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2 部分阅读(2/2)

‘证据’,陷害我!”

    “那又如何?”

    萧太后冷冷一笑,“如今,我手中,就有这样一份‘证据’,若是楚神医不愿帮本宫这一个忙,那么,这一份‘证据’,很快就会出现在庄君泽的御书房中。

    “你……”秦楚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楚神医,本宫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考虑。”萧太后望着面前之人,神情中,已是肯定了结果。

    果然,不出萧太后所料,面前之人,受她威胁,点头,答应帮她。

    “萧太后,你说吧,要在下帮你什么?”

    “本宫要你亲自送一封信函,到都城外三十里地的‘杳径山’上。只要信函到了那里,那里的人,自然会将那一份‘证据’给你。”

    “好。”

    “不过,你一定要一个人去。”

    “那样一份‘证据’,萧太后以为在下会让多一个人知道么?”

    萧太后闻言,笑着了。

    ……

    出了冷宫,一门之隔,门内门外的两个人,都笑了。

    萧太后是冷笑.她看得出来,庄君泽很是看重刚才那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敢肯定,若是刚才那一个人去了‘杳径山’,庄君泽一定会去的,到时候,‘杳径山’便是庄君泽的葬身之地。

    秦楚则是嗤笑,当初,她敢直接说出那样的话来,当然是考虑了一切的可能的,萧太后,她以为她真的是受了她的威胁么?后宫的女人不简单,尤其是像萧太后这样,坐到高高在上位置的女人,更不简单。但是,一旦安逸惯了,人的智商,总是会退化的。

    杳径山,一座距离北堂国国都,约有三十里路的山。山上,早在多年前,便聚集了一帮山贼,这帮山贼,与别的山贼有些不一样,他们,从不伤人,打劫,也只是打劫那些为富不仁的富商,所以,朝廷对他们的镇压,并没有那么的严格,尽管,他们离国都,不远。

    秦楚一袭白衣,衣袖下,揣着那一份萧太后让她送来的信函,站在了杳径山的山脚下。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手下,皱眉打量着出现在山脚下的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你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公地方么?竟然敢站在这里,不想活了?”

    秦楚微微一笑,道,“在下奉命前来送一封信函。”

    “什么信函?”

    “在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函。”

    “谁让你送来的?”

    “北堂国最尊贵的那一个女人。”

    中年人眼中划过一道异光,再次打量起秦楚来。这一次,和刚开始时的打量不一样,带着审视的光芒,半晌,道,“请随我来。”

    “有劳大叔了。”

    帮楚温文有礼的对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没有说话,带着秦楚上山去。

    ……

    皇宫、御书房。

    庄君泽望着宫外送进来的信函,慢慢的皱起了眉,修长的手指,指尖,落在了信函上的‘杳径山’三个字上。

    心中,有些恼怒秦楚擅自出宫,又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他当然知道,‘杳径山’和萧太后脱不了干系,因为,朝廷几次欲要派兵消灭那些山贼,都是萧太后从中阻拦。

    他也知道,萧太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自然是一股势力的。皇宫中,也有着她暗藏的人,那些人,他早已知道的十之八九,但是,他要除去,就要百分之一百的除去。因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起身,庄君泽独自一个人,向着宫外而去。

    ……

    杳径山。

    秦楚在‘杳径山’为首之人看了她送去的信函后,就被当做‘人质’,关押在了柴房。

    望着简陋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的柴房,秦楚抱怨的踹门,让门外把守的人,带她去见刚才见过的‘杳径山’的首领。

    厅内。

    秦楚一脸的恼怒,对着为首之人道,“在下送信函来,萧太后说,只要在下将信函送到了,你们便会把‘证据’给我的,现在,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为首之人嘲笑的看着面前‘天真’的人,道,“那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子虚乌有,欺骗你这愚蠢之人罢了……”

    “我知道,那所谓的‘证据’,就在你们手中。”

    秦楚有意无意的打断了为首之人的话,一脸恳求的道,“你们把‘证据’给我吧,若是那‘证据’落到北堂帝手中,我害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为了彰显自己心中的恐惧,秦楚还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为首之人不屑的看着面前贪生怕死之人,“那所谓的‘证据’……”

    “你们要怎么才肯给我?”

