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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2)

需要你帮我忙啊,你用温穴锤先温养一下她的穴道,我等下方便用针。”

    孙信达应了一声好,几人就开始忙活开了,不一会,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就绪。

    夏长风女儿病情很特殊,平时一般保暖都是用被褥盖在身上,很少用到空调。不过今天为了医治的方便,空调温度被调的高高的,被褥被拿到了一边。孙信达让小女孩趴在床上,拿起温穴锤,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了对穴位的温养。

    孙信达年纪已大,但是拿起温穴锤,却有一股惊人气势!他手腕抖动,温穴锤在他手上灵活无比,像是一条曼妙的蛇。从颈部开始,肩膀,背部,腰,臀,大腿小腿,一路向下。温穴锤不断锤击,轻柔时如微风拂面,疾劲处如暴雨击石,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约有一刻钟的功法,孙信达才收起温穴锤,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看起来耗费了颇多的气血。

    果然精彩,钟厚一直注意孙信达的动作,对温穴锤的操控手法小有心得,他看向孙信达的目光中隐隐带了一丝炽热之意。爷爷说的没错,外面的世界卧虎藏龙,看来自己还需要勤奋学习,千万不可夜郎自大啊,有机会要向孙爷爷请教一番。

    孙信达一通温穴锤锤下来,小女孩身上顿时舒服了许多,阴寒与炽热之感短时间内消失不见,钟厚要的就是这个时间。他早已经准备好了长针,用酒精仔细消毒之后,开始银针刺穴。刺穴的几个部位集中在颈部、腰部、手足除,钟厚医治起来倒不显得尴尬。

    钟厚飞快下针,动作极其流畅,深深浅浅,长长短短,时而轻刺,时而慢挑,小小银针在他手里仿佛有了无穷的魔力。孙琳琳在一边看得呆了,这家伙是玩魔术的么?不对,陡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笑傲江湖,唯我不败,东方不败,这家伙是东方不败啊。

    孙琳琳还停留在自己关于东方不败的遐想中,钟厚已经结束了这次针灸,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这一系列动作看上去眼花缭乱,赏心悦目,却是自己精力高度集中下的完美呈现,短短的三分钟时间,消耗的精力几乎与刚才孙信达一样了。

    “真是好针法啊。”厉仁远目光晶亮,看着钟厚,又继续道,“这似乎是钟家代代相传的钟离针法吧,当年我见师父他老人家用过一次,叹为观止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够再看到这样的针法,我死而无憾了。钟厚,你这针法似乎有了他老人家的七八成火候了,假以时日,超过他老人家也未可知,好好努力吧,我们这一代没什么气候,中医的发展就看你们的了。”

    钟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厉仁远把自己捧这么高,身上的压力也在加大啊。其实钟厚暂时倒没那么多想法,要不是老头子赶他出门,他还是赖在那个小山村呢。十万里大山就是他的药园,数十万人口都是他的病患,在那里,过得也蛮快活。

    夏长风在他们说话间隙才插上一句:“钟神医,不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针灸的再好,要起到效果才行。虽然刚刚问过自己女儿,她说感觉好了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啊。

    “差不多了。”钟厚对着翻转过身的小姑娘一笑:“我用针法引导了她体内的至阳之气,现在两者正在慢慢融合,什么时候能达到阴阳调和境地,什么时候令爱的身体就好了。”

    夏长风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那要多久时间才可以呢。”

    “这个。”钟厚沉思起来,“她体内的阴阳气息已经在融合同化,如果按正常时间来算的话,需要三年左右才能彻底融合完毕。如果过一段时间我就用针法去帮助融合的话,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就可以彻底融合到一起了。”

    “那就帮着融合啊。”夏长风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冒失了,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的,干嘛帮你,他赶紧补救:“神医不要责怪,我这也是心急啊,小女这病也十多年了,一直寻医问药,却始终见不得好,我这也是巴不得她早些痊愈,唉,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在自己房间度过的,连出去都很好啊,我有愧啊。”夏长风满脸内疚。

    钟厚也为夏长风的父女深情感动,他郑重点头:“放心吧,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为令爱针灸的,间隔不宜太短,一个月一次刚好合适。”

    “那就这么说定了。”夏长风面露喜色,趁热打铁,叫唤道:“阿伟。”

    顿时一个面目冷峻很有军人气息的人走了进来,他恭敬的对夏长风道:“您找我?”

