忙躲进去。

    更衣室内很黑,他刚喘口气,黢黑中却听的朴啦响了一下。

    娘的,这猫着还不如去大厅里呢。他想出去,门却打不开了。

    严花花又惊又急,双手左挠右抓的在墙上踅摸电灯开关。墙挠得吱吱响,开关就是找不到。这时室内又嘎地响了一下,而且距离很近。严花花瞪着双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他想起头上插着吸管的尸体,便下意识的想护住头,可抬手时似乎在空中又碰着什么东西,严花花一哆嗦,又把手缩回来。黑暗中他头晕脑胀,惶恐万分。

    就在他精神将欲崩溃之际,电灯刷地亮了。

    原来,电灯按钮就在严花花身后,刚才无意间他后背碰着了按钮。

    灯亮了,严花花从不可知的黑暗中挣扎出来,胆也壮了几分。他猫着腰朝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观察,左看右看,严花花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发现更衣箱后边有东西在动。严花花忙往门口挪挪,准备稍有不测立马逃跑。

    等一会儿,更衣箱后面的东西并未扑出来。严花花乍着胆子往里踮了一小步,歪头一看,悬着心落下来。这次看清了,躲在更衣箱后面的是个人,背对着自已缩成一团。不过,严花花并未冒然上前,因为他敏锐的观察到这人头上戴的帽子有问题。这帽子非常特殊,帽顶呈驼峰形,戴头上有点象未来战士。

    嗯?夜间来网吧的都是中学生呀,啥时进来个飞行员?严花花心中纳闷,便故意粗门大嗓的问:“谁躲在那儿,站起来!要不我开枪啦。”

    “别开枪”缩在更衣箱后面的人抖抖嗦嗦的站起身,严花花一看,彻底放心了。原来是小鬼乖乖。

    “喂,是你呀,你躲这儿干啥?多悬,俺差点伤着你。”严花花摸撒着自已的胸口说。“你头上这帽子挺新鲜,没见谁戴过。”

    小鬼乖乖有些难为情的说:“这不是帽子,是乳罩。”

    “啊?我说这帽子咋俩帽尖呢。你变态?戴这玩艺。”

    “听老人们说,这女人的东西能避邪。”

    “对呀”严花花蓦地想起专敲人头的吸脑鬼,心中暗道,即使这乳罩戴头上不避邪,可一旦被那恶鬼敲头时,这鼓囊囊的乳罩也可抵挡一下啊。他急急的说:“这玩艺不错,还有洠В俊?br />

    小鬼乖乖指着一旁说:“这是女更衣室,墙上挂着挺多呢。”

    片刻间,两人戴着“避邪帽”出了女更衣室,刚迈出一步,严花花又回身踢了门一脚。骂道:娘的!刚才黑灯瞎火的,越着急这门越推不开。小鬼乖乖说:“你开反了,出门时应该往里拉。”

    “咱们得报警吧?”严花花望望大厅,又瞟瞟楼下说。

    “大厅里有电话”

    两人刚进游戏大厅,左前方拐角处突然又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呯呯的击打声。小鬼乖乖一把拉住严花花的衣襟颤颤巍巍的说:“花哥,别往前走了,肯定是恶鬼又在敲人的头骨呢。”

    严花花愣了一下,说:“你听,跟敲鼓似的,敲人头骨恐怕没这么大动静吧?”

    这时拐角处又传来一声“救命!”

    “哎,人还活着呢,得先救人。”严花花说着目光一扫,娘的,地上没有板砖。他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冲了过去。

    冲到近前,他被目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一个少年正抱头团缩在电脑桌下,一只猴子,没错,确实是一只猴子,它右爪正挥着一把尖头锤子狠命的击打着电脑桌,左爪还不时的往外捞一下那少年。少年吓傻了,抱着头使劲往里缩。

    严花花一见此景,不敢怠慢,他憋口气挥圆椅子瞄着猴腰猛扫。恶猴正打得性起,没料到身后遭袭,嘭的一声,猴被击的飞起一丈多高,中枢神经被当场被打断,没等落地便气绝身亡。

    “一剑飘红,出来吧。没鬼,是只恶猴被我打死了。”严花花说着走到恶猴尸体旁,试着用脚尖点点,心有余悸的说:“会使锤子,这猴成精了。够狠的,专吸人脑。”

    这时突然冲进两名武警,严花花刚一愣神,已被掀翻在地,还没缓过神儿来已被捆了个结实。“凭啥捆我?”

