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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我喜欢。”师父话音刚落,手托著我的脸颊就轻轻吻了上来,我抬著头回应著他的吻,昏暗的密室中交缠著两个人的呼吸,我觉得越来越热。

    “嗯……”唇舌交缠的间隙我不小心呻吟出声,脸颊一红,被师父抓了个正著。

    “怎麽,犀儿想要?为师还想著那天要你要的太狠了,没想到啊……”

    “哪有!”我连忙推开师父,“师父,犀儿好困,我们还是睡觉吧。”

    “可是师父现在又不想睡了呢……”他俯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双眼像盯著猎物豹子一样看著我,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师父,师父那天弄得犀儿快死了,今天轻一点可不可以……”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无法避免,只得抓著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著他。

    “真的快死了吗?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活?”

    我纠结的皱著眉头,想著到底要不要说实话,一开始是有些难受,後来只剩下难以承受的快乐,最後就累个半死。但是看著他带著三分探究三分会意的样子,我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地明白其实不用再解释什麽了。

    关於我的感受,他是了如指掌的。

    愣神的工夫,鞋袜被脱了下来,脚上一暖,师父大手将我的一只脚丫抓在手里,坏心的开始揉搓。

    大昌的女子很珍视脚,除了父母只有丈夫可以看到,所以也养得格外娇嫩。

    小脚好像一截细细的白莲藕那样被他捧在手心,他手心微微使力,我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後他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抬眼看著我的反应。

    “师父……”脚被抬起来以後身子後仰,我一手支著身体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小巧脚趾头被他含在手心里灵巧的舔,酥麻的感觉顺著脚心蹿遍全身。

    第218章 要打屁股

    扶著他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小声的哼哼,被他的目光弄得心乱如麻,一时想叫,一时又不敢叫。

    呼吸都凌乱了,终於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在了兽皮上,师父竟也随我一起倒下,手里还握著一只脚──私密的地方隔著一层衣物大喇喇的敞开了。

    我的呼吸愈发凌乱,连师父的鼻息也有些不稳了。他一手捏著脚丫向外侧一拉,一只手隔著裤子按在了双腿之间,我呜咽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

    “隔著衣服都是湿的呢……”两根手指摸索著找到低凹的那处,顺著从上到下坏心的划了下来,裤子的布料被他完全摁进缝里去了。我几乎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师父,别……”谁知握著脚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异样的快感让我喘息著再次躺下。

    “犀儿总是这麽敏感,让师父忍不住想玩弄你。”他沈声说,手指继续来回揉搓,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能够感觉到布料纵横的纹路,硬硬的,感觉很强。

    “讨厌师父,这时候老是说这样的话……”我喘息著抓住下面的兽毛,如果说手上的动作让身体反应强烈的话,那麽他强占性的目光和霸道的话让我从心底发出了战栗,那是猎物面对猎人的柔软,也是女人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喜欢吗,嗯?”他手上的东西加力,我惊叫一声,喘得更厉害。

    “喜不喜欢师父这麽说……”他继续追究,两根之间滑动的同时又竖起向下抠弄,那里汁水泛滥到连我感觉到了,已经把腿根的部分都濡湿了。

    “喜欢,嗯,师父……”那样的感觉好强烈,强烈到我竟然大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满意的扯唇。

    放开了我的脚,另一只手继续在下身滑动著。持续又强烈的刺激让那里酥麻不堪,可是只是简单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满足深处的需要,我开始不安的扭动。师父了然,左手缓缓掀开宽大的衣服下摆,直接盖在了头上。

    “师父好坏……”我手拉著衣服下摆想要弄下来,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嗯,师父你要做什麽?”我惊慌的挣扎了两下,感觉在身体下面的手忽然离开。

    压力一下子消失,我喘息著,身体和心中都若有所失。就在这时手腕上感觉有些怪,他用什麽把手腕捆绑起来了!

