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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1/2)

    “这个组织叫左旋门,若是能找到他,到似容易些,至少可以查证。只是,这个组织神秘莫测,一直无迹可寻,不好办啊!”小紫轻揉眉心,继续言,“陌隐这几天一直在查,却查到一个叫凤池的以前和左旋门有些关联,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不再来往了。”

    凤池,一闪而过的精光,忽的在脑中砰然断裂,有些芒丝的头绪好像轻易连接又一下散尽,到底是什么呢?

    “凤池说来和我有些渊源,他是我师父的哥哥,现在是我的恩师。总之说来话长,师父早已和左旋门断了关系,不过,有些仇恨,他还是要去查那个人。我想如果有消息,他会告诉我的,不过,最近他一直杳无音信,我想只能边等边查了。”说来师父上次一走也很久了,他应该是去查风若离的事,可为什么我觉得不是如此简单呢?难道是我直觉有问题,杞人忧天吗?

    最近不安的心跳总是在预示着什么,拉起袖子,风幻还是那个平日的梦魂牵,没有任何异动,许是我多心了吧!

    “真麻烦,小爷发现自己跳进了一个大坑,郁闷。”这才是往日的清辉,深沉起来让我有些茫然呢!看她苦恼的纠结眉宇,好似有郁结之气环绕一般,如同碧湖的澈眸豁然一颤,“总之,速战速决!”那微握的手似是胜利在望,仿似富有朝气的信心满满。

    “清辉看来是有方向了啊!”我拍拍她的肩头随口问,“小爷不喜欢托,麻烦!我看就从凤池查起,既然和月有渊源,想必你可以为我们提供些相关的线索。”见她一口喝下余茶,潇洒闪身出门,转身间,蓦然勾唇,“师父来了,小爷先走一步。”那坦荡不羁的利落转身,几乎让我忘记了清辉的性别,如此率性女子,稀有!

    “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本正经倒不像她了。”小紫吟吟一笑,忽又起身收笑道,“月,这些事,你不用挂心,若非是然的事,我与清辉怕也不会追查下去。现如今,只有从长打算了。对了,你与五弟该成亲了吧,听你们店里人说的。今日来都没有来得及问,只顾着这些事了。”

    几许歉意的眸色绕睫而起,勾散了映光的微屑,而她眸底处淡淡的伤感归隐的几乎无痕,却不经意由微涩的无力言语所带出,“明明相爱却无法相见,小紫,我会尽力帮你,等你拿着那宝贝载誉还朝,一切会顺利的。”我充满期望的转而透窗看天,“又快初夏了。”

    “或许,是个好的开端。”浅漾的感怀,似是在说天气,又仿如昭示着归心。小紫,你总是如此淡淡然的将万事埋藏心底,纵使痛彻骨髓,却还是那般坚持的舒雅而笑。

    也许朋友是一种相惜的共性,信任,珍惜,只因从心使然的笃定。有时,我们也许不易察觉的有种同样的坚持,但我不若你的气度。我只是个小女子,没有大智慧,只有小心思,国之天下,只有你能如此有所担当,而我,只想如蝶双飞,与他共度幸福人生。

    “听说过姬四环吗?”轻飘的语气倒是有意无意的神秘,小紫看似轻松的笑容,想必在刻意规避那些不快和扰人乱心的事由。

    这个古怪的名字,怎么如此拗口,“是什么?”我忽的来了兴致,“对了,你说有礼物的,难道,”我做洗耳恭听状凑近她,托起长音好奇的问。

    “这是我们族里传下来的,原本是一个姓姬的匠人所造,后来不知谁将这环环相扣的四环玉分开来,流传至今。此次回去,恰传到我手上,所以,我想送给你们,这块是你的,上面有我找人刻的名字。”说话间,我已接下她递来的白玉,不知是带着体温还是其他,手中是温暖的触感,剔透的环形玉似乎还渗着微光,散开稀薄的淡彩。再看那隽秀的“月”字,真是打心底的喜欢。

    “传下来的东西,你送给我们,可以吗?”虽是喜欢,可是我怕有其他的意义,若小紫随意赠与人,万一被族人知道,那岂不是不好交代。

    “无事,这个只是比较稀有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为何那淡淡的笑容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呢?小紫,你倒是瞒了我什么?我握起她的手,认真的说,“如果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真相!”

