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5 部分阅读(1/2)

    「几年不见,你的嘴倒是磨得挺锋利的。可惜就只会耍嘴皮子。」士豪也冷笑。

    「哪里,赶不上老爸的。」

    艾伦抓抓头,不知道为什么,老想到左右互搏。呀,他们父子挺像的。

    她开了门,大家鱼贯进去,邵莉很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艾伦一下。

    「我去泡茶。」这么尴尬,她赶紧站起来。

    「不用啦,他们马上走了。」砚耕懒洋洋的。

    她还是规规矩矩的倒了茶来,虽然中途绊了一下,洒了点在地板上,不过幸好没跌倒,也没任何人受伤。

    「这位就是你同居的女朋友?很有礼貌嘛。」士豪的语气和他话里的客气刚好相反。

    「什么同居?那是我老婆。」砚耕笑笑,「等我毕业,我们就会补办婚礼。到时候请一定要来捧常不过,我们不打算请客了,所以请带印章来法院当证人。」

    士豪轻笑一声,「艾小姐,」像是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听说,你在顶点漫画当过编辑?」

    「是的。」她难得紧张起来。虽然感情不好,毕竟是砚耕的爸爸。

    「听说?」砚耕冷笑,「听征信社说吧?你既然把我赶出家门,你最好…」

    「砚耕,砚耕…」士豪摇摇头,「我跟艾小姐说话,你怎么好插嘴?」

    「你…」砚耕气得站起来。

    「砚耕,不要紧的。」艾伦也有些醒悟,他们是来「考试」的,「伯父,您请说。」

    「顶点出版社呀…这家出版社倒是恶名昭彰的紧。他们出过黄色小说,还让法院查封过,邵莉,对吧。」

    「我是听说过。」邵莉点点头。

    「这也没错。」一接触到工作,她血液里的果断全清醒过来,「不过,顶点出版社是个多角经营的公司。除了漫画和杂志,还会多方尝试。情色文学的出版的确是个失败的尝试。」

    「『情色文学』?」士豪大笑,「邵莉,听到没有?能把色情小说包装得这么好听,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呢!」他点头,「但是,你主管的『情色文学』系列失败,是你被开除的主因吧?」

    邵莉的轻笑,激起了艾伦的斗志,「情色文学系列不是我提出去的企划案。我?我只是负责执行的编辑。我相信伯父应该很清楚,公司既定的企划案,不管多么可笑,负责人都得尽力完成。你对了,我的确负责这个系列,至于失败…我很遗憾公司没看清楚正确的方向,而我的建议不被采纳。至于开除的主因…绝对不出在我的工作能力。」

    「哦?」他这才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些,「主因呢?」

    「伯父,我相信我没必要向您汇报。」艾伦也微笑,「在人家背后说坏话,不是我的风格。请原谅。」

    他倒是把这小女孩看轻了!不过,这么一来,更不能让她当范家的媳妇。

    「就一个不曾念过大学,连高中都被退学的女孩子来说,你的确很优秀。」他的侮辱让砚耕握紧了拳头。

    艾伦按按他的手,「伯父,你又错了。我高中因为身体不好休学过一年,后来也回去完成了学业。至于大学,我不认为画画得到大学才学得到什么。」

    「这是考不上的好借口。」他轻蔑。

    「教育制度不适合我。」她微微仰头,「据我所知,爱迪生小学没念完,严长寿先生也只有高中学历。」

    士豪凌厉的瞪着她,艾伦也无所惧的瞪回去。砚耕觉得他们视线似乎激出火花。

    「范家不要大学都没念过的媳妇。」他点点头,「你很勇敢,但是,这是我们家的规矩:每个人起码要硕士毕业。」

    「我也不想当范家的媳妇。」她顶回去,「我只想当范砚耕的妻子。」

    「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和一个博士,你觉得配得上吗?」士豪几乎动怒了。

    「一个绘画高手和一个连沾水笔都不会拿的男人,你觉得配得上吗?」砚耕张大嘴,他不曾看过艾伦这样犀利的时刻,「我觉得这样的比较没有意义,配不配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决定。」

    除了儿子,这辈子他不曾遇过其它胆敢反抗他的人。士豪又是震怒,又觉得有些惋惜。

    「你若和砚耕结婚…砚耕就失去继承家业的资格了。」他定定的望着艾伦,「为了你,他会失去一切。即使我过世了。」

    「伯父,你放心,」艾伦冷静的说,「看您这么滔滔雄辩,我相信您会长命百岁的。至于砚耕会不会失去一切,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不管他怎么选择,我都支持他。身为他的女朋友、未婚妻,这是我份内的事情,不用感谢我了。」