    “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捆好的双手被拉到头顶,赤裸的胸口暴露在师父的目光下,眼睛被蒙上,只能透过布料看到薄薄的光影,下身私密的缝隙里还夹著一层布,存在感大的要命,凌乱的喘息吹拂在有些发凉的肌肤上,心底的一丝丝恐惧和期待,情绪多到让我整个人都有些迷失了。

    “来,敞开身体,感受我给你的东西……”黑暗中听觉异常敏锐,我发觉了师父喉咙深处那一丝按捺不住的情欲,原来他的感觉并不比我少。

    “腿敞开一些。”他命令。真的是命令。语气有些冰冷,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吓得要命,猜测他要做什麽。可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给我最销魂的对待,他想让我的身子接受他的洗礼。

    轻咬嘴唇,双腿微微的敞开。

    “再大一些。”还是命令。我心中微微瑟缩,双腿又打开了一些。

    “师父,怕……”无论怎麽样,在黑暗中被那样命令的话,还真的有些怕的,可是心底隐隐的期待让我明白自己只是向师父撒娇。

    “不听话就大屁股。”他说著,大手已经摸到了屁股一侧,我微微一抖,说实话,还真被师父打过屁股,那次是十一岁的时候,我贪玩,趁著师父不在玩水,结果一不小心栽倒在池子里。我不会游泳,扑腾著呛了两口水,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幸好有侍卫及时赶到将我捞了起来。但是师父是真生气了,温离师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但他一向是面冷心软,温涯师父可不一样,他平常笑眯眯的,发起狠来吓死人。我很怕他骂我,可是他什麽都没做。

    师父让下人给我换了衣服洗了澡,又请了大夫给我喝了药,两三天以後我终於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温涯师父叫到了书房。他把书房大门一关,一把抱著我放在桌子上,掀起衣服就照著屁股打。边打边问,“还敢玩水吗?嗯?”我脾气硬,虽然有些时候很爱哭,可是那时候还真硬气的一声不吭,可是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虽然隔著一层裤子,但屁股被打得疼的要命,师父是练家子,自然知道让我怎麽不受伤的疼。

    整个屋子里都是“啪啪”的声音,我疼的要命,後来终於抽泣起来,要不是温离师父踹飞大门把我抢过去,估计屁股都要被打成四瓣了。

    不过温涯师父也就发过那麽一次火,我被温离师父抱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眼圈都红了,也知道自己的错,後来就老实多了。虽然调皮,但是知道顾著自己的身体。

    所以师父一说起打屁股我本能的屁股一缩,立马输了阵势。

    “师父,疼……”

    “知道疼还不照著做,嗯?”师父的大手往下动了动,我立刻乖乖的敞开了。

    “里面还夹著布,啧啧,湿了这麽大一片呢……”话音未落那里又是一动,师父的手又覆上了。

    “上面凉不凉?”因为敏感而挺立的小乳尖有一段被轻轻按了按,我低吟一声,下身缝里的手指又开始动起来。

    “还没插乳尖就胀得这麽大了呢,真是个尤物。不知道插进去以後要胀成什麽样子,真浪。”

    “师父……嗯,你讨厌啊。”

    “师父还有更讨厌的,想不想要呢?”他的手指忽然停在一处,我几乎惊叫出声,两根手指隔著布料扣在小穴口上了。

    “师父……”

    我哆嗦著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双手被牢牢捆绑住,怎麽动也动不了。

    那样的感觉,两根手指头隔著湿湿的布料抵在那里,连心都悬在那了。

    第219章 三根不够

    “要不要我插进去?”师父问道,带著十足的诱惑。我难耐的动了动,庆幸脸上盖著衣服,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师父太坏了,这个时候身子都被弄的空空的,下面湿嗒嗒的东西贴著,好想有更多的……人家都动了呢,师父应该感觉到我的空虚,可是还叫我说出来。

    “嘴硬麽,小坏蛋?”

