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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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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看去,竟发现眼前的人让你无法忽视。此人身姿挺拔,可却偏生一副丹凤美眸,面颊柔润,红唇饱满,这简直与玄风吟是如出一辙的蛊惑。

    可是,那丹凤美眸只是浅淡一瞬,似是揽起一潭深水,幽明无波。

    “刚才多谢公子相救,不过,我不曾见过你,不知你是?”此人来路不明,但也倒不似来者不善,他到底是谁?

    听我一言,他倒是弯起唇笑了, “思婵,可知你师父叫什么?”他回身的落坐树下的石凳。

    我一愣,倒也没有多做他想,“凤仪。”

    “她可曾提过自己的身世?”那人轻挥修手,掌风拂过,掠掉了桌上的几片颓叶,而他那好看的丹凤眸眼,始终流淌着浅淡的笑意。

    看得出他是个洁癖的人,衣衫整端,干净儒雅,只是他为何有此一问呢?“没有啊!”我大喇喇稳坐在凳上,眼光有意无意的四处漂流。

    “凤池,我的名字。我这妹妹将你托付于我,自己却什么都交代,果真是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啊!”他无奈的偏头微侧,目中泻出一汪苦涩的悲浓。

    这倒让我想起那日与南宫琉璃在楼里所见的字画,原来是他。而他又是我师父的哥哥,不由心叹这世界可真小。

    我师父是自刎而死,记得她走的那般凄美,漫山遍野的玉晶,散发着初雪的冷寒,显得她更加弱不禁风,却也柔美动人。她说自己生无可恋,不想苟活于世,寻到我这个能为知己的妹妹也够了。

    其实,凤仪比起我只大了两岁,只是一次街上的偶遇,便看中了我,而后经她精心调教,我便接管下了右晨阁。当然,那些都是属于思婵的一切。

    记忆中的师父面冷心善,嘴上不愿多言,但她什么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好,我这才能够顺利的坐上阁主之位。师父说过,阁主并非武艺最高,重要的是能服众,懂得如何打理三司。她说打从第一眼见我,便知这阁主非我莫属,而我也需要这个位子来保护自己,那时更是无比珍惜这个机会。

    短短几年时光,与师父也算亲如姐妹了,可是,她仍是放不下曾经,虽不知是什么,但她那般痛苦,或许死是一种解脱。

    “也许师父觉得没有必要交代吧!各安天命,她只是叫你照顾我,恐是怕我应付不来,这不,还真出事了!”我苦笑道。

    “凤仪的眼光我知道,想必你也有过人之处,否则,她也不会修书要我回来帮你。思婵,我想你是中了一种毒,虽说运功逼出大量毒素,但是余毒未清,还需继续将之逼出,你的心法没有练到上层,加上这毒很容易走火入魔。方才我已经帮你调息休整,带你稍事休息,把这药丸服下就没事了。”他递给了我一个瓷瓶,我笑笑双手接过。

    落叶无息而旋舞,雅风平静而独作。这样的男子温暖如玉,淡漠安然,一个失去妹妹的哥哥,笑容里总是柔化不开的浅洌哀祭,犹如风平浪静的海平面,但,也意味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凤池,完美如歌,却也是个伤感的人。

    “谢谢你,凤池。”我诚恳的向他道谢。

    “无事,以后叫我师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他那丹凤之中闪烁着期许的目光,那是一种信任,一种希望。

    师父,也好,总比自己独自苦撑右晨阁强。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师父,那徒弟今后可就要麻烦您啦!”我眯眼一笑,散去了方才悲悯的回忆,今后,我要强加练功,才好与辰相见,辰,不管你见到如今的我会有何反应,但,我一定要见到你,等我。

    ………月皓辰分割线

    苍云山缈雾依旧,嵌于山峦中的陌外居却迎来一名身着紫色锦衣的男子。此人墨发飞扬,眸光清冽,星宇辉芒,绝美的侧脸如同完美的雕刻勾画的精致无暇,静默的他,却英气十足,透散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凌云之气。