    此时,房间好似压抑的静寂,时间一秒一秒随一呼一吸间流逝,我们依旧迎窗而立,谁也没有言语,那是一种奇异的制衡。桌上的杯盏伴着光线仍旧盈亮的洁净,青色的点缀犹似暖风拂送入杯,浮于白瓷之上。杯内清茶平静,就如同小紫无波的语气,她端起一杯,缓缓坐下,我只是安然的注视,不曾多语。

    “外婆她故去了,这是她临死前送我的礼物。人生知己难求,送与你们才无憾。这亦是外婆的遗愿,她不想看到我如她一般抱憾终生。”小小的白玉环,却有着如此深刻的意义,挚友情谊,永玉长存。

    我拎起那白亮的玉环,透着光摇晃着,“小紫,你看,真美。或许是承载着期望,这玉格外的温暖柔亮。”回望她,却见那目光深处含着一抹忧伤,浅浅浮动,又似乎很快被一种极强的信念所充裕,眸底一片晴朗之光。

    暮紫的气韵总是那么亲和怡然,大方的仪态有着不容亵渎的优雅。一颦一笑,让你无法去否定,更不容你有半分推诿与敷衍。她不愧是西域的公主,天启的皇后。此时的她已然恢复以往的平和,“不早了。”

    “你去忙吧,需要帮助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我提着玉环,笑了笑。

    “那是自然。”捉狭的神情,又似回到曾经四人的打打闹闹,“下次不会轻易放过你,若非还有些事,今日的饭你可就请定了。”明朗光华映照在她嫣然浅笑的脸颊,却有那样一丝的,可爱。

    送走了小紫,一下午都在处理库存的事,直到入夜才回去。还好吃了些点心,否则胃再出毛病,他定会拧起眉不言不语,我怕看到那样的表情,因为我知他在和自己怄气。

    走入房门外,却透过窗格的光线,看到眉宇凝结的他。是什么棘手的事令他如此,烛火摇曳,忽明忽暗的憧影在他侧脸浮闪,映的他深沉的眸眼更加神情复杂。修手渡光,却似是紧捏着纸张而显骨节分明。

    门是虚掩着的,我悄声进屋,屏息走近他,抬手将那纸张速速抽掉,犹如战利品在手中扬了扬,复又放在桌上。

    “烦恼什么?”我一个转身坐在他腿上,抿抿唇,“是因为这个没有去接我吧。”伸手抚平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顺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呼出一口气,额前的细发随之轻飘的跃起又落下。

    他无奈的眼波转为了担忧,“月儿,”为何会有些疲累之感,腰间一紧,他竟拥着我没了言语,只是深深埋首在我脖间,轻缓的气息环绕脖颈,温温热热。

    “我不看内容也知道,定是朝中发生了大事,对吗?”我紧抱着他,有些无力的气恼。

    他蓦地抬头,有些笃定道,“我们不会输。”

    送还心经

    一直以来,月皓辰在我心里犹如保护神一般,是战无不胜的王者。那种气度好似是浑然天成的威慑力,魅惑的眸底轻掠一闪,万事胜券在握,所向披靡。

    今晚的他虽有些疲乏,但抬睫间坚韧摄人的眸光直射心魂,那是一种昭告,他不畏惧任何阻碍更是不允许烦扰之事来左右他,就算如临大敌,他仍旧潇肆勾唇,幻化为一种深远的气宇,捉摸不透的内敛。

    他说不会输,那便是荆棘满满也一定会摧毁的无影可寻。

    我伸手抚向他的额旁的穴位,一下下轻揉,“好一点没有。

    “有月儿在怎么会不好。”他温情的笑笑,掩去了方才的疲累之感。

    “我家绝箫怎么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唉,以前偶尔还会脸红呢。”我做思考状眨巴着眼,想起曾经与他在花林渡险,还有之后的种种,他从一个不确定感情的守望者,渐渐蜕变为一个懂得经营感情的男人。他不会让我感到心累,而总会让我安于他的怀抱,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他美眸一颤,还是一如既往的惑心。邪魅的温柔,暗浮心底,怎奈何悸动藏心,“月儿不喜欢吗?”为何调侃却带嗔,浮眼笑看,添作宠意的醉颜,“你可知今晚我们少做一件事。”腰际处力度加重,传来寸寸热度,我瞬时感到脸有些烫。

    我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说什么。”忙低下头不敢看他,“想哪儿去了,是欠你一个吻。”看着他畅怀的笑,我一时觉得无地自容,忙靠入他的怀里埋首不语。

    “看来不愿意,还是算了。”

    “谁说的。”我忙抬头否认,却看到他得意的眼神,心有一种欲罢不能的羞恼,“不理你了。”而下一刻,他攫住我的唇,辗转柔吻,每一次都是如此忘记所有,甘愿堕入他的惑情深渊,无法自拔。

    一寸寸攻占,令我有些窒息。暧昧的吻雨继而散在颊边,顺至耳珠。脖间萦绕暖意,温润渡开,冲之欲出的忘情。

    “姐姐。”是雅晴,门被推开了,我转而欲起,月皓辰偏搂着我不放,执意且含情的迷离眼光令我心悸也无奈,这是雅晴第二次撞见我们亲热,即便她可以避过自己的心,可要她熟视无睹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女子心,执念深。就如月皓辰所说,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这些我只是从她的眼神便能看得出。

    我尽量平复自己的语调,“雅晴?什么事?”

