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3 部分阅读(2/2)

她真不想想像,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就是这样死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手里。

    “你只需要说出你和轩王的目的,我不会伤害你。”司徒俞冷冷的说道。

    “咳咳……我……咳……我想见闲逸王。”宁悠扬没有回答司徒俞的话,而是直接说想见司徒零,在这个时候,她觉得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

    半夜掳人,计中计

    “咳咳……我……咳……我想见闲逸王。”宁悠扬没有回答司徒俞的话,而是直接说想见司徒零,在这个时候,她觉得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

    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俞一怔。

    她要见闲逸王?

    “禀皇上,二骑与六骑中毒,现在已昏迷,请皇上小心。”

    刚想问话,门外,飞云八骑之一略带焦急的传话让司徒俞再次头疼了。

    二骑六骑,就是他派去掳宁悠扬回来的那两个黑衣人。

    现在,居然中毒了?

    司徒俞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轩王司徒成的杰作。

    司徒成玩毒的本事,他这个哥哥小时候就领教过了。

    记得那时还小,司徒成就在他的身上试过毒,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司徒零才开始跟司徒成闹出矛盾的。

    说到底,司徒零与司徒成有距离,也是因为他司徒俞。

    “来人。”司徒俞叫了一声。

    门马上开了,进来了的是八骑中的一骑。

    “把她送回轩王府,顺便让轩王给解药。”司徒俞终于做出了决定。

    看得出来,司徒成早就算到了他会去掳人,现在能救二骑与六骑的办法,就是直接把这个女人再送回去。

    “是。”

    一骑回话,走到宁悠扬的身边,刚想把宁悠扬拉起来,但看到宁悠扬时,怔了一下。

    “禀皇上,她是闲逸王妃。”一骑回过身子对司徒俞说道。

    一句话,如大雷轰顶。

    司徒俞回头,惊愕的看向了宁悠扬。

    被认出来了,窘啊!

    宁悠扬怎么忘记了,皇上身边的八骑是见过她的。

    被司徒俞这么惊愕的表情盯着看,宁悠扬唯一能做的,就是干笑了。

    盯着宁悠扬看了许久许久,司徒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算也算不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会是闲逸王妃。可是,她为什么一直咬着说自己是苏纤?

    半夜掳人,计中计

    盯着宁悠扬看了许久许久,司徒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算也算不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会是闲逸王妃。可是,她为什么一直咬着说自己是苏纤?

    “你是闲逸王妃?”司徒俞阴沉着一张脸确认的问道。

    这个女人,就是让闲逸王和轩王矛盾激化的女人?

    想想这段时间,闲逸王为了这个女人,差点杀了轩王。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

    宁悠扬有些丧气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被认出来,轩王会不会杀了宁如风。

    宁悠扬承认了,司徒俞现在是从头到尾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轩王经立闲逸王的妃为妃,这简直就是胡闹。

    明显的,轩王在针对闲逸王。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

    以前,他们两个人在怎么闹也不会像现在的这个样子。

    难道,因为上次的闲逸王要杀轩王的事,已经让轩王记恨了吗?

    但如果记恨,轩王明显的可以通过太后那里对闲逸王制压。

    可是从头到尾,轩王似乎都没有跟太后提起过闲逸王要杀他的事。

    “为什么要说你是苏纤?”司徒俞有些头大,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明明是闲逸王妃,却不承认,说自己是苏纤,难道她想做轩王妃?

    宁悠扬沉默了一会,看着司徒俞,犹豫着。

    “说。”司徒俞的声音阴沉。

    “因为轩王抓了如风,我要是不说我是苏纤的话,他会杀了如风的。”宁悠扬一副苦恼之像,想想宁如风,她心里就难受。

    “如风?”司徒俞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许久之后,想起来了:“宁如风?”