    “接到报案,有人装鬼害人。”武警说。

    “不是我,是猴儿”

    武警瞥一眼严花花头上的帽子,重重哼一声。

    “那不是帽子,是乳罩,避邪用的。”严花花赶忙解释。

    俩武警对视一眼,都点下头。那神情分明在说:没错,没捆错。

    ……

    直到天亮,在一剑飘红和小鬼乖乖的证明下,严花花才被释放。

    有两个人的大脑被吸干,自然衍生出许许多多的恐怖传言。

    其中最靠谱的一条是:不久前,楼下的餐厅老板通过非法途径买了十只猴子,圈养笼中,供一些食客们高价撷取活猴脑吃。其中有只猴王,身体健硕,智慧超群。当食客们当着它的面用吸管嘬干第九个活猴脑后,猴王却拧开笼锁悄悄跑掉。

    由于是暗箱操作,猴王逃跑的事餐厅老板没敢声张。

    于是,

    夤夜里,猴王便在楼上网吧开始疯狂的报复……

    第18章 谁裸奔

    蛊,蛊虫也。

    施盅,亦称蛊术。蛊术貌似古怪离奇,百般玄秘。说白了就是用虫子害人。

    蛊术流于南疆,北方多崇巫术。不过也有例外者,譬如六合公司总裁金泉。

    金泉最出创业屡遭重挫,后偶到寮国,与一神秘女郎相恋,三载后归国经商。此后,人们发现金泉已脱胎换骨有了质的飞跃。商场如渊,诡复莫测。而金泉却举重若轻,每每在困顿中破茧而出,屡成赢家。他的商战对手们最终却或颠或痴,或疯或傻皆不得善果。众人疑惧,公安亦涉入,上了许多手段,想摸清彀中缘由,努力多日,未果。

    有一天,金泉的三秘蒯妮很神秘的对二秘娇娇说:“娇妹,今天本小姐掌握了天大的一个秘密。我琢磨半天了,这事如果捅出去,咱们这座商业帝国,非但树倒猢孙散,肯定还得有人入狱。如果禁口吧,又恐食其苦果”。

    “这般严重?妮姐,什么秘密?”

    “想知道吗?那好,你对我说实话。我问你,河湾那座别墅是不是金总给你买的?”

    “金总让我保密,你却知道了?妮姐好厉害,对你来说,恐怕没秘密可言。”

    “哼,果然是给你买的”蒯妮蚕眉弯了弯:“都是女人,我劝告你不要和金总走的太近,免得落得不人不鬼。”

    娇娇瞪着美眸,小嘴张得溜圆,先啊了一声,悄声道:“这话金总也说过。他说,如我背叛他,一定落得不人不鬼,生死两难。”

    “蛊鼠的事你知道吗?”蒯妮将门关紧,问。

    娇娇丽首轻摇。

    蒯妮呷口咖啡,让喉咙湿润一些,面露惶色的说:“今天午餐时就金总我俩,他心中有郁闷事,很快就醉倒了。我扶他去房间时,他总是反反复复的念叨,姓吴的,我一定要你裸奔。娇妹你想想,又是裸奔。”

    “裸奔怎么了?我不明白你啥意思。”娇娇扑闪着长长的睫毛说。

    “你忘了?以前,布行的老板帅哥张,绸业大亨胡天,还有商界霸王花李诗诗,这些人都是在繁华的街道上裸奔后被送进了疯人院。今天金总又放言要做掉吴三鉴,你知道吴三鉴吧?”

    娇娇思忖一下,摇头说:“我知道吴三桂”

    “唉,难怪人们叫你花瓶儿。身为商贾助理,对本域的知名巨商,权贵政要,黑道大哥等不熟记于胸中,焉能助理?”