    “我是来送点心的。”我感到她眼底一抹伤感划过,但她却想要欲盖弥彰的掩饰,倏然一笑,明丽如春。

    当她将点心放到桌上时,轻扫了一眼那纸张,幸而是背面,而此刻月皓辰脸色稍有敛色,雅晴望了一眼我们,淡淡弯唇一笑,眼儿内竟浮有几丝安抚之意,“不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罢便离去了,仿似这一走带离了方才的欢情。

    “虽然她表面上没事,但我知道要她彻底放下还是要时间的。辰,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我泄气的依着他,烦恼的叹气。

    “我以前的月儿可不会如此,只要她爱的就绝不会放弃,即便阻碍重重也会拼力去要自己所想的。月儿,不要顾虑太多,时间会改变一切,而我们的感情不允许有杂质不是吗?这些是你自己说的,可如今为他人所累,这样的感情不会幸福。”他拥着我轻声说,可每一句就似拨开云雾的一丝一缕光芒,寸寸照亮我那片暗夜之心,令我安心到想要依赖。

    “辰,你总是最懂我的。”我将脸亲昵的触了他的一下,“跟你在一起,我总是那么幸福。”

    “月儿,遇见你,我如获新生。你是我最想珍惜的女人,也是我永远的妻。只要是李佳月,我便爱你不悔。”字字诚恳也深情,我怎会不感动。

    “月儿,最近我,”他字音有些沉重,我内心警铃大振,“怎么?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紧张的搂紧他,“柳家余党暗结力量,有重振势力之嫌。”

    “你是说,他们不甘于被打压,而现今趁着皇上的收手开始拉帮结派,想霸领朝堂。”我越是分析,越觉得小紫那日的表情不同往日,我想她必然是知道的。看来小紫在柳家和月皓然之间必须做出选择,想来她定是要有一番挣扎。

    “嗯,确如你所说,不过,他们倒不是明目张胆,只是在暗地做些小动作,否则也不会到现在才被大哥发现。我恐怕要去夙津一趟,因为七弟他逃了,若是同他们联手,后果不堪设想。”

    我慌忙坐起来,一时有些无措的哽咽,“你要走,什么时候,要多久?”

    “还不确定。”他温柔的吻了我的眉心,“不要担心,这因情况而定,或许不用去。”

    “ 我可以找人去查,我舍不得你。”

    暖心的浮笑,他忽的眸光一敛,自信的坚定,“义父不是只有四绝。”

    “你是说,你的师兄弟们可以帮你查,除非事态严重才需要你去。倘若一切顺利,那么你还是可以陪着我的,对不对?”我稳定了情绪,冷静的将我的猜想一一说出,看着他了然的眼光,便知是说中了。晚月光华,绕窗而入,铺散的清光亮洁的无暇。映着那微光,他的侧脸完美的如塑优雅也夺魂,借着那谪仙般的气息,干净的清新,我不由沉醉闭眼,不知怎的,竟在他怀里睡了去。

    次日一早,便看着躺在身边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我还是无比沉溺那迷人的睡颜,轻轻向他凑近,触及那抹殷红,复又偷笑着窝进他怀里,“月儿调皮了。”整个人被他裹紧,脖间气息流暖,“我知道你醒了,故意的,怎么,不喜欢啊!”说着我便吃吃笑了起来,“当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月儿,可记得我们的定情之物。”他似是在追索记忆一般,看着我温情而笑。

    “不是有梦魂牵吗?”我枕着他的肩一时疑惑的向他又凑近一点,皱皱眉道,“是什么?”