    他记得,好像轩王上次就是以这个为名,说逸王府软禁他的侍从。而从太后那里下旨要人,最后逸王府不放人,才让四大护卫险些人头落地。他也记得闲逸王对他说过,宁如风是逸王妃的哥哥。

    半夜掳人,计中计

    他记得,好像轩王上次就是以这个为名,说逸王府软禁他的侍从。而从太后那里下旨要人,最后逸王府不放人,才让四大护卫险些人头落地。他也记得闲逸王对他说过,宁如风是逸王妃的哥哥。

    “那你知不知道你说你是苏纤的后果?”司徒俞眸子压紧,紧逼宁悠扬。

    “呃?”宁悠扬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知道,司徒俞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讯息。

    “结果就是,闲逸王会杀了你,或者,朕也会杀了你。”司徒俞的话,冰冷至极。

    闲逸王的妃,怎么可以成为轩王的妃。

    如这样,将又会是一场大战争的爆发。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闲逸王。

    如轩王动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把轩王给杀了。

    只是现在,似乎事情有些棘手了。

    因为轩王当着太后的面,让他下旨纳妃。

    而这妃,居然是闲逸王的妃。

    浑帐!

    居然被轩王算计了。

    ……

    宁悠扬听到司徒俞这么一说,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当初只记得了宁如风,却忘了司徒零……

    司徒俞收回在宁悠扬身上的视线,对身边的一骑说道:“好好的看着她,不要让她离开。”

    “是”一骑接令。

    司徒俞没有再理会宁悠扬,走出了房间,带着几骑离开,直奔轩王府。

    现在,必须要他亲自出马了。

    宁悠扬待在那房子里,心里空空的,什么也理不清楚。

    这一切,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般,看不透一切,也摸不清一切……

    ——————————————————————————————————————————

    轩王府。

    灯火通明,司徒成坐于大厅之中,休闲品茗。

    “皇上驾到。”

    一声高亢的通报,司徒成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终究是亲自来了。

    半夜掳人,计中计

    一声高亢的通报,司徒成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终究是亲自来了。

    刚站起来,司徒俞便已经走了进来。

    一番参拜,司徒成脸上溢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这么晚了,皇上亲自来轩王府,真是让臣弟受宠若惊啊。”

    司徒俞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没有坐下,双手背于身后,说道:“五王弟不也是一直在等朕来吗?”

    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司徒轩笑了笑:“皇上果然聪明,只是臣弟是不是该提醒一下皇上,你们少带了一人来?”

    意思很明显,说的就是宁悠扬。

    掳了宁悠扬,现在不应该乖乖的把她送回来吗?

    “呵,不知道五王弟指的那一人,是苏纤,抑或是闲逸王妃?”

    说到这里,司徒俞的看着司徒成的目光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从头到尾,司徒成居然敢摆他司徒俞的道。

    “不管是谁,都已经一样,希望皇上不要忘记了那日安宁宫花园所说的话。”司徒成不否认,苏纤就是闲逸王妃。

    听到司徒成的话,司徒俞怒火集涌。

    “所有人都退下。”

    一声命喝,司徒俞让大厅里所有的跟随与轩王府的下人都退下。

    口气里听得出来,他已经生气了。

    而司徒成听到司徒俞的这种口气,唇角边的笑意也微微的收敛,脸上,一副警惕的表情看着司徒俞。

    待所有人都退离之后,司徒俞才将目光放在了司徒成的身上。

    冰冷的,充满了威胁的,像是没有任何情感的……

    这样的眼神是司徒成所熟悉的,因为,司徒零也有着这样的眼神……

    从小到大,看着他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就露出这样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一种完全被孤立的状态,他很厌恶这样的目光。

    司徒成偏过了头,避开了司徒俞的这种目光,脸上的笑意也完全消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半夜掳人,计中计

    司徒成偏过了头,避开了司徒俞的这种目光,脸上的笑意也完全消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从小到大,朕不管你如何的顽劣,但是现在,娱弄兄长,夺兄长之妻,天理不容。”司徒俞看着司徒成,冰冷的语气。

    他司徒俞贵为天子,司徒成却娱弄了他,玩小动作让他下旨纳妃。

    偷梁换柱,让闲逸王妃成了苏纤。

    夺兄长妻,有违道德伦理。

    一切的一切,让他司徒俞不得不恼怒。

    司徒成听到司徒俞的话,心里也顿时间冒出了一股怒火,说道:“夺兄长妻?天理不容?在三王兄想要杀我的时候,皇上为何又不说呢?”

