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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2/2)

”古妗子激动得跳跃了起来,对我又搂又抱的,“这回好了,我老爸绝对没有理由阻止咱们了。”眼睛向远处的天际望去,“日本,我来了,帅哥,我来了……”

    帅哥?我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此行另有目的啊。

    在同一晚,容家不到五十坪的客厅内,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喊。

    “什么?你和古妗子两人到日本旅行?”容嘉辉猛地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不同意,古妗子是什么人,简直一个疯丫头,你和她做朋友,我们就已经反对了,现在又单独出去旅行?根…本…不…可…能!”直接封杀掉,没有一丝的挽回余地。

    我低垂着脸颊,乌黑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脸颊的两侧,瘦弱的双肩耷拉了下来,眼眸中还闪着一抹不可忽视的泪痕,从远处望去,是那般的楚楚可怜。

    林彩芸看着心有不忍,赶忙放下手上的书籍,走到了哥哥的身侧,又是瞥了我一眼,“嘉辉,有话好好说,不要吓着嘉恩。”又是绕到我面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脊背,“我倒是不这样认为,古妗子虽然爱闹爱玩,但是她人不坏啊,要不我们嘉恩还能这样乖?她是我们的妹妹,我们应该最了解了,就应该给予她充分的信任。更何况,自从车祸到现在,她一直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心理上难免会存有印记,咱们一直忙着工作,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现在有了机会,干嘛不放手让她出去散散心?”

    “妈……”容嘉辉显然还不赞同,自知说不过嫂子,于是又将所有的希望投向了母亲,“您做个评判。”

    妈妈一向是最公正的人,她和哥哥的性格不同,但是耳提面命的功力一点也不逊色于哥哥,甚至我怀疑容嘉辉根本就是遗传了母亲的牢骚,当然这一点,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相反倒是有一丝的庆幸,毕竟这样强烈的管制,只能说明‘他们爱我!’

    妈妈将手上的毛绒停下,抬起了头,望着对面快要将头与脖子成对折的我,“嘉恩,你自己的想法呢?”

    嫂子见有了希望,赶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慢慢的直起了身,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丝丝晶莹的泪光,那是自己最后的战术,红艳的嘴唇抽动了两下,“我,我想去!”

    妈妈和哥哥瞬间沉默了下来,稍等了片刻,妈妈站起身,“既然想去就去吧,但要记住万事要小心,坏人永远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好人也从来没有写到脸上!”

    “妈,您就不要再说这个了!”嫂子皱了皱眉头,“嘉恩转眼快十八了,有些事情她也该学会了!”

    “学会学会,在我眼里,她根本还没有长大呢。”容嘉辉暴怒的站起了身,背对着我向远处的卧房走去。

    我心慌的望着哥哥的背影,用手指着,“嫂子,我哥他……”

    没有等我说完,嫂子安抚的向我笑了笑,“甭担心,过会儿就好!”向我眨了个眼,又是拍了拍我的头顶,走了开去。

    母亲依然坐在沙发上,看似无意的编织着毛衣,然而眉头却是紧拧着。

    “妈,”我撒娇一样的绕到了母亲的右手边,“妈!”讨好的笑着,嘴角的两个米窝立现。

    她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我是不放心你,刚出了这档子车祸,现在又独自出门远行,不是妈对古妗子人品质疑,只是你们两个毕竟还是孩子,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儿,妈……”说着说着,竟是掉下了泪水。

    “妈,”我嗓音变得哽咽,“我不会的,将来我还要赚大钱来养您呢!”

    她长舒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睑的泪水,语重心长的说道,“妈不求这个,只要你好好的,将来再有个好丈夫,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就好了。”

    我的泪水‘啪嗒啪嗒’滴落到了沙发扶手上,浸湿了一片。

    终究,艰难的时刻过了,家人全部通过,虽然说过程艰辛,让人回想起来就感到一股子心酸,但还是不得不去完成,毕竟……十万啊!可以减轻多少母亲和哥哥的负担。一过了期末考试,我和古妗子两人就开始着手准备着行李,没有敢多延迟,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向机场出发了。

    临出门的一刻,嫂子特意叫住了我,“嘉恩,帮嫂子一个忙!”