    「没错。」砚耕笑出声音,越笑越大声,「我怎么失去一切?我早就放弃你的事业啦!老爸!回去啦,我们这破地方,实在招待不周。喂,老同学,扶好老爸,我怕他昏过去。年纪大啦…要服老嘛…」

    士豪定了定神,凶狠的,「你会后悔的。」

    「那也是我的事情吧?」他站起来,很热情的招呼,「不送矮小心楼梯呀~啧啧,就说老年人要保重身体,气坏多不值…」

    邵莉回头看他一眼,眼中充满千言万语,砚耕却只回头对着艾伦笑。

    她突然心里有点茫然,不知道那时候的选择到底对还是错。

    「艾伦!你好厉害…你看到那老家伙的模样没有…艾伦!」他赶紧接住一昏的她。

    「怎么了?怎么了?」他摸不着头脑。

    「你爸爸…你爸爸好可怕喔…」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砚耕搔搔头,实在…他真不知道艾伦是厉害还不厉害呢。不过,软香温玉抱满怀,感觉真棒…

    二十四

    「可恶!我还没求婚勒!」砚耕突然想到,大叫起来,「可恶!居然被他影响,就说『我老婆』!」他一把抓住还在哭的艾伦,「只好现在求婚了!艾伦,嫁给我吧…」要不要跪下来?可是跪下来满蠢的…

    他决定跳过这个程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艾伦本来眼泪已经停了,现在又小嘴一扁,抽抽答答的哭起来。

    他慌了一下,糟了,一定是程序不对。他瞥见墙角放着塑料花,一把抽起来,「呃…请嫁给我…我知道这是塑料花啦,不过,明天我一定补一把真花给你…」

    她摇头,还是哭。

    「那…那那那…」砚耕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要跪下来?」

    「不…不用啦…那好蠢…」她擦擦眼泪,哽咽着,「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

    「你是第二个跟我求婚的人呢…之前只有亦凯…」她抱住砚耕,「都没有人跟我求婚…」

    这些男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没人跟艾伦求婚?

    他们眼睛倒是没瞎,艾伦吸一下鼻子,他们只是被我的「核弹废墟」吓跑了而已…

    她拿了砚耕的面纸,用力擤一下鼻涕。「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但是我不会作家事喹」

    我会不知道吗?「放心吧,等我找到工作,我们就请个菲佣。」他对未来充满信心。

    真是充满玫瑰花色彩的美丽未来…

    只是,那个顽固的老头会放弃吗?如果他来找自己,还把支票簿掏出来,那还真是蠢毙了…

    等士豪在楼下堵她,艾伦有点讨厌自己过分灵敏的第六感。

    不要掏支票出来,不要掏支票出来…一起坐在小咖啡厅的时候,她在心里不断的吶喊着。

    发现士豪掏的是打火机,她松了一口气。

    「艾小姐,强迫你陪老人家坐着,实在不好意思。」士豪换了个脸孔,显得这么和蔼可亲。

    如果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说不定还不这么害怕…艾伦战战兢兢的回答,「不会不会…」

    他萧索的抽了一口烟,「就像你看到的,我已经是个老人家了…我知道砚耕一直不满我娶了他要好的同学…只是,鳏居多年,看到邵莉,我还是忍不住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燃起热情。娶邵莉大概让儿子起了误会吧?的确,邵莉若是生下孩子…他的权益就会受损…」他撢撢烟灰,「但,邵莉不会生下任何孩子的。这一点,婚前我就跟她说清楚了。」

    为什么?她的大眼睛写满问号。

    「不管怎么说,砚耕都是我唯一的孩子。」他静默一下,「妻子过世后,我就没有再婚的打算。为了怕『需要』导致不可收拾的结果…我已经结扎了。」

    艾伦险些把一口咖啡喷出来。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我干嘛?

    「所以,砚耕的权益绝对不会受损…我也仍然爱他…」英俊男人忧愁起来,更让人砰然心动,可惜不是艾伦的心脏,「你了解吗?一个顽固父亲的…无法诉诸口的爱…」

    艾伦又想就地找掩护了,也许她对浪漫起过敏吧?她觉得全身爬满鸡皮疙瘩…「我、我了解。」她赶紧灌下一大杯冰开水。

    「我相信,你也相同的爱他吧。」士豪正色的问。

    「呃?啊,是啊,我爱他。」

    「那,为了他好,还是请你跟他分手吧。」他恳切的望着艾伦,「我明白爱是无价的…但是,范氏企业的首脑,他的妻子要受到很严苛的检查…你若跟他结婚,或许开始很幸福…但是,等他尝到了权势的滋味,他就会渐渐嫌弃你了…到时候再来悔不当初…你会感激我现在的无情的。」