    他永远也不忘不了,司徒零在说“杀”的那一刻。

    那时的司徒零又是何样的冰冷无情?

    那时的司徒零,又有没有想过,他们有血肉之亲?

    “如不是你顽劣,在闲逸王妃背上刺字,三王弟又岂会有杀你之心,从头到尾,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先惹事生非?”

    司徒俞甚为恼火。

    那件事,从头到尾他都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会对司徒零大为动火。

    他也是男人,也知道男人的自尊有多重要。

    听到司徒俞这么说,司徒成不再说话,将头一偏,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小时候,你用朕试毒,那时你有没有想过,稍有不甚,也同样可以致朕于死地。”司徒俞也没有忘记小时候的事情。

    记得,那时自己卧床不起,太医也查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而司徒零却知道,这一定是司徒成做的鬼,然后去找司徒成,两人还狠狠的打了一架,最后才逼司徒成拿出来的解药。

    “我只是试毒,我没有想过让你死。”司徒成心微有虚,他确实只是试毒而已。

    “朕知道你只是试毒,所以后来朕也没有追究过你的责任,但是现在,你不应该再去挑衅闲逸王,挑衅他的女人。”司徒俞一脸阴沉。

    半夜掳人,计中计

    “朕知道你只是试毒,所以后来朕也没有追究过你的责任,但是现在,你不应该再去挑衅闲逸王,挑衅他的女人。”司徒俞一脸阴沉。

    司徒成还是不说话,不作声。

    心里,五味杂瓶。

    “你还不知道错吗?”见司徒成不说话,司徒俞的语气顿时又加重了几分。

    “在他的心里,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杀自己的兄弟,手足之情,真的这么淡吗?”司徒成的话,多了几分的凄凉。

    “如你真的顾及手足之情,你就不会拿自己兄弟的女人来下手。”司徒俞还是那样的语气。

    司徒成,从小顽劣,喜欢惹事生非。

    然而每次都可以仗着太后化解,所以,对于这个兄弟,司徒俞真的没有过多的情感。

    “是他逼我的。”司徒成淡淡的语气。

    “是你自己逼自己的。”司徒俞接上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在众多王爷之中,有谁敢亲近你?为什么,他们都要离你远远的,都不想靠近你?”

    兄弟众多,但从小到大,却没有一个愿意跟司徒成走近。

    这是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过于顽劣,做事从来都不计后果。

    总以为有太后撑腰。

    所以,所有的人都对他避而远之。

    这一点,他还不懂吗?

    司徒成沉默了,不说话。

    “明日,我会下旨宣纳妃之事取消,现在,把解药给我。”司徒俞见司徒成不说话,知道他已经开始想了。

    他可以给他一晚上的时间,他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至于太后那里,他也相信司徒成会给太后一个满意的解释。

    司徒成面无表情,犹豫了一会之后,从腰带里拿出了解药丢给司徒俞。

    司徒俞拿到解药之后,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转身欲离去。

    “妃,我是纳定了。”司徒成紧接着来的一句话,让司徒俞脚步顿住,浑身抽紧。

    半夜掳人,计中计

    司徒俞拿到解药之后,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转身欲离去。

    “妃,我是纳定了。”司徒成紧接着来的一句话,让司徒俞脚步顿住,浑身抽紧。

    转身,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成:“你说什么?”

    “不管是她是苏纤,还是闲逸王的妃,我都纳定了。”

    司徒成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过的话。

    语气,没有过多的情感,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意思,你要与朕做对?”司徒俞半眯起双眸,透出危险的讯息。

    待他真正的生气,就算是太后,也保不了司徒成。

    “臣弟没有要与皇上做对的意思,臣弟只是想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而已。”司徒成说得还是那样的风轻云淡。

    “喜欢的女人?”司徒俞当然不会相信。

    从头到尾,司徒成只是想挑衅闲逸王司徒零而已。

    对宁悠扬,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臣弟知道,皇上跟三王兄交情甚好,如皇上不满臣弟所为,也可以像三王兄一样,杀了臣弟。”

    司徒成的样子像是已经决定了一件事情一般,即使是皇上,他也不准备动摇。

    司徒俞久久的不说话,只是这样的看着司徒成。

    这样的司徒成,是他熟悉的,又是他所陌生的。

    现在的司徒成,心里真的聚集了这么多的恨吗?

