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 部分阅读(1/2)

    刺的玫瑰……

    「这位是寇夫人吗?」他指著中间那位,最不希望寇偃豫点头的那位。

    「不,这个才是。我太太姓丁,丁红荳。」

    「那她是——」

    「挂名的社长,古容静,未婚。」寇偃豫若有所思的看著聂渠瑀,缓缓的说道,「若聂总是单纯的有需要找她们事务所帮忙,我绝对欢迎。」

    他是男人,所以了解男人。

    聂渠瑀那双眼射出期待狩猎的光芒。

    「你是什么意思?」

    「她不适合你,她是我妻子的好友,相对也是我的好友,我有责任保护她,还望聂总见谅。」

    此话才落,手机又传来了唱歌的声音。

    「喂……」

    「你不是说马上要到吗?这么久,牛肉只剩两块而已,还不快一点!」

    「好,马上。」寇偃豫看著聂渠瑀,「希望聂总牢记我的话,我不想你令我为难。」

    「妻子真的这么重要?」比得上他这个合作夥伴……他们的合作可以为他们两间公司带来庞大的利润,他不会不知道。

    「是,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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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不客气的敲门声,传进了三个女人的耳里。

    容静抬起头看著被狂敲的玻璃门。

    很好,要嘛就敲的用力些,只要她的玻璃门有一丁点裂缝,她绝对叫他们赔,而且还是赔整套新的!

    「红荳,玻璃门多少钱?」她问著。

    「五万多,不过现在价钱涨了一点,做新的可能要六万才行。」她们美女事务所的门面岂可太寒伧,当然要做的漂漂亮亮的,才说的过去啊!

    再加上她们可是有放「感情」在她们的玻璃门上,平日孟洁也粉努力的擦,开价太便宜也真的说不过去。

    「他们还真大胆耶,竟然敢这么敲我们家的玻璃,他们不知道我们这间小店是有人罩的啊?」江孟洁用力咬了口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是啊,她们这问小店不仅是有人罩著,後台还硬得很……原本只是一个申屠煌而已,现在多了一个寇偃豫,识相的人根本就不敢找她们的麻烦。

    容静站起身走到玻璃门前,玻璃门的感应器照到容静,自动开启。

    「有事吗?」容静虽然还算客气,可音调冷漠至极,刮起的寒冰几乎可以将每个人冻僵。

    她只是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带给他这么大的压迫感,对方吞了吞口水,原本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无踪。

    「呃……嗯……我来找古容静。」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既然你在就好讲话了,你租屋的地方,屋主已经……答应要卖给我们了!」

    「卖给你们?我和屋主签了五年的约,他怎么可能会卖给你们?」

    那房东对她这个房客要怎么交代?而且她都已经住的很习惯了,一时之间叫她去哪里找房子?!

    「是啊,房东不好意思找你,只好叫我来找你谈,下个星期一请你马上搬走,喏……」他从口袋里掏出信封袋,「这是赔偿你的一个月房租。」

    容静的脸臭极了,红荳与孟洁赶到她身旁,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的怒火已经濒临爆发。

    「哎唷,只不过是房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房子我家多的是,随便你挑一间住。」

    孟洁看起来大方极了,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盘算——

    就是叫申屠煌拿出诚意,免费提供房子给容静居住,然後她再向容静收取五折的租金。

    「要不然住我那里也行啊,反正随便找都有房子可以住。」

    容静握紧了拳头,薄唇抿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去找房子就行了。」

    「这怎么好呢?反正我们家房子很多啊,你做什么一定要去租外面的?要给别人赚,还不如给自己人赚!」孟洁第一个抗议。

    「我不用收租金。」红荳一点也不缺那个钱。

    此话一出,孟洁便开始疯狂大叫著:「不是我爱钱,是我真的缺钱啊……」

    「你们不用吵了,我自己去找!」容静一下了结论,就听到电脑传来的声音,她立即回到座位上。

    哔哔哔……哔哔哔……

    电脑传来了有新进邮件的讯息,容静迅速的移动滑鼠,读取那封文件——致美女事务所社长:

    本人有一事相求,但靖社长亲临敝公司详谈。

    聂渠瑀

    「暍!聂渠瑀……不就是那位西方取精的公子?!」

    叩!