    又一次,秦楚适时的打断了为首之人的话,看她的神色,实在让人难以找出一丝有意为之之嫌。

    “你别老是打断我的话,我告诉你……”

    “我帮你们。”

    秦楚望着为首之人,神色中像是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道,“我帮你们.北堂帝将萧太后打入冷宫,在下知道,萧太后一定会对付北堂帝,若是你们肯将‘证据’给我,我可以帮你们。”

    为首之人不屑的打量着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半晌,缓缓地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们?”

    “北堂帝武功高强,就算联合你们整个山寨的人,也不定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医术,我可以下毒。”

    为首之人想起了信函中的内容。信函中说,面前之人,可以将北堂帝庄君泽引来。信函中还说,他们可以利用她来威胁庄君泽。既然这样,那么,面前这个人在庄君泽的心中,一定是有分量的。可是,她现在却贪生怕死的反过来对付庄君泽,这不由得让他越发看不起面前之人,但是,面上却是笑着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便与我们一起对付庄君泽吧,若是庄君泽死了,那么,那些‘证据’,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话语说到这里,语气,陡然一转,接着道,“若是你敢欺骗栽们,那么,那此‘证据’,便会出现在庄君泽的御书房中。”

    秦楚略微低下头,身体颤抖,一幅深深被威胁的害怕样子。但没有人知道,她低垂的眼底,闪过的,却是狡默的冷光。

    那一封信函,她虽然没有打开,但里面的内容,却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她知道,庄君泽,一定会来的。

    不过.她倒从来没有想过,庄君泽来,是因为自己。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她知道,庄君泽一旦来这里,出了‘事’,那么,萧太后宫内的那些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全部站出来支持萧太后。到那时,越快站出来、拥护的越彻底的人,自然越会受到萧太后的赏识。而到时候,庄君泽才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萧太后不知,她这一招一出,已是满盘皆输!

    终还是太过沉不住气了!

    然,秦楚不知,萧太后如此做,并不是因为太沉不住气了,而是因为庄君泽对付她,并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地方威胁到了他,而是他恨她。那一股恨,巳然将她逼上了绝路,使得她只能孤注一掷,博上一博!

    一群不像‘山贼’的‘山贼’,一个充满了诡异的山寨,处处布满了陷阱,透着杀机,静等着那一个人的自投罗网。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忽然,秦楚佯装不舒服,站起身,说是想要去一趟茅房。

    待秦楚离开大厅后,之前带着秦楚上山来的那一个中年人,微微忖思了一下,对着为首之人道,“当家,要不要派人跟着他?”

    为首之人不屑的看了一眼离去之人的背影,嗤笑道,“他此刻借故离开,不过是不愿和庄君泽正面对上而已,这样一个贪生怕死、又没有胆量的人,没必要将精力放在监视他身上,我们现在要集中精神对付的,是即将到来的庄君泽。”

    中年人心中,不知道为何,竟隐隐有着一股不安。目光,缓缓地落向空荡荡的厅外,那一个人,当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么?当他负手站在山下的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好了,让弟兄们都去准备吧。”

    为首之人打断中年人的思绪,抬步,向着厅外而去。

    中年人暂且压下心底的不安,也出厅,去吩咐其他人的准备。

    ……

    秦楚缓步走在这个诡异的山寨中,她发现,山寨内的每一个人,上至厅内的那一个首领,下至随便一个下人,都暗藏着武功。

    这里,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山寨’而已!

    “喂,你是谁?”