    “恩?”我疑惑的望着她。

    说着,她将一张小纸条放到了我的手提包中,“上面是我想知道的一些在日本的经济大人物的动态,只要你听说了任何小道消息,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嫂子,电话费嫂子给你报销,还有,一定要快,我就要独家!”

    “可,我根本不认识啊。”我为难的挤着眉头。

    “就三个人,都是赫赫有名的,肯定你有印象的,”她瞥了一眼手表,“好了,你赶紧上车,不要忘记啊。”

    还没有等我再发出疑问,无却是已经坐上了乘往机场的taxi。而再一转眼,古妗子早已坐在了我的身侧,两个人向日本的行程进发……

    当飞机着落到日本的一刻,我和古妗子的心早已飞上了云端,站在不同的大地上,呼吸着不一样的清凉空气,周围人的陌生面孔,甚至还有机场上那些投来的怪异眼神,一切都让我和古妗子激动不已。

    两个人又是按着古爸爸给的地址,搭乘了一凉巴士到了日本的首都东京,此时,星空漫天,热闹而繁华的东京尽显着它的华丽,每一个眨动的彩灯无不让我们这两只放飞的‘鸟儿’惊叫连连,引得周围路上的频频侧头。

    终于两个人到了一家夜店,对着上面的地址,又是询问着路人,终于断定就是这个地方。

    狮子的苏醒

    这是一家以蓝色为基调的夜店,它位于日本闹市区,独特的蓝色风格使得它成为了许多“特殊”人物的偏爱,而这些特殊人物中,又以金字塔尖的年轻族为主,因此在这里,三不五时的可以看到各界的“单身贵族”出没,当然,有他们在的时候,往往总是后面会尾随着一群的美女,其中不乏包括那些能实现“灰姑娘”的梦想,抑或是本身就是贵族的千金。

    进入pub内部,海洋蓝的天花板,浅蓝色的大型水族箱里养着各种深浅不一的蓝色深海鱼、威尼斯蓝的椅子、就连冷饮都是蓝的……这里给人的感觉,在冷清中还带着远离尘嚣的静谧。

    第一眼,我便爱上了这家‘pub’,就像是男女中的一见钟情,恨不得自己一辈子就生活在这样蓝色的海洋中,漫游在自己的理想中。

    只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毕竟是‘pub’,它统归有一个规律,那就是‘乱’,人乱,情感乱,一片狼籍。男人和女人可以当众在pub厅堂处亲密接吻,甚至有的人早已上下混摸,女人的上衣掉落一地,区分不开谁是谁的。

    “哇塞……”妗子和我看得快要目瞪口呆。

    “呵呵,古小姐来了?”这时,迎面向我们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他一百七十公分的个头,有些偏胖的身材,前面的头发早已稀疏,额头油光可鉴,堪比一千瓦的灯泡,好比夜明珠,一双微胖的手直着就像我们伸来,脸上的笑容带着谄媚,“怎么不见古先生?”左右张巡了半天。

    我扯了下古妗子的手臂,试图拉回了她的神智,“呃,我爸爸最近在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抽不开时间。”说完,将一个信封递给了那个中年男人,“这是我爸爸让我交给您的,说是可以在这里工作。”

    “啊,好,好!”男人笑着将信封拆开,里面只有一张不到b5大小的纸张,而上面仿佛只有几个字迹,坦白说,真是让人好奇,到底是写得什么字,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使得一个如此的pub接收我和古妗子这样毫无工作经验的两个人。不到一分钟,男人将信封合上,又是笑望着我们,不过此时已是将自己的胸抬了起来,有了几分的架势,“看来古先生是将你们托付给我了,既然是如此,那就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我和古妗子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何意,又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提了提嗓音,将笑容收敛了几分,“因为是第一次接触社会工作,所以我们会安排给你们两个做一天的培训。”

    “那具体工作是什么呢?”古妗子等得有些不耐烦。

    男人摇了摇手指,“呵呵,古小姐不要急,”正巧此时过了一个服务生,向她招了下手,“一会儿给她们准备两套你身上穿的衣服。”

    “服务生?”古妗子大叫了出来,登时变了脸色,“喂,我爸可是将我们托付给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让我们当下人?”