    红荳朝孟洁的头K了下。

    「什么西方取精,你是怎么了?对那个念念不忘,是你老公的不好用了是不是?」

    「哪有啊,我只是看到这三个字,就会想到这件事嘛!」她无辜的说道。

    没办法!取精事件给了她太深的印象,她想忘都忘不了!尤其是那个画面……真够极品的!

    「容静,怎么样?你要去吗?还是我去好了!」红荳有些担心的说道。

    「聂渠瑀要找的人是社长,应该是我去吧?」虽然事务所是三个人合资,可最起码她是挂名的社长。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想必他是为了报复她先前所做的好事,所以才叫她到他公司详谈。

    「可是……」

    「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是啦、是啦!」孟洁挥挥手,「如果聂渠瑀真的敢对她怎么样,那他就是不要命了,别忘了我们家社长可是学过防身术的!」

    当然了,容静的防身术要上战场是还差一点,可……若只是对付一些小卒子或者是登徒子,那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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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我和聂总约好了,烦请通报一声。」她客气的将名片放在柜台。

    「美女事务所?」柜台小姐看著眼前冷艳的容静,有些怀疑的问著。

    好奇怪的事务所名称……怎么听都觉得奇怪。

    「是的,就像一般侦探事务所一样,举凡婚前徵信、调查男友忠不忠诚、先生外遇……如果小姐你有任何需要,可以打我名片上的电话。」

    听到容静的话,柜台小姐额头三条黑线。最好是一辈子都不需要拨打这支爱心专线,她在心里想著。

    「哦,好的!请稍等。」

    打了内线确认之後,她客气的请容静搭了左方的电梯直达十五楼。

    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容静审视著这个楼层——

    十五楼左边有一问办公室,应该是秘书专用的,而左边则是有一边较为宽广的办公室,那褐色桧木大门上头挂了个烫金的牌子——总经理办公室。

    没有任何迟疑的,她往左边走去,敲了两下门板之後,便自动打开了门。

    入眼的,是一幅巨大的美女裸背图,上头还签了名,真令人讶异这幅画竟然是聂渠瑀的作品。

    「画的不错。」签的字虽然潦草,但还是可以分辨出字体。

    「谢谢。」从古容静一走入他的办公室,他就注意到她了,他以为她会先同他礼貌性问候一下,没想到反而是称赞他的画。「那是我高中时代画的,现在没那种时间画了。」

    「那真的是可惜了你的才华。」她回道,「聂先生,你找我们事务所有事?」

    「正确的说法是找你!」

    听到聂渠瑀的话,她轻蹙起秀眉,立即转身想走出他的办公室。

    对她来说,若是公事上的,她当然愿意协助他解决:可若是私事上想找她……那请另请高明,她的时间宝贵得很!

    「古小姐稍等。」

    「我个人不接受任何的委托,要找我,除非与我们事务所有关。」她申明她的立场。

    「你在怕吗?」

    「我为何要怕?」她反问著。

    「怕我找你来,是为了想报那日的仇。」他轻笑著,按下了内线电话,要秘书送来一杯热红茶,「请坐。」

    「是与不是,聂先生心里有数。」

    「做贼心虚!不过……如果我想请古小姐忘了那日发生的事,古小姐做得到吗?」他释出善意,让古容静觉得他是无害的。

    「当然可以。」她细长的手指捧著那杯热红茶,透过瓷杯,温热传达到她的手心。

    不否认……她现在真的很需要这杯热红茶。

    外头真的很冷,那湿冷的空气几乎要令她牙齿打颤。

    「这里暖和一些。」容静解开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收在包包里。

    「是啊,在这里不用穿太厚。」聂渠瑀知道外头有多冷。「我今天是要麻烦贵事务所一件事。」

    既然她说她个人不接受任何委托,那找她们事务所总行了吧!