    有人,看到有陌生人在山寨内随意行走,不由得上前来,问道。

    秦楚对着来人微微一笑,道,“在下是你们首领的客人,在下在找茅房,只是山寨太大,一直未曾找到。”

    来人看着面前之人的笑容,竟有一种炫目的感觉,明明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但那一双眼晴,却灿若星辰,让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深陷进去,略有些结结巴巴的道,“茅房就在……那……那边……”

    “谢谢这位大哥了。”

    秦楚对着来人道谢,从容的从来人身旁经过,向着前方走去。

    来人呆楞在原地,不知为何,刚才那一个人说的话,竟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般,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深深地相信了。

    庄君泽独自一个人来到‘杳径山’,一是因为收到的那一封信函中,明确要他一个人前来,二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杳径山’,他还不看在眼里。

    一袭白衣,在身后落下一道优美的弧皮,庄君泽在一个中年人的带领下,翩然上山,片刻的时间,便立在了山寨的大厅之中。

    山寨内为首之人打量着面前的帝王,冷冷一笑,“北堂帝倒当真敢一个人前来。”

    “人呢?”

    庄君泽目光环视一周,并没有见到那一个他想要见到的人。

    为首之人止不住好奇,“那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不知道到底哪里令北堂帝如此的看重?”在他眼中,那一个人,简直是一无是处!

    “这与你无关,我要见到她。”

    为首之人沉默了一下,道,“北堂帝,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立下诏书,传位与皇后腹中的孩子,那么,你自然可以安然的下山去,并且可以带走你要的人,否刚……”

    “否则如何?”

    庄君泽淡笑面前这一群不自量力的人,一个小小的杀手门派,就能杀得了他么?还有就是,夏雪衡何时怀有孩子了?萧太后,那一个女人……

    秦楚在山寨中转悠,逢人就问‘茅房’在哪里,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个人给她指过路了,但是,她就是‘找不到’。

    一圈下来,秦楚已经将整个山寨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

    ……

    厅内。

    为首之人见庄君泽不合作,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手中的茶盏,毫无征兆的砰然落地,瞬间,只见大厅,巳被数十人包围的水泄不通!

    “北堂帝,你怎么也想不到,这里,并不是一个山寨,而是一个杀手门派吧?”

    庄君泽不说话。

    “当年,萧太后要对付朝中反对她的人,但是,她又不好直接出手,于是.就暗中培养了我们这一群人,当年.朝中那些离奇死亡的大臣,都是我们杀的,你以为,你一个人到了这里,还能安然离开么?”

    “我要见那一个人。”

    庄君泽丝毫未将面前的威胁看在眼里。

    为首的人自然也看出来了,面上闪过一抹恼怒,“你……”

    “人到底在哪里?”庄君泽又一次问道。

    “北堂帝,你想不到吧,你此刻那么想见的那一个人,他早就背叛了你,他已经站在了我们这一边。”

    “是么?”

    “当北堂帝奄奄一息的时候,相信他就不会那么胆小,就会出来见你一面了。”

    “是么?”

    “你……”面前,明明趋于弱势一方的人,却无形中带给了为首之人一股迫人的压力,让他恍然有一种他才是弱势一方的错觉。

    “来人,将北堂帝拿下,生死不论”!

    为首之人,一瞬间,竟无法再与面前之人对视下去,冷酷的对着厅外的人吩咐道。

    霎时,只见一行人,涌入厅中,将庄君泽密不透风的围住。

    庄君泽冷眼相看。

    所有的人,默契般的攻向庄君泽。

    庄君泽身形一晃,在众多双眼晴下,陡然消失不见。

    众人一时间扑了一个空,目光环视,不敢相信一个人,竟可以这样凭空消失不见。

    为首之人也不停地在厅内环视着,忽然,右手飞离了身体,疼痛,瞬间蔓延过他的全身。他不可置信的向后望去,只见那一袭消失不见的白衣,翩翩然立着,身形不动。

    厅内的众人,看着半空中迎面而来的那一只血手臂,脚步,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至退到了门边,身体微颤。

    “对付你们一行人,真是脏了我的手。”

    庄君泽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一行人,在他眼中,他们已经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了。

    为首之人左手握剑,先一步向着庄君泽攻击而去,并且再次唤道,“兄弟们,上,只要杀了庄君泽,荣华富贵有我们享受的。”

    众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后退的步伐,转为了上前。

    之前带着秦楚上山来、之后又带着庄君泽上山来的那一个中年人,在这期间,悄悄地离开了大厅,向外而去。

    ……

    山上的断崖一面。

    秦楚一袭白衣,找了一块干净一点的石头,席地而坐。

    中年人寻找而来。

    秦楚浅笑着回头望去,和善的唤道,“大叔。”

    中年人看着面前之人面上那一抹淡然从容的笑,终于知道,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伪装。只是,他演的太好,连他当时都没有察觉出来。

    “大叔,你留在这里多久了?”