    艾伦看了他半天,摇摇头。好老套,跟连续剧演的没两样。还好,他没掏支票簿出来。

    「当然,我会补偿你的。」艾伦的脸孔一白,糟糕,真的来了?8我知道你很有绘画的天分…我会进一切的力量,力捧你成为二十一世纪的新秀。」

    她擦擦汗,幸好不是支票,「伯父,我很感激您的盛情。如果想当新秀,潘亦凯先生就已经跟我提议过了,但是我已经婉拒了。」

    「那么…」不要名?那么利呢?「如果你需要『补偿』,只要说个数字…」

    不要掏支票簿!艾伦赶紧阻止他,「我的钱也够用了!我的物质欲望也不高。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那么,」他的脸沉下来,「到底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砚耕就好了。」艾伦抹抹嘴,「伯父,谢谢你请客,蛋糕很好吃。」

    「他什么也不会有。」顽固的儿子到哪里去找来更顽固的女朋友?

    「我也不需要。」艾伦站起来,「我们现在的生活,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他充满怒气的站起来,丢了两张钞票,「我不管你是笨,还是心机沉重。你将会发现,一无所有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我了解。」艾伦点点头,「我从您身上看得很清楚。」她走了出去,丢士豪的爸爸在背后气得发抖。

    其实…我也在发抖呢。她抱住自己的胳臂。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勇敢的一天埃

    她微笑,一口气跑上六楼。这个胜利的时刻,她的心里出现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她急着把这些画出来。

    打了一个小小的胜仗。

    第二十五章至后记

    除了接到士豪的律师函,声明砚耕只要和艾伦结婚,就此失去继承资格外,几乎没有什么阻碍。那张律师函后来被砚耕拿来包便当了。

    冬尽春来,砚耕顺利的通过了博士口试,终于要成为「正牌」的博士。

    「砚耕,明天的狂欢会,我不能参加了。」艾伦放下电话,愁眉不展的。

    砚耕大为扫兴。好不容易拿到了学位,他最想分享的人却不能参加,「为什么?」

    「我老爸病了。妈妈哭得悉哩哗啦,说也说不清楚。我看我还是回去一趟好了。」

    砚耕闷闷的搔搔头,「那…我也不要参加,跟你回去好了。」

    「你怎么这样?」她反过来教训他,「这是同学们的心意呢。我已经拜托良良帮我招呼客人,你要当个好主人喹」艾伦又叮咛了半天,才匆匆去赶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艾伦回头看着皱着眉毛,站在楼下的砚耕,她挥挥手,转过来坐着,觉得心里的酸楚和甜蜜越来越深浓。

    我…没想到又会「爱」了。她静静的坐在车子里冥想。有些时候,她常质疑自己的命运。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爱上她的人总是义无反顾。但等她愿意把心交出去以后,那个人又会无情的践踏她的心离去。

    虽然只有几次经验,但是,也将她磨练得钝感。只要不感受别人的情意,只要不去接近任何人,就不会受伤。

    和砚耕在一起…唔。是的,她一直很被动。 被动的被爱,被动的被照顾。虽然常自辩不过是砚耕如此强势的缘故,不过形影不离的时光里,偶而的分离,让她发现自己的心,已经沦陷得这么深,无法回头。

    已经无法回头。

    「什么?!闪到腰?!」终于回到家,艾伦不可思议的嚷出来。

    「你怎么这样?」妈妈无限幽怨的看她一眼,「很严重欸!只能躺着…老公啊,闪到腰会不会瘫痪啊?会不会?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牵手啊,是我拖累妳了…好痛…」老爸也跟着演五子哭墓。

    艾伦脸孔都僵硬了,拋下那对执手相泪眼的夫妻去搞他们的浪漫。到妹妹的房间一起坐着。

    「怎么?砚耕大哥没跟着回来?」老妹张望了一下。

    「明天他就拿到博士了。晚上有狂欢会。客人都请好了,跟我回来,客人怎么办?」

    「姐,你变贤慧了。」艾伦红着脸,忸怩了一下,「没想到我还能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你贤慧的一天碍」妹妹轻轻擦拭眼角,感动的。

    「喂!你什么意思?」艾伦撩起袖子。

    「开玩笑嘛~哈哈~」妹妹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脸,「明天要回去吗?」

    她想了想,「其实我不喜欢那么吵闹。难得回来,陪陪爸妈吧。」

    但是…唉…心留在人家那儿,就是坐立难安的紧。

    她熬了一天,天才亮,眼睛就睁开了。

    狂欢会也该过去了吧?翻来覆去的,她决定还是回去吧。匆匆收拾行李,急着想奔进砚耕的怀里。

    打开门,她傻眼了。满屋子七横八竖的「尸体」,她小心的跨过去,一个一个翻看,老天,喝挂这么多人?