    「请说。」

    「事情是这样的。」聂渠瑀走回办公室,自抽屉拿出一本杂志之後,又踅了回来,将杂志摊开在容静的面前。

    「古小姐,这是上期XX杂志访问我的照片。」

    容静扫了一眼他的照片,一身亚曼尼的西装,穿著品味真的不错,除此之外,最抢眼的就是大拇指上戴著的翠玉戒指。

    这个戒指色泽玉润,再怎么没常识的人都知道它不便宜。

    「这个戒指真漂亮,你想和我谈的是这只戒指吗?」

    「是啊,你是不是在哪里看过这只戒指?」

    容静摇头,「也许它曾参加过各种展览,可是我向来挺忙的,没空去看,我夸它漂亮是因为它看起来真的有那个价值。」

    「如果古小姐真的是那么想,那我不得不夸奖你眼光真好。它是和阗玉磨成的,由明朝一直传到现在,据说慈禧太后还曾戴过它,我在拍卖会上以两千五百万的价钱标到它。」

    「有钱!」她平心而论。

    没错,一只这么漂亮的戒指,当然有它的价值在,尤其又是由明朝留下来的、慈禧太后也戴过,可……叫她用两千五百万买这个戒指,打死她都不干。

    的确,它可能还有增值的空间……可,她自认为眼光没有远到那种程度。

    这种感觉,就像是用三十万,买一颗由杨玉环亲手栽种的玉荷苞荔枝树所结的果实一样。

    她这个人是实际的,她不认为那颗玉荷苞会好吃到哪里去,也许又酸又乾又涩也说不定。

    有钱人的价值观,真的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敢领教。

    「这是在嘲弄我吗?」他莞莆的问道。

    「不,请说出重点好吗?我想聂总叫我来,不单纯只是要我看这本杂志吧?」

    「我想请古小姐帮我将这戒指收好,在两个月後的拍卖会,我想拿它出来卖。」

    「我以为你是用来收藏的。」

    「原本是有那个打算,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从保险箱里头拿出了个木盒子,打开,递给了容静。

    「缺钱了吗?」

    「没有,只是不想收藏了。」

    桧木盒子上头的龙凤刻纹雕工精细,似乎是专为这只戒指打造的。

    「你有保险箱,放在你的保险箱就行了。」

    「不妥,密码我忘了,只剩下钥匙。」

    呿……

    「你给我的理由太牵强了,你设定几号你会忘了?」

    「会啊,为什么不会?」他对容静的嘲讽不以为意。「我的脑袋用来记我所有女朋友的生日已经占太多空间了,其他的记不住。」他似真似假的说著。

    姑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基本上只要是有银两上门,容静是不会将它往外推的。

    「保管费一个月要五十万,若有毁损,本事务所照价赔偿。」

    「好,没问题!可,口说无凭,我叫律师来当见证好了,他们事务所就在附近。」他打了电话叫律师来。

    十分钟之後,律师到了,连文件也拟好了。

    「现在,古小姐,你对合约上的内容有任何意见吗?」

    「没有!」合约写的很简单,第一条就是说那个戒指价值多少,从今日起寄放在容静那里一个月,保管费用多少;第二条则是如有毁损,照价赔偿之类的。

    非常合理,一式两份,容静在上头签名。

    「古小姐,请再次的确认,这个戒指是在没有任何损坏的情形之下,寄放在你那里的。」律师严谨的说道。

    「嗯。」基於两千五百万,她绝对会好好的检查。

    「那这是聂先生开出的五十万即期支票,请收下。」

    「好。」

    在容静收下支票时,聂渠瑀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嘴角也缓缓的扬起。

    「那就拜托你了,古小姐。」

    「我还得感谢聂先生赏我们事务所一口饭吃呢!」她皮笑肉不笑,冷冷的答道。

    「如果这次合作得不错,也许我们还能有长远的未来。」

    「希望。」

    当然,若是像聂渠瑀这么慷慨的客人,她们事务所是非常的欢迎,可……她直觉不是这么简单。

    再加上上回的第一次交手,换成她是聂渠瑀,也一定会恨她恨的想将她碎尸万段。

    总之,她在面对他时,全身都是处於备战状态,没有任何一根神经敢偷懒松懈的。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聂先生。」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聂渠瑀看了表,「我以为古小姐能留下来和我共进午餐,也许还能品尝一下下午茶。」

    「多谢聂先生美意,我和另一名客户约好了,下个月再见。」她客套的说完,将木盒子小心的装入包包里头,然後起身。

    「多谢古小姐你了。」他礼貌性的伸出手。

    对於人家的客气,容静向来不会忘了该有的礼貌,就算对方是她多么厌恶的人也一样。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住他的,这才惊觉他手掌的厚实以及……温度。

    她轻甩头,也许自己真的是冷毙了吧?才会觉得他……好暖!