    好一个卓绝的佳公子,蝶翼染满光屑,殷红浅微轻抿,仿如勾勒出天边的霞云红晕。

    此人非清王是也!如此无双的容颜,却始终透着几许拒人千里之色,紫袍映衬着玉颜清冷如梭,还是那如常的清泓冷漠。

    月皓辰从马上轻松跃下,只见他唇角漠然一勾,暮紫,这次若是寻到你,月儿才能放心,你千万不能出事,否则,大哥会恨自己一生。

    月儿,若是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快些出现吧,否则,我会疯。

    院落安静怡然,片片卷叶旋舞飘落,脚下落叶层层,忽而被风吹开几片,滚落一旁,又停歇而止。

    这陌外居怎会如无人之境,任人随意踏入。

    月皓辰疑惑着推开院门,步履也催促着加快,眼见大门紧闭,只有一张字条被六芒星暗器刻入门缝。这是清辉的独门暗器无疑,月皓辰急忙拔出暗器,修手迅速拿下纸张,细细一看,似有若无的浅笑浮出唇畔。

    “无风查知,紫行淮安,绝箫若寻,来此相见。”落款“清辉”。

    正当月皓辰打算离开时,却闻身后一阵马蹄声,继而停息,转身一看,他目光猛然凝结,拒冷之色布满眼眸,“莲琪,你回去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淡漠的语气仿佛渡冰之寒。

    “王爷,为何不让莲琪伴你左右,莲琪自知身份卑微,但我不求其他,只要能够跟随着你就够了。”如花美人,就如夺目的珍珠,眼儿微转,似水流情般清丽动人。此人正是柳丞相的小女儿柳涟琪,是柳涟语与柳涟漪的妹妹。她爱慕清王已久,只是苦于不能相见,如今王妃已逝,她想尽一切抛下柳家,此时,终于追寻至此,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随你。”月皓辰一心想离开,飒然上马,决然扬鞭,追随着风之幻影赶往淮安。

    站在原地的柳涟琪眸中深深印刻着不甘,“你的眼里从来都是她,而我也不过是路旁的山景,无法让你留恋。李婉儿,你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让他如此迷恋你。曾经在睿王婚礼上见到他对你笑的绝世无双,你可知我的心被他征服了,他对你一心一意,他为你付出所有。李婉儿,我嫉妒你。这次,我不论如何也要得到他,清王,你早晚是我的。”内心浪涛汹涌的柳涟琪速速纵身跃上马,绝尘而去。

    凤池分割线……

    “到底师父的死因是什么?”我几次问过凤池,可他都不肯告诉我,温雅的笑容包囊一切,更是掩饰的静默。

    只见师父勾弦拨音,丹凤眼内藏有几分仇视,复又被温和的眼波覆盖了去,“思婵,你要知道此事作何?”他好似有些愠色,手指力度许是硬了些,琴弦随着走音而断,师父怔怔的看着琴,无奈的叹气,“你呀,当真是不想师父安生。若是你先告诉我为何要学以琴夺命,我便告诉你当年的真相。”语气中倒是暗含些许戏谑的味道。

    我激动的忙拽了把他的袖子,他侧眼挑唇,不着痕迹的推开我的手。果真是洁癖之人,我顿了顿,道,“我遇过一个对手,他可以轻易以箫音伤人,若是再遇他,我定会处于劣势,所以,我必须学。”我下意识握紧手,玄风吟,我只会琴,所以定要跟师父学成此技艺,若是将来再遇,我断不会受你胁迫,做出让辰伤心的事。想起那次城台下受伤的辰,心就一遍遍的痛楚不堪。这曲,非学不可。

    我曾记得右晨阁有此绝技,只是,阁内规定不许任何人擅自练曲,所以,这个我必须央师父教我,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懂得其中的奥秘。

    师父听言不仅没有反驳,而是眸底的伤绝隐隐泛出,继而那隐藏的仇恨暗浮眼角,这是何故?

    他眼光一掠,示意我坐到一旁,转而为我讲述了一段往事。

    凤仪,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而右晨阁果然还有另一半的心经,那是属于一个叫左旋门的暗杀组织。至于其中的恩怨纠葛,千丝万缕的息息相关,凤仪,你到底何苦?

    昔恨烈曲

    温雅的凤池,如风散,似溪流,安静高洁。只是,谁又知如斯淡泊,却印藏一腔血海深仇。

    几年前的凤仪,还是花季少女。她与风若离同属落霜,右晨阁,左旋门即是他们所掌。一派主守,一派主攻。同门之谊,自是深厚。

    凤池本也是落霜之人,只是,他逃离了那里,且一并带走了左旋门与右晨阁。

    落霜堡的组织中,这两派系是玄风吟最为得意的杰作。只是,由于一次刺杀事件,他们未能成功,而落霜处罚下属的手段极为阴狠。所以,凤池想尽一切办法带走了他们。

    一夜之间,他们竟逃的无踪无影。之后,他们各自起家做起了暗杀的买卖。

    而就在那样一个平凡的秋,漫山遍野的彤叶铺地,使得这秋日有了几分萧瑟的浪漫,凤仪满含期许的等待那个写意男子一句答案。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冰冷的语句刺穿了凤仪的心。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样的话令她心碎,而后凤仪不断出现在那男子面前,可是,一次比一次尖锐的话语,将凤仪的心无情的打入冷窖,她是多么骄傲的女子,放下一切自尊,大胆向他示爱,可是,他不屑一顾。