    夏长风指了指钟厚,笑道:“这位是钟神医,你记住了一个月之后的今天来……对了,来这里可以找到你吧?”夏长风看着钟厚问出了口。

    “可以。”钟厚点了点头,目前为止看来自己还得呆在孙家了,也不好光吃饭不干活啊,以后信达诊所自己少不得要常来了。

    “嗯,那就好。阿伟,过一个月来接钟神医去给小姐看病,以后每间隔一个月就来接送一次。”夏长风郑重其事的吩咐道。

    那个叫阿伟的人见老板这么郑重,赶紧低头答应了下来。

    夏长风心情大好,挥了挥手让阿伟下去,笑着对钟厚道:“钟神医啊,谢谢你帮小女治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坚决去做。”夏长风这个承诺可就有些大了,商场上的人都知道夏长风不轻易允诺,一允诺就一定会去做。这时候钟厚哪怕是要夏长风所有身家,恐怕他也会立刻奉上。

    “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钟厚有些不好意思,他脸红红,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呵呵。没关系,有要求尽管提嘛。”夏长风很大度的道。

    “那个,能不能别叫钟神医啊,听起来好别扭。”钟厚扭捏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就这个?夏长风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这算哪门子请求啊。也罢,反正这人情我记心里了。夏长风朗声一笑:“这个嘛,我答应了,那我以后就喊你小兄弟好不好?”

    10、钟老公,还是钟老师?

    正文10、钟老公,还是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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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身体大好,夏长风就把她接回去住了,几人送走夏长风父女,回到了信达诊所说话。不知觉间一折腾,已经是七八点钟了。孙信达看着钟厚,乐呵呵的,越看越喜欢:“钟厚果然得到药神真传,今天那针用的让人看了还想看啊。”

    厉仁远跟着附和:“就是,能把针用到这种举轻若重的程度,除了天赋之外,十几年的苦功是跑不了的,钟厚也不知道出吃了多少苦头才练出来。”

    钟厚一听厉仁远说话,大生知己之感,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钟厚从小就被他爷爷训练,那个苦楚不用提了,提起来就泪汪汪啊。钟厚正在这边回忆伤心往事呢,边上冷不丁有人说话,孙琳琳一脸赞叹:“针用得真好,跟东方不败似地。”

    钟厚讶异的看了孙琳琳一眼,难道这世上除了我爷爷还有用针这么犀利的人,那我哪天得去拜访一下:“东方不败是谁啊,很厉害么,我什么时候去请教一下。”

    孙琳琳翻了翻白眼:“真是土包子,连东方不败都不认识。”

    钟厚也不生气,呵呵一笑:“我平时一般很少出门,不认识也正常嘛,快跟我讲讲,那个东方不败究竟是什么人啊,你这么推崇他,肯定很厉害吧,真想跟他好好切磋一下针法啊。”钟厚脸上露出一丝向往之意,高手寂寞啊。

    孙信达咳嗽一声,瞪了孙琳琳一眼:“钟厚你别听她瞎说,东方不败是书里的人物,你想切磋也不行啊。对了,我已经在江都大酒店定了包间,我们这就过去。好久没跟任远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不醉无归啊。钟厚酒量怎么样?一起陪着我们喝点吧。”

    “我酒量就一般。”钟厚憨憨的一边说话,一边跟在几人身后走出去。

    停车场。

    孙信达刚打开车门,孙琳琳就准备往副驾驶座上跑,却被厉仁远一把拉住:“琳琳啊,我坐前面跟你爷爷说会话,有事情要商量,你坐后面好不?”

    孙琳琳看了钟厚不情不愿的向后座走去,虽然钟厚的神针绝技很耀眼,中医方面实力也很强,但是孙琳琳就是对他没任何好感。小时候的阴影太强大了,一直像一个乌云压在心头,最关键的是他的土包子形象还出现在了两个八卦女人面前,这怎么能让孙琳琳对他产生好感呢。

    女人大多还是喜欢脸蛋的,第一印象很重要,钟厚的土包子形象太失败了,难怪孙琳琳一直瞧他不上。

    几人很快就来到江都大酒店,进入包厢,无巧不巧的,孙琳琳又被安排到了钟厚旁边。孙琳琳轻轻哼了一声,坐到钟厚边上,她心里郁闷之极,听他们说话聊天,完全不插嘴,菜一上来之后就埋头大吃起来。什么?淑女风范,需要么?在钟厚面前完全不需要啊。

    钟厚看孙琳琳狼吞虎咽,好心提醒了一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孙琳琳顿时噎住了,有些欲哭无泪了,原来我这表情落到你眼里就是抢食啊?