    「古小姐?」察觉到容静的恍神,聂渠瑀轻声唤著。

    「没事。」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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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

    容静一踏人事务所,就发现整个事务所空荡荡的。

    她轻蹙起眉,将包包放在椅子上,取出小木盒,打算把它放在事务所的保险箱里。

    嗯……让她想一想,如果东西没收好,遇著了平时迷糊成性的孟洁,那可就麻烦了。

    反正她们都不在,容静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再想想东西要放哪里好了,於是便随手将木盒子搁在孟洁的办公桌上。

    她们这家事务所的玻璃门是高级的防弹玻璃,锁也不是寻常锁匠能打的开的,再加上只要稍微的使用蛮力想撬开玻璃门,精密的警报系统会立即与保全公司连线,两分钟之内,保全公司的人员将荷枪实弹的赶到。

    荷枪实弹?

    没错,绝对是荷枪实弹,在寇偃豫娶了丁红荳之後,他花了大笔银子保护她的安全,连原先的保全公司也被他换了,换成那种地下佣兵式的,他们还拥有庞大的火力。

    还记得有一次,有个小偷想入内偷东西,锁还没打开,五把黑星手枪就抵著他的脑袋,当场让他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她才刚走入洗手间小解,孟洁拿出了磁卡,刷过了感应器,晃头晃脑的走人事务所。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她口中哼著歌曲:心里头想著的是几个没啥良心的好友,竟然忘了今天是她这个伟人的生日了。

    是的,今天是她二十七岁的生日。

    没有礼物、没有蛋糕就算了,竟然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她圆润的小脸有点难看,正在心里头咒骂自己朋友的无情无义时,就瞄见放在自个儿桌上的小木盒子。

    她的眼儿倏地一亮,就像小狗见著了心爱的肉骨头一般冲向前。

    捧起了木盒子,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打开木盒子,那只翠玉戒指在孟洁的眼前呈现。

    这什么玩意儿啊?她又不是老人,竟然送这个东西给她?!

    虽然是这么想,可她还是拿著戒指无聊的试戴。

    容静一走出洗手问,就看到孟洁背著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

    该不会……脑中浮现了不祥的预感。

    相处多年,知道孟洁胆小如鼠,要是贸然开口喊她,也许她会吓到,所以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走到她面前和她说话。

    容静深吸口气,尽量要求自己要脚步轻盈。

    孰料,孟洁此时竟然转过身。

    「妈呀!你不是不在吗?」

    孟洁尖叫一声,还真的被容静给吓到,手一个没拿稳,木盒子直直的往地面掉——

    「不……千万别……」

    容静向来平静的脸色瞬间铁青,她连忙街上前想在盒子与地面打啵之前,抢先接住它——

    还好,她真的是接住它了,接住两千多万的戒指。

    「容静,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啊?不就是个木盒子吗?」孟洁呆呆的问道。

    「你这个笨蛋,你知道这个值多少钱吗?!」

    还好,总算接住了,她企图多吸一点空气,刚才差一点被孟洁给吓死。

    「多少钱?」孟洁问道,手指上还套著那只戒指。

    「两千五百万!」

    盖子还盖的好好的,那东西应该也还在里头,那个笨孟洁应该还没打开它才是。

    「真的吗?」

    她手一垂,指上的戒指直直的滑落,在掉落至地面之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一分为二—

    容静瞬间无法思考,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就像在强风中的落叶一般。

    戒指不是应该在木盒子里头吗?为什么会掉在地上?

    「呃……亲……亲……亲爱的容静……」孟洁看容静的表情,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如果那个木盒子值两千五百万的话,那戒指值多少钱?」

    还奸,值钱的没怎么样……也许那个戒指连一百元都不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