    下身的压力忽然消失了,最私密的那处在不停的收缩,叫嚣著身体的空虚。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只感觉灼热的身子就在我的身边,鼻息起伏的声音引导著我的呼吸,两人的气息渐渐的交叠在一处,屋子越来越热。师父似乎打定了主意等著我表态,我口干舌燥,终於是忍不住了。

    “要师父……插进来。”最後一个字几乎都没音了,真的好羞人。

    “说什麽?师父没听清。”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气息吹拂在胸前,让敏感的地方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一热,一点凉滑的东西轻触在乳尖,我身子一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是犀儿下面的水,隔著裤子都把我手指打湿了,是不是很想要,嗯?”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点按,弄得上面麻麻痒痒,与大力拧弄的感受不同,这样的快感仅限於乳尖附近,不仅没有满足身体,反倒让饥饿更多。

    “要师父插……”我扭动身子,弓起乳房让他触碰的更多,可是师父好坏,他竟然随著我的动作向上,始终只是给我那麽一点点,如同鱼饵吊著我。我这条赤裸裸的鱼儿,终是要上钩的。

    “嗯……空了……师父快些。”我娇嗔,语气妖娆得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触碰到乳尖的手指明显一滞,在我弓起身子的时候终是停住了,“唔……”好麻,指尖把乳尖都摁下去了,乳头与手指陷进了饱满的乳房里,在我颤抖著躺下的时候又弹了起来,两个饱满高挺的乳房颤巍巍的抖成波浪,大手随即覆了下来。

    “要怎麽插?”浑厚暗哑的声音让我的心一跳,乳尖一疼,他刚刚咬住了乳尖……

    “用手指,用手指插……疼……”我颤抖,半裸的身子泛起一层层快感的涟漪,渴望他立刻给我。

    “几根,嗯?”他低喃,嘴唇开合都在乳尖那处,热气一波波吹得乳尖敏感无比。

    而他的手指忽然按到了空虚湿润的小穴那里。快感层层传递,从指尖、乳尖次第蔓延至全身,连小脚的脚心都是麻的。

    “两根,两根手指……呀……”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连同濡湿的布料一起按进去了。小腹猛的上挺,我喘息著,浸湿的布有种涩涩的触感,与手指、肉棒的感觉都不一样,有些微微的疼,但是感觉也更加强。

    不等我多想,师父的手指已经满满的插了进去,那样修长的两根手指头把小穴都撑疼了,更不要提满满贴著娇嫩穴道的粗硬布料。我喘息著挺起小肚子,不由主动的引领那两根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乳尖,乳尖也被含住了!师父侧身躺在我身边,高大的身躯贴著我的一侧。脑袋斜斜压在我的胸前,喘息著大力吮吸乳尖同时,连带著牙齿摩擦著轻咬。两处的感觉一下子猛烈起来,赤裸的身子弓著绷紧,快感在体内一层层的累积。

    穴儿里面被磨得汁水泛滥,渐渐的出现“噗嗤噗嗤”的声音,师父的手指插了一会儿便不再来回抽动,而是改以包裹著湿布料的粗硬指尖在里面大力抠弄。

    “师父……那里面好……”我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话,里面被他抠得又疼又麻,小乳尖都快被他吸得掉下来了,我混乱的摇著头,不知道要怎麽说出心底的感觉。

    “舒服不舒服?嗯?下面的嘴咬著师父两根手指是不是很爽?”师父嘴巴放下我的乳尖,改以另一只大手挤压玩弄。

    “是,是,师父好……嗯……师父,犀儿想抱抱你……”这样被禁锢的感觉很快乐,可是相比之下更想紧紧贴著他高大有力的身体,想被他包围,想被全然占有。

    “乖宝贝。”手上的东西一松,我挣扎著寻找到他的肩膀,是赤裸的,宽厚、精壮、灼热、弹性……完完全全的雄性触感让我饥饿的肌肤终於找到了目的地,紧紧的贴著他。

    脸上的衣服被带著滑落下来,我睁开眼睛,身子随著他的手前後颤抖,他垂眼看著我,黑色的眸子紧锁著我的眼睛,有隐忍的汗水从脸测滑落。

    他扯唇微笑,绚烂如世上最美的花次第开放。我恍了神,而就在此时,下身忽然感到强大的压力。我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里,三根手指,已经满满涨涨的窄小穴道里,师父竟然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快感瞬间侵袭,手指猛的抓在师父肩膀上,我低呼一声,随即便颤抖著到达了高潮。

    “舒服吗,嗯?爽不爽?要不要更多东西……”