    秦楚对着第一个找上来的中年人问道。

    “二十年了。”

    “这么久了啊!”闻言,秦楚轻轻地叹息一声,悠悠的道,“原本,我还想让大叔你尽快离去,好留住一条命的,但是,你既然呆了这么久了,那么,双手,定然已经染满了鲜血……”

    “你早就算到了现在的一切?”

    “不算早,只是算好了一切,才来的。”他们,输就输在太过自信,太小看庄君泽了,那样一个人,岂是他们这群人可以对付的?

    “你到底是谁?”

    “一名治病救人的大夫而已。”

    “不像!”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与像不像,没有关系。”

    中年人第三次打量起面前的人,与前两次不一样,这一次,他仿佛是要将她整个人看透,但是,她将自己掩藏的太深,就连阅人无数的他,也看不出丝毫来。

    “我已是老命一条,死与不死,对我而言,都巳经无所谓了,但是,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可以么?”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说,你是大夫么?大夫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

    “可是,救一个染满鲜血的人.是大夫的过错。”

    “若是那一个人今后再没有能力伤害人呢?”

    秦楚望着面前的中车人,中年人也望着秦楚,四目相对,秦楚缓缓地笑了,道,“可以,但是,待会你要否定我给你们药物,对付庄君泽一事。”

    “成交!”

    ……

    大厅内。

    尽管面前的这些人,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并且,一起联手,但也根本不是庄君泽一个人的对手。

    山寨中为首的那一个人,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都倒了下去,心中恼恨,不动声色的推倒了桌子上的茶壶。

    茶水,霎时沿着桌子滑落。

    无色无昧的气体,在厅内,无声无息的散发开来。

    庄君泽狠绝的一招,直接夺去了厅内剩余十多个人的性命,凌厉的一眼,望向唯一仅存的那一个为首之人。

    为首之人不断地后退着,直至退出了大厅,快速的往外跑去。

    庄君泽不紧不慢的跟着。

    为首之人逃跑过程中,往后望去,只觉得身后漫步而来之人,恍若地狱而来的夺命使者,让人不寒,而颤。

    庄君泽一个轻松的跃身,便立在了那一个为首之人前方。

    为首之人顿时急急停下脚步。

    “她到底在哪里?”

    一路而来.庄君泽并没有发现秦楚的身影,不由得最后一次对着面前之人问道.眼底,有着浓重的杀气。

    “庄君泽,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看重一个人,不过,她确实背叛了你,你此刻不觉得浑身无力么?”算算厅内那一壶茶水推翻到现在的时间,为首之人慢慢的镇定下来。

    庄君泽微微皱了皱眉。

    “那一个人,他给了我们毒药对付你,庄君泽,这是你想不到的吧?”为首之人一手紧紧地捂着不断滴血的伤口,一手不动声色的提着手中的剑。他应该按照那一封信函中的话去做,拿那一个人来做威胁的。只是,他当明,真的一点也不相信,一向冷血无情的庄君泽,会这么的看中一个人而巳。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

    淡淡的声音,让人丝毫听不出情绪。

    “庄君泽,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你的命,注定要留在这里了。”说着,为首之人出其不意的一剑,直直向着庄君泽而去。

    庄君泽不动。

    为首之人心中暗自一喜,只当是药性已经完全发作了,然,当他的剑穿透那一个人身体的时候,只见那一个人,忽的化为了一缕白烟,消失不见。

    “庄君泽,你有本事就不要躲躲藏藏的……”

    为首之人大声的喝道,目光,不断的环视,又时不时疑神疑鬼的蓦然回头,心中害怕着那一个人,会再一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后。但是,没有,那一个人,就好像突然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

    明明巳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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