    走到砚耕的房间,她开门探头。砚耕安然的睡在床上,脸孔红扑扑地。

    她走上前…

    砚耕身边又冒出一头长发,良良睡眼惺忪的看着艾伦,「喔,艾伦,你回来啦。」她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美丽的裸体。

    「艾伦?」砚耕也睁开眼睛,「啊,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他推开被子,艾伦的眼睛几乎凸出来…

    他一丝不挂。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居然…!我恨你们~」艾伦尖叫的声音吵醒了客厅的「尸体」们,她哇的一声大哭,跑得跟飞一样,像是摩西分开红海,排开那群醉鬼跑出去。

    「艾伦!艾伦!」砚耕慌张的穿裤子,两只脚都伸在同一个裤管,挣扎了半天,「你为什么在这里?!」啊矮该死该死!

    「为什么?」良良眉毛也倒竖起来,「我在艾伦的房间埃你为什么在这里?」

    「妈的!这是我的房间!」他终于穿好了裤子,「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这下完蛋了!」

    「你还不是没穿!」良良顶回去,「谁睡觉穿衣服?-喂,你不去追她?」

    砚耕醒悟过来,「废话!没关系,她应该还会连跌好几跤…一定追得上…」他匆匆分开看热闹的同学,跑百米似的追出去。

    不一会儿,砚耕垂头丧气的回来,「……我从来没看过她跑得那么快,居然连一跤都没跌。」

    同学们酒都醒了,屏声静气,怕被台风尾扫到。

    「良良!」他生气的冲进房间,发现良良还躺在床上昏睡,他一把扯掉被子,发现良良还是没穿衣服。「都是妳害的!赔我的清白!赔我一生的幸福!我到底有没有…有没有…被妳…」

    「妈的,这话应该是我讲吧!」良良有起床气,跳起来和他对骂,「就你是处男?!妈的,我也是处女啊!就算发生了什么,谁吃亏比较大?」

    「处女?!你是说你是女的?除了身材像,你什么地方像女人!?」

    砚耕突然哇哇哭起来,「赔我的艾伦啦…她一定再也不理我了…」

    看到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凶汉哭得像小孩,良良再有气也扁了眼睛。她马虎的拍拍他的头,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围在门口看的男同学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看什么看?网络A片还看不够呀?嫌肾亏得不够?」良良没好气,「房子收一收,赶紧给我滚!」同学被她的气势一吓,一大群如惊弓之鸟,跑得无影无踪。

    良良自顾自的灌了大半罐矿泉水,才觉得清醒了些。发现砚耕还在啜泣,她的头痛的更厉害,「喂,兄弟。不过是误会嘛。又没发生什么事情…你的床干干净净,除了有些口水,又没有血迹…安啦,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我应该会记得…」

    「艾伦不会原谅我的…」砚耕哭得更伤心,「问题是,我什么也没做碍」应该吧?

    「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嘛…」良良很有信心,「不是什么大事啦。」

    不过,当良良被连挂了十一通电话,她的确觉得事态严重。和艾伦的妹妹对骂了五分钟后,她决定再也不想解释了。

    「不行!」砚耕慌了手脚,「你不解释,那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被骂了五分钟的狐狸精了!」良良吼起来,「你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大不了我娶你以示负责,这样行了吧?!」

    「我不要妳娶我!」砚耕哭起来,「我要艾伦啦…」

    良良气得脸孔发青,用卫生纸打他,「你怎么不自己打电话?!」

    「谁说我没打?!」砚耕跳起来,「我被艾伦妈妈骂了半个钟头的负心汉,连艾伦的声音都没听到!刚刚我去她家,离她家还有两百公尺,她老爸就放狼狗咬我…」

    她同情的低头看看砚耕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她还以为那是新造型。

    两个人坐在实验室里愁眉不展。良良坚毅的抬头,打开柜子,拿出一把枪,砚耕大惊失色,「良良,你要干什么?」

    「不要阻止我,我现在就去给那群狼狗好看!别看这是BB弹,哼哼,我可是改装过的…不打得那群狗子哭爹喊娘不可!等我打跑了那群狼狗,你就制服艾伦他老爸,我负责掠倒其它人,然后把她绑起来,她如果不听我解释…我还有满清十大酷刑可以处理!」她怒气冲冲的整装,还把一把蓝波刀放在靴子里。

    「冷静矮良良~」砚耕死命抱住她,挨了好几个拐子,「冷静矮你不能刚拿到博士就去牢里蹲~绑架可以处到死刑欸!」

    「你不敢去我自己去!放开我~」

    里面正乱成一团,坚毅又有力的声音赞叹,「果然是女中豪杰。砚耕,千万不要『放手』,这才是你应该有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