    “师父,嗯……”我抽噎著摇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太多了,受不了了。

    “小丫头,我的肉棒都能吞进去,三根手指又算得了什麽,嗯?小骗子!”师父一下一下亲吻著我的颤抖的唇,全然不顾我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三根手指竟大力的齐齐抠弄起来。我尖叫一声,整个小腹都挺了起来,小穴里面还在不停的收缩,咬著粗糙的布料和几乎无法含住的三根手指,他灵活的手指开始撑开、旋转,我发疯一样的哆嗦,哭著求师父放过我,可是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下身的汁水泛滥竟然将大腿内测的裤子都浸湿了,黏黏腻腻的贴在了身上。

    “师父……难受,里面难受……”我抱著他的脖子如同抱著飘摇的大海中唯一一截浮木,感觉全身被的他的几根手指玩弄的要散掉了,快乐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宝贝,看著师父,看著我……”他一只手安抚的在身子上划过。我瑟瑟的缩了缩,睁开了泪蒙蒙的眼睛。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渴望、有爱恋、有宠溺,也有掩饰不住的压抑。那麽美,好像秋日里最好的星空。

    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他的目光里,我颤抖著抱住他的脖子,将咬得有些微肿的唇贴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垂下眼,嘴角微翘。

    “师父,犀儿想要师父,给犀儿更多……想要师父完全占有我,把我充满……师父,给犀儿吧!”

    第220章 有基情啊

    师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刚刚经过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在身体中的三指勾住湿布向外一撕,白色的亵裤一大片都到了他的手心里。

    只是这样的强悍动作就让我心里猛地一荡,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等我再反应,他拉下裤子,扶著高高弹跳起来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著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顶端,边呻吟边战栗的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这次师父顾著我的身体,只射了两次就放我休息──如果不追究每一次的时间有多麽长,姿势有多麽羞人,动作幅度有多麽大的话。

    旖旎之後他替我细细的擦了身子,随後拉了被子与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过了一会儿气才慢慢的喘匀。他伸手扔了一块黑布,那布如同自己长了眼睛一样蒙在了珍珠之上,屋里一下子变黑了

    师父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点头,往里缩了缩,靠在师父的怀里睡了。

    给青岩用得蒙汗药是算计好了量的,自古医毒不分家,更不要说蒙汗药这种东西,凡是有些江湖经验的人都会弄一些。可究竟那种药用了对身体没有坏处,该用多少什麽的,我想著还是找大夫专业些。是以特地让宇文跟陆神医要了一些,他知道青岩的情况,应该能把握好这个度。

    据宇文说陆神医非常不屑弄这些东西,还是他软磨硬泡把师父拿出来说事人家才答应。那些日子师父拖著病体为桃源渡处理漏洞,这些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的说,但是知道内幕的人、特别是还知道师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了大麽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师父拉著我的手散步到了篱笆门前,我有些舍不得他,又担心他自己在地下室里太过於无聊,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儿今日就陪著师父好了。”他挑了挑眉,一脸笑意望著我。我苦了脸,莫说昨日给青岩喂了蒙汗药已经很对不起他,就是光说他身体还没康复这一点我就已经很担心了。还是舍不得青岩,唉。

    师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说起最近他正忙著采後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实还是很忙的,我心里终於松了些,拉著他让他保证绝对不会再离开,而且过两天等我闲下来去跟他学酿酒什麽的。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见他满脸都是坏坏的又无奈的笑意,才跺了跺脚,红著脸回了房。

    在房门前回头,师父已经完全没了影。我叹了一口气,话本里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别的时候不是要一步三回头,回很多次头还能四目含泪两两相望麽?师父也太快了吧。

    进了屋子才发现青岩不见了。我一下子慌了神,真是摁倒葫芦起了瓢,现时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吗?我哀叹一声,连忙跑出了屋。

    出了门口我才意识到有些问题,走的时候让宇文守著来著,他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门口也应该在外屋啊,可是整个屋子连个衣服影的都没有。

    我匆匆跑到了宇文的屋子里,没人。

    “青岩,青岩,宇文……”我出了宇文的屋子又跑进了青岩原来休息的竹屋,还没进去就听见嘶哑的声音喊道,“在厨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过去,一脚迈进厨房差点没有当场载了个跟头。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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