    一定要夺兄长之妻才得以泄恨?

    “闲逸王妃,我不会再送过来了,其他的,你自便。”司徒俞当然不会杀了司徒成,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你一定会亲自将她送回来的。”司徒成嘴角爬上一抹浅浅的弧度。

    司徒俞停了停脚步,却没有回过身子,眉头皱在一起,很是恼火。

    没有再多说什么,走出了轩王府。

    外面,月儿高挂,朦胧而诡异的光芒撒裹大地。

    “找到宁如风,杀!”司徒俞面无表情,对身边的八骑之四下令。

    半夜掳人,计中计

    “找到宁如风,杀!”司徒俞面无表情,对身边的八骑之四下令。

    眉间,紧皱,杀气浓浓。

    任何一点威胁到闲逸王的人和事,他都要铲除。

    从小到大,闲逸王跟他的情感,永远没有人可以理解。

    而现在,轩王却用宁如风来牵制闲逸王妃,如今,唯有宁如风消失于这个世界上。

    “是。”四骑接令,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

    夜,更深。

    宁悠扬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高挂的月亮一点一点的钻进云层。

    心里多有惆怅。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里,除了来时的前三日,她的生活似乎就没有平静过了。

    卷入这种皇族的纷斗中,让她突然感觉得很累很累。

    要是可以,她多想像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样。

    平静的过着生活,没事写写东西。

    自娱自乐。

    可是现在,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了。

    所遇上的人,动不动就会拿着生命这种东西来威胁她。

    想到秋月的死,宁悠扬至今都无法释怀。

    从头到尾,秋月都没有做错过什么,却就这样因为她而丢掉了性命。

    在这年代,生命真的这么不值钱吗?

    惆怅……

    非常的惆怅……

    “嗯……?”正当宁悠扬还站在窗前惆怅不已之时,胸口突然袭来的一阵剧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痛哼出声来。

    手捂在了胸口上,眉头深深的皱起。

    怎么回事?

    痛楚越来越明显。

    宁悠扬不得不扶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呼吸也不禁的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好痛!

    胸口上,如针刺般的让她难受至极。

    紧咬着牙关,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来人……”艰难的从牙关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却轻得连自己都差不多听不到。

    声音虽然轻,但是守在门外的一骑还是听到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宁悠扬,赶紧上前察看。

    半夜掳人,计中计

    声音虽然轻,但是守在门外的一骑还是听到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宁悠扬,赶紧上前察看。

    一骑过来,宁悠扬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的面孔,脑袋一轰,直接一片空白的晕了过去。

    ……

    一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司徒俞再次出现在了轩王府内。

    而这次来,司徒成却还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那里悠闲品茗。

    从头到尾,他似乎都已经算到了司徒俞会再次光临。

    所以,他也一直都从在这里。

    并没有回房去休息。

    “皇上,让你多走一趟,真是费心了。”司徒成一边说,一边看着司徒俞身后他们扶着的宁悠扬,脸上,淡淡的笑意。

    “轩王,你在逼朕?”司徒俞心中甚是火大。

    司徒成居然在闲逸王妃的身上下毒?

    “皇上不必动气,臣弟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妃子而已。”司徒成并不否认,他在宁悠扬的身上另外下了毒。

    司徒俞走进司徒成的面前,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他怒了,真的怒了。

    “皇上这么生气,想必只是怕自己无法对闲逸王交代吗?这样的兄弟之谊,真是让臣弟羡慕。”见司徒俞生气的样子,司徒成心里微有刺痛。

    这样的情感是那么的浓烈。

    而他,也是他们的兄弟,只是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对过自己。

    司徒俞看着司徒成,许久许久,收回视线,背对过司徒成,说道:“闲逸王妃要是有什么意外,朕不会放过你。”

    “皇上错了,闲逸王妃在云峰火灾中已经死了,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