    见孙琳琳吃瘪,厉仁远一笑,年轻真是好啊,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不过钟厚这孩子真是不错,老实可靠,既然孙老爷子有心撮合,自己也得加把劲才行。厉仁远与钟厚碰了一杯酒,问道:“钟厚,你工作的事情有什么打算没?”

    钟厚听了一愣,说句实话,他还真没什么打算,投奔孙爷爷是第一步,第二步是什么,他还一直没想呢。钟厚就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孙信达,看看他对自己有什么安排没有。

    孙信达含笑道:“怎么?仁远对钟厚工作很上心啊,按我的意思就是让钟厚在信达诊所帮我治疗病人,他医术这么好,刚好帮帮手啊,我年纪也大了,近年来有些力不从心。琳琳她爸妈对医学没兴趣,琳琳呢,对医术有兴趣,只是暂时还没学到家,唉,这信达诊所以后都不知道要交给谁了。钟厚啊,你好好努力,说不定信达诊所以后就是你的了。”孙信达开始打趣钟厚。

    孙琳琳一听这话脸都白了,爷爷这意思分明是让钟厚入赘啊,这怎么可以?她赶紧插嘴:“嘻嘻,爷爷这么早就开始想撂挑子了?那可不行,您是老当益壮啊,再好好坚守几年,等我学成了,保证把我们信达诊所的招牌支起来。”

    孙信达看了孙琳琳一眼:“等你中西合璧了,估计爷爷都不在了。我觉得还是钟厚靠谱一些,钟厚,好好干。对了,琳琳,有这么一个高明的老师在你面前,你要抓住机会啊,没事多请教请教,成天琢磨一些邪门歪道,那可不好。”

    孙琳琳被孙信达这么一说,嘴撅得老高,她狠狠的瞪了钟厚一眼,脚下还悄悄施展了绝技踩你一脚。钟厚啊的一声,痛得险些跳起来。

    “怎么了?”孙信达关切的问道。

    钟厚无奈的看了孙琳琳一眼,在她威胁的目光中不得不隐瞒了真相:“没事,刚才想起一个东西,激动,所以叫出了声。”

    孙信达点了点头,更是满意:“钟厚就是好学,吃饭还想东西。对了,任远,刚才你说有什么安排来着。”

    “是这样的。”厉仁远夹起一筷子牛肉,缓缓咀嚼完,才继续说道:“中医学院那边有门课叫中医综述,难度很大啊。我们是准备把中医各方面的知识大概整合到一起,让学生们能有个初步了解。现在有困难,每个老师擅长的都不一样,在药方方面有研究的,病理不擅长,病理突出的,对针灸却了解很少。现在学生啊,要求很高,老师教不出东西来,他们不买账,这里面很烦的,现在是我这个院长在兼着这门课,我也有事情做,总不能一直兼下去吧,这不,钟厚来了,我觉得他就很不错。”

    孙琳琳正吃菜呢,听到厉仁远要让钟厚去教中医综述,手一抖,一个狮子头就掉到了地上。她下学期要学的一门课程就是中医综述啊,不会这么巧把,让他做我的老师?这什么世道啊,爷爷让他做我老公,厉伯伯让他做我老师。这不可以啊,这绝对不可以啊,孙琳琳目光呆滞,愣愣的看着钟厚,一个劲的为他打气,拒绝,赶快拒绝啊。

    11、我酒量也就一般

    正文11、我酒量也就一般

    孙琳琳的心理暗示似乎起到了作用,钟厚听了厉仁远的话,赶紧摆了摆手:“我不行的,我文化程度不高,也就在中医这个领域稍稍懂得一些,哪能去教大学生啊。”

    孙琳琳赞许的看了钟厚一眼,甚至还朝他甜甜一笑,说得好,有自知之明,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哦,看厉伯伯还有什么话说。

    厉仁远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你说的这个情况的确在华夏国已经形成习惯了,大家都重视学历,这个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一种很好的甄别人才的方法。但是凡事都有特例嘛,我是让你去教中医,正好你对中医也有研究,你只要把你会的讲述出来就可以了。放心的去做吧,在中医学院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厉仁远身为中医学院院长,不是有一定发言权,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拍板的。

    钟厚想了一下,立场动摇了:“我真的可以么?”