    终是一天,凤仪打算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那日她一身红衣,芳艳独秀,她环住那个男子的腰,一字字诉请,她大声告诉他,自己要做他的新娘。而那男子就要离开这里了,对凤仪的爱根本无动于衷,冷却的话语凝固在凤仪的脑海,“拿开你的手。”这是那个男子临走时最后一句冰冷的话。

    凤仪伤绝恼恨,而她却与风若离不期而遇,或者可以说是刻意的偶遇。风若离与她各有心事,他爱她,可是她却爱一个过客。

    那晚,两人喝的伶仃大醉。

    翌日,风若离在尖叫声中惊醒,他一眼看到凤仪含着泪用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身子。风若离怎会不知昨晚他们做了什么糊涂事,一个口中喊着别人的名字,错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弃自己不顾之人。

    风若离本要推开的,可是心爱的人落衣衫,唇含香,他麻痹的神经因此而活跃,放纵的温柔令凤仪迷恋,娇柔的她令风若离沉醉。一宿缠绵,情且自哀。

    酒醒的凤仪发现玉润之肤是被身旁的人轻薄,而且自己还整个人被他包裹,她要怎么办?她恨,恨那个拒绝自己的人,更恨身旁的风若离趁人之危。

    风若离看到与昨晚判若两人的凤仪,他后悔了,凤仪定是恨死自己,鄙视自己的龌龊。可是,他爱凤仪,他不能没有她。

    手轻绕住凤仪,渐渐的,风若离抱紧她,“不要恨,我是爱你的,嫁给我好吗?”

    “你休想再碰我,从此以后,右晨阁与左旋门势不两立。”羞愤的凤仪狠狠推开风若离,迅速整衣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房间。

    自此,那个花样少女再也没有笑过,她少言寡语,时常空洞的望着水中清莲,自己已是破损之身,而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回来过。

    四处游览美景的凤池在接到妹妹遗书时,他噙泪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两个罪魁祸首。

    温凉的秉性,谁人也看不出如此美男子竟有一身的仇。

    …转换视觉分割线

    如此故事,只字片语的叙述却令我有一丝的熟悉感,落叶飘零,仿佛又把我带入了那雪季凄楚,洁白无暇的雪绒布满山峰,苍树,凌风冷压过境,带走了凤仪最后的温度,楚楚动人的女子如同枯败花,颓败的在池边谢。

    “师父,那个人是谁?左旋门的门主又是谁?”我被远处振翅的鸟儿拉回了思绪,转身向沉于思念的师父问询。

    他那丹凤之眸猛然收缩,似乎发丝也随之硬结,“这个你无需知道,门主我自是认得,只是还未找到,传闻左旋门近日出了些事,且传是右晨阁所为,想必是有人动手脚要嫁祸给右晨阁,那个人倒是想坐山观虎斗,不愧是少堡主。”说着,他猛然捏紧手中的一片青叶,又松手丢开了。

    “师父想怎么做?”他故意留字在尚云阁,想必是做好了打算引左旋门主,亦或者是想警告。

    “那两个人我不会放过,思婵,这次若不是右晨阁毒杀事件,我也不会此时现身。”他展开眉梢,平静的说。

    “你是想伺机观察那两个人所在,所以不愿过早现身对吧!那么右晨阁就交给我了,若是有问题我会请教师父的。”

    有些事,我改变不了,仇,恨,不是一时一刻便能抹杀,既然师父已做出决定,我只有默言旁观。谁是谁的错,谁因谁而怨,娇颜逐风而去,一切各安天命。

    “思婵,收缩我们的势力是对的,否则,毒杀事件会再次出现。玄风吟也就是现今的皇上,风轻吟。他是我们的敌人,你切记要提防。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跟他敌对,毕竟我们较他实力悬殊,他想必也是不愿多费力气,所以才在我们双方挑拨离间。”言毕,我正欲答话,而师父长睫却蓦的垂下,仿似洒下一地初春储暖的阳光,含有微丝的柔情。