    我扯着古妗子的手臂,试图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但是反而闹得更凶。

    中年男人也不恼羞成怒,只是老谋深算的笑着,恐怕是对我们这样稚嫩的女孩儿的挣扎早已司空见惯,等古妗子喊叫累了,这才‘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们这里的酒吧在东京可是数一数二的,看看来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比古先生有钱的?”当话说到此处时,我和古妗子不约而同的侧头向周围望去,纵然是那些没有要雅间的男人和女人们,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价值上百万的名牌,亚曼尼,香奈儿,迪亚等等,甚至地上散落的,任人随意践踏的内衣,都是价值不菲,而身上戴的饰品更是不用多说,古妗子当时傻了眼,变得哑口无言。

    中年男子瞟了我们一眼,嘴角显露出了一丝的柔和笑容,“有规矩就是要按照规矩办事,否则为什么要定规矩?”看到我点了点头,他又是继续说道,“服务生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它锻炼的不仅仅是你们的体力,更是你们的应变能力,就比如像是刚刚走的一个客人,喝醉了酒就要闹事,这样的情况要是发生在你们身上,怎么处理?”

    我和古妗子同时耷拉下了脑袋,默不作声。

    男人笑了笑,“这就对了,不懂,所以才要学嘛!”伸手又是向远处叫来了一名年龄稍大点的女人,“这一个月中,你们就称我为经理,她是李姐,大家都是从台湾来的,索性也没有必要太多生疏,不懂的地方就问她!”

    说完,王经理转身走了开去,眼前只剩下了一名看似亲切的女人,她嘴角扬起,展开着一抹柔和的笑靥,虽然面容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却是绝对的光滑,甚至快要好比一面镜子,晶莹剔透,让人砸叹,

    “不用怕,我当初来时也跟你们一般大,也是靠着自己一点点做上来的。服务生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可让人唾弃的,”她瞟看向我,看到我回以她一笑,她脸部的线条更是柔和,“你们可以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了解很多知识的。当然幸运的话,也有可能认识许多大人物。”

    或许是李姐的人太过随和,让我和古妗子越发的喜欢上了她,此时的古妗子才将气稍稍的减了几分,拉扯着李姐的手臂,“李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工作?”

    她浅浅的笑了笑,“不用急,今天刚来,先是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儿起来,先是培训,从后天晚上开始,正式工作,但是千万不能因为是培训就松懈,这些全部计入考勤中,和你的最后工资挂钩!”

    “那最后……”古妗子挤着眉头,“不会不到十万了吧?”

    李姐一听,捂嘴笑了开来,“你们俩个啊,目的还挺单纯!”摇着头感叹着,“还是年轻好啊,放心,十万是保底的,你们的另外提成单算。”

    “真的吗?”我和古妗子异口同声的惊喜道。

    “当然!”李姐转身带着我们穿过了厅堂,直接向最顶层楼走去,打开了一间门,里面早已准备好了两个床铺,甚至连书架,洗漱用品一切都一应俱全,“先收拾收拾,洗个澡,早点休息。”

    门关上的一刹那,古妗子大喊了起来,“什么啊,我爸不是说咱们到这里来可以享受很优渥的生活吗?每天不仅可以玩,还能拿钱?现在算什么啊。”说着,拿出了手机就要向外拨,“拜托,连电话都关了,摆明了就是骗咱们来的嘛,现在倒好,手上连回去的钱都没有,只能在这里干满了一个月,才能拿着工资去买机票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将行李向床铺上一放,左右打量了一番,“其实这里也不错,环境也好,老板人也不坏。”

    “你倒是要求低。”古妗子鼓着嘴向床上一摔,“算了,你先去洗澡吧,我睡会觉。”

    我又是望了望她懒洋洋的身子,嘴角抽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劝导,只是从包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我们的培训正式开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只是要掌握一个平衡,端酒和端茶水等等,这些都有个讲究,另外的一个就是学会‘伪装’,李姐告诉我们,她初来的时候,因为不会‘伪装’,总是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惹怒了不少人,险些就命丧于此。要知道,能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权势有金钱的人,他们要是杀一个人就好比是一头畜生,根本不需要自己动一根手指头。

    这些话听的我和古妗子两人是心脏惊跳连连,甚至有些开始迟疑,是不是应该借点钱回台湾啊?哪怕赚那边的不到三千的苦力,也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来赚这个高昂的十万?