    厉仁远用手指一点钟厚,对孙信达道:“孙老,你看他那傻样,唉,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么憨厚的老师,你这样的才不会藏私啊,肯定会把你所学都传授出来的。”

    钟厚一听这话,脸上开始犯难:“可是我有些家传的东西是不好传给外人的啊,这可怎么办。”

    厉仁远与孙信达相视而笑,这钟厚啊,就是太老实了一些,也不知道在城市里呆几天,会不会好上一点。不过现在人身上越来越难找到忠厚的品质了,连豆腐鸡蛋都有人造假了,钟厚的这个老实特质就显得有些难能可贵。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厉仁远笑了一会,才给钟厚一个定心丸:“你家传的那些东西当然不要教授出去啊,再说了,即使要传授,那也得是我先啊,我都等这么多年了。哈哈,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没事的,啊?”

    钟厚放心了不少,他在孙琳琳愤怒的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就要应承下来。孙琳琳那个急啊,恨不得直接抄起一盘子菜狠狠砸到钟厚的头上,你好好的什么不能做,偏要去做老师,而且还做本小姐的老师,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啊?

    “啊,不行,这样做不行。”就在孙琳琳银牙暗咬之时,钟厚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提出了反对意见。

    厉仁远有些不悦了,我好心邀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有些不上道啊。他微微带着一丝责怪看着钟厚:“机会一旦失去了就不在了,你要考虑清楚了。”

    这下孙信达也坐不住了,他也跟着劝了起来:“钟厚,你千万考虑清楚了,这个机会是任远为你精心筹划的,来之不易啊,一定把握住。我这边呢,你暂时就别考虑了。再说,当大学老师也不是很忙,你有空完全可以过来帮忙啊。”

    孙琳琳有些无语了,这钟厚有什么好的啊,怎么厉伯伯与爷爷都是这么喜欢他,还一个劲的让他去做老师,真是郁闷。

    钟厚双手连摆:“不是的,你们误会我意思了。我呢,是这样想的,厉院长介绍我进去,那我就算是走后门了吧。这样不太好,一呢,我心里面有些不安,觉得不好意思,二呢,对厉院长也是有影响的,会有风言风语,所以我决定自己去考,厉院长你们不是有招考流程吗?”

    孙琳琳一听到钟厚拒绝了,大喜,这时赶紧插话,争取把这事情搅黄:“我说钟厚啊,你就好好在信达诊所干得了,努力一把,说不定将来可以给我打打下手。大学里不太适合你,招考,那可是有很多条条框框的,学历工作经验什么的,你都没有啊。”

    厉仁远见孙琳琳抢话,一琢磨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他笑眯眯的说道:“琳琳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没关系,既然钟厚你有心来报考,那我们条件就可以放宽一些,只要在中医领域有所擅长的,我们对学历经验的要求一概没有,只要能通过我们院里专家组的审核,就算通过。”

    “那敢情好,谢谢厉院长。”钟厚站起来,敬了厉仁远一杯酒,这才坐了下来,开始吃菜。工作的问题解决了,钟厚心情很是愉悦,胃口大开,开始了大扫荡,桌面上每一个菜都被他光顾了一回,不得不说,江都大酒店的菜式极其精美,味道十分可口,钟厚这土包子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他吃的非常哈皮,舌头几乎都被他了下去。

    与钟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孙琳琳,她耷拉着头,在一边暗自想着心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就是孙琳琳同学的心声。明天要去面对那群八婆不说,自己还要面对土包子成为自己老师这样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唉,真倒霉。

    不对啊,孙琳琳眼前一亮,不是还没通过考核的么,要求降低了,那么很多人就有机会了,自己认识一个大姐姐,也是很厉害的,说不定……孙琳琳看了钟厚一眼,见到他难看的吃相,轻轻一撇嘴,哼,肯定比这个土包子厉害,到时候就可以挤掉他的名额了,那他不就没话说了?也当不成自己的老师了。孙琳琳越想越是高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几个人都达成自己心愿,就正式开始喝酒吃菜了。孙信达与厉仁远酒量都很好,钟厚自称酒量一般,不想与两人拼酒。这怎么能行呢,两人都是长辈,各种大帽子盖下来,钟厚不喝也得喝啊。开始还好,两人都是一杯换一杯,后来见钟厚喝了两了还是没事人一样,顿时对视一眼,开始耍赖,半杯换钟厚一杯。可怜钟厚这个老实人,不知道怎么拒绝,就捏着鼻子继续喝。喝到最后,厉仁远与孙信达两人醉倒在了酒桌之上,而钟厚这个自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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