    “你听,是谁在用叶子吹曲,记得以前凤仪很喜欢这样吹曲,所以,她始终学不会琴。”宠溺的温情使他的侧脸更加柔和,真羡慕凤仪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哥哥,这样的小细节他都会作此联想。

    我仔细静听,确是如此,不知是谁在吹曲,犹如绵竹微清,丝鸣婉转。

    步入琴边,我抬手同之共奏,缓缓流声,承载着我前生今世的记忆,一场穿越,爱也罢,痛也罢,不知是情牵引了命运,还是命运牵引了情,随风摆动,斜风冷雨,不惧不怕。无论是前生缘,还是今世情,我愿与你同生共死,爱语昭歌。

    片片场景倾情挥洒,弦弦紧扣,畅怀过往,叶自轻曲,我自思音。

    或许是我对音律颇有些天分,学起那夺命心法也极快,师父温和的笑容总是鼓励着我,“拨弦无需太快,韵律要适宜。”衣袂翩然由风拉起,更显得他隽永而高洁。

    “是。”我凝神使力,但是效果仍是不尽人意。

    师父俯下身,揉了揉我的发,轻笑道,“你太急于求成了,慢慢练吧!若能将力道准确发出,那一树的叶便会随之震颤。”他收回引导我看向前方树叶的视线,抬头一立,“好了,今日就到此吧!”说罢便转身离去。

    我望着这个丹凤眸眼的他,不禁暗叹,背负这样的仇恨,却是如此温和淡然,洁身自好,难解的人呐!

    “阁主。”我回身一看,是若欣。

    “怎么了?”

    “阁主,我已查出明兰之前接触过谁了。”若欣眸海中帘动的是恼愤,见她紧咬下唇,此事定然有他。

    “坐下说吧。”琴旁还有一个位子,我邀她坐下,抬眼示意她可以说了。

    若欣也会意的直接说,“想必阁主知道,明兰一直在天启完成任务的。上次回来后,便一直跟天启夙津一个妓院有所牵连,我传书给泯焉,她查到明兰与妓院中的老鸨曾达成了某种协议,而这老鸨根本就是落霜的人。明兰一直都不以真面示人,后经泯焉查明,她原名叫尹兰,而且她就是混在我们阁内为少堡主提供消息的内奸。阁主,若不是泯焉在妓院遇到一个叫小莲的女子,我们恐怕永远也查不出事情的真相。”

    若欣是个冷情杀手,一直跟在我身边,其实,对于她而言,右晨阁不过是她的工作地而已,她完全可以只做好分内的事,可是她却没有。她一直无怨无悔的跟在我身边尽心尽力,尽职尽责。虽然,她只是灵风司主。

    记得到我刚刚接管右晨阁时,众姐妹们根本不服我,而只有若欣说,“她是凤主找回来的阁主,我们应当尊重她。”而后,她一直帮我打理右晨阁的事情,她在我心里是姐妹更是挚友。即便众叛亲离,我依然坚信有她在支持我。

    曾有人私下非议过我们,说若欣是为了将来坐上阁主的位子才对我上心的。我知道她被人误解心里并不舒坦,可是,她却默默的承受,然后还安慰我,“右晨阁若不齐心,早晚会垮,她们以后就明白了。”如斯友人,李佳月你应该知足了,这个朋友是思婵送你的珍贵礼物,不是吗?

    敛风萧瑟,她却一脸冷暗意灰,是啊,那么多年的姐妹,居然是他人布下的棋子,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真真假假,似是而非,都已然风化,幻灭。

    她一字一句的叙述,令我有些茫然,彷徨,这些都是定数吗?

    玄风吟,不,风轻吟,你到底还要跟我结下多少仇怨。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尹兰,原来你在曼珠沙华做琴师也不过是玄风吟的一手安排,原来一直以来你就是为自己所爱而倾尽所有,我能说什么。他爱你吗?你很清楚吧。你在右晨阁假面示人,为他传送消息,可他有怜惜过你吗?罢,情不自禁,难解难收,你自重吧!

    “好了,若欣,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冥冥中自有定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现在她没有落在我们手里,只当与她白识一场。他日若是落入我们手里,我不会插手,随你们处置。”我虽然如此说,可还是下意识紧攥衣角,待放开时,那里已经起了难看的褶子,就如我平静的心拧起了压缩的褶皱。

    风轻吟,这是你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那她的坚持,你可有看到。你不爱她,请不要伤害她,利用她。至于尹兰,既然你选择了自己要坚持的,那么这路的后果你便要自己承担,我无力救你。

    “那个叫小莲的,让泯焉照顾些。”我叹声吩咐。

    小莲,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