    不知他从哪里拿出一个玉指环,我怔怔的盯着他忘了言语,这是月皓辰在红鸾婚礼那日求婚时给我的,我那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当场便流了泪。“辰,你一直带着它。”

    “我留着它给我的妻子戴上。”蝶翼下竟涌动着几许雾色的深情,我伸出右手,吸了吸鼻子,嗔了一句,“讨厌,每次弄得我想掉眼泪。现在命令你给我戴上,不得有误。”

    他散漫一笑,迷情舒雅,认真的表情随着戴戒指的瞬间转为一种尘埃落定的笃情,那是一种我从未感到的安抚与踏实。

    他可以让我无条件去选择相信,让我安心依靠,仿佛很久以前那个凌云伟岸的梦,只是梦醒了,情散了,我来到了这里,遇见了命定的他。从此,我因他心悸,许他一生,同生共死,永心相守。

    辰,你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家,那种温暖,幸福伴随着我,才会明朗而笑,畅心而眠。此生有你,我亦无悔。

    阳光普照,已是初夏的光芒,亮眼的有些炫彩。

    今日我们各自有事,只好暂时分开,来到店里却见到如此一幕,陈玉匆忙拿着应急药品向库房跑去,那一脸的焦急仿佛出了大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拉住正要出门的若欣,“薇儿在库房取东西时,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刚巧摔到扶梯子的陈玉怀里,总之吵起来了。”若欣耸耸肩,一脸不耐的摇头,淡淡一句,“我先出去了,泯焉那里好像发现了什么事,待我查明回来向你禀明。”

    夙津,怎么又是那里?真是个多事之地!

    目送远去的若欣,却被人敲了一下后背,蓦地吃痛,转头一瞧,“清辉,你就不能轻点儿。”今日的他潇洒摇扇,碧湖般的澈亮眸光散撒波光之晕,微微抬睫,如玉温雅,真是个“翩翩佳公子”,难怪薇儿会喜欢她,“小爷我的杰作,月,你想不想知道。”那邪恶的挑眉,勾唇轻灵,简直就是祸害,“这薇儿是会武之人,能摔倒除了你的杰作还有谁?这次陈玉倒大霉了。”

    对视默契一笑,我们心知肚明!

    “薇儿,你可好?”几个姐妹看到被陈玉抱出库房的薇儿,都纷纷走上前去问情况。

    “陈玉,薇儿怎么会摔倒,你怎么扶梯子的?”千音冷然一斥,陈玉面露窘色的不语。千音是原先夺命司之主,难免有些杀气,语如冷刺,令人惧怕。

    “算了,是个意外。”薇儿推推陈玉,似是有些难为情,“还不放下。”陈玉闻此一言,如释重负般,忙将薇儿轻轻放在凳上,“伤口不能碰水,自己小心些。”清瘦的他,看上去有些微喘,颊边泛着浅红色的晕色,不知是羞赧还是其他,倒是另有一番意味。

    薇儿大眼忽闪一下,似是有些不自在,随口应了一句,便专注自己的腿,也没再多话。陈玉眸眼中似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叮嘱了一句,“你性子急,走路时要小心,我出去了。”说罢头也不回的直接向门外走去,路过我微楞一下,又提步快速走了出去。

    而薇儿似有些不在状况中,半天没有回神。

    “月,你跟小爷来。”突感清辉神色有些意味不明,我忙跟着她去了茶水间。

    走入茶水间,她先是关了房门,望了眼四周,好似要确认这里的安全性,稍事确定后,见她小心从怀里取出一本泛黄的书,细一看,竟是蝶雨心经。

    虽然内容我早已烂熟于心,可是,这本书就相当于右晨阁的阁主之位,神圣不可亵渎。想起曾经在电视里看到黄蓉用打狗棒授予下一任帮主时,那眼神是一种不可比拟的敬意于信仰。而我对蝶雨心经亦是如此,双手接过,看着心经内心一番久别的情愫。那种感觉就似是老朋友的重逢对望,格外感怀。

    “清辉,你从哪里找到的?”我将心经收好,抓住清辉的胳膊,问询的急切。

    “这要问你的妹妹!”一丝冷然漫过清辉的唇边,那碧亮的美眸深邃的一时不可测度。这一切到底怎么了?雅晴怎么会有蝶雨心经,还是另有内情?太不可思议了!

    自扰心忧

    一成不变的想法,坚持,很难吧!有些事,要去相信,要去猜心,很累!听着令人生疑的转述,到底真相是怎样的?我又想要去逃避,甚至全当做不曾发生。是一开始我的错吗?还是从来就是个错误!

    雅晴到底是怎样得到心经的,还是最初她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何她要私藏心经,还是另有原因。柳涟琪跟她说了些什么,一种强烈的不安萦绕着我,惴惴不安的难以平复。

    怀着重重心事的我,还是习惯独自不知所谓的一通乱想,心神不宁的神游思绪。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路人兴高采烈的说笑,也有行色匆匆的赶路者,亦或者身材魁梧的武夫一脸的杀气,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旁擦身走过。我忽然觉得有些渺茫,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曾经有幻想,有梦境,而如今,越过层层阻碍,还是要躲避算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