    “切,没必要记这些嘛。”娇娇轻轻拧了下小蛮腰,一脸无辜的望着蒯妮。

    “算了”蒯妮甩下额前刘海儿,继续道:“这吴三鉴外号叫吴秃子,他为了争做一批珍稀木材生意得罪了金总。今儿中午金总喝懵了,把我当作她老婆,我劝他休息时,他却拉着我手说:老婆别干涉我,你就看着我打天下吧。我要让那些冤家对头们先裸奔后破产,丢人现眼之后在进疯人院”。

    蒯妮喘口气,接着说:“当时我乍着胆问金总:你说裸奔就裸奔?你有啥法术吧?金总笑道:老婆你别跟我装傻,那天我烦了让那只蛊鼠咬你一口,你就真傻了。当然,我不会让你裸奔。”

    “什么是古鼠?”娇娇有些紧张。

    “我没敢深问,肯定是伤害脑组织,令人致幻的东西。”

    娇娇害怕了。颤声道:“金总文诌诌的,却藏有这般害人的东东。咱们,咱们以后一旦惹着金总……天呐,我可不想变成白痴在大街上裸奔。妮姐咱们辞职离开这里吧?”

    蒯妮轻叹一声,说:“此处是不能留了,不过不能白辛劳一场,我在市郊也有一所房子,得抓紧时间悄悄卖掉,然后远走高飞。”

    “好啊,我也把别墅卖掉,咱们去国外发展。”

    ……

    唉。天真的傻姑娘啊。她们不知道,秘书室里装着窃听器呢,而且是正宗日本货,怎能乱讲话呢?

    第二天,蒯妮和娇娇一齐失踪。

    金泉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晚上,得知吴三鉴在酒店宴客,金泉易容后潜入。尽管金泉手下喽罗众多,但施蛊时他必须亲自出马。

    待包间内推杯换盏乱糟糟时,金泉轻轻推开门缝,将蛊鼠放出。

    蛊鼠产于寮域,是鼠类最小的一种,其色淡灰,个头只有蚕豆般大。但此鼠性悍,贪婪易怒,自尊心极强,它若一件事办砸后,会发疯的噬咬周围的任何东西。经秘方蛊养后,蛊鼠恶习不变,只是进退施蛊受人控制。

    蛊鼠后足上有毒趾,施术时它咬住受害人的脑后头发,后足在人后颈处轻轻一蹬,施盅完成后,蛊鼠象蜂鸟般轻盈闪开。

    金泉施蛊多次,屡屡得手。此刻他放出蛊鼠后,捧着伪装成礼品盒的蛊罐,面色阴鸷的候在包间门外。

    只须臾间,蛊鼠箭一般从门缝钻出来,金泉打开蛊罐正待蛊鼠跳进去,不料蛊鼠飞一般攀到他的后脑处,叨住头发,后腿闪电般蹬在他后颈处。一切在瞬间发生,等金泉意识到自已中蛊时,蛊鼠已窜回蛊罐。据说,如能及时合上蛊罐,蛊鼠无处可归,蛊术失效。

    金泉中蛊后顿感视力模糊,神情恍惚。但这会儿他尚能思维,他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一边想:这次蛊鼠为何造反咬自已的主人呢?

    其实,金泉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原由很简单。

    刚才,当蛊鼠信心十足的跳到吴三鉴后背时,它愣住了,天呐,这吴三鉴竞然是个秃子,而且是毫发不生的全秃,根本无头发可叨。

    咋办?任务得完成啊,干脆咬住他头皮吧。

    吴三鉴已秃头多年,此刻他酒水十足,头皮发胀,再加上油脂汗液,整个脑袋象个大亮枣似的,又光又滑。蛊鼠嘴又小,它跳着咬了几次,总打滑儿,就是咬不牢。

    吴三鉴虽喝了酒反应迟钝,但后背上有只小老鼠跳三跳四的,他似有觉察,反手一掴,刚好将蛊鼠打飞。

    蛊鼠机敏灵迅,本不该被掴着,但此时它正一门心思的琢磨如何咬住吴三鉴的光头,太投入了,所以中招。

    性情暴躁又很好面子的蛊鼠被吴三鉴搧飞后,刚巧落在门缝旁。晕头转向,恼羞成怒的蛊鼠瞥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