    但是既然事已到此,我们只能进行下去了。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我们肯学肯干,一定可以做好。

    “李姐,三楼b座三井老板要三杯鸡尾酒。”

    李姐转过了身,面对着我和古妗子,“一会儿,你们两个一人托着个托盘进去,不要太紧张,放轻松就好。”

    “恩!”我们俩人点了点头。

    正当我要走时,李姐造次叫住了我,“嘉恩,先把头发梳起来,不要散着去。”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但其实我知道,毕竟是为了我们好。

    我按照吩咐的照办,接过了皮筋,简单的绾了个发髻,通过对面的镜子,果然看起来,清爽了不少,少了一丝的柔和,多了一些的干练。

    我和古妗子先是敲门,等听到了一个粗嘎的男声说道一句日语‘进来’时,我们才推门而入,雅间的装潢很是华丽,和外面的天蓝色不成一体,整个颜色基调是以黄为主,三面靠墙是一个L型真皮沙发,最前面是一个大约五十二寸的液晶挂壁电视,上面清晰的放着曲子。我们两人将酒杯分别放到了在座的三个男人面前,浅浅的弯下了身,就要向外行去。

    谁知,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喝,“八嘎!”

    我和古妗子吓得登时铁青了脸色,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当场,双腿有些个打颤。

    “#%*#……”男人绕到我们面前,手上拿着刚刚端来的鸡尾酒,面容不是甚好,显然是生了怒气,但是他说着连串的日语,我们根本就不懂得是什么意思。

    我和古妗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害怕得是想要向后退去,但是偏又被他拦截住,无奈下,耷拉着脑袋,身子打颤。

    这时,门及时的推开,李姐一脸的和气笑容,手上又是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三杯酒,用着流利的日语和他们对着话,嘴角的笑靥始终是那样的赏心悦目,三个男人果真是软下了心,重新落座回了沙发上。

    一等我们出来,李姐拉着我们两个人就是到了后面的休息室内,“还好我不放心上来一趟,要不然让你们俩个得罪了他们,咱们可就亏大了。”

    “什么亏大了?”我眨着眼睛,不明白何意。

    “你知道他每次来咱们这里,一晚上要消费多少钱吗?”李姐一脸的严肃,让我和古妗子不由得听的仔细,“只是单纯的叫一杯酒就是十几万,更何况人家还叫上一群的朋友呢。如果将他伺候好了,基本上给的小费也能有个几万呢!”

    “这样多?”古妗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算是一个咱们这里的常客了,还有一位也是条大鱼呢,但是他的身份实在是高不可攀,加上那个人的脾气不好,所以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去伺候。”李姐笑了笑,“估计你们应该可以碰到。”

    “我宁愿还是不要碰到的好,安安静静的拿到那十万,我们两个买了机票就走人!”古妗子鼓着嘴,抱怨道。

    “呵呵。”李姐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关系,这才是第一次,往后就会熟练了。”

    其实,做任何的事情就怕是出师不利,这样的话,不管后面干得怎样出色,也总是心有余悸,就像是恋爱,第一次总是这样的刻骨铭心,让人记忆深刻。但是偏偏我却没有记忆。夜深人静,我和古妗子躺在床上,习惯似的谈论着女孩子的话题。

    “妗子,我在高中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我好奇的望向对面的古妗子。

    她稍微侧了侧身,脸上带着一抹好笑的表情,“你那时根本就是个‘修女’,哪里来的什么男朋友啊,有男孩儿的靠近,你赶快退避三舍。把班长给急得啊,那也没办法,谁叫你就是不开窍呢。”

    我听后莞尔一笑,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在听着另一个人的故事,“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一直是有男朋友的。”

    “一直?”古妗子喊叫了出来,“拜托,你三年都和我在一起,有没有男朋友,我肯定清楚的,没有的啦,肯定是你在做梦。”才要躺下,猛地